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校第一的智商丢去喂狗了？”厉夜沉嗤笑了一声，站起身来，“你想要成就，想要完成自己的梦想，根本不需要一步步来。我一句话，你现在就可以拍一流的电影，做一流的导演。”
“……”黎清欢愣了愣，厉夜沉这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半响，她还是摇了摇头，“我想自己来。我想要体会的是登顶的过程，而不是站在顶峰的虚荣感。而且我现在也没有拍一流电影的能力。”
“那你可以睡了。”厉夜沉的声音淡漠。
“什么意思？”黎清欢不解的询问。
“在梦里，你可以完成自己一步步来的梦想。”厉夜沉扫了她一眼，眼底似是隐匿着讥讽。
黎清欢免不得皱起了眉头，“你这话的意思是不同意？为什么？我做导演，和我们的合同并没有冲突。”
“那现在我可以在合同上加上你不许涉足娱乐圈这一条了。”厉夜沉果断的斩断了黎清欢的小心思。
黎清欢气的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格外的难受，“你总要说个不同意的理由吧？”
“娱乐圈不是你这种笨蛋能够涉足的地方。一步步来？你以为电视上你那些小有成就的同学，是一步步来的？她在能够可以做她爸的老男人床上搔首弄姿的时候你又见不到。”厉夜沉熄了灯，在黑夜之中他的声音愈发的冰冷尖锐。
黎清欢怔了怔，厉夜沉不会为了这种事情骗她。
所以那个朋友真的是爬床才得到的一切……
黎清欢咬了咬牙，还是有些不服输，“我不会为了功名利禄去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会靠自己的实力慢慢来。”
“你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不代表不会有人主动找上你。”厉夜沉的声音冰冷如霜，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强硬的压迫力。
黎清欢这种长相，正是那些年过半百的猥琐老头喜欢的类型。他们看惯了妖艳的，自然要尝尝清淡的解解油。
“所以，你就是不同意让我出去上班咯？”黎清欢攥紧了被子，询问道。
“对，”厉夜沉毫不留情的拒绝，“我不同意。”
“你他妈……”你他妈的凭什么不同意？
黎清欢一句粗话还没爆出来，嘴巴就被男人一巴掌捂住了。
“再说脏话我就亲你了。”
黎清欢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嘴。
一想到他衬衫上的口红，她就恶心的要死。用亲过别人的嘴来亲她，她会崩溃的。
“如果你真的觉得在家里无聊的话，过几天带你去参加个慈善晚宴。晚宴上有很多年轻有为的导演，是我朋友。如果你可以说服他们，或许我会同意你跟着他们去拍一些东西。但是——”厉夜沉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说到黎清欢心动的点的时候，他忽然顿住了。
“但是什么？”她急切的询问。
“早上我醒来你要在我身边，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必须要见到你。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乖乖滚回来做金丝雀。”
黎清欢沉默了半响，细细的思考，“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