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表图案很好看啊。”刘郝时见话题已经被他们带走，又一次问身边还不知道名字的小年轻，期待着他的回答。
“哦，这个啊。”郑炀把玩了一下腕上的表，转而看着刘郝时的眼睛。“爷爷送的。”
“是吗。”刘郝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心里冒起一丝寒意，这寒意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小年轻那笑着却犀利冰冷地眼神。
“手表很值钱吗？”姚若见刘郝时问了两次肯定是有原因的，加之刘郝时的特长又在那方面，许是因为手表是个值钱的货才会入她的眼吧。
“没，看错了。”刘郝时面色凝重地看向了窗外。
车内顿时又恢复了安静，除了轮胎经过地面是引起的噪音以及发动机的轰鸣声，便再无其他。
而姚琳虽不语，却将后座两人看在了眼里。刚才郑彪看向刘郝时的时候，姚若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但紧接着看到了刘郝时表情地慌乱后，隐隐觉得事有蹊跷。
“你们在那待了那么久，有什么收获？”姚琳选择了打破沉默，第一个原因是她很想知道养猪厂的情况，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天已经在蒙蒙亮状态，自己已经愈发困倦，困意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地侵入她的大脑。此刻的她极其需要一个足以让她为之一振的事情，用来提提神。
“大收获。”原本也有点昏昏欲睡地郑炀顿时也来了精神，将身体向前倾伸长了脖子。“那条道里有几个房门紧闭的房间。”
“嗯。”姚琳冷漠地哼了声，不太喜欢他的废话。
“里面都是关着人的，不过大多都是昏迷状态。所以你和刘锦博他们俩进去的时候，没听到多少声音。”郑炀和姚若对视一眼。
“他运人出来了？”姚若反问。
“嗯。并且每运一个都架在了背上，还显得有些吃力。”郑炀看着车顶摸着下巴回忆着。
“每运一个？运了几个？”姚若本在追问，突然又想到一些事。“是不是八个？”
“诶，厉害了。你无所不知的啊。”郑炀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就是八个，他每搬运一个我都有数的。”
“八个？”姚琳轻声重复着，这个数字似乎在哪听过。“是意涵他们？！”
“意涵？”郑炀眼珠子一转，双手往大腿一拍。“车上那个就是意涵吗？是不是你们班上的那个？”
原来郑炀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跟他一路回来的女孩是意涵。按道理不应该啊，郑炀和意涵已经见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可能认不出呢。尤其还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下，相处了那么久竟还是不觉？姚若不由地觉着，郑炀的健忘特征也出来了。
还有谁呢。
似乎郑彪也有这个症状，一直都没认出王强。当然姚若也不知道郑彪认不出王强的原因，是否和王强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有关。再仔细一想，意涵刚醒时好像也是，似乎忘了些什么。
郑炀、郑彪、意涵包括自己，都有些记忆力上的问题，虽然说问题不太严重，但是确确实实存在于他们几个人身上。而姚琳、王强、刘锦博三人丝毫没有这种烦恼，是因为他们是后来的吗？
那刘郝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