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讨论。
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接近十点。
他们中间谁都没有吃过饭，到时候偶尔有离开去下洗手间的。
洛靳歌和张娉的讨论最为激烈。
冷嘲热讽，外加商业吹捧。
在她们两个人的身上发挥到了淋淋尽致。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把投标价格压低？”
“投出一亿？”
洛靳歌冷笑了一声，翻了下白眼。
“亲爱的，你是忽视了其他一些公司了吗？”
她是真的想要撬开张娉的脑袋，看看里面是在装什么鬼东西。
一亿，一般而言，是不少。
但擎城那一块地皮，哪怕它现在还没发展起来，但很为抢手。
可以预想到前世，霍聿宸有多看好擎城。
用了12亿拿下那一块地皮。
在前世后面，擎城那成为了一个最大的一个娱乐城，价值早就超过了当时投资出去的。
也算是霍氏开始转型成功的第一步。
听到洛靳歌这话，张娉瞄了霍聿宸一眼。
见他面无表情，也不见有半点怒气。
张娉心里暗暗不爽。
但只好扬起笑脸说道。
“总监是在开玩笑嘛？”
“霍氏一家独大，有哪家公司能比得上霍氏？”
洛靳歌：“……”
张娉还真是时不时在挖坑给她跳。
如果霍聿宸不是她的老公，单纯的只是她的上司。
这坑，她都不好躲。
说还有哪家公司的话，会给你老板对你造成不好的印象。
说没有的话，那投标金额结果出来了，你无法有任何的异议说服你的上司们。
洛靳歌轻笑了一声。
将身子往后靠去，双手怀抱着。
“人不可自大。”
“像擎城一案，就算没有一家公司能比得过霍氏，其他的公司，就不会再另找合作方吗？两家公司，或者三家……”
“蛋糕虽不大，但每个人都想分一小块。”
“总比没有好。”
“不是吗？”
“副总，觉得我这种顾虑对吗？”
谁允许就只有张娉给她挖坑跳了。
她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
应了：对，那就说明张娉认同她的说话。
如果不应，那之后要是像她说的这样子，她很难逃脱工作能力不足的锅。
洛靳歌笑着。
看到张娉的脸上变得有些铁青。
她的笑意更加浓厚了。
“总监说得没错，刚计算出，给低于7-8亿以下，都不可能能拿下擎城那的。”
裴凌深将他辛苦录入的数据，呈现给大家看。
近百家公司。
从近年来，大致的盈利亏损。
很多数据，市场上流传的基本没有。
可以预想出他用大半天就找出来，工作效率有多高效。
裴凌深指着数据库，说着。
无意间一个瞥眼，洛靳歌看到了张娉整个神情都黑了不少。
脸上的笑容早就维持不住。
这打脸，突然有点很爽。
“凌深还漏算了一个公司。”
就在裴凌深说完之后，霍聿宸终于开口了。
裴凌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
“你说的，是我想的那样子吗？”
裴凌深神情很是无奈。
哭笑不得。
看到他这神情。
洛靳歌秒懂。
但张娉并不清楚。
见裴凌深沉默着，她便询问出了口。
在洛靳歌看来，她还很莫名其妙的向她投来了一个嘚瑟的眼神。
洛靳歌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