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询问之下，他们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
向自明撕开女人的衣袖，就见女人的手臂上有一个图纹复杂、似鹰的纹身。
夜煜记性过目不忘，打眼一看，就想起来在哪见过，“袭击过商裳的那帮人。”
他们身上也有这个纹身。
“对。”之前夜煜曾让他们调查那伙人的背景，所以向自明也知道这个纹身。
只是，蹊跷的是，这个纹身为什么会在一个女人身上？
更为蹊跷的是，这个女人想对商裳下手。
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要针对商裳？
夜煜从衣兜里掏出手套戴上，黑色的丝质手套将他的手衬得修长而冰冷，掐住女人的下巴，“这个纹身代表了什么意思？”
女人身上浑浑噩噩，“这是……组织的，标志。”
组织？
“什么组织？”
“就是……组织。”
“组织幕后的人是谁？”
“不知道。”
“不知道？”夜煜眼睛眯起。
“我级别太低，不知道这些事情，只知道这个组织的最高首领，叫做枭。”
“你的组织建在哪？”
“不知道。”
夜煜手上力道陡然加大。
女人的呼吸困难，艰难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去过总部，我……我……啊！”
女人七窍流血，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突然没了生息。
向自明上前检查，看向夜煜，摇了摇头，“没有呼吸了。”
“什么原因死的？”夜煜知道，他手下的这些人下手一向知道轻重，这点程度的剂量，不会让人致死，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向自明脸色不太好，“是反催眠，有人事先在她脑子里面做了反催眠，一旦有人试图催眠，从她嘴里得到信息，就会触动反催眠，大脑会立刻暴毙而死。”
夜煜脸色严肃的沉下去。
这种极端手段是恐怖分子最常用的，还有就是一些藏在暗处的秘密组织，加入这些组织的人，已经自动放弃了生命，跟恐怖分子差不多的性质。
“把程楠抓来审问，另外……”夜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是对尹灿华说的，“把那些视频都放出来。”
尹灿华愣了一下，旋即知道了老板说的是那些视频。
也是，这事一看就跟沈依斓脱不了关系，敢对少奶奶下手，老板怎么可能轻饶的了她，这下好了，全给作死了，活该。
这人啊，就不能作，作的太过了就会作死。
夜煜出来就见商裳坐在沙发里，两条腿抱在怀里，姿态悠闲而慵懒，抱着她的手机，全神贯注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他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回去了。”
商裳仰头看他，“审完了？”
“嗯。”夜煜点头。
商裳从沙发上跳下来，右手就被他牵住了，拉着往外走。
坐上车，夜煜把她两只手放在掌心里，搓了搓，“温度调的低一点。”刚进来，这么高的温度，人的身体会受不了。
商裳任由他将自己的两只手搓的暖暖和和的，倚着他的胳膊，用他的手机玩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