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善恶本来就难以区分，正邪也难以区分，只不过是两个不同的价值观，两个不同的物种之间的差异导致。
人认为妖魔是邪恶的，因为他们会杀人，会吃人。
但是，人在杀动物，吃动物的时候，从不会认为自己是邪恶有罪的。
“魔尊大人，神功练成之后有什么打算？”白怜花随口问了一声。
“你不必多问。”望夜愁也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她的双眼，带着少许打量和小心翼翼的紧张，还有一丝好奇和疑『惑』。
她每升一次境界就重新化形，反正就是拒绝他设定的妖艳形象，而是完全相反的单纯少女模样。因此这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看不出一丝蛇妖的魅『惑』感，只有小蛇懵懂无辜的感觉。
“……”望夜愁移开视线，有些不悦的说，“本座着实不喜欢你这模样，换了。”
好端端的在讨论今后仙门的计划，怎么就扯她的模样来了。
白怜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不行，其他都好商量，形象绝对不会换的。”
哪怕是蛇妖，也有一颗单纯无垢想让世界和平的善心啊！身份已经是妖了，再弄个妖艳的形象的话很容易被发现的，当然要弄一个看上去就很无辜的样子啊！
望夜愁不高兴了，突然说：“你该不会以为那些手段对我有用吧？”
“什么手段？”白怜花一头雾水，更加无辜的盯着他。
望夜愁没有回答出来，他所指的是当初让她去接近鹤闲云时，找青楼姑娘教她的那些手段。
总结起来就是装柔弱装无辜，她倒是一直都表现得很好。但鹤闲云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她总对着自己一副无辜柔弱的样子，难道不是在勾搭他？？
“你换个模样。”望夜愁又说了一遍，见她不肯听，干脆手一挥直接给她换了张脸，看着可算舒坦了些。
白怜花变出镜子看了看，卧槽，这丑的五官都扭在一起的人是谁？她一脸惊恐的看向望夜愁，说：“你们魔族的审美是这样的？”
“自然不是。”望夜愁皱眉反驳，“本座只是觉得你比较适合罢了。”
“一点也不适合！”白怜花无法忍受这张脸，又施法换回了之前的无辜脸。
“这是本座的命令。”魔族手又是一挥，又换了一张脸。
龅牙麻子朝天鼻，丑的令人眼瞎。
“你跟我多大仇？”白怜花差点把镜子砸了，这次她没有着急把形象还回来，而是大胆的对着他的脸施法。
望夜愁惊觉，深吸一口气说：“小蛇妖，你好大的胆子？”
白怜花也是气急了，此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连忙道歉说：“没有没有，我胆子可小了……泡酒不好喝的。我给您变回来，求原谅！”
她刚要念动咒语，感觉眼前一黑，想说话也开不了口。
“……”用神识感觉了一下，魔尊居然把她的脸给变没了！！！
望夜愁勾起一抹满意的笑，说：“没有脸，自然就没有美丑之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