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素鸢这么一说，慕卿寒顿时便知晓，自己感受到的那莫名的寒意，是怎么回事了。
素鸢这笑容，分明…是笑里藏刀啊！
“我们不是。”他也顾不得其他，赶忙解释道，“她就只是我身边一个侍女，她的那些方便之处，都是因为总管这个职位。”
“而且你也知道，我本身不要喜欢别人靠近我，所以说是侍女，她其实也就像秋叶那样，做些端茶倒水的小事，外加管理管理其他人。”
“哦。”素鸢点点头，随即又突然问道，“听你的意思，她在无妄宫是女总管一样的角色，在你身边伺候又不算太累，那她为什么背叛你呢？”
“正道给她钱花？我觉得不是，凌云仙踪挺有钱，但你的无妄宫绝对不比他差，你的女总管，不可能为了钱背叛你。”
“那是权？我觉得也不是，她总有不过是名侍者，在你身边还是个受宫主信奈的女总管，可她去了凌云仙踪，却必然差远了。”
“大概，连内门弟子都没机会做。”
“所以…”素鸢眯了眯双眼，最终总结道，“所以，我的直觉和理智都告诉我，促使她做这件事的原因，应该是你吧？”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在某些时候，就是非常准确。
在素鸢做出这个判断的时候，慕卿寒整个人都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分析加直觉。”素鸢耸耸肩，随意道。
旋即，她又伸手捏了捏那张近在咫尺的倾世容颜，眯眸道，“所以，老实交代吧，你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
“没有什么。”慕卿寒俯身，讨好地想要去吻怀里人的唇。
可素鸢却直接侧首，躲开了他的吻，弯眸笑道，“先把事情说清楚，其他的，咱们后面再说。”
“你一五一十地跟我交代清楚就好，然后我会有我自己的理解。你放心，肯定不会冤枉你的。”
“唔…”慕卿寒想要否认，可看到自家媳妇笑咪咪的表情之后，他又不敢再继续嘴硬了。
以往媳妇跟他说事情的时候，都是一副严肃又认真的神情，那模样虽然吓人，但他还承受得来。
可眼前这笑里藏刀的模样，他实在…心里忐忑得很。
他大概能预感到，如果自己今天不跟她实话实说，估计，这辈子都别想睡床上了。
“好吧。”抿了抿唇之后，他终于缓缓开口道，“她…怎么说呢？她应该是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
“她有跟我讲过，但是我直接拒绝了，也明确跟她说了不可能。”
“当时她好像挺难过的，但是你也知道…呃…我不会在意这些细节。我只问了她一句话，大概就是说，能不能管好自己，继续做好本分的事情。”
“她当时也跟我保证，说是可以。”
“然后呢？”素鸢问。
“然后她就应下了，说肯定可以做好，我也就没有多想，然后就那样了。”
“怎么说呢，我感觉她虽然答应了，但是并没有死心吧，不过我觉得我拒绝过了，平时也不会有让人误会的举动，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