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3之魔童逆天

与邂逅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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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之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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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虚无。

不是黑暗,不是空洞,而是连“感知虚无”这一概念都正在消散的状态。

李响的意识像一粒即将燃尽的火星,在名为“不存在”的海洋上漂浮。他记得最后那一瞬间——将自身频率调整到与“归零”共振,然后注入那一丝不和谐的谐波。记得石矶娘娘那决绝的混沌扰动,记得哪吒最后那声带着狂笑的怒吼。

然后,就是此刻。

没有身体,没有感官,只有一点即将熄灭的自我认知还在挣扎。

“哪吒?”他用意念呼唤,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在意料之中,却也让人心沉。他们的融合在最后关头已经到达了灵魂层面,如果哪吒的意识消散,意味着他自己也离彻底湮灭不远了。

就在这点自我认知即将支撑不住时——

“吵死了……让小爷多睡会儿不行吗?”

微弱,模糊,但确确实实是哪吒的意念!

“你还……在?”李响几乎不敢相信。

“废话……小爷我……命硬得很……”哪吒的意念断断续续,却带着那种特有的桀骜,“就是……头有点晕……像被太乙那老头用乾坤圈砸了八百遍……”

李响的意识因为这熟悉的语气而稍微凝聚了一些。他能感觉到,哪吒的意念并非完整,而是和他一样,是破碎的、即将飘散的残片。但正是这些残片,因为某种深刻的羁绊,还勉强粘连在一起。

“我们在哪里?”李响尝试“感知”周围,却只得到一片混沌的反馈——不是物质世界的混沌,而是规则层面的、一切定义都模糊不清的状态。

“鬼知道……反正不是地府。”哪吒的意念稍微清晰了些,“地府小爷熟,没这么……空。”

空。这个词很准确。这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流逝,甚至没有“存在”与“不存在”的明确边界。他们像是卡在了某个规则的夹缝中,既没有被彻底归零,也没有回归到任何形式的存在。

“石矶呢?”李响想起那位最后的盟友。

没有回应。过了很久,哪吒的意念才传来:“感觉不到……那女人……该不会真散了吧?”

可能性很大。石矶娘娘本就身受重伤,又耗尽了本源去引导混沌扰动,在最后那场规则层面的对冲中,她的意识承受的压力恐怕比他们更大。

“可惜了。”哪吒少见地叹了口气,“虽然又凶又疯……但最后那一下……够意思。”

李响沉默。确实,没有石矶娘娘那源自“创世之初”的混沌扰动,他们根本不可能在“归零”的频率中找到那一丝不和谐的切入点。这位曾经的敌人,在最后关头选择了与“织网者”截然不同的道路。

“我们现在怎么办?”哪吒问,“就这么飘着?飘到什么时候?”

“我在尝试建立感知锚点。”李响回答。虽然只剩下意识残片,但他作为“逆熵”之道的践行者,那种对秩序和结构的本能追求还在。他开始在混沌中构建最基本的认知框架——首先,定义“自我”与“非我”的边界。

这过程异常艰难。每一次尝试建立定义,都像在流沙上筑墙,刚有雏形就崩塌。但李响没有放弃,一次,两次,百次……哪吒也加入进来,用他那蛮横的“我偏要存在”的意志,强行稳固那些脆弱的定义。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个没有时间的地方,“多久”本身也是个需要定义的概念——他们终于建立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稳定的意识节点。

就像一个在无边黑暗中点亮的小小火苗。

火苗亮起的瞬间,他们“看”到了。

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刚刚重建的、最基础的感知能力“看到”的周围景象。

他们并非漂浮在纯粹的虚无中,而是置身于一片……规则的废墟里。

无数破碎的规则碎片像星尘般飘散,有的还残留着“引力”“电磁”“强相互作用”这类基础物理常数的轮廓,但大多已经扭曲得面目全非。更远处,是一些更大的、仿佛文明遗迹般的规则结构——可能是某个已经湮灭的宇宙的基本法,或是某种高等智慧定义的逻辑体系,如今都已支离破碎。

而在所有这些碎片中央,悬浮着一颗拳头大小、暗色冰冷的结晶体。

“归零奇点的封印体。”李响立刻认了出来。

那结晶体表面流转着寂静的光泽,仿佛沉睡的巨兽。但它并非完全静止——每隔一段不确定的“时间”,其表面就会泛起极其微弱的涟漪,像心脏的余跳。

“它……还活着?”哪吒警惕地问。

“不是活着,是某种……固有震荡的残余。”李响分析着那些涟漪的频率,“归零协议被强制休眠,但底层规则层面的震荡不会立即停止。就像钟被敲响后,余音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那咱们离它远点。”哪吒提议。

“我们动不了。”李响无奈地说。他们的意识节点太微弱了,微弱到只能维持自身的存在,根本无法移动。

就在这时,那颗暗色结晶体又一次泛起涟漪。而这一次,涟漪扩散的方向,恰好掠过了他们所在的意识节点。

瞬间,一股冰冷到极致的感觉淹没了他们。

不是温度上的冷,而是概念上的——那是“存在被否定”的感觉。李响感觉自己刚刚重建的自我认知在瓦解,哪吒的意念也在剧烈波动。

“撑住!”哪吒咆哮,“它现在就是个死疙瘩!吓不到小爷!”

但那股感觉太强烈了。就在意识节点即将崩溃时,李响突然注意到,那些涟漪在掠过他们之后,继续向外扩散,撞上了这片规则废墟中的某个……东西。

那是一道巨大的、若隐若现的伤痕轮廓。

李响在最后时刻见过它——在暗色结晶体表面反射出的影像。但此刻亲眼“见”到,震撼感完全不同。

那伤痕贯穿了整个视野可及的规则废墟,边缘不是整齐的切口,而是无数碎裂、扭曲、自我矛盾的规则结构纠缠在一起,形成了类似“疤痕组织”的形态。伤痕内部,涌动着无法形容的色彩——不是颜色,而是各种互相冲突的物理常数、逻辑法则、存在定义的具象化表现。

“迦南之疤……”李响明白了。这里就是那道伤口的内部,或者说,是伤口在规则层面的映射。

而就在那道伤痕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温暖,微弱,但确确实实存在的光。

“你们……居然还存留着。”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意念,突然接入他们的意识节点。

“石矶?”李响立刻分辨出来,但意念的感觉和之前不同——少了几分疯狂和怨恨,多了些……疲惫和沧桑。

“是我,也不是我。”那意念回答,“你们现在接触的,是我残存在这片规则废墟中的记忆烙印。本体意识……大概率已经消散了。”

哪吒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最后那一下……是为了什么?”

“为了看看不同的可能。”石矶的记忆烙印平静地说,“我与‘织网者’争斗了太久,久到忘了最初为何而争。我们都想拯救‘摇篮’,却走向了两个极端——它要绝对的秩序,我要彻底的混沌。我们都忘了,‘摇篮’母亲需要的可能既不是秩序也不是混沌,而是……平衡中的变化,变化中的平衡。”

李响感受到了这份记忆烙印中的复杂情绪:亿万年孤寂的愤怒,对“织网者”偏执的鄙夷,对“摇篮”的愧疚,以及最后那一刻决绝的释然。

“你引导混沌扰动的那份力量……”李响想起关键,“是‘创世之初’的?”

“是‘摇篮’诞生时,最初的那一缕规则涟漪。”石矶的记忆烙印承认,“每个宇宙在诞生的瞬间,都会迸发出无数种可能性的雏形。绝大多数在规则稳定后都湮灭了,但总有一小部分,以‘混沌印记’的形式沉淀在宇宙的底层结构中。我作为‘摇篮’的原生意识,天生就能感应和调用这些印记。”

哪吒突然问:“那你为啥不早点用这招对付‘织网者’?”

“因为代价太大。”石矶的记忆烙印苦涩地说,“每一次调用创世印记,都是在动摇‘摇篮’的根基。用得多了,不等‘织网者’完成它的绝对秩序,‘摇篮’自己就会因为规则失衡而提前崩溃。所以我和它的争斗,一直是在一个危险的平衡点上——既要阻止它,又不能动用真正能威胁到‘摇篮’本身的力量。”

李响理解了。这是一场戴着镣铐的舞蹈,双方都有毁灭对方的能力,却都因为要保护同一个东西而不敢全力出手。直到“归零奇点”出现,这个平衡被彻底打破。

“现在呢?”李响问,“‘摇篮’怎么样了?”

“不知道。”石矶的记忆烙印说,“我的本体意识在最后时刻与‘摇篮’的深层连接已经中断。但从这片‘迦南之疤’的状态来看……情况不会太好。‘归零奇点’虽然被封印,但它已经吞噬了‘摇篮’相当一部分的规则结构。那些被吞噬的部分,不是简单地‘消失’,而是从‘存在’的范畴被永久移除了。‘摇篮’现在……应该像被挖掉了一大块肉的病人。”

哪吒骂了一句:“那‘织网者’呢?该不会趁咱们在这飘着,它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吧?”

“它应该也受到了重创。”石矶的记忆烙印分析,“‘归零奇点’是无差别吞噬的,‘织网者’建立的秩序网络必然也损失惨重。而且……我感觉到,在最后时刻,有某个第三方力量介入了。”

“第三方?”李响警觉。

“非常微弱,但极其精妙的规则干涉。”石矶的记忆烙印说,“不是我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那股力量在‘归零奇点’内部规则冲突最剧烈时,进行了某种……信息层面的拾取和记录。然后迅速撤离了。”

李响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观测者’?”

在之前的经历中,他们遭遇过名为“观测者之墓”的静滞协议,也听说过“观测者”这个神秘存在的传闻——那些在宇宙尺度上游荡、记录但不干涉的古老意识。

“不确定。”石矶的记忆烙印说,“但如果是‘观测者’,它们的目的一般只是记录。不会主动介入,更不会在介入后迅速撤离。这股力量给我的感觉……更像是某种‘采集者’。”

这个词让李响感到不安。采集者——采集什么?在“归零奇点”引发的规则大崩溃中,有什么值得采集的?

就在这时,那道伤痕深处的温暖光芒,忽然明亮了一些。

光芒的增强并非连续,而是一闪一烁,像呼吸,又像某种有规律的信号。

“那是什么?”哪吒问。

石矶的记忆烙印沉默了很久,久到李响以为它已经消散了,它才再次传来意念:“我不知道。这道‘迦南之疤’存在的时间比我还久远。在我的记忆里,它一直是‘摇篮’母亲身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是某个远古灾变的遗留。但此刻那种光芒……我从未见过。”

“过去看看?”哪吒提议。

“我们动不了。”李响再次提醒。

“谁说要‘动’了?”哪吒的意念里带着狡黠,“小爷我想明白了——咱们现在不是‘实体’,是‘意识残片’。在这片规则废墟里,‘移动’不是靠走路飞,是靠‘想’。”

李响一愣,随即明白了哪吒的意思。在物质世界,移动需要克服物理距离;但在规则层面,“距离”本身就是一个可定义的概念。如果这片废墟的规则足够破碎、足够混乱,那么“自我定位”的重新定义,也许就能实现位置的“移动”。

“试试看。”李响开始集中意念,重新定义自己意识节点与那道光芒之间的“关系”。

最初几次尝试都失败了——这片区域的规则虽然破碎,但基本的逻辑一致性还在,无法随意扭曲。但哪吒加入了,他用那种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意志,强行在规则碎片中撕开了一条裂隙。

“管它什么规则!小爷说能过去,就能过去!”

不可思议的是,竟然真的有效。那条规则裂隙虽然极不稳定,却确实短暂地连通了他们与光芒之间的“概念距离”。

下一秒,他们的意识节点“跃迁”到了光芒附近。

近距离观察,那光芒的本质更加清晰了——它不是纯粹的能量辐射,也不是某种物质的发光,而是一种……“存在状态”的自我宣示。

就像一个声音在无声地说:“我在这里,我存在着。”

“这是……”李响震撼了。这种存在宣示的频率,他太熟悉了。

“是我们的‘逆熵奇点’!”哪吒也认出来了,“最后爆炸时留下的……残响?”

“不完全是。”石矶的记忆烙印分析道,“‘逆熵奇点’本身已经在那次规则喷发中耗尽了。这是它存在过留下的……烙印。就像在沙滩上踩下的脚印,脚印本身会被海浪抹平,但踩下脚印这件事,已经成为了沙滩历史的一部分。”

李响明白了。他们的“逆熵奇点”——那个以“拒绝终结”为第一定律的规则异常体——虽然只存在了极短的时间,但它在那极短的时间里,在这片被“归零”力量支配的区域,强行定义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而这种可能性的“痕迹”,没有被完全抹除。

“它在……生长?”哪吒惊讶地发现,那光芒虽然微弱,却在极其缓慢地、以难以察觉的速度,从周围的规则废墟中“汲取”着什么。

不是汲取能量或物质,而是在汲取那些破碎规则中残存的“定义片段”,然后将这些片段重新组合、编织,形成一种全新的、与原本规则既相似又不同的结构。

“自我演化……”李响喃喃道,“逆熵的核心特征——在无序中创造有序,在有序中孕育新的无序可能。它竟然……真的在这个终结之地,开始自我演化了。”

虽然演化的速度慢到近乎停滞,虽然新生的结构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它确实在发生。

“这就是你们说的‘逆熵’?”石矶的记忆烙印感受着那种微弱的演化波动,意念中透出复杂的情感,“确实……和‘织网者’的秩序、我的混沌都不同。它不追求永恒不变,也不追求彻底自由,而是追求……变化本身的可能性永远存在。”

“可这有什么用?”哪吒问,“就这么一丁点光,能干啥?照亮这鬼地方都费劲。”

李响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那微光,感受着其中那缓慢却坚定的演化节奏,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如果……我们成为它的‘催化剂’呢?”

“什么意思?”哪吒和石矶的记忆烙印同时问。

“我们的意识残片太微弱了,微弱到连自我维持都困难,更别说影响外界。”李解释,“但如果我们主动融入这道光——不是被吞噬,而是将我们残存的意志、记忆、对‘逆熵’之道的理解,作为‘初始信息’注入它的演化进程呢?”

哪吒立刻反对:“那咱们不就彻底没了吗?”

“不一定。”石矶的记忆烙印却理解了李响的意思,“这道光是‘逆熵奇点’存在过的烙印,其本质就是记录和延续‘拒绝终结’的可能性。如果我们主动融入,不是消散,而是成为这种可能性的一部分——就像一滴水融入河流,水不再是独立的水滴,但它的物质和能量还在河流中继续流动。”

“更准确地说,”李响补充,“是成为这条新生河流的‘源头记忆’。我们的意志会引导它最初的演化方向,让它不至于在混沌中迷失。而它提供的稳定存在框架,又能保护我们的意识不至于彻底消散。”

哪吒沉默了很久。对于他这样骄傲的存在来说,“放弃独立自我”是个艰难的选择,哪怕只是暂时的。

“那以后呢?”他问,“咱们就永远困在这光里了?”

“只要它持续演化,持续成长,终有一天会强大到足以重塑我们的意识载体。”李响说,“到那时,我们就能以新的形式‘重现’。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可能是千年,万年,甚至更久。但总比在这里慢慢消散要好。”

“而且,”石矶的记忆烙印忽然说,“这可能是治愈‘迦南之疤’的唯一方法。”

李响和哪吒都愣住了。

“你们看这道光芒汲取规则碎片的方式。”石矶的记忆烙印引导他们的感知,“它不是简单吞噬,而是将那些破碎的、矛盾的规则片段进行‘调和’和‘重组’。这种调和不是强行统一,而是让它们在一个更大的框架下并存、协作、互相补充。如果给它足够的时间和‘素材’,它或许真的能一点一点修复这道伤口——不是掩盖,不是抹平,而是让伤痕本身变成一种新的、更有韧性的规则结构。”

这个可能性让李响激动起来。如果“逆熵”之道不仅能对抗终结,还能治愈创伤……那它可能比他们想象的更有潜力。

“干了!”哪吒终于做出决定,“小爷我可不想这么憋屈地飘到死。就算要等一万年,也比在这儿干瞪眼强!”

“我的记忆烙印也愿意加入。”石矶说,“就当是……为‘摇篮’母亲最后做一件事。”

三方达成共识。

过程比想象中艰难。他们的意识残片太脆弱了,每一次尝试与光芒建立连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既要保持自我的核心不被同化,又要足够开放以传递信息。

李响首先开始。他将自己对“逆熵”的理解、在星火网络中体悟的众生心念、对抗“逻辑瘟疫”和“归零”的经验,一点一点剥离出来,转化为最纯粹的信息流,注入光芒之中。

光芒微微颤动,演化速度明显加快了。新生的规则结构开始显现出更清晰的脉络——那是一种动态平衡的网络,每个节点都在变化,但整体却维持着某种稳定的韵律。

哪吒紧随其后。他没有李响那么系统的理论,但他有最纯粹的意志——“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桀骜,“偏要存在”的蛮横,“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这些意志特质化作炽烈的意念之火,融入光芒。

光芒骤然明亮!那些新生的规则结构被注入了强大的“主动性”,开始更积极地探索周围环境,更大胆地尝试各种演化路径。

最后是石矶的记忆烙印。亿万年积累的混沌感悟,“创世”与“寂灭”的双重权柄理解,对“摇篮”深沉又复杂的爱恨……这些厚重如星辰的记忆洪流涌入光芒。

光芒没有变得更亮,反而向内收敛,变得更加深邃、厚重。演化出的规则结构开始显现出层次感和历史感,仿佛每一丝变化都承载着悠久的记忆。

当三者全部融入完毕时,那道原本微弱的光芒,已经变成了一个稳定的、缓缓脉动的光团。它只有拳头大小,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存在感——既脆弱又坚韧,既简单又复杂,既平静又充满无限可能。

而在光团内部,三个意识残片并没有消散。他们像三颗种子,沉睡在温暖的光芒中,彼此缠绕,又各自保持着最核心的特质。

李响的理性与秩序。

哪吒的狂傲与不屈。

石矶的混沌与沧桑。

他们将在漫长的岁月中,共同引导这个新生的“逆熵胚胎”成长。而胚胎的每一次演化,也会反过来滋养他们的意识,让他们在沉睡中缓慢恢复。

这是一个赌注,赌这个胚胎能成长到足以让他们重现的那一天。

赌“逆熵”之道真的能治愈这道亘古的伤痕。

赌在“归零”沉睡、“织网者”重创、“摇篮”残破的此刻,一个新的可能性正在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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