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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梅雪映心·锦书难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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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侯倒台引发的朝堂余波,如同冬日阴云,沉沉压在京畿上空。腊月已至,年节的气氛却被这无形肃杀冲淡了几分。宫中按例举办的赏梅宴,规模较往年精简了许多,只邀了亲近宗室与几位高位妃嫔,由沈皇后主持,意在风雪稍歇时略作舒缓。

暖阁内,银炭烧得暖融,琉璃屏风巧妙隔开寒风,又将园中红梅映雪的景致框成活的画幅。丝竹声悠扬而不喧闹,酒香清浅浮动。姜雨棠端坐于席间,目光看似随意地掠过众人,最终精准地落在两个身影上。

其一是她的兄长,礼部侍郎姜云简。今日他穿着一身月白云纹锦袍,玉带束腰,愈发显得身姿挺拔,温润如玉。正与一位宗室老者交谈,言笑晏晏,风度翩翩。其二是对面席上的慕容雪公主。一身鹅黄缕金绣缠枝梅宫装,外罩着毛色纯白的狐裘斗篷,妆容精致,仪态万方,安静地陪坐在皇后下首,只是那偶尔抬起的眼眸,视线总似被无形牵引,极快地扫过某个方向,与另一道温润含笑的视线在空中轻轻一碰,便如受惊的蝶翼般迅速敛下,长睫掩住一闪而逝的慌乱与甜意。

姜雨棠端起面前的甜白瓷茶盏,借氤氲的热气掩住嘴角一抹了然的笑意。她这兄长,平日里是端方君子,喜怒不形于色,可那点心思,在她这双“过来人”眼里,简直是欲盖弥彰。前几日还旁敲侧击地问她宫中近来可有新进的有趣话本或传奇,她当时还纳闷,如今看来,醉翁之意,岂在酒乎?

席间,一位鬓发如银的老王妃笑着对皇后道:“今年这雪衬梅,梅映雪,景致格外清雅。久闻姜侍郎才名,今日恰逢其会,不如赋诗一首,也让咱们沾沾文气?”

众人自然附和。姜云简从容起身,向皇后及众人施了一礼,谦逊道:“微臣拙笔,恐难登大雅之堂。既然老王妃有命,臣便献丑了。”

他略一沉吟,目光投向窗外冰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声音清朗如玉磬:“素尘覆琼枝,丹心抱寒香。莫道春信晚,独立岁华长。”

诗句既咏梅之风骨,又暗含君子持守之志,清雅高洁,分寸极好。席间顿时响起一片赞叹。沈皇后也微笑着颔首:“姜侍郎果然才思敏捷,此诗甚合梅之精神。

慕容雪听着他清越的嗓音吟出诗句,尤其是“丹心”、“寒香”几字,不由想起日前收到的那封信笺中,他曾写“雪魄冰魂,不及卿卿一笑;梅香冷韵,怎比念念在心”,脸颊顿时飞起红霞,忙借低头啜饮掩饰悸动。她能感觉到,他吟诗时,目光似乎在她这边若有若无地停留了一瞬。

姜雨棠将公主的羞涩与兄长的“刻意”尽收眼底,趁着席间气氛活络,倾身向旁边的姜云简,用仅两人可闻的气音狡黠低语:“兄长的诗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不知这‘丹心’所抱之‘寒香’,究竟是园中哪一株仙葩?我瞧着,倒不像是全然咏物呢。”

姜云简执箸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薄红。他侧过脸,带着三分无奈七分警告瞥了妹妹一眼,压低声音:“棠棠,慎言。大庭广众,莫要失仪。”语气虽是训诫,眼底却无真正恼意,反而掠过一丝被戳破心事的窘迫。

姜雨棠见好就收,坐直身子,一副乖巧模样,眼神却愈发灵动,仿佛偷吃了蜜糖的猫儿。

宴至中段,慕容雪似乎觉得暖阁内有些气闷,又或是那似有还无的目光扰得她心绪难宁,便轻声向皇后请示,欲去梅林近处赏玩,透透气。

沈皇后允了,叮嘱她添衣带人。

不多时,姜云简也起身,以细观园中几株罕见绿萼梅为由,施礼告退。

姜雨棠看着兄长那看似从容不迫、实则比平日稍显急促的背影,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深。这冰天雪地的,绿萼梅再稀罕,能比得上某些人心里那株“解语花”引人驻足?

梅林深处,积雪更厚,人迹罕至。她停在一株形态奇古的老梅前,仰头望着那覆雪的红萼,不由想起近日风波,心中微感怅惘,亦有些难以言说的期待。正出神间,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仿佛被风雪送来的咳嗽声。

慕容雪心下一动,倏然回头。

只见姜云简不知何时已站在几尺之外,雪落在他月白的袍角和肩头,更衬得他眉眼温润,如芝兰玉树,立于冰雪之间。

“公主殿下。”他拱手行礼,声音温和如暖泉,“臣冒昧,惊扰殿下雅兴了。”

“姜侍郎。”慕容雪压下瞬间加速的心跳,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指尖却在袖中微微蜷缩,“侍郎也是来赏梅的?”这话问出口,她便觉得有些傻气。

“是。”姜云简走上前,在离她三步之遥处停下,这是一个既守礼又不会显得过于疏远的距离。他的目光落在她方才凝视的那株老梅上,温声道:“臣见此处梅影横斜,暗香浮动,别有幽趣,故而循香而来。不意殿下亦在此处赏鉴。”他的解释天衣无缝,目光却悄然回落,在她被风雪冻得微红的鼻尖和莹润的眼眸上轻轻掠过。

慕容雪感觉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拂过之处带来微妙的暖意。她轻轻“嗯”了一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两人之间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却并不令人尴尬,反而有种心照不宣的张力在无声流淌。只有雪落梅枝的簌簌轻响,和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殿下似乎穿得单薄了些,雪地寒重。”姜云简忽然开口,语气带着自然而然的关切,仿佛只是出于君子风度。

慕容雪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来得急,狐裘下的宫装确实不算厚实,经他一说,竟真的觉得有些寒意。她还未回答,却见姜云简解下了自己身上那件看似单薄、实则内衬保暖的月白锦缎斗篷。

“殿下若不嫌弃,暂披臣的斗篷御寒吧。”他上前一步,将带着他体温和淡淡书卷清香的斗篷递过来。动作间,他的指尖无意擦过了她微凉的手背。

那触感极其轻微,却如同火星溅入冰湖,瞬间在两人之间激起无声的波澜。

慕容雪浑身一颤,抬眸看向他。他也正看着她,那双总是含笑的温润眼眸此刻格外深邃,里面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以及某种克制而专注的情愫。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让宫女过来伺候,只是微垂着眼睑,轻声道:“多谢侍郎。”

姜云简小心翼翼地、近乎郑重地将斗篷披在她肩上。他的动作轻柔,尽量避免更多的接触,但偶尔指尖仍会不小心碰到她颈侧的肌肤或散落的发丝,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两人呼吸为之一窒。属于他的温暖和气息瞬间将她包裹,那是一种混合了墨香、冷梅和淡淡皂角的干净味道,与她平日里闻惯的宫廷熏香截然不同,却让她莫名的心安且悸动。

斗篷对于她的身形来说有些宽大,更显得她纤弱堪怜。姜云简替她拢好衣襟,指尖在收回时,极其短暂地、若有若无地在她肩头停顿了一瞬,仿佛不忍离去。

“殿下……”他低声唤她,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在这寂静的梅林中显得格外清晰动人,“前日信中所言,句句出自肺腑。见殿下安好,臣心方安。”

他提到了信!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可能随时有人经过的梅林!慕容雪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的胭脂。她飞快地抬眼看他,眼中带着一丝羞怯的慌乱,却也对上他那双真诚而灼热的眼睛。

“侍郎的信……我收到了。”她声如蚊蚋,几乎要埋进那带着他温度的斗篷领子里,“所言之事……我亦……亦然。”最后两个字轻得几乎被风雪声吞没,但姜云简显然听到了。

他眼中瞬间迸发出难以掩饰的喜悦光芒,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那笑容温润依旧,却比阳光下的冰雪还要耀眼。他下意识地想更靠近一步,却终究克制住了,只是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入心底。

一阵风过,吹落枝头积雪,几片梅花瓣簌簌落下。

慕容雪下意识地轻呼一声,微微侧头躲闪。姜云简几乎是同时抬手,极轻极快地为她拂去了发髻上将落未落的一片花瓣和几点雪沫。

他的指尖这一次准确无误地触到了她耳后细腻温热的肌肤。那触感清晰而短暂,却让两人都僵了一瞬。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他指尖的温度烙印在她肌肤上,她发丝的柔软触感残留在他指腹。四周寂静,唯有彼此骤然失控的心跳声,咚咚作响,清晰可闻。

慕容雪只觉得耳根烫得厉害,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根本不敢再抬头看他。

姜云简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耳根却也透出了可疑的红色。他从未想过,仅是这般轻微的接触,竟能带来如此汹涌的心潮澎湃。

“雪大了,殿下……该回去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嗯。”慕容雪声若细丝地应道。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微妙的距离,默默向暖阁方向走去。雪地上留下两行清晰的脚印,时而交错,时而并行。

直到能看到亭阁中等候的宫女时,姜云简停住了脚步。“殿下,臣就送到此处。”

慕容雪也停下,犹豫了一下,动手欲解下斗篷还他。

“殿下穿着吧,莫再受寒。”姜云简阻止了她,目光温柔,“改日……再还不迟。”

慕容雪动作一顿,明白了他的意思——改日,便有再见之由。她轻轻点了点头,拢紧了身上带着他气息的温暖斗篷。

“那……臣告退。”姜云简躬身行礼,转身离去前,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中蕴含的千言万语,胜过无数封信笺。

慕容雪站在原地,望着他月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梅林雪幕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转身,走向亭阁。手心里不知何时已微微汗湿,心中却如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那份悸动与甜意,混合着斗篷上清冽干净的气息,久久不散。

这一次短暂的梅林相见,那些心照不宣的话语,那件带着体温的斗篷,还有那几次若有若无、却刻骨铭心的指尖触碰……无一不在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在那层薄薄的信纸之外,落地生根,变得无比真实而深刻。风雪依旧,梅香如故,而某些情愫,已在悄然间深植。

约莫一炷香后,慕容雪先回来了。然而,她身上竟多了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男子的月白锦缎斗篷!那斗篷用料考究,剪裁雅致,却过于宽大,将她整个人裹在其中,更显纤弱不胜衣。而她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羞怯又甜蜜的光彩,如同被春风拂过的花苞。

紧接着,姜云简也回来了,肩头与发梢沾着未曾拂净的新雪,神色看似与离去时无异,但若细看,便能发现他唇角噙着一抹极淡却挥之不去的柔和笑意,目光清亮,仿佛被雪水洗过一般。

姜雨棠的目光在兄长微湿的肩头和公主身上那件眼熟至极的斗篷上来回扫视一遍,心下顿时明镜也似。

待姜云简落座,姜雨棠再次倾身过去,这次声音里的揶揄几乎要满溢出来:“哟,兄长这趟梅林走得可值?不仅赏了稀世绿萼,还顺道体恤了一番‘风寒’,连斗篷都‘体恤’出去了?我瞧着公主殿下身上那件,倒是眼熟得很,莫非兄长今日还兼了尚服局的差事,亲自为殿下添衣保暖不成?”

姜云简刚入口的一口酒险些呛住。他猛地低咳两声,被妹妹这大胆直接的调侃弄得险些维持不住温润假面。他飞快地瞟了一眼对面正与皇后低声说话的慕容雪,转回头瞪向姜雨棠,耳根红得彻底,咬牙低声道:“姜、雨、棠!你……你如今是越发胆大了!那是……殿下觉寒,我暂且……暂且借与殿下御寒而已!岂容你胡乱揣测!”

“哦——原来是‘借’啊——”姜雨棠拖长了语调,猫儿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兄长真是‘君子之风’,‘怜香惜玉’,‘体贴入微’。只是不知……这‘暂借’之期,是到宴席终了呢,还是……需得劳烦殿下‘改日’亲还?”她故意在“改日”二字上咬了重音。

姜云简被自家妹妹堵得哑口无言,面皮发热,只觉得这宴席上的温度未免太高了些。他算是明白了,这丫头成了太子妃,有了倚仗,是越发不怕他这个兄长了,连这等玩笑都敢开。

“你……安心用你的膳!”姜云简最终只能憋出这么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话,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却觉这御酒今日格外灼喉烧心。

姜雨棠见兄长这副难得的窘迫模样,心满意足,也不再穷追猛打。只是那含笑的目光,时不时状若无意地扫过自家兄长和那位披着“君子之衣”、明显心神不属的公主,看得两人皆有些坐立难安,却又各自心底甜涩交织,如饮醇酒。

宴席终了,众人向皇后行礼告退。

姜雨棠与慕容雪恰好同行一段宫道。看着公主身上那件极不合体、却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月白斗篷,姜雨棠笑眯眯地开口:“雪后风硬,公主殿下这斗篷瞧着倒是暖和得很。”

慕容雪的脸“唰”地一下又红透了,仿佛涂了最艳的胭脂。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斗篷的系带,声如蚊蚋,几乎语无伦次:“是……是姜侍郎……他……我……天冷……”

“兄长确是心细之人。”姜雨棠从善如流地接口,语气真诚无比,“最是见不得美好之物受风雪侵扰。公主殿下千金之体,更需仔细保暖。这斗篷……您只管‘仔细’穿着,‘改日’若得空,再还不迟。”她再次意味深长地强调了“仔细”与“改日”。

慕容雪哪里听不出她话中的调侃与成全之意,顿时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羞得几乎要将整个人缩进斗篷里去,低低道了句“太子妃娘娘……取笑了”,便领着宫女,几乎是步履匆匆地“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姜雨棠站在原地,看着公主那略显仓促却难掩轻快的背影,以及那件妥帖包裹着她的、带着某人清冽气息的斗篷,终于忍不住,用绣帕掩着唇,低低地笑出声来。

嗯,这赏梅宴,果然有趣得紧。

看来她离喝上自家兄长那杯迟来的喜酒的日子,是越发近了。这深宫冰冷漫长的冬日,倒也因此添上了一抹暖融动人的、带着梅香与书卷气的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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