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真的是Z社意志的体现，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被阳的问题问地笑出声，这个问题是不是太天真了，对方回答他：“只能等！如果这真的是Z社意志的体现，你认为我们能改变什么吗？不过，依照我对Z社的了解，他们不存在会主动做出裁定的行为，他们一直是旁观者。”
笑声非常古怪，阳回答着，像极了在敷衍，“希望如此吧！”
然后，这两人就都沉默了，在Z社相关问题上的讨论会让人心里不自觉地产生沉重感，Z社就是这般可怕的存在。
等了一会儿后，阳继续问：“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原因吗？”
对方：“当然有，你的对手远比你想的可怕。”
“我的对手是谁？”
“JZ和Lucia！”
“他们？为什么会是他们？”
听到这两个代号，阳的情绪不自觉走高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骇客界，JZ和Lucia都不是简单人物，他以艾德蒙作为棋子和那两个人争锋，不输才怪呢，即便是有了“Angle”，胜率也会是低的可怕吧！
对方笑了，声音中满是嘲讽的味道。
“为什么不会是他们？”
“我……”
这话让阳语塞，但无法理解的内容还是无法理解，JZ存在这事倒不是问题，只是Lucia为什么也在，而且为什么是他们两个人联手？
“这是我失败的主要原因吗？”
“差不多吧！不过，即便是没有JZ和Lucia，‘Angle’也不会按照你的期望发挥作用。”
“如果这真是Z社的意思，你认为他们到底想干？”
“不知道，Z社的事情哪里会是这么好揣测的！”
“算了，如果这件事演变成这样子，那我不可能就这样算了！你知道JZ和Lucia的真实身份吗？”
“我不清楚，不过，那家伙未必不知道。”
“那家伙？”
“嗯。艾德蒙。”
“为什么？”
“因为那家伙和我们不是一类人，但他和JZ、Lucia是一类人，他们之间的接触和我们这些人可不太一样，在之前和JZ交手的过程中，我相信他是有所收获的。”
“原来如此。”
“你也别高兴太早，因为你给他强行加了心理暗示，导致他的记忆出了问题，最后能不能想起来还真是两说。”
“没关系，我会让他想起来的。”
这个问题的讨论到此为止，阳的心情又变好了一点，他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十足的小人，睚眦必报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既然对方有胆子阻挠自己的行动，那他们就要做好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这是常理，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的潜规则。
……
“现在应该怎么办？”
办公室里，秦夜、秦湘、周婷三个人在开会，秦湘最先发问，视线在另外两人的脸上扫过，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当然无可奈何了，因为上次的联合行动竟然搞出来这样的结果，简直要让人笑掉大牙好不好！
好在他们几个人在行动中的位置几乎是总指挥，没有更多的职位在他们之上或者与他们平齐的家伙参与进来，不然他们肯定要被同僚们好一顿嘲讽的。
——上次行动失败和我的关系可不大哦！
心里如是想，秦湘还笑得出来，她的心情一直不算是太差，那件事也确实和她关系不大，她当时在协调和其他部门的配合，工作全部推给了自己的同事。
只是没想到，她就不在这么一小会儿，这两个“废物”就把这件事办砸了，还真他妈是砸得彻彻底底……
被秦湘看着，秦夜表情很不自然，手指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击着，视线在即将和秦湘接触时快速移走，都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在收费站被抓到的那家伙根本就审讯不出来什么，虽然可以查到他收了钱，但除了这个，他就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转钱给他的账户也查不出东西来，只能说，对方的准备真的非常充分！”
这内容引起了秦湘的注意，她跟着问：“对了，我看了你们弄到的照片，那上面的人真是艾德蒙吗？前面开车的那个呢？”
也很无语，秦夜摊手耸肩，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他们两个人都做了伪装，专家比对之后还能确定坐后面那个人就是艾德蒙，但前面那个人就完全不知道了，没人任何相关信息。”
果然是个悲伤的故事！
见秦湘也不说话了，秦夜站出来说一句：
“只要他们还没有逃窜出去，我们就还有机会！”
——靠，这不是废话么！
心里如此吐槽秦夜，周婷突然感觉不对劲，因为她好像也说过这种话吧，是对橘枳说的，还是对苏以乐说的？
颜艺的表情收敛起来，周婷拿起面前的矿泉水来喝一口，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静，至少表面功夫是要做一下的。
“我感觉，这件事还要指望奥古斯特！像是艾德蒙这种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是离不开网络的，只要他在网络中出现，就可能会被我们抓住蛛丝马迹。”
她“指望”这个词用得非常好，既表达出现在的他们对这件事束手无策的无力感，又充分展现出他们对奥古斯特的依赖程度，堪称神来之笔……呸！扯淡也要按照基本法啊！
“靠他？”
一脸失望，秦夜摇摇头，奥古斯特搜索艾德蒙花费的时间太长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更快的办法，迟则生变啊，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能尽快搞定的还是尽快吧！
“有点慢，有没有更快的办法呢？”
无语地白了秦夜一眼，眸光移到一边去的周婷选择不说话了，这家伙够坑，她能提意见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还挑三拣四的，死不死啊你！
“要快？你还是自己想吧！”
作为同学，秦湘的感觉和周婷差不多，秦夜这家伙过分了，哪来那么多要求啊？
“欸？”
见这两位“姑奶奶”不爽了，秦夜这家伙秒怂了，好吧，现在是他依仗这两位的时候，不能使劲作死！
“除了这个方案呢，还有没有其他的？”
周婷还是不理秦夜，秦湘开口。
“我那边倒是有一点点头绪，不过是个‘曲线救国’的方法，感觉是派不上用场的！”
这话引起了秦夜的兴趣，他目光转到秦湘脸上，盯着问：“说出来听听，现在我们真是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啦！”
了解现在的状况，秦湘点头，不隐瞒什么。
“我们刚才说了开车的那个人吧！我认为那个人有可能可以当做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