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厕所里，响亮的巴掌声此起彼伏，还混合着女生们的哭泣声。
叶初念双手环胸，面如寒霜地看着她们，让她们不敢偷工减料。
等一百个巴掌打完之后，她们的脸已经完全肿成猪头了，有的嘴角还被磕破了，挂着血珠。
“下一项。”叶初念面无表情的提醒。
她们只能咬了咬牙，走向厕所隔间。
“就那个吧，轮流进去。”叶初念伸手指了一个隔间。
她们顺着叶初念的手看去，瞬间气得全身发抖！
那个隔间，正是没冲的那个！
刚才又一个女生跌进去，一屁股坐到马桶里，还把里面的大便都给坐扁了，看起来恶心得不行！
光是看着，她们就已经开始反胃了，怎么喝得下去？！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方盈盈气得全身颤抖，鼓起勇气想反抗。
叶初念冷笑一声，“你们以前对别人做的，难道就不过分吗？”
她们对其他人做过的事，肯定还不止刚才那个女生说过的那些。
她只是不想逼问而已。
她活了十万年，那个女生有没有隐瞒，她还会看不出来吗？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按照我刚才说的，昨晚剩下的两个步骤；第二，我废了你们，再把你们扒光，把你们的脸按进马桶里！”叶初念没耐心和她们慢慢说，直接给她们选择。
反正无论如何，剩下的两个步骤，都不能省略！
如果她们配合，还不用受皮肉之苦。
如果不配合，那就又要受苦，又要受折磨。
她们看着叶初念身上那冷冽阴暗的气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们被吓得不轻，觉得和她待在一起多一秒，仿佛就要少活一年似的！
有个女生受不了了，哭着冲进隔间，忍着恶心用手捞了点水出来。
然后把手伸到嘴巴前，刚碰到就恶心得吐了出来！
其余的人，看到有人带头了，她们又被吓得不轻，想快点离开这里，也都豁出去般的冲了进去。
她们的结果也和第一个女生差不多，没喝下去就吐出来了。
实际上一个人都没喝下去，但都捞了一手的大便，地上吐了满地的脏东西。
叶初念也不是非要她们喝，没有逼她们再去弄，她只是让她们尝尝这种被欺凌的愤怒和绝望感。
“最后一项。”叶初念冷冷的提醒。
有了前面两次经历，她们也不敢求饶了，哭着外面的衣服和裤子……
叶初念没让她们脱光，已经很给她们留脸了。
她隐约的想起来，以前班上有一个女生，因为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出轨，导致母亲自杀，父亲娶了小三回家，把她丢到乡下去，直到她上高中才把她接回城里。
那个女生很内向，但长得不错。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盈盈就盯上那个女生了，一直带人欺凌她。
具体情况她不清楚，但她听二狗说过，那个女生被人扒光衣服，还把她的那啥膜给捅破了，还被一群人围观……
后来那个女生精神失常，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她记得，那是上个学期才发生的事。
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被她们毁了。
除了她知道的这个，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因为她们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