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正耸耸肩，“他们来也是例行公事。你不要担心，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们不可能有证据的。”
颜菁奇怪的说道，“那个账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真的是姓程的那个人的银行账单？”
林启正摇摇头，“等陆景逸那边看看能不能查出来源。从有人抵制拆迁，到郑老头不幸死亡，再到这个发布会上曝出帐单事件，我总觉得这个手法很熟悉。有点像去年那一次连成的案子……”
颜菁说，“也就是说，这次也是针对你个人的？”
林启正盯着纸上的几个人名，然后抬眸盯着她，缓缓地说，“应该是，就算是要对付公司，估计最终目的也是要让我一无所有、身败名裂。”他说的公司，自然包括正恒集团和DL集团。
颜菁猛然脸色一僵。
林启正微微一笑，朝她招招手。
她走到他面前，看到纸上有一排人名，其中有好多个被划掉。只剩下了几个，最后一行还有两个空着的方框，方框前面写着一个“林”字。
林启正把她捞进怀里圈住，然后指着纸上的几个人名说，“季老三说我这是被仇家盯上了。对方居然派了秦星这样的暗棋来窃听我们的计划，明摆着就是想一步一步掌握主动权，好在最后关头置我于死地。我听他的话，把有可能对付我的人罗列了一下，又把不可能的人划去了，剩下了这几个，你有没有兴趣听几个故事？”
颜菁点头，“说说你和他们的过节，也许我们能找出一些线索。”
林启正拿了一只笔，指着最上面一个没有划掉的人名说，“这个翟青木，是三年前从另一个建筑公司跳槽到DL集团的项目经理，后来有一次质检人员发现他负责的项目中工人搭建的脚手架使用的材质和搭建方法没有达到既定标准，我一怒之下让人开除了他，并通报全建筑行业永不录用。他曾经上门来以死威胁，我让人把他丢出去了。后来就不知所踪，所以他是我想起来的第一个仇家。”
颜菁说，“他拿工人的生命安全开玩笑，你不算过分。”
“第二个叫汪玲玲，曾经是总裁办秘书助理之一，一年前盗取公司投标机密卖给竞争对手，导致公司损失巨大。我将她辞退，并追缴五十万作为公司的损失补偿。她不同意，跟踪我到了内地一个偏远地区，企图在我出差的酒店色诱我。我当时让酒店保安把她扔了出去，但是第二天当地新闻报道说有一个时髦女郎被几个小混混轮了……我看着照片上的衣服，觉得有点像她，但是她后来也消失了，没有再出现在我眼前……”
颜菁平静地点评，“出卖公司利益，是应该辞退。她被赶出酒店，若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也是咎由自取。”
林启正指着第三个人名说，“叶伟，曾经DL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老总，叶氏地产集团，曾经在我妈咪的车上动过手脚，以此威胁我退出一个地块的投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