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

谷子的谷

首页 >>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 >>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一级BOSS:你结婚,我劫婚 清穿皇妃要娇养 重生之大娱乐帝国 快穿:珍爱生命,远离极品 离婚后,所有人都开始爱她 重返天堂[希伯来神话] 女巫说,今晚是个平安夜【无限】 重生之悍妻 师娘,别玩火 快穿炮灰:好美,你一定是女主吧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 谷子的谷 -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全文阅读 -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txt下载 -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第148章 金砖现踪添罪证,静女定计除祸根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骆静屈膝行了一礼,姿态恭谨,却开门见山,没有丝毫迂回婉转:

“王爷,臣女冒昧前来,实有要事相求。臣女兄长骆辰,欲构陷臣女与人私通,

并计划纵火制造意外,杀人灭口。据可靠消息,其行动就在今夜。”

她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务,然而话语内容却石破天惊!

甚至连一旁侍立的王府长史都忍不住抬了下眼皮。

雍王缓缓转过身,深邃如寒潭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的锐利,

仿佛要穿透她平静的表象,直抵内心。他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更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求助”。

这份超出年龄的冷静与近乎冷酷的决断力,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期。

“你可知,”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压迫感,“伪造军机要件,亦是掉脑袋的重罪?”

他在试探她的决心,也在评估此事的风险。

“臣女知晓其中利害。”骆静抬起头,目光清冽如天山雪水,毫无畏惧地迎上他审视的视线,

“但此图无需内容精准,只需形制、印信看似机密,足以以假乱真便可。

重要的是,它必须‘出现’在骆辰的榻下,与那金砖一同,坐实其‘勾结外匪、窃取机密、意图不轨’之滔天大罪。

此事若成,一劳永逸,永绝后患。若败……”

她微微停顿,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所有罪责,臣女一力承担,纵千刀万剐,绝无怨言,绝不牵连王爷分毫!

此乃臣女家事,亦是不得已之自保,请王爷……成全!”

她将“绝不牵连”四字,咬得极重,既是在表明态度,划清界限,也是在展示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雍王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骨子里却蕴藏着惊人力量与狠绝的少女,沉默了片刻。

书房内静得能听到烛花爆开的轻微噼啪声。忽然,他几不可察地扯了下嘴角,

那弧度冰冷而意味不明,似是讥诮,又似是……一丝极淡的欣赏?

他未再多言,转身走回书案后,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卷用明黄色绸缎包裹、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绢帛图卷,

随手丢在紫檀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记住你说的话。”他声音依旧冷淡,却带着一种默许,“这是最后一次。”

“谢王爷成全!臣女谨记!”骆静心中一定,上前一步,双手恭敬地接过那卷图。

入手微沉,绢帛细腻,边缘有些磨损,确像是经常被翻阅的旧物。

她不再多言,再次深深一礼,转身,步履沉稳地离开了书房,背影挺直,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

雍王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这女子,是柄未经雕琢却已锋芒毕露的利刃。心思缜密,手段狠辣,懂得借势,更懂得承担。

用得好,或许真能成为他掌控内宅、甚至应对某些局面的意外助力。用不好……

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深邃光芒。

骆静回府后,并未回文绣院,而是借故去了二房院落寻温氏说话。

屏退左右后,她将雍王所赐的图卷取出,递给温氏,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

“大嫂,此物至关重要。需劳烦你,将此图卷,与昨日那金砖放在一处,置于榻下暗格之内。

切记,动作要快,要轻,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更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此事关乎雍王府。”

温氏接过那卷沉甸甸的绢帛,手心瞬间被冷汗浸透,她自然明白此物意味着什么,

这是将骆辰往谋逆的死路上又狠狠推了一把!她重重点头,脸色发白,却眼神坚定:

“静妹妹放心,我晓得轻重!定会办得妥妥当当!”她将图卷小心翼翼藏入袖中,仿佛揣着一团烈火。

当夜,文绣院内,只点了一盏孤灯,光线昏黄,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骆静将初霜唤到跟前。小丫鬟显然已从秋月那里知晓了些许内情,小脸煞白,嘴唇紧抿,身体微微发抖,却强自镇定地看着骆静。

骆静看着她写满恐惧与忠诚交杂的小脸,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初霜,怕吗?”

初霜用力吸了吸鼻子,摇摇头,声音带着颤音,却异常清晰:

“不……不怕!小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刀山火海,奴婢也跟小姐去!”

“好丫头。”骆静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暖意,随即被冷厉取代,

“今晚,若有人来诱你出角门,或让你去做些什么,你便依计行事,假意配合,套他的话。

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全自己的性命最要紧!感觉不对,立刻示警逃跑!

秋月会在暗处接应你,绝不会让你真受伤害。明白吗?”

“是!小姐!奴婢记住了!”初霜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混合着巨大恐惧与无比坚定忠诚的光芒。

网,已织就得天衣无缝。香饵,已布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刀,已磨得吹毛断发,寒光凛冽。

万事俱备,只待夜深人静,请君入瓮,见证罪恶的终结。

子夜时分,万籁俱寂。白日里的喧嚣与燥热尽数褪去,镇西侯府被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夜色彻底吞噬,

唯有巡夜人手中灯笼那一点微弱昏黄的光晕,如同鬼火般在曲折的回廊与空寂的庭院间缓慢移动,

伴随着单调而悠长的梆子声,一下,又一下,敲在人的心坎上,更添几分死寂与诡异。

后园那扇平日里少人问津、通往仆役杂院与外界小巷的狭窄角门处,

负责看守的冯婆子早已依计行事,抱着一个空酒壶,趴在门房那张破旧的小木桌上,

“酣睡”得鼾声如雷,口水都流到了桌面上。然而,若有人细看,便能发现她那双浑浊的老眼在黑暗中间或睁开一条细缝,警惕地扫视着门外。

“吱呀——”一声极其轻微、几乎微不可闻的响动,角门的门栓被人从外面用薄铁片悄无声息地撬开。

一条穿着夜行衣、身形矫健的黑影,如同暗夜中捕食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落地无声。

他警惕地四下张望了片刻,随即认准方向,脚步轻捷地朝着文绣院后罩房的方向潜行而去。

不过片刻功夫,那黑影去而复返,肩上赫然多了一个被宽大黑色斗篷紧紧包裹、看似昏迷不醒的娇小身影。

黑影动作麻利,迅速从来路退出角门,将肩上的人如同丢麻袋一般,塞进了角门外阴影里早已等候多时的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破旧不堪的青篷小车里。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配合默契,显然经过精心策划。

马车车厢内,光线昏暗。骆辰早已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兴奋、狰狞与一种近乎病态狂热的红光。

他看着被随意扔在车厢角落、毫无声息、被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骆静”,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浓痰,

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骂道:

“贱人!毒妇!今夜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他仿佛已经看到骆静身败名裂、尸骨无存的惨状,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亲自坐到车辕上,一抖缰绳,马车车轮缓缓转动,碾过空旷无人的青石板巷道,

在死寂的夜色中发出单调而刺耳的“辘辘”声响,朝着城北那片以荒凉破败闻名的乱葬岗与废弃庙宇区域疾驰而去。

夜色浓稠,如同墨汁,将一切罪恶掩盖。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片荒草丛生、残垣断壁的破败土地庙前缓缓停下。

庙宇早已废弃多年,残破不堪,蛛网遍布,在惨淡的月光映照下,歪斜的牌匾和坍塌的泥塑神像投下狰狞扭曲的阴影,

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腐败和动物粪便混合的难闻气味,寂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骆辰跳下马车,警惕地四下张望,侧耳倾听,确认四周除了风声和虫鸣,再无任何活物气息后,

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他粗暴地拉开车厢门,将里面那个依旧“昏迷”的“骆静”拖拽了出来,

像拖死狗一般,拽过及膝高的荒草,深一脚浅一脚地拖进庙内,重重地扔在冰冷肮脏、布满灰尘和鸟粪的神像基座前。

他喘着粗气,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与紧张。他掏出火折子,用力晃亮,

点燃了带来的一盏光线昏黄、只能照亮方寸之地的气死风灯。昏暗跳跃的光线勉强驱散了一小片黑暗,

却更衬得庙内其他地方影影绰绰,如同潜伏着无数妖魔鬼怪。灯光映照着他因激动而扭曲变形的面孔,显得格外可怖。

“骆静!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他发出一阵低沉而癫狂的狞笑,声音在空旷的破庙中回荡,显得异常刺耳。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精心仿制、绣着并蒂莲戏水图样(与骆静平日所用极为相似)的绢帕,

又拿出一小罐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火油,开始绕着昏迷的“骆静”和四周干燥的木头、杂草泼洒,

“等你死了,烧成了灰!这块帕子会‘恰好’落在余越的房里!金砖和布防图就在我床下的暗格里!

人证物证俱在!哈哈哈!你是耐不住寂寞,与人私奔,还胆大包天偷盗御赐之物和军机要图,

欲投奔城外匪类,结果……结果运气不好,被黑吃黑,焚尸灭迹!死无对证!完美!真是太完美了!

我看父亲和祖母这次还怎么护着你!雍王还要不要你这双破鞋!”

他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天衣无缝的完美计划中,状若疯魔,手舞足蹈。

就在他泼洒完火油,掏出火折子,准备点燃这“罪证现场”的最后一刻,异变陡生!

本该昏迷不醒、任人宰割的“骆静”,忽然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极轻极淡、却带着无尽嘲讽的嗤笑声。

在这死寂的破庙中,这笑声如同惊雷!

骆辰动作猛地一僵,手中的火折子差点掉落!他霍然回头,瞳孔因极度惊骇而骤然收缩!

只见那个“骆静”竟自行抬手,一把扯下了蒙头的宽大斗篷,露出一张清秀却完全陌生的、

带着惊惧与决绝交杂神情的少女面庞——竟是丫鬟初霜!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初霜身后,那尊坍塌了半边的泥塑神像阴影深处,缓缓走出一个人。

同样是一身利落的玄色夜行衣,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身,青丝用一根简单的乌木簪紧紧束在脑后,

面容清冷如冰雕,眼神锐利如万年寒潭深处凝结的冰棱,正是本应在侯府深闺安睡的骆静!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人是鬼?!”骆辰如见鬼魅,惊恐万状地踉跄着后退一步,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手中的火油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刺鼻的液体汩汩流出。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

“大哥是在找我吗?”骆静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的计划,确实‘完美’。只可惜,从你盯上角门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踏进了我的局。”

“你……你胡说!”骆辰色厉内荏地吼道,伸手想去抓地上的火油罐。

“咻——”一道乌光闪过!骆静手中的马鞭如同毒蛇,精准地卷住骆辰的手腕,猛地一拽!

“啊!”骆辰惨叫一声,被巨大的力道带得踉跄倒地。他还想挣扎,骆静已如鬼魅般贴近,

脚尖狠狠踢在他膝弯麻筋上,同时手肘重重击在他后颈!动作快如闪电,狠辣果决!

骆辰闷哼一声,瘫软在地,瞬间被骆静用早已备好的牛筋绳捆了个结结实实。

“骆静!你敢绑我!我是你大哥!父亲不会放过你的!”骆辰拼命扭动,嘶声怒吼。

“大哥?”骆静蹲下身,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你配吗?为了世子之位,几次三番欲置我于死地。在你心里,可曾有过半分兄妹之情?”

“你胡说!是你挡了我的路!”骆辰双目赤红。

“我挡了你的路?”骆静轻笑一声,那笑声在破庙中格外瘆人,

“那你可知,你为何永远坐不稳世子之位?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骆家的种!”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

骆辰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放屁!”

“你的生父,是母亲当年的情郎,那个早该病死的穷书生,邱士东。”骆静一字一顿,声音冰冷,

“母亲嫁入侯府前便已珠胎暗结。这件事,祖母早已起疑,父亲……你以为他真的一无所知吗?

他为何厌弃你?你真以为仅仅是因为你蠢?”

这秘密太过惊悚,彻底击溃了骆辰的心防。他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音。

“现在,告诉我,”骆静逼视着他,“你的全部计划。金砖、布防图、帕子、还有你雇来的那个女人……

一五一十说出来。或许,我能给你个痛快。”

在巨大的恐惧和真相的冲击下,骆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语无伦次地将如何偷金砖、

如何伪造帕子、如何雇佣歌女冒充骆静、如何计划栽赃余越、如何制造私奔遇匪假象的阴谋,全部吐了出来。

“可惜啊,”骆静听完,缓缓站起身,眼中再无一丝温度,

“你的帕子,针脚不对。京畿的匪患流言,是我放的。角门的冯婆子,是我的人。

你,从始至终,都在我的掌心里跳舞。”

骆辰彻底绝望,涕泪横流:“静儿……妹妹……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把世子之位让给你!我……”

“晚了。”骆静吐出两个字,手中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匕首已握在手中。

“你要干什么?!”骆辰惊恐尖叫。

骆静眼神冰冷,手起刀落!“噗!噗!”两刀,精准地刺入骆辰的膝盖窝!挑断了他的脚筋!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骆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滚,将手中的火把,毫不犹豫地扔向了早已泼满火油的干草堆!

轰!火焰瞬间升腾,吞噬了破庙,也吞噬了骆辰绝望的哀嚎。

骆静转身,拉起吓呆的初霜,迅速退出庙门。火光映照着她冰冷的侧脸,没有一丝波澜。

远处,一棵古树的阴影下,雍王萧怀江负手而立,将庙内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望着那冲天的火光,以及火光前那道决绝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赞赏。

“清理干净。”他对着空气淡淡吩咐一句,身影悄然融入夜色。

寅时三刻,夜色如同浓得化不开的墨汁,沉沉地笼罩着整座镇西侯府。

万籁俱寂,唯有巡夜人手中那盏昏黄孤寂的气死风灯,如同幽冥鬼火,

在空旷的庭院和曲折的回廊间缓慢移动,伴随着一下下沉重而拖沓的梆子声,

敲碎了死水般的宁静,更添几分令人心悸的诡异。

文绣院那扇平日里极少启用、通往一小片竹林的后角门,被极轻、极有规律地叩响了三下。

“笃、笃、笃。”声音轻微得如同夜枭掠过枝头时翅膀拍打叶片的声响,几乎微不可闻。

负责守夜的老婆子早已得了吩咐,如同蛰伏的猎犬般机警,闻声立刻悄无声息地拉开了门栓。

一道纤细玲珑、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玄色身影,如同暗夜中滑行的灵猫,悄无声息地闪入门内,

带进一丝室外清冷的空气和一种若有若无的、仿佛烟火燃尽后的焦灼气息。

来人正是骆静。她迅速闪入内室,秋月早已备好温水和干净衣物等候在一旁。

动作利落地换下那一身浸染了夜露与尘土的夜行衣,散开紧紧束起的长发,

用一根普通的乌木簪松松挽起,洗去脸上可能沾染的尘灰,换上平日里就寝的素软中衣。

除了眼底深处那抹洗刷不掉的、如同寒星淬火般的冷冽清光,以及周身尚未完全散尽的、

带着杀伐决断的凛冽气息外,她看起来与一个寻常深夜起榻饮茶的闺阁小姐并无二致,

仿佛只是从一场浅眠中醒来。

然而,她这只“夜归的燕子”,如同投入表面平静无波的深潭中的一颗石子,

虽未激起惊涛骇浪,却已让潭底沉积的泥沙与暗流,开始了疯狂地翻涌与躁动。

清晨,天际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晨曦微露,侯府各院的下人刚开始一日洒扫的忙碌,

这份刻意维持的平静便被一连串突兀而惊慌的禀报声彻底打破!

先是负责看守后园那扇偏僻角门的冯婆子,连滚带爬、脸色煞白地冲到二门上,

也顾不得规矩,声音带着哭腔,扯着嗓子喊道:

“不好了!管事的!不好了!老奴……老奴今早起来换班,发现……发现角门的门栓……它……它没闩牢!是虚挂着的!

这……这要是夜里进了贼人可怎么得了啊!”她拍着大腿,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几乎是前后脚,负责看守后园“观稼楼”、实则监视骆辰的两个粗壮仆役,

也连滚爬爬、面无人色地狂奔到慈晖堂院外,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带着哭音回禀:

“老夫人!侯爷!夫人!大事不好了!大少爷……大少爷他……不见了!楼里楼外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像是……像是凭空消失了!”

这两个消息如同两道惊雷,瞬间在侯府炸开!角门夜开!嫡长孙失踪!这还了得?!

整个侯府顿时人仰马翻,乱成一团。老夫人闻讯,又惊又怒,当即下令紧闭府门,

所有人不得随意出入,并命各房主子即刻到慈晖堂正厅集合问话!

骆静赶到慈晖堂时,厅内已是黑压压站了一地的人。老夫人端坐主位,脸色铁青,胸口微微起伏,

手中紧紧攥着一串佛珠。镇西侯骆威负手立在窗前,背影僵硬,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侯夫人白氏则脸色惨白如纸,由甄嬷嬷搀扶着,坐在下首,眼神慌乱,嘴唇不住哆嗦。

二房、三房的人也都到了,个个面色凝重,窃窃私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与恐慌。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拯救美强惨男二 临渊行 肆虐韩娱 就等你上线了 重生之豪门刷脸系统 阿姨,你也不想这事被孩子知道吧 瘦不了 逆青春 铁骨 错约马甲 逆爱之驰畏夫夫大战私生饭 这宿主绝了,让他替反派死他真死 锦宫欢 港综世界大枭雄 炮灰重生,当皇太女也行 天下无双之王妃太嚣张 小媳妇乖乖 复仇从校花的美艳妈开始 我的邻居叫柯南 北唐风云 
经典收藏聚宝仙盆 虚空塔 炎武战神 闺蜜嫁一家,我是儿媳她是婆妈 婚后热恋 虐冤种?我来了你们怎么不叽歪了 海军曙光 迟来的深情,我不要了! 止末白马怕青牛(GL) 截胡魂魂,我点化了所有恶魔果实 沈夫人的马甲层出不穷 我从安朝来,整日只想去父留子! 套路玩的妙,总裁跑不掉 长生修仙:开局棺材铺炼僵尸 当秦始皇读完凡人修仙传后 夜拥吾爱 综影视,碎魂织星 宝可梦:重生小智,只想弥补遗憾 快穿:炮灰走剧情总被男主截糊 重生逆袭:我的老婆是娱乐圈顶流 
最近更新邪修不加班: 女神异闻录:幻想 鬼灭综漫:千世小姐想要玩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拾荒少年修仙传 重生后,手握心声罗盘杀疯了? 鸿蒙道体,开局震惊姜家 枣花村里来了个漂亮男人 原神编年史:星落提瓦特 斗罗:我有一个大荒世界做靠山 石匠之子的修仙路 我叹世事多变化,世事望我却依然 联姻不是说合适就行?怎么上心了 快穿:病娇鬼攻只疯批我一个 与君重拾芳华 穿成弃妇带崽逃荒,灵泉种田养娃 疯批暴君,夺娇进宫夜夜缠 五味小厨娘:首辅驯服手札 绝对支配:疯犬的驯服终章 高达:从宇宙世纪开始的三重奏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 谷子的谷 -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txt下载 -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最新章节 - 毒妃重生:王爷相公请登基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