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连喂了好几次，墨寒似乎才轻轻垂下眼眸，“多谢仙子款待。”
语气意味不明，还加重了“款待”两字。
染玖嘴角抽了抽，施了个清洁术，便坐到一旁去了。
“仙子，青鸾公子此人…您是如何看待的？”
闻言，她顿了顿，抬眸仔细回想了一下青鸾。
青鸾这人，她几乎是没怎么关注过的，只是之前一阵子，知画总是喜欢到她眼前来玩，青鸾便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两兄弟关系很好，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染玖总感觉这关系之间慢慢有些其他的东西掺杂在里面。
比如青鸾的眼神，看似还与以前一般柔和，但她老有种里头的情感不纯粹的想法。
相比知画，真是单纯懂事。
而且青鸾在换皮之后从未去看过知画，总在和影界的人拉近关系，但又一口一个想为知画谋个好出路，她又摸不准对方的想法了。
染玖有点心理上不喜青鸾，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感。
但又转念一想，许是她自己的观念作祟，便换了个说法，“人还不错，但不值得深交。”
墨寒一顿，抬眸望向女子，“…仙子这是在为墨寒考虑？”
染玖心说不然呢，老子来这位面就是为了带好你啊。
“自然，你是本座的徒弟，就算是往后出师了，影界到底还是你的归宿，本座，也自然会是为你出谋划策的。”
谁知她这一番用心良苦的话说完，墨寒眼神便冷了冷，那双让人感到压抑的瞳孔深深地望着她，让染玖一阵头皮发麻。
这孩子又闹哪样啊！？
强忍住想移开视线的念头，染玖闭眸轻咳一声，“怎么，你对本座这个决定有异议吗？”
墨寒袖子下的手已经被自己攥起的力道深深划破，渗出殷红的血液，他垂眸，眼底一片冰冷，“墨寒，不敢。”
染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对方又和方才一样，闭目静息，不愿再说话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老是闹脾气，染玖心累地叹口气。
［系统君，带孩子真的不容易啊］
［当然，全天下的父母都是这么过来的］
［哎我给你说，你以后可别给我安排个生孩子的任务，太折腾人了］
［……又…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反正我不干！要是真的有那种任务，我们俩的塑料兄弟情就到此为止了］
［应该……不会有的。］
系统君心虚地飘忽了一下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