“少爷，话是这么说。但我不是很能理解，你要给人表白，来问我一个单身二十几年的是什么『操』作？”柯澄疑『惑』。
“……”
湛离夜难得语塞了。
这不是，除了他没有可以问的人了么。要是找江梓艾那个不靠谱了，保证没等开学全校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甚至他都可以想想，那些写的天花『乱』坠的新闻，湛离夜公开恋情等等等等……
说起来，倒像是娱乐圈的模式。
柯澄叼着根烟，捏了捏下巴。“说认真的，我觉得你这颜值，这家世，不用很费功夫啊，一句话人家就能跟了你。”、
“不可能。”
湛离夜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莫离离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甚至这小姑娘，连他都有点驾驭不了。因为她『性』格，实在是太跳脱了，经历又那样复杂。
湛离夜知道，对莫离离来说接受一个人的喜欢与爱是很困难的。
柯澄皱眉。
“那也不用很麻烦，重要的是心意。你如果足够真诚，一句话也没问题的……我说，你当你拍偶像剧呢，还想楼下摆一排玫瑰？再来个直升机挂彩？low不low啊！”
湛离夜眼角微微抽搐，对这『迷』之场景一阵恶寒。
“……我没这么说过。”
那么low的表白，可不是很掉价。
莫离离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别的女生喜欢的小玩意、喜欢的浪漫，她不一定喜欢。
而且湛离夜也不屑于这么做。
“你找个合适的时候，气氛稍微搞一下，直接告诉她就好了。”柯澄懒懒道。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做法了。
湛离夜目光看向别处。“不要。”
“……”
柯澄无解了，太高调的不行，太低调的也不行。轰轰烈烈一点喊low，简简单单一点又觉得没劲。
湛离夜这人『毛』病贼几把多。他这样想。
“你再问问别人吧，我想不出来了。或者你去旁敲侧击问问小姑娘喜欢什么，送给她好了。”柯澄出最后的主意。
“……”
湛离夜想了想，莫离离最喜欢的可不是她那把宝贝awm。
难不成还送她一箱子子弹？
我靠。
柯澄看向楼下，忽然舒坦道：“今天晚上你去陪小姑娘，我就去市中心广场看烟花啦。z市每年除夕市『政府』都亲自『操』办烟花秀，可有牌面了。”
湛离夜皱眉，“烟花秀？”
“对啊，你在国外呆的都忘干净了吧，小时候还经常去玩的。年会可热闹了，也难得了，一个一线城市能这么有年味，不错。”
“哦……”
湛离夜想起来。
以前小时候一家三口确实每年都去的。不过后来，白婷走了之后，湛离夜选择『性』的将这些都忘在脑后了。
柯澄忽然想起些什么，眼前一亮，“哎少爷我想起来件事，你那套新房子不是连着天台吗，楼层那么高，又在市中心沿江的风水宝地，看烟花首选地点啊！”
湛离夜看他一副意味不明的表情，微微蹙眉，“……你想说什么？”
“能不能收留我一晚，我想看。少爷，怎么说咱也这么多年主仆情了，一晚上不过分……”
“不可能。”岂能让他一电灯泡为所欲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