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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意味深长的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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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离城西老街,窗外的霓虹灯光在玻璃上拖出一道道模糊的光影。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引擎的低鸣,武胜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叶知秋靠在副驾驶座上翻看相机里的照片,陈景瑞坐在我旁边,闭目养神。

我的脑子乱得很。吴正平临死前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水底衙在找具有特殊命格或血脉的年轻人。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我。

我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它现在很温顺,没有任何动静。可就在刚才破坏陶罐的时候,这玩意儿震得我胸口生疼,那种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觉醒。

车子转过一个路口,驶上了回市区的主干道。我再也憋不住了,转头看向陈景瑞:“陈先生,你似乎对水底衙很了解?我爷爷当年,到底和他们有什么纠葛?”

陈景瑞睁开眼,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闪过一道精光。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我:“陆老没跟你提过吗?关于他的过去,关于……你们陆家血脉的特殊之处?”

我愣住了。

血脉的特殊之处?

这话听起来就不对劲。我自幼父母双亡,被爷爷带大。爷爷对自己的过去总是讳莫如深,每次我问起家里的事,他都会岔开话题。我只知道陆家祖上世代在岭南做生意,可具体做什么生意,为什么最后只剩下爷爷一个人,这些我统统不清楚。

“不知道。”我摇摇头,“爷爷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

陈景瑞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陆老这个人啊,护短得很。他大概是不想让你卷进这些麻烦里,所以才选择什么都不说。”

他顿了顿,继续说:“有些事,或许需要你自己去发现。我只能告诉你,陆家世代与岭南这片土地的脱不开关系。水底衙的存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应对这些。”

我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叫陆家与岭南的脱不开关系?难道我家祖上也是搞这些邪门歪道的?

“异常?”我追问,“什么异常?”

陈景瑞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岭南这片土地,自古以来就不太平。蛊毒、邪术、降头、养鬼,这些东西在岭南根深蒂固。普通人看不见,不代表它们不存在。而陆家,就是那些能看见、能应对这些东西的家族之一。”

他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只是,水底衙选择了一条……比较激进的道路。为了所谓的,可以不择手段。”

我皱起眉头。平衡?什么平衡?

陈景瑞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阴阳平衡,善恶平衡,人与异常之间的平衡。水底衙认为,若是完全消灭这些异常,反而会打破平衡,引发更大的灾难。所以他们不是消灭,而是控制。控制蛊毒的流通,控制邪术的传播,控制那些能力超出常人的个体。”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控制那些能力超出常人的个体?那吴正平说的找具有特殊血脉的年轻人,岂不是就是为了控制?

“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问,“控制了这些东西,就能维持平衡?”

陈景瑞摇摇头:“我不知道。水底衙的运作方式很复杂,他们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可在我看来,这套理论本身就有问题。为了平衡而不择手段,这本身就违背了平衡的本意。”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你爷爷当年,就是因为发现了水底衙的真面目,才选择与他们对抗。可对抗的结果,就是他不得不离开岭南,隐姓埋名几十年。”

我听得心里发紧。原来爷爷当年也和水底衙打过交道,还被迫离开岭南。那他最后为什么又回来?是因为水底衙的威胁解除了,还是另有原因?

我正想继续追问,陈景瑞突然说:“零碎的信息只会让你更迷茫。有些事,你得自己去经历,才能真正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陈景瑞说得对,现在掌握的信息太少了,光靠猜测根本理不出头绪。可我心里清楚,自己已经被卷进这张网里了,想抽身也抽不出来。

叶知秋这时候放下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陈景瑞一眼。她的眼神很复杂,既有疑惑,也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陈景瑞注意到她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小动作很隐晦,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心里一动——叶知秋和陈景瑞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联系?

武胜这时开口了,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陈先生,你刚才说陆家世代与岭南的异常有关系。那陆文渊身上的玉佩,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

陈景瑞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那块玉佩,是陆家的传家宝。具体有什么用,我不太清楚。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它至少能感知到危险,并在关键时刻保护你。”

我摸着玉佩,心里有些复杂。爷爷留给我这块玉佩的时候,只说是保平安的。可现在看来,这玩意儿远不止保平安那么简单。

“问事馆呢?”我问,“爷爷留给我的问事馆,是不是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陈景瑞的眼神变得深邃:“问事馆,是陆老的据点,也是他的堡垒。守住它,或许能帮你看清更多东西。”

他顿了顿,补充道:“问事馆不只是一间店铺那么简单。它本身就是一个阵法,一个能够隔绝外界窥探的阵法。你爷爷当年就是靠着这个阵法,才能在水底衙的追杀下活下来。”

我心里一震。原来问事馆还有这个作用?那我这段时间住在里面,岂不是一直被保护着?

武胜突然说:“怪不得我第一次去问事馆的时候,总觉得那地方有点古怪。明明就是普通的老房子,可站在里面就是觉得很安心。”

陈景瑞笑了笑:“那是阵法的效果。陆老在风水阵法上的造诣,在岭南数一数二。问事馆的阵法,是他花了几十年时间慢慢完善的。只要你待在问事馆里,水底衙的人就找不到你。”

我听到这里,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疑问:“既然问事馆这么安全,那为什么我出门办案的时候,还会遇到这么多危险?”

陈景瑞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因为你主动走出了堡垒。阵法只能保护问事馆本身,保护不了在外面的你。而且,水底衙的人虽然找不到你的位置,可只要你露面,他们就能顺藤摸瓜。”

我心里一沉。原来如此。难怪从祠堂案开始,我每次办案都会遇到水底衙的人。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冲着案子本身来的。只是我倒霉,每次都撞上了。

叶知秋这时候开口了,声音很轻:“陆文渊,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案子本身可能就是个局?”

我转头看着她:“什么意思?”

叶知秋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是说,这些案子会不会是水底衙故意设下的圈套,专门引你出来?”

我愣住了。这个可能性我还真没想过。若是叶知秋说得对,那我这段时间的行动,岂不是一直在水底衙的掌控之中?

陈景瑞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水底衙的行事风格就是这样,喜欢布局,喜欢把所有人都当棋子摆弄。可你也不必太担心。只要你守住问事馆,守住陆老留给你的底牌,他们就拿你没办法。”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水底衙打的什么算盘,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提升自己的实力,尽量多掌握一些信息。

车子驶过一个路口,陈景瑞突然说:“停车。”

武胜踩下刹车,车子停在路边。陈景瑞推开车门,下了车。他站在路边,转身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少有的凝重。

“陆先生,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他说,“往后的路,得靠你自己走。记住,守住问事馆,守住陆老留给你的东西。那是你最大的依仗。”

说完,他转身走进夜色里,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陈景瑞这个人,明明知道很多东西,可偏偏只肯说一半,留一半。他到底在顾虑什么?还是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武胜重新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车内又恢复了安静,可这次的安静和之前不同,多了几分沉重。

叶知秋突然开口:“陆文渊,你相信陈景瑞说的话吗?”

我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叶知秋转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我是说,陈景瑞虽然帮了我们很多次,可他的身份一直很模糊。他到底是什么人,站在哪一边,这些我们都不清楚。”

我皱起眉头。叶知秋说得对,陈景瑞的身份确实是个谜。他自称是爷爷的旧识,可爷爷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个人。他对水底衙了如指掌,可又不像是水底衙的人。他帮我们破案,可又总是话说一半,藏着掖着。

“我不知道。”我老实说,“可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有害过我们。”

叶知秋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可我能感觉到,她心里还是有疑虑。

车子开了大概十分钟,停在我家附近的街口。我推开车门准备下车,武胜突然叫住我:“陆文渊,小心点。”

我回头看着他,点点头:“你也是。”

武胜咧嘴一笑:“放心,我阳气重,邪祟近不了身。”

我笑了笑,下了车。车子缓缓驶离,尾灯在夜色里拖出两道红色的光线,最后消失在转角处。

我站在街边,抬头看着天空。云层散开了一些,露出几颗稀疏的星星。夜风吹过来,带着湿冷的水汽,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摸了摸胸口的玉佩,转身朝问事馆走去。今晚发生的事太多了,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陈景瑞说的那些话,吴正平临死前的交代,还有叶知秋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这一切都像谜团一样缠在我脑子里。

走到问事馆门口,我掏出钥匙开门。木门发出熟悉的吱呀声,我走进去,关上门,顺手拉上了门栓。

问事馆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着的老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打开灯,昏黄的光线洒满整个房间。柜台后面的供桌上,爷爷的遗像安静地看着我。

我走到供桌前,点上三支香,插进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清晰。

“爷爷。”我轻声说,“你到底留给我什么?为什么我越查越糊涂?”

遗像里的爷爷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很慈祥,可又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深意。

我在供桌前站了一会儿,最后转身走到柜台后面,从抽屉里翻出爷爷留下的笔记本。这本笔记我已经翻过很多次了,可每次翻看都能发现新的东西。

我翻开笔记本,一页一页仔细看。笔记里记载了很多案子,有些案子我已经处理过了,有些还没来得及看。我注意到,这些案子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和岭南的传统习俗有关。

我突然想起陈景瑞说的话。陆家世代与岭南的异常脱不开关系。难道爷爷留给我的这些案子,就是为了让我了解这些异常?

我继续翻看笔记,在最后几页看到一段话。这段话和其他记录不同,不是案子的描述,而是爷爷写给我的留言。

“文渊,若你看到这段话,说明我已经不在了。有些事我本不想让你知道,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我了。陆家的血脉特殊,世代都能感知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这种能力是天赋,也是诅咒。我这辈子见过太多因为这种能力而遭遇不幸的人,所以我不想让你走上这条路。可若是你已经开始接触这些案子,那说明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记住,守住问事馆,守住我留给你的玉佩。它们能保护你,也能指引你。还有,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那些自称是我旧识的人。岭南的水很深,深到你无法想象。”

我看完这段话,手有些发抖。爷爷在留言里明确说了,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自称是他旧识的人。那陈景瑞算什么?他到底是不是爷爷的朋友?

我合上笔记本,深吸一口气。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我能做的,就是提高警惕,尽量不让自己陷入危险。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往外看。街道上空空荡荡的,只有几盏路灯孤零零地亮着。夜色很深,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

可我知道,在这沉睡的表面下,还有一个我看不见的世界在运转。水底衙,陆家血脉,岭南的异常,这些东西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我牢牢困在里面。

我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它现在很温顺,没有任何反应。可我知道,它一直在保护我,在关键时刻给我指引。

爷爷,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我在心里问。

可没有人回答。

我转身走到床边,躺下来。浑身的疲惫一下子涌上来,让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从慰灵堂的战斗,到吴正平的死亡,再到陈景瑞那些意味深长的话,这一切都让我精疲力尽。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脑子里还是不断冒出各种画面——吴正平临死前的眼神,陈景瑞离去时的背影,叶知秋那若有所思的表情,还有爷爷笔记里的那段留言。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明亮的光斑。

我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昨晚睡得不太好,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梦里全是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醒来后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走到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走到柜台后面,准备开门营业。问事馆虽然不是正经生意,可爷爷留下的规矩是每天都得开门,说不定就有人上门求助。

我刚拉开门栓,准备推开门,手机突然响了。我掏出手机,看到是沈琬打来的。

“喂,沈警官。”我接起电话。

“陆文渊,昨晚那个加密通讯器,我们破解了。”沈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有些东西需要你看一下。”

我心里一紧:“破解出什么了?”

沈琬顿了一下,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亲自过来一趟吧。地址你知道的,特别调查科。”

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看来昨晚的事还没完,水底衙的线索又有了新的进展。

我锁好门,朝特别调查科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脑子里还在想着沈琬说的话。加密通讯器破解了,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容?会不会和爷爷有关?

我加快脚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预感——接下来,恐怕又要掀起一场风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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