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醒了啊。”
对方的尾骨受了重伤，完全无法收回去，而断掉的地方用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看起来好不滑稽。
但她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脸“你欠我五百万”的表情，朝染玖翻了个白眼儿。
染玖心下有点好笑，“你那小尾巴没事吧？还能长出来吗？”
“能没事儿吗？！你捏断的你赔啊？！”她直接炸了毛，暴躁的不行，和她这一身可爱又梦幻的洋裙完全联系不到一起。
视线落到叶问身上，这次穿的倒是个正版了，她确实不是没钱的，毕竟军方培养这些实验体，多少都会满足他们的一些小条件。
随便几条小洋裙，他们也就是调一下基金里零头的事情。
虽然她穿不穿正版和染玖没关系，但只要她不要没事来刺自己就都无所谓。
她很欠揍地耸耸肩，却被疼地倒吸一口冷气。
这种疼痛感，仿佛由骨髓深处里传来似得，疼的染玖一僵。
不由得联想到了昨夜里做的噩梦，染玖扯了个笑，“合着你趁着我睡的时候把我拿去碾了一遍是吧？”
叶问翻了个白眼，“切，本小姐好心没好报，看你进阶那种疼不是人熬的，拿了点缓解剂给你打，你倒好，觉得我来报复你，得，我倒是挺想报复的。”
进阶？缓解剂？
染玖在大脑里努力搜索着这几个名词，终于是明白了个大概。
缓解剂是军方准备给部分实验体进阶时用的，类似镇定剂、麻醉剂和营养剂的结合体。
有些实验体进阶会陷入狂暴化，很大可能性会变得难以控制，而此时，缓解剂就可以让它冷静。
还有的实验体进阶时会有剧烈的疼痛，有的会肉体撕裂，或者器官、脏器和四肢分裂，那种痛苦，有些实验体无法承受，条件好一点的会因为痛苦陷入暴走状态，而一般的，可能就直接没有挨过去，死了。
但这种东西，只有军方有，市面上根本不可能有。
“唔，但我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要进阶了……”
染玖皱了皱眉。
她除了偶然发现自己的骨尾变大了，而且锋利程度，还有防御力，破坏力，速度等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这种现象，让染玖以为只是类似打怪升级的一种，就像游戏之中一样，练级就会变强，在她这里也同理。
叶问翻了个白眼，语气无比嫌弃，“是是是，因为你太蠢了，本小姐居然会被你给伤到，我也真是……算了，那我简单跟你说一下……”
还没等叶问清清嗓子，准备说点专业术语来表达自己的专业，和她这种没有经过培养的野鸡实验体的区别，让她明白身份上她的高贵。
对方直接打断了她，一脸不感兴趣，似乎只是知道一下自己进阶就不管了，“喔这样啊，小裄哥呢，他去哪了？”
以前也有过她守夜，结果楚亦裄不在原地待着，然后染玖等了半天，对方又会突然回到原位去。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他出去找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