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个重中之重:今天偶然登号,发现有评论,对于这位小伙伴的评论没有及时回复,我感到很抱歉,因为我这个人比较奇葩,不太喜欢揣手机,喜欢抱着笔记本到处串,而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并不能像手机端那样能及时看到评论,不过我偶尔还是会去手机看看评论的,对于不能及时回复的事,我在这里说一声深感抱歉了哈,但是如果我看到了,肯定会回复的,感谢各位的支持
(提前说明一下,本书??卷,共??位主角,有些是有紧密相连的,有些可能毫无干系,因为怕大家看的混乱,所以作此声明,是目前的1到4卷,作者设定的都是赵家,让大家先熟悉熟悉,到了后面可能会出现其他家,有可能大概率都是先先祖后后人的模式,另外,本书无主角,总体群像文)
(五进小黑屋,17次大改,20次小改,所以第一卷写的收敛了些许,甚至不能说收敛了能删的全删了,各位可以从第二卷看起第二卷删的不多,只有第二张)
(第三到第四卷写猛了,平均日更1万3000字,所以导致第四卷,是最拉胯的,道个歉,别问我为什么写这么快每天发布的章节少的可怜,问就是怕灵感枯竭,但是为了这次的黑锅,所以我决定,第四卷的话,首开直接发四章,第五卷和第六连续两天发六张,私密马赛
常平山腰,松涛如泣。
一座以毛竹为骨、茅草为顶的庐舍悄然倚于半山平处,周遭古木环抱,清泉自石隙潺潺流过,在舍前汇成一洼浅潭,水汽氤氲,映着天光云影。
庐舍门楣之上,悬着一块老檀木匾额,以遒劲笔法镌刻“止水”二字。
舍内,光线微朦,仅有几缕日光透过支起的竹窗,在打扫得纤尘不染的泥土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痕。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草木清气。
七八名垂髫童子,身着葛布短褐,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神情或专注,或懵懂。
他们的先生,赵平天,正立于一方以整块青石粗略打磨而成的讲案之后。
他身着月白色细麻深衣,腰束玄色丝绦,身形挺拔,面容温润,目光沉静似深潭之水。
此刻,他指尖正轻轻拂过摊在案上的一张熟宣,宣纸上墨迹未干,正是“心若止水”四个擘窠大字,笔势开阔,静穆中蕴藏力道。
“水之性,至柔而至刚,处下而涵容万物。”
赵平天声音平和,如春风拂过琴弦,不疾不徐,“遇方则方,遇圆则圆,似无所争,然滴水亦可穿石。这‘心若止水’,非是心如死灰,槁木无情,乃是说心境当如这潭外之水,纵外界风狂雨骤,我自澄澈明净,波澜不惊。识得此中真意,方能……”
他引经据典,剖析入微,从孔圣之“仁者静”说到老聃之“上善若水”,字字珠玑,显是于这“静”字功夫上有着极深体悟,确是一派良师风范。
话音未落,庐舍那扇虚掩的柴扉“哐当”一声被猛地撞开,一道铁塔般雄壮的身影挟着山风疾冲而入,带得案上灯盏摇曳,光影乱颤。
来人身高九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穿着一套沾满尘土的粗麻短打,肌肉虬结的臂膊裸露在外,汗出如浆。
他顾不得喘息匀称,便扯开洪钟般的嗓子吼道:“主公!大事不妙啊!”
赵平天并未回头,神色依旧淡然,只伸手取过案头一只天青釉的陶盏,盏中是刚沏好的山野清茶,茶汤碧绿,热气袅袅。
他凑近唇边,轻轻吹开浮叶,抿了一小口,方才缓声道:“恶来啊,无事。说了多少次?我赵家军要的,便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这般毛躁,岂不吓坏了这些蒙童?”
那巨汉正是典韦,他急得满面油汗,抬起蒲扇般的大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急声道:“不是啊,主公!是那司徒王允老狗,他、他竟撕毁了您与主母的婚书!还要……还要将主母送与那国贼董卓做妾!此刻王府已是张灯结彩,怕是迎亲的车驾转眼就到!”
“咔嚓”一声轻响,赵平天手中那只天青釉陶盏应声而碎,茶汤混着几丝鲜红,顺着他指缝滴落在地,在尘土间洇开小小的暗斑。
前一瞬,他还稳立讲案之后,下一瞬,人已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只余讲案上那张写着“心若止水”的宣纸被疾风带起,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悄然飘落。
典韦只觉眼前一花,再定睛看时,赵平天的身影已化作一道淡淡的白色流影,掠出茅庐,踏过舍前浅潭水面,点起几圈微不可察的涟漪,旋即如一只孤鹤投入山下苍茫林海,几个起落间,便只剩远处山道上一个几不可见的小点,其速之快,堪称骇人听闻。
典韦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看屋内一众惊得张大了嘴、傻愣在原处的学童,他那张粗犷的脸上肌肉狠狠抽搐了几下,浓眉几乎拧成了疙瘩。
他像是市集上驱赶鸡鸭般,挥动着粗壮的手臂,没好气地嚷道:“散了散了!都散了!今日学堂到此为止,赶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快走快走!”
手忙脚乱地将这群犹在懵懂中的孩童尽数轰出茅庐,望着他们小小的身影沿着山道跑远,典韦这才一抹额头冷汗,啐了一口,低声嘟囔道:“呸!俺的主公诶,这就是您老人家整日挂在嘴边的‘心若止水’?俺看您这‘止水’,怕是烧开了的滚水吧!可真够‘心若止水’的啊!”
言罢,不敢再多耽搁,迈开两条铁柱般的长腿,也风风火火地追下山去。
却说赵平天,此刻心绪如沸,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从容。
他体内真气奔涌,催动到极致,身形仿佛化作一缕轻烟,贴地疾掠,遇林穿林,遇涧渡涧,崎岖山道在他脚下如履平地。
每一次足尖点地,身后便炸开一圈肉眼可见的乳白色气浪,将沿途的草叶尘土尽数掀起,发出闷雷般的破空之声。
寻常骏马需奔驰七个时辰的路程,竟被他将这时间硬生生压缩至不足半个时辰。
日头方才偏西,那雄伟恢弘的洛阳城廓,已遥遥在望。
城东一处不起眼的货栈后院,凉棚下,西凉太守马腾正自斟酌。
忽觉眼前一花,一道白影已倏然立定身前,定睛看去,正是气息微乱、袍袖沾染风尘的赵平天。
“寿成!”
赵平天语速极快,却依旧条理清晰,“速令洛阳城中我赵家军暗哨集结待命,另备一辆稳妥马车,车厢需衬软垫,置于城南密林处,稍后用以护送蝉儿回常平山寨。”
他边说边行至旁边一方石桌,取过架上悬挂的狼毫笔,铺开一卷空帛,笔走龙蛇,竟是仿照玉玺口吻写就一道勤王诏书,字迹与宫中所出一般无二。
“你持此诏,即刻设法出城,面呈曹操曹孟德。告知他,洛阳城内十常侍余孽正与董卓势力内斗,时机千载难逢,令他这个骠骑校尉,即刻以奉诏勤王、清君侧之名,传檄天下,召集关东十八路诸侯,共讨国贼董卓!”
马腾双手接过那墨迹未干的诏书,触手犹温,心知事关重大,凛然抱拳:“末将领命!”
随即转身,步履匆匆而去安排诸事。
赵平天更不迟疑,身形再动,如一道利箭,直射洛阳城内那座此刻在他眼中分外刺眼的府邸——司徒王允的府宅。
此时的王府,确是另一番景象。
朱门结彩,檐下悬灯,仆役们穿梭往来,脸上却带着几分惶惑与不安。
后宅一间布置精巧的绣阁内,熏香袅袅。
貂蝉身着待嫁的华服,那是一件以金线绣着繁复鸾鸟纹样的丹碧纱纹双裙,外罩一件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云鬓上簪着步摇金钗,光华璀璨,映得她本就倾城的容颜愈发娇艳不可方物。
然而,她眉眼间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眸底深处,是汹涌的绝望与决绝。
王允站在她面前,身着绛紫色公服,试图做最后的说服,声音带着惯有的虚伪与算计:“蝉儿,莫要糊涂。那赵平天,不过一山野匹夫,空有些许勇力,能有何前程?董太师乃当朝柱石,权倾天下,你此去,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为父这也是为你的终身着想,日后你母仪天下也未可知……”
貂蝉螓首低垂,纤长的手指在广袖中紧紧攥着一柄贴身收藏的、装饰华丽的金鞘短匕匕鞘上镶嵌的宝石硌得掌心生疼。
心中一片冰冷,对眼前这义父最后的一丝感激与亲情,早已在这些年的利用与此刻的背叛中消耗殆尽。
她暗自咬牙:“夫君……若你终究未能赶来……妾身便是拼却性命,也绝不令这老贼与国贼如愿,定要先手刃此獠,再以死全节!”
正当她心绪如潮,万念俱灰之际,只听得头顶“轰隆”一声巨响,房梁椽木断裂,瓦砾纷飞中,一道白影如天神降临般骤然破顶而下,带落漫天尘灰。
王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嘴巴半张,尚未不及发出惊呼,那白影已如旋风般卷至身前。
他甚至没看清来者面容,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当胸涌来,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纸鸢般离地飞起,狠狠撞在身后的描金屏风之上,将那扇价值连城的屏风撞得四分五裂,哼都未及哼一声,便昏死过去,瘫软在碎木残屑之中。
尘烟稍散,赵平天身形傲然挺立,白衣虽沾染尘土,却掩不住那通身的凛冽杀气与如山岳般的威压。
他目光如电,瞬间便锁定了那道日夜思念的倩影,一步跨前,声音因激动而略带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蝉儿,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