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渐渐捋清了思绪，看来中年妇女果然是另有所图，并不是表面上看一心推销猪的老板。
“不过，如果你可以卖我便宜点，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姚若停下脚步，跟在后面的中年妇女因她的突然停顿，猛地砸在了她的后背上。尤其是在听到她说出低价买猪的建议之后，脸上竟然没有任何惊讶，似乎早也就习惯。
“是嘛，那你觉得多少钱合适。”中年妇女没有了笑容，冷漠地反问着。
“哼，你果然还在抱侥幸心理，猪是定要处理的。”姚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立刻变了一副模样。
“什么意思？”中年妇女被姚若莫名其妙地态度弄的一头雾水，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试探下你是不是还抱着侥幸心理。”姚若笑了笑，其实她的真实目的也就是想试探下中年妇女的反应好证实自己的推测。
言毕，姚若又转身继续前进。
这一路两人之中不管是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即便是姚若险些走错路中年妇女也没有再进行任何善意的提示。不过姚若还是凭借着刚才来时摸索的印象，慢慢地从原路返回。
姚若再三向中年妇女强调处理病猪一事，接着立刻离开了房间。
郑炀已经等候多时，远远看也能感觉到他的不耐烦，不然不会在与姚若四目相对的时候表现出特别的欣喜。姚若一阵小跑的回到车上，临走时看了一眼猪场的方向，中年妇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
在姚若上车之后郑炀迅速地驶离旺福养猪场的范围之内，直到周围空气变得清新的时候，他才开口询问刚才姚若在里头的情况。
姚若便一五一十地将病猪及自己对中年妇女的怀疑告诉郑炀，在说的过程中她尽可能地还原了当时她们俩的对话，尽量做到不添油加醋，不要影响了郑炀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判断。
“按你这么说的话，她并不是这里的老板？”
郑炀这么一提反到提醒了姚若，便利商店女老板说的，宁景镇的镇民们自家养的猪在一定年龄时都会送到旺福养猪场，给专门的人销售。
应该是不知道谁家的病猪送到了猪场里，相继感染了其他的猪。
如果现在要求处理掉病猪为了安全整个猪场的猪都不能留，如果要求严苛的话镇民们家中还未长大的猪仔也要一并处理，这便如同断了镇民们的财路，镇民们自然也不会干坐着什么也不做。
不过这件事中旺福养猪场也是承当起一定责任的吧？只要合理的赔偿了镇民，那处理病猪九没有什么困难。
中年妇女是否就是因为旺福养猪场的幕后老板不同意处理病猪，才会希望自己能发现举报？
“想什么呢。”郑炀打断了姚若的思绪，他不喜欢姚若总是自顾自思考，几乎不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析，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你呀，不要自己闷头想啊。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抵过一个诸葛亮嘛。你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姚若本想反驳，但转念一想没必要同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眼下处理掉病猪才是重中之重，那些病猪一眼看去就知道症状都是相同的，不是流感是什么。若是为了减少亏损而贩卖病猪，那所造成的后果也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