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会说，就刚才女助理迟疑时用食指卷着衣角咬了一下下唇的习惯性动作已经让她模模糊糊得想起了这个人是哪一个，如果她记得没有错，关于这个人，当年的确发生过一件很搞笑的事。
方礼没错过夏歆歆眼角一闪而过的兴味，也不禁竖起了耳朵。
助理林然脸隐隐有些红，支吾了好一会儿才眼神闪烁地说道：“就是，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和其他小朋友玩，不小心把沙包扔到了树上，爬上去取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花内裤，结果被笑了整整一年……”那件事在偶尔碰见其他几个孤儿院出来的朋友的时候仍然被人拿出来打趣她，可以说那时在孤儿院的人对这件事都算得上是印象深刻。
因为就是那一次，她有了一个外号叫——
“花内裤妹妹啊！”夏歆歆恍然道。
林然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方礼的表情也更加微妙。
夏歆歆笑着拍了拍林然的肩膀：“原来是你啊！我记得啊！花内裤妹妹，我和雨薇见面的时候有一次提起以前的那些人就会提到你呢！”只不过他们印象深的只是这件事还有这个外号，但实际上这个‘花内裤妹妹’具体叫什么反而记不清楚了。
原来是叫林然啊！而且以前林然是蘑菇头，现在却烫了个梨花烫，看上去既可爱又有朝气，再配上她双眼视润的模样……啧，让人很想欺负啊，大男人喜欢的小女人类型！
不过，既然真的是孤儿院出来的小朋友，知道小丫头被田晓如无辜迁怒还丢了工作，就不太好当没看见了吧？
夏歆歆一脸同情地看着林然，也是这丫头倒霉，居然给田晓如这种表里不一的明星当助理。
“花内裤……嗯，都这么大了，你应该也不喜欢这种外号吧，还是叫你林然吧。”夏歆歆很通情达理地改了称呼，果然林然一脸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林然，你之前是田晓如的助理吧？”
“……是。”林然咬了咬唇，脸上带着隐忍和委屈。
“被开了？”
林然瞪着眼睛惊讶地看她，“你怎么知道？”
夏歆歆坦然道：“之前无意中听见她骂你了，也听见她说让你滚蛋。”
林然，方礼：“……”就算你听见了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
夏歆歆仔细地打量了林然好一会儿，然后想了想，问她：“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方礼眼皮挑了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林然只是摇了摇头，失落道：“不知道，可能再试试能不能给其他人做助理。”
“你做了几年助理？这几年一直在给明星做助理吗？”
方礼隐隐知道了夏歆歆的想法，不禁抚了抚额，挑剔地打量林然，这个丫头？方礼开始回想之前她在田晓如身边的时候做的怎么样……可惜，对于自己看不上的人他从来不关注，很遗憾，田晓如就包括在这个范围内。
以前就知道田晓如秉性，这次在剧组里也隐约感觉得出对歆歆的敌意，就更别指望能入他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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