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逆命:天煞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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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灾星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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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清玄,出生那天,差点被扔进后山的黑龙潭。

十五岁那年,我在爷爷的樟木箱里翻到一本泛黄的手札,上面记着我出生当夜的事:重阳雨夜,百犬哀嚎,我后背带着一道黑色龙纹胎记降生,村民们举着火把围在我家院门口,说我是 “天煞孤星”,要把刚落地的我丢进黑龙潭 “除煞”。是爷爷挡在门口,左手攥着传家的青铜罗盘,右手按在桃木剑上,对着全村人立誓:“要动我孙子,先踏过我的尸体。”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爷爷为了护我,不仅当众承诺布 “锁煞阵” 困住我身上的煞气,还偷偷用自己的精血混着朱砂,在我后背的纹路上画了道隐符 —— 那符耗了他三年修为,从此他看东西总爱眯着眼,阴雨天还会头疼。而我后背那道纹路,也成了我一辈子的秘密,更是一辈子的难处。

现在回想起来,我能活下来,全靠爷爷那股不要命的劲。而这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个下了整整十天的重阳雨说起。

青竹村的雨,从九月初一开始,就没断过。

这雨下得邪门,不是春日的绵绵细雨,也不是夏日的瓢泼大雨,而是带着一股子寒气的冷雨,淅淅沥沥地浇在屋顶上、山路上,把整个村子泡得发潮。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往年十月才落叶,今年却在这场雨里,短短三天就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指向铅灰色的天空,像一双双干枯的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爷爷后来告诉我,那不是普通的雨,是 “煞气引雨”—— 我身上的天煞之气太重,连天地都受了影响,这雨是来稀释煞气的,可没成想,反而把山里的阴邪都引来了。

九月初九,重阳。

按村里的规矩,这天该家家户户蒸重阳糕,男人们提着茱萸酒去山巅的土地庙祈福,女人们则在家缝香囊。可今天的青竹村,却静得吓人。家家户户都关着门,连狗吠声都听不到 —— 自从小半年前,我娘王氏怀了我,村里的狗就像被抽走了魂魄,白天缩在窝里睡觉,夜里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有一次,邻村的狗贩子来收狗,刚把绳套套在大黄狗脖子上,大黄狗突然疯了似的挣脱,咬了狗贩子一口就往山里跑,再也没回来。

“娃他娘,再忍忍,稳婆就到了!”

陈家小院里,爷爷陈守义站在东厢房门外,搓着冻得发僵的手,声音里满是焦急。他今年五十六岁,头发白了大半,却依旧穿着一件浆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 那是他年轻时走南闯北的念想,领口绣着的 “陈” 字,边角都磨得模糊了。此刻,他的胡子上凝着细密的雨珠,眼神却紧紧盯着东厢房的门,耳朵竖得老高,生怕错过屋里的任何一点动静。

东厢房里,我娘的痛呼声一阵紧过一阵。她今年三十五岁,嫁给我爹陈建军三年,才怀上我。可自从怀了我,她就没安生过 —— 先是夜里总做噩梦,梦见一颗黑星砸进她肚子,醒来后一身冷汗;后来又染上风寒,咳嗽了一个多月,连镇上的老郎中都摇头说 “胎气弱,得小心养着,稍有不慎就会滑胎”。

有一次,我娘咳得厉害,咳出了一点血丝,爷爷吓坏了,连夜背着竹篓去后山采 “血灵芝”。后山夜里有野兽,我娘拦着不让他去,爷爷却说:“娃是陈家的根,就算我这条老命没了,也得保住他。” 那天他回来时,裤腿被划破了,腿上还留着一道狼爪印,却笑着把血灵芝递给我娘:“万幸,没耽误事。”

爷爷比谁都清楚,我这胎不一般。

他年轻时曾拜在 “麻衣神相” 门下,走南闯北几十年,看风水、断命格的本事,在方圆百里都有名气。当年在洛阳,他曾帮一位将军破过 “子母煞阵”—— 那阵里的煞气能吞人魂魄,将军的儿子已经被煞气缠上,眼看就要没命,是爷爷用桃木剑斩破阵眼,又用三年修为为将军儿子续命;在江南,他曾从富商祖坟里挖出 “噬魂钉”,那钉子埋在祖坟中央,能吸尽后人的气运,富商的独子已经病得奄奄一息,是爷爷连夜挖开祖坟,取出钉子,才保住了富商的独子。

可十年前,他却突然带着刚丧偶的我娘回了青竹村 —— 我爹在一次上山砍柴时,不小心摔下悬崖没了性命。爷爷把罗盘、桃木剑、黄符纸全锁进樟木箱,还在箱子上贴了三道 “封卦符”,再也不提 “麻衣神相” 四个字,只靠种三亩薄田过活。

没人知道,他是早就算出自己会有一个 “天煞孤星” 的孙子,才特意回村避世 —— 他想凭着青竹村这方山水的灵气,冲淡我身上的煞气,可如今看来,这煞气,比他预料的还要重。

“陈老爹!不好了!”

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邻居李老栓披着蓑衣,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蓑衣上的雨水顺着衣角往下淌,在地上积了一滩水。他手里提着一盏马灯,灯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脸上满是慌张:“刘稳婆…… 刘稳婆在半路上摔了一跤,脚崴了,说要晚半个时辰才能到!”

爷爷的心猛地一沉。我娘已经疼了快两个时辰,再拖下去,怕是要出危险。他咬了咬牙,转身往灶房走:“老栓,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盛碗热汤。王氏那边,我再想想办法。”

灶房里,锅里还炖着益母草汤,冒着淡淡的热气。爷爷掀开锅盖,看着翻滚的汤药,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三枚铜钱 —— 这是他师父传给他的 “镇煞钱”,铜钱边缘刻着细小的符纹,能暂时稳住煞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铜钱放进锅里,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愿以此钱,护我孙安。”

铜钱刚放进锅里,汤药就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随即又恢复了原样。爷爷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三枚铜钱能暂时护住我娘和我的平安。

就在这时,东厢房里的痛呼声突然停了。

爷爷心里一紧,扔下布包就往厢房跑。他刚推开门,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 那是我第一次哭,后来爷爷说,那哭声格外有力,像是要把屋顶掀翻,震得窗棂都在抖 —— 紧接着,稳婆带来的助手春桃,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陈老爹!生了!是个男娃!可…… 可这娃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爷爷的心跳得飞快,快步走进里屋。

里屋的炕上,我娘虚弱地躺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她看到爷爷进来,费力地挤出一丝笑,声音轻得像羽毛:“爹…… 娃…… 生下来了…… 您快看看……”

稳婆刘婶抱着我,坐在炕边的凳子上,手不停地发抖,连裹我的襁褓都抓不住。看到爷爷进来,刘婶像是看到了救星,声音带着哭腔:“陈老爹,你快看这娃的后背!”

爷爷凑过去,目光落在我的后背上 —— 我是个白白嫩嫩的男婴,眉眼精致,看起来和普通婴儿没什么两样,可我的后背上,却有一道一寸长的黑色纹路,像是一条蜷缩的小龙,鳞片、爪子都清晰可见,在油灯下泛着淡淡的寒光,随着我的呼吸轻轻蠕动。

“这…… 这是啥啊?” 春桃吓得躲到了门边,声音都在发颤。

刘婶咽了口唾沫,声音压低了些:“我接生三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胎记。刚才生娃的时候,外面突然刮起了黑风,村口的狗叫得跟哭似的,这…… 这怕不是‘天煞临凡’的征兆啊!”

“胡说!” 爷爷猛地喝止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厉色,“这是我陈家的孙子,是我儿建军的骨肉,不是什么天煞!” 他虽然嘴上反驳,心里却清楚,刘婶说的是对的 —— 这道纹路,就是天煞孤星的印记,当年他师父的手札里,清清楚楚地画着一模一样的纹路,还写着 “此纹现,灾星降,克亲克友,孤苦一生”。

我娘听到 “天煞” 两个字,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伸出手,想抱抱我,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说:“爹…… 别听她们的…… 这是我的娃…… 您得护着他…… 千万别让他出事……”

爷爷握住我娘的手,那双手冰凉冰凉的。他点了点头,声音坚定:“放心,有爹在,谁也动不了咱的娃。” 他接过刘婶手里的我,小心翼翼地抱着,指尖刚碰到我后背的纹路,一股寒气就顺着指尖往上窜,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啼哭,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漆黑的眼睛,像两颗深不见底的黑宝石,直直地看着爷爷,没有哭闹,反而伸出小小的手,抓住了爷爷的手指。

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村民的喊叫声:“陈守义!把那灾星交出来!”

爷爷脸色一变,抱着我走到窗边,撩开窗纸一看 —— 院门口围了十几个村民,手里拿着锄头、镰刀,还有人举着火把,领头的是村里的张太公。张太公今年八十七岁,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人,平时最看重规矩,此刻他拄着铜头拐杖,脸色阴沉:“陈守义,你别执迷不悟!这娃是灾星,留着他,会给青竹村带来大祸!今天必须把他丢进黑龙潭,除了这煞气!”

“对!丢进黑龙潭!” 村民们跟着起哄,火把的光在雨幕里摇曳,把他们的脸照得忽明忽暗,满是恐惧和愤怒。

我娘听到外面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爹…… 不能让他们把娃带走…… 求求您了…… 我就这一个娃……”

爷爷把我递给春桃,叮嘱道:“看好娃,别让任何人进来,就算是张太公来了,也不能开门。” 春桃用力点头,抱着我退到炕边,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

爷爷整理了一下长衫,走到院门口,打开了门。

“张太公,各位乡亲,” 爷爷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我陈家的孙子,是我儿建军的骨肉。他刚生下来,连眼睛都没睁全,什么都不懂,怎么就是灾星了?”

“怎么不是灾星?” 张太公举起拐杖,指向村口的老槐树,“自从你家儿媳怀孕,村里就怪事不断 —— 槐树落叶,井水发臭,连狗都不敢叫了!昨天夜里,我还梦见黑蛇钻进了村里,嘴里吐着黑气,要吞了全村人!这不是灾星是什么?”

“就是!” 村民李二柱站出来,指着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一片红色的疹子,“我前天碰了槐树的叶子,手上就起了红疹,又疼又痒,郎中都说治不好!这都是灾星带来的煞气!”

村民们纷纷附和,有的说自家的鸡下了软壳蛋,有的说自家的菜地长不出菜,都把这些事算在了我头上。

爷爷看着他们,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村民不是坏,只是怕 —— 怕煞气,怕灾祸,怕失去现在的生活。他从怀里掏出那枚青铜罗盘,放在地上:“这是我师父传下来的罗盘,能辨吉凶,断煞气。你们看,罗盘的指针指向哪里?”

村民们凑过去一看,罗盘的指针静静地停在东厢房的方向,没有丝毫晃动,罗盘边缘的铜纹也没有泛起黑纹 —— 按爷爷的说法,要是煞气危害到旁人,罗盘的指针会疯狂转动,边缘还会泛起黑纹。

“这说明,我孙子身上的煞气,只在他自己身上,没有危害到村里任何人。” 爷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今天在这里立誓,要是我孙子真给村里带来灾祸,我陈守义第一个把他送走,绝不连累乡亲们。但现在,他刚生下来,你们不能伤害他。”

张太公皱着眉头,显然不相信:“你说不危害就不危害?要是将来出了事儿,你负得起责任吗?”

“我负得起!” 爷爷斩钉截铁地说,“我会在我家院子里布下‘锁煞阵’,用北斗七星的方位锁住煞气,让煞气永远困在我家院子里,绝不扩散。要是阵破了,煞气扩散,我陈守义任凭你们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李老栓站出来,对着大家说:“我相信陈老爹!当年山魈闹村,村里的娃接二连三地失踪,是陈老爹带着我们去后山,用桃木剑杀了山魈,才把娃们救回来!现在陈老爹都这么说了,咱们就信他一次!”

有了李老栓带头,几个和爷爷交好的村民也纷纷附和:“对,信陈老爹一次!” “陈老爹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要是真出了事儿,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张太公看着大家,又看了看爷爷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好,我就信你这一次。要是你骗了我们,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他说着,挥了挥手,“大家都散了吧,别在这里围着了,让娃娘好好休息。”

村民们陆续走了,火把的光渐渐消失在雨幕里,院门口又恢复了安静。爷爷松了口气,转身回了里屋。

里屋的炕上,我娘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春桃抱着我,坐在炕边,眼神里满是好奇:“陈老爹,这娃叫啥名字啊?”

爷爷走到春桃身边,看着我熟睡的脸,眼神柔和了许多。他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声音很轻:“就叫清玄吧,陈清玄。清澈的清,玄妙的玄。希望他将来能清清白白做人,也希望这玄妙的命格,能有改变的一天。”

他又轻轻掀起我的襁褓,看着我后背上的黑色纹路,心里默默说:“清玄,别怕。爷爷会保护你,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帮你改了这天煞命格,让你平平安安地长大,不被这煞气所困。”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油灯的火苗跳动着,把爷爷的影子映在墙上,高大而坚定。我睡得很安稳,小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仿佛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将会充满怎样的坎坷和危险。

而爷爷知道,这场雨,这场关于 “天煞孤星” 的议论,都只是开始。他锁在樟木箱里的罗盘、桃木剑,迟早要重见天日;他隐退多年的 “麻衣神相” 身份,也迟早要暴露。但为了我,他什么都不怕 —— 哪怕逆天而行,哪怕耗尽修为,也要护我周全。

油灯的光,在雨夜里亮了整整一夜,像是一盏守护的灯,照亮了我命运的起点,也照亮了爷爷为我逆天改命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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