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什么!男配他又双叒逆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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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手撕替婚穿越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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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今日诗会共设三轮命题,皆以抽签方式选定。”江清晏抬手示意侍女将盛有纸签的木匣奉上,温言道:“匣中命题皆由在座几位评委亲拟。”他话音方落,四下便响起一阵低语,才子们皆伸长脖颈望向那方木匣。

言毕,他转向身侧的梁王,含笑相邀:“这第一轮的题目,便请梁王殿下为大家揭晓。”

元彻欣然起身,“那本王便却之不恭了。”他信步上前,修长的手指在匣中略一停留,取出一笺。展开时纸张发出细微的脆响,他朗声宣读:“第一轮以‘雪’为题,请诸位即兴创作。”

听闻此题,凌尧心头悬石终于落下——他恰记得几首咏雪佳作,正好一用。

席间顿时响起一片窸窣声。才子们或捻须蹙眉,或执笔踌躇,唯凌尧从容不迫地斟了一杯新酒。他目光掠过那些抓耳挠腮的学子,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诮。

他唇角微扬执起狼毫笔,在端砚上轻轻一蘸,行云流水般在纸上落下一诗。

此时席间已陆续有人吟诵新作。一位重臣之子王冕率先起身,向四周拱手道:“在下不才,愿抛砖引玉。适才得诗一首,名曰《问雪》:‘翩然何处来,疑是九天尘。落地无寻处,空留一片真。’”

诗音方落,满座喝彩:

“此诗空灵见性,无中生有,妙极!”

此诗一出,不少才子顿生退意。王冕环视四周,见无人应战,心中暗嗤:这些庸才,平日自诩饱读诗书,此刻却鸦雀无声。

“不知在下拙作,可否与王郎君一较高下。”凌尧将诗稿递给身旁的侍女。

那侍女低垂着眼,碎步疾行至右相席前奉予右相。唐成舟接过诗稿,起初只是随意一瞥,随即坐直了身子。他扶着案几的手指微微发颤,忽然拍案而起:“妙哉!当真妙哉!”急将诗稿传与邻座。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文豪接过诗稿,颤声念道:“盛气光引炉烟,素草寒生玉佩。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诵至“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时,声调陡然激昂,连花白的胡须都在抖动,“此句写尽大雪磅礴气韵,豪情纵横,实乃神来之笔!”

一时间,望文阁中一片哗然。有人反复吟诵着“天仙狂醉”,有人击节赞叹,更有人迫不及待地向邻座打听这凌尧是何许人也。方才出尽风头的王冕,此刻早已无人留意。

江晚宁瞧着这般光景,轻笑低语:“这下可真成了抛砖引玉。”霍骁默然执壶,为他斟满空杯,依旧静默如初。

“如此,第一轮便是凌郎君拔得头筹了。”

江清晏与几位评委低声商议片刻,见席间再无人献上新作,便整袖宣唱,声音温润如玉。

第二轮的命题是“空山”。凌尧此轮并不打算出手——他脑中记诵的诗词虽多,但切合此题且能惊艳四座的却寥寥,更不及他第一首那般石破天惊。因而他只静坐席间,白玉指尖徐徐转着青瓷酒杯,并未展纸提笔。

众人见凌尧迟迟未有动作,渐渐有人试探着吟出己作。青衣书生摇头晃脑诵罢,对面紫衣公子立即击节相和,虽不乏清雅之句,却总觉笔力平平,未成气候。烛火摇曳,在宣纸上投下晃动的人影,直至第二轮终了,凌尧仍旧沉默如塑,几位评委相视苦笑,只得矮子里拔高个,择出一位胜者。

“第三轮命题——‘凌霄’。”唐成舟作为终轮命题的抽选人,肃然起身,沉香木案上的烛火被他衣袖带起的风拂得明灭一瞬,“此轮结束后,将决出本届诗会魁首。魁首之作,不仅刊印传颂,更将直荐翰林院,授特荐之衔!”

此言如石入静湖,霎时激起满堂哗然。席间顿时响起一片窸窣声,才子们交头接耳,眼中灼灼,尽是跃跃欲试之色。免试入翰林——谁不心动?

凌尧神色一凛,指节无意识收拢,终于到了。

他等的就是此刻。原着之中,江晚宁正是借此诗会踏入仕途。今夜,他必要抢下这份机缘!

“时辰已到,诸位请动笔吧。”唐成舟环视席间跃跃欲试的众人,满意地捋须落座。廊外月色如水,倾泻在庭前石阶上,恍若铺了一层薄霜。

凌尧凝神静气,脑中飞速掠过无数诗行,搜寻着那一句足以定鼎乾坤的“凌霄”之句。

一旁的元彻漫不经心把玩着扇上垂落的青金石流苏,宝石在他修长指间折射出幽蓝光芒。他余光掠过凌尧微蹙的眉间,神色未动。他从不把赌注押在一人身上——这诗会之中,除了凌尧,他尚有另一枚暗棋。目光不经意般扫过第二轮胜出那名貌不惊人的青衫书生,元彻唇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凌霄”一题,意蕴双关。既可咏花,亦可言志。

席间才子或低吟或疾书,陆续献上诗作。宣纸翻动声、墨块研磨声、此起彼落的吟诵声交织成片:

“谩道依松有傲枝,攀援亦为展雄姿。丹心片片灼碧霄,谁言借力不算痴?”

“平生自有凌霄志,敢踏青云第一梯。纵使浮云遮望眼,九霄鸾凤肯同栖?”

……

几位文坛耆老频频颔首,这一轮诗作确比前两轮精彩许多。然而他们心底更期待的,仍是那位梁王客卿——凌尧,能否再续绝唱。其中一位白发评委甚至忍不住频频望向凌尧案前那张依旧空白的宣纸。

香案上那柱计时香缓缓燃烧,灰烬簌簌落下,直至香烬时分,凌尧才从容搁笔,狼毫笔端在笔山上轻轻一叩,发出清脆声响。他将诗笺交予侍女,唇边笑意清定。

“快!取来一观!”先前那白发评委忍不住起身催促,数人纷纷离座围拢。

不过片刻,惊叹之声骤起:

“妙哉!当真妙极!”

席间众人皆被这阵动静引得引颈而望——凌郎君又作出了何等惊世之作?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有人高声诵出,声震屋瓦。满座皆寂,只余诗句凌云之气回荡堂间,梁上悬着的宫灯似乎都随之轻轻晃动。

“气魄吞天,荡人心魄……只可惜,此诗似乎未完?”一位大家手持诗笺,指尖因激动微微发颤,转身望向凌尧时眼中犹带未尽震撼。

凌尧面露惭色,拱手一礼:“晚辈惭愧,下阕尚未斟酌妥当,时限已至,只得草草交卷。”他自然不能说自己只记得这上半阙,只能找个理由搪塞。

唐成舟却抚掌大笑:“半阕足矣!诸公以为,本届诗会魁首……?”

“非凌郎君莫属。”

众评委一致颔首,席间亦无人异议——在如此压倒性的诗才面前,谁还敢有半分不服?烛光映着众人复杂神色,羡慕、钦佩、嫉妒,不一而足。

魁首已定,凌尧心中却无半分喜悦。他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二楼东面那未有动静的阁楼。

江晚宁竟始终未曾出手?这与他预想中当众碾压主角的场面截然不同!若对方不露脸,他又如何在霍骁面前衬出自己?

心念电转间,他倏然抬头,朝主座上的江清晏扬声道:

“江国公,晚辈听闻小侯爷近日已回京。国公诗画双绝,小侯爷必得真传,不知今夜可否赏光,赐教一二?晚辈久仰才名,愿请一叙。”声音清朗,恰好能让满座皆闻。

——多事!

元彻眼底骤冷,手中扇坠倏然一顿,青金石在他掌心印出深痕。

这凌尧,竟如此沉不住气!眼看魁首在握,偏要横生枝节,逼江晚宁现身?愚不可及!

江清晏面色一僵,手中茶盏轻轻一颤,碧色茶汤在杯中荡开圈圈涟漪。他随即强笑道:“这个……小儿虽已回府,却尚在整理行装,未必方便……”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他心中已是恼极。这凌尧空有诗才,却如此不识趣!他那儿子哪懂什么诗画?难不成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曝其短?他下意识望向阁楼方向,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方才对凌尧生出的几分欣赏,此刻已荡然无存。

“可在下方才分明瞥见江小侯爷在阁楼落座,三轮诗会皆未出声,莫非是觉得我等才疏学浅,不屑与之一较高下?”凌尧上前一步,声音清亮却字字如刀,将那顶“目中无人”的帽子轻巧又狠厉地扣向了未曾露面的江晚宁。

这话听得唐成舟不由蹙起眉毛,手中茶盏轻轻一顿。他心底对凌尧的欣赏顿时减了三分。此子诗风虽豪迈不羁,为人处世却这般咄咄逼人,言辞间尽是机锋算计,实在令他感到一种难言的违和。

恰在此时,一道清越嗓音自二楼传来,如冰玉相击,瞬间打破了堂内微妙的氛围。众人闻声齐齐抬头,只见东面阁楼的素纱帐被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徐徐撩起,金丝绣边的玄色袖口在灯下流转着暗芒。

“凌小郎君莫要为难家父了。”

江晚宁负手立于窗前,身姿挺拔如松。今日他难得着一袭玄色织金锦袍,领口与袖缘以暗金线密密绣着螭纹,将他本就秾丽绝伦的容貌衬出几分罕见的威严与贵气。他目光淡淡扫过全场,最终落在凌尧身上,唇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

“是本侯资质驽钝,于诗画一道实在一窍不通,平生只会些粗浅拳脚功夫,只怕难入郎君青眼。”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语调平稳,却让席间不少聪明人听出了弦外之音。几位老成持重的文士交换了眼神,微微颔首——一位坦然承认自己“不通文墨”的习武之人,何必与文人争锋?反倒是这凌尧,不过一介客卿,竟敢当众逼问国公,未免太过恃才傲物,失了分寸。

凌尧却恍若未觉众人神色的变化,反而顺势而下,他刻意挺直了背脊,让自己的姿态显得更加磊落:“倒是在下唐突了。原以为小侯爷既现身诗会,定是文采斐然、深得国公真传之辈,不想……”他刻意顿了顿,未尽之语里满是刻意的惋惜,实则暗藏机锋,试图将这“徒有虚名”的印象烙在众人心中。

江晚宁几乎要当场轻笑出声。这凌尧果然蠢得令人发指!他原本见对方今日表现不俗,还当是长了进益,谁知仍是这般不堪大用,急不可耐地要将自己踩在脚下。这话一出,岂止是挑衅他,简直是把身后那位也一并拖下了水——

“照你这意思,”一个冷峻沉浑的声音自江晚宁身后响起,带着沙场特有的金戈肃杀之气,“本将军这种不通文墨的人,更不该在此碍眼了?”

霍骁缓步而出,玄铁护腕在烛火下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他身形伟岸,仅是站在那里,便让满堂暖香馥郁中都无端浸染上几分边关的寒意。烛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眉宇间凝着常年征战中淬炼出的凛冽。

“是霍将军!”

“他方才竟一直在阁上……”

席间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与窃窃私语。众人看向凌尧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无比——他方才那番话,岂不是连战功赫赫的霍将军也一并贬损了?

凌尧脸色一白,这才惊觉自己失言。他慌忙拱手,语气带上了不易察觉的仓促:“在下绝无此意!霍将军年少有为,威震边关,乃我大靖栋梁之材,在下钦佩还来不及……”他额角沁出细汗,下意识地看向端坐一旁的元彻,却见对方面无表情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元彻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心底已是怒极。这凌尧果然不堪大用!乡野出身,见识短浅,三言两语就入了别人的套中,实在难成大事!

“有趣。”江晚宁垂眸,慢条斯理地轻抚袖口繁复的螭纹,声线慵懒如初,“凌郎君诗中所咏,尽是‘大鹏一日同风起’的豪迈,‘不借青松力’的孤高。胸怀天地,气吞山河,当真令人神往。可这行事做派嘛……”

他恰到好处地收声,尾音消散在空气里,留白处却更引人深思。席间诸位文士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目光在凌尧与他那两首惊才绝艳的诗稿之间游移不定。怀疑的种子已然落下——一个真正心怀天地、孤高不羁之人,怎会如此斤斤于口舌之争,汲汲于打压他人?这言行不一的矛盾,未免太过突兀。

“罢了,今日诗会,便到此为止吧。”

唐成舟的声音响起,清晰地打断了席间各异的思绪。他环视满座神色微妙的宾客,心知若再任其发展,这场风雅盛会恐将沦为不堪的闹剧。

“今日诸位佳作,不日将统一刊印,流传于世。”他略作停顿,目光如无意般扫过额角沁汗的凌尧,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至于这翰林院特荐的资格……且暂缓再议。”

“暂缓”二字如同惊雷,在凌尧耳边炸开。他脸色骤然失了血色,变得苍白。眼角余光瞥见上首梁王元彻瞬间沉下的面容,一股冰冷的悔意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心头,勒得他几乎窒息。

他太清楚原文中的梁王是何等心狠手辣、刻薄寡恩之辈。自己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屡屡失言,已然将元彻的脸面丢了个干净。

元彻……必容不下他了。

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他,指尖瞬间冰凉。不,他不能就这么完了!他必须立刻、马上,拿出足以让梁王认为他值得留下的筹码!他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起来。

*《清平乐·画堂晨起》(传为李白作,实为佚名)

*《上李邕》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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