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少！”
战野恭敬点头。
刚才霍季川的一句：医生给我的腿判过死刑。
让战牧擎不得不做下一步的打算，这个医生不行，就找其他医生。
司念抬眸看战牧擎的冷峻的面庞一眼，主动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老公，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晚上就应该好好犒劳我！”
听见战牧擎毫不遮掩，极具暗示意味的话，司念的脸瞬间爆红。
还好战野早就习惯了，不然她这张老脸以后真的不要见人了！
——
一众人到医院时，年迈的医生已经在办公室等着。
原本医生已经退休，后来被战牧擎“请了回来”。
霍季川安静的坐在轮椅上，面对医生的询问，始终心平气和，面无表情的配合，有问必答。
“所以，已经十多年了？”
医生眉头一皱，下意识抬眸看了眼战牧擎，眼底的无力恰好被司念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了？
治不好吗？
司念莫名紧张起来，被战牧擎握紧的手全是冷汗。
战牧擎看她一眼，没做声。
“嗯。”霍季川淡淡点头，温润如水，“期间也一直在治疗，做了复健跟药物及物理治疗，可没有效果。”
在回答过程中，霍季川还报出为自己治疗的医生名单。
司念能看到医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只因为霍季川口中为他治疗的医生，每一个都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医生专家。
他们都治不好的人，自己怎么行？
看到医生的脸色，霍季川没有多说话，更没有多失落。
这样的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
“这样吧，先做一下检查。”
医生翻看着之前的检查单，轻声开口。
医生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好！”霍季川淡淡的应着。
“我来！”
战牧擎走上前，伸手想推战霍季川的轮椅，却被男人阻止：“让老纪来吧，医院人多，你照顾小七。”
说着，转身看着老纪，“我们去做检查！”
“是，少爷！”
老纪对战牧擎恭敬的微微点头，才推着霍季川朝检查室走去。
司念抬眸看向战牧擎，笑得几分苦涩。
战牧擎有些别扭，没有解释。
确定霍季川的身影消失，司念才敢开口问医生他的病情。
“按照现在的初步检查来看，要彻底治愈他的腿，让他站起来很困难。”
十多年，已经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已经算是顽疾了。
听完医生的话，司念的眼睛有些酸涩：“是不是一点希望没有了？”
医生摇头：“除了非常严重的癌症晚期没有希望，任何病都还是可以抱希望的。”
只是希望大跟小的问题……
当然，小的希望想当然没有，反而会让人更加绝望。
霍季川现在就是后一种情况！
有可能治得好，但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治不好，最终还是要看能不能出现奇迹。
只是很少有人能等到奇迹！！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司念被战牧擎抱着，湿着眼睛问道。
“尽量让他放松，有利于病情的好转。”医生缓缓道来，“我发现病人没有任何治疗的激‘情，或许他自己已经放弃了。”
病人态度消极，对治疗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