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长栋和方钢也登去海市的火车。品书网 voDtw找到卧铺车厢，方钢谨慎的在周围巡视一圈后回来，看到顾长栋戴着老花镜在看一封信。
“是晓晓给的？”
“嗯！”顾长栋点头，看完后递给方钢，“你看看，绕老绕去，晓晓是脱不开这场纷争了。”
方钢快速浏览一遍，诧异的看着老首长。
“首长，晓晓的意思现在的杨子瑜是假的，真的杨子瑜已经死了？”
“是这个意思。”顾长栋摘下老花镜揉揉眼睛，“看来我这个远方姐姐很神秘啊，小钢，我得打十万分精神才行，不然真应了那句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首长，交给北风吧，他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不，北风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我不能在给他添麻烦，杨子瑜的矛头是冲着我，我岂有退缩之理？”
见劝不过顾长栋，方钢只好放弃，指着信的一句话问道，“晓晓说在她家书架有一本诗集，这是啥意思？”
“我猜里面夹着什么。”
顾长栋示意方钢去厕所把信烧了，自己则是躺在铺位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杨德书很眼熟，可惜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小钢，回去后你把83年西北大练兵的档案调出来，我总觉得在宁夏见过杨德书。”
方钢那时候没在顾长栋身边，不能帮他回忆什么时间见过杨德书。
“首长，唐家老爷子给您回话了吗？”
那天唐永权八十寿诞，韩晓晓提醒他杨德书的礼物有猫腻后，顾长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跟唐永权单独聊天，借着酒意将唐永权没有合眼的古玩，让他打开来宾的礼物，看看谁的礼物能入唐永权的眼。
在节骨眼，唐小云不知为啥突然昏倒，有人来向唐永权报告，正要拆杨德书送的礼物也被叫停了。
这要是没猫腻谁信啊！
“现在不知道杨德书接近唐永权后，对我们是有利还是有弊。唐永权性情古怪，心思歹毒，可不像表面一团和气，若是对我起了杀心，我也只好拼了老命保全顾莫了。”
“首长，不如我们杀了杨子瑜他们？何必等对方动手无法还击再反抗？”
“小钢，我看你跟顾莫沾染了不少流氓恶习，杀人跟收地瓜一样吗？”
方钢嘿嘿傻笑，“首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会一直跟随您的。”
“呸！”顾长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心里并不担忧杨子瑜的目的，而是痛心两个白眼狼儿子。
他进京参加唐永权的寿诞，大儿子顾铁坤是知道的，他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过来看看，这样的儿子养着有啥用？
“顾家子孙里，也只有顾莫能成气候了，小钢，时刻注意西南军区的动静，叫顾莫低调些，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方钢苦笑的点头，心想还低调呢，小混蛋去了几天惊动了西南军区总司令。
顾莫善于谋划，这也许跟他小小年纪闯荡社会有关。别看他做事张扬高调，在方钢看来他应该在布一个局，什么局以他的脑筋是看不出来的，算苏北风，也要斟酌观察一些时日。
不知道西南哪些人要倒霉，被顾阎王算计后，基本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