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寒夜柒心里有些焦急，她要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揭过去？
“嗯？”苏九黎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我今天早晨醒的早，就来了……”
“是吗？”
“是……啊。”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寒夜柒：“……”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她扯出一抹笑，“你问。”
“为何我今天浑身无力？连灵力都运不起来？”
“这……”寒夜柒故作慌乱，“你不会是生病了吧？要不然我给你把把脉看看……”
“好啊。”
寒夜柒：“……”
她本是随意一说，却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中毒了。”苏九黎佯装严肃，“柒柒啊，你可得给我好好查一查，要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不管是被人下毒还是下药，都要告诉我。”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格外慢，寒夜柒的心跳都跟着漏了两拍。
“好……好啊。”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落在他手腕上，开始把脉。
苏九黎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等她主动将下药的事说出来。
可寒夜柒心虚啊，她完全不敢直视他，一直在躲避他的目光。
她硬着头皮说，“……你脉象没什么问题。”
“真的？”
“真的！”
苏九黎勾唇笑了，“柒柒以为，我真的一点医术都不懂吗？”
他虽然不如她精通医术，不像她能记住那么多灵药，但是基本的脉象如何他是知道的。
她昨晚下的药，足以让他三天三夜浑身无力，此刻他的脉象定然是不对劲的。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寒夜柒装糊涂。
苏九黎蓦然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逼她与他对视，“你当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不知道……”
苏九黎轻轻勾唇，倒也不气。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在警局里学到了一句话。”
“……什么话？”为什么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苏九黎薄唇轻启，吐出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寒夜柒：“……”
“你……你说这个干什么？我又没犯什么错……”
“真的没犯错？”
寒夜柒严肃道，“当然没犯错，我要是犯错了，我就是小狗！”
“叶染，停车！”苏九黎喊了一声。
叶染立刻将车停下，“殿下，怎么了？”
“你先回帝宫，不用管我们了。”
“是。”
叶染很快就跑出了老远，因为他感受到了刚才殿下语气中所蕴含的寒气，太吓人了！
叶染走后，寒夜柒觉得车厢内的气压更低了，她微微拧起眉，“我……我想出去透透气……”
苏九黎扣住她的腰，让她逃无可逃，薄唇淡淡的吐出几个字，“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寒夜柒无奈，只好撒娇，“我错了还不行嘛……”
“刚才是谁说犯错是小狗的？”
寒夜柒沉默了两秒钟，很没有节操的——
“汪！”
“噗！”苏九黎彻底被她逗笑了，“你好歹也是天界帝尊的女人，能不能注意点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