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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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秘库盗珍藏祸心,毒谱私售引邪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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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晓钟穿雾而来,在京城瓦檐间漫荡时,苏玲儿正临镜理妆。螺子黛刚勾出远山眉峰,院外便传来杂沓足音,贴身婢女春杏披发奔入,声音发颤:“小姐!大事不好!沈公子他……已被陛下下旨打入天牢了!”

苏玲儿手中螺子黛“啪”地断在妆台,青黛粉末溅上菱花镜,晕开如墨云遮月的阴翳。她猛地起身,裙摆扫翻妆盒,玉梳银簪滚落于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胡说!昨日他还遣人传信,说要见苏瑶密谈,怎会骤然下狱?”春杏扶着门框大口喘气,鬓边碎发黏在汗湿的颊上:“街上早已传遍,沈公子供出二皇叔私通叛军!陛下龙颜大怒,不仅将他收监,还命三皇子与慕容将军彻查二皇叔党羽,连沈府都已被禁军围困!”

苏玲儿踉跄着跌坐回妆凳,指尖冰寒如浸冷水。沈昭远是她在这京中最后的倚仗,如今这根拐杖骤然断裂,二皇叔自身难保,她往日构陷苏瑶的那些伎俩,往后再无人兜底。十年前苏家覆灭,她靠着污蔑苏父通敌才分得半份家产,若苏瑶真能翻案昭雪,她这般附逆之人,岂非要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不行,我绝不能坐以待毙!”苏玲儿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尖锐的痛感让混沌的思绪清明了几分。她忽然忆起,近日苏瑶常闭门待在瑶安堂秘库,上次她借送冰糖莲子羹窥伺,恰见苏瑶正伏案整理一本蓝布封皮的泛黄册子,封面上“金针解毒秘录”六字墨迹沉凝——那是苏明远生前的心血结晶,传闻册中不仅记载数十种奇毒解法,更藏着数方失传的制毒秘要。

若能将这本秘录盗出,卖给江湖上那些求毒若渴的邪医,不仅能换得重金远遁,更能借刀除掉苏瑶这个眼中钉。此念一出,便如藤蔓缠心,再也挥之不去。她重又临镜,以脂粉掩盖脸上的惊惶,换了身月白素裙,对着春杏吩咐:“去备一碟莲子羹,就说我感念姐姐为叔父旧案操劳,特去瑶安堂探望。”

瑶安堂内,苏瑶正与秦风对坐,逐字核对周廉证词上的官员名录。名录末页“李嵩”二字旁,她以朱笔圈注——此人曾任太医院院判,正是当年篡改父亲临终手札的关键人物,如今已告老归隐京郊栖霞山。“秦风,你带三名暗卫潜往栖霞山,务必将李嵩平安请来。”苏瑶将名录折好,塞进案上《黄帝内经》的夹层,“切记动静要小,二皇叔的人必定也在追查这些旧人。”

秦风刚领命起身,堂外伙计便躬身通报:“姑娘,苏二小姐来了,说是特意备了点心送来。”苏瑶眉峰微蹙,苏玲儿素来与她针锋相对,今日这般嘘寒问暖,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她不动声色地将周廉的账册锁入抽屉,沉声道:“让她进来。”

苏玲儿提着描金食盒步入,脸上堆着三分怯生生的笑意,眼眶还带着未散的红意,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听闻沈公子出事,我心乱如麻。知晓你近日为叔父旧案奔波,茶饭不思,特意炖了莲子羹,给你补补精神。”她将食盒轻放在案上,目光似不经意地扫过书桌,最终落在墙角那扇雕牡丹纹的木门上——那是瑶安堂秘库,乃苏明远当年亲自主持修建,藏着苏家世代相传的医典与秘方。

“有心了。”苏瑶语气平淡,目光未及食盒半分,“我尚有公务处置,妹妹若是无事,便先回吧。”苏玲儿怎肯轻易离去,她上前半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悔意:“姐姐,我知道先前糊涂,被沈公子蒙骗着与你作对。如今他落得这般下场,我才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说着,泪珠便滚落腮边,抬手拭泪时,腕间银钏轻响,一方绣着兰草的素帕“不慎”坠地。

“哎呀,我的帕子。”苏玲儿俯身去捡,眼角余光飞快扫过秘库铜锁——那是苏家特制的暗锁,锁芯内置九曲机关,若无原配钥匙绝难开启。起身时,她的目光恰落在苏瑶腰间:一串羊脂玉佩中,一枚月牙形玉坠悬于腹前,纹路与当年苏明远随身携带的秘库钥匙配饰分毫不差。

“姐姐这枚玉坠真别致。”苏玲儿故作好奇地指着玉坠,指尖却微微发颤,“当年叔父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我儿时还曾借过来把玩,记得坠子内侧似乎还刻着小字。”苏瑶下意识地抚了抚玉坠,这是母亲临终前交予她的遗物,坠子内侧确刻着“明远”二字,正是秘库钥匙的机关所在:“不过是件旧物,不值当细看。”

两人又闲聊几句无关痛痒的家常,苏玲儿见苏瑶始终端坐案前,半步不离秘库方向,便借口心口发闷,顺势告辞。踏出瑶安堂大门时,她回头望了眼那扇牡丹木门,眼底的柔弱瞬间化为阴狠。早在昨日,她便让春杏以五十两纹银买通了瑶安堂的杂役刘三,打探到了关键消息——春杏此刻正候在街角,见她出来,连忙上前低语:“小姐,刘三说,苏姑娘每晚亥时会去秘库整理古籍,离开时必亲自锁门。”

亥时的瑶安堂早已沉寂,唯有前厅两盏宫灯悬于廊下,昏黄光晕映着青石板路上的苔痕。苏玲儿换了身玄色劲装,蒙了半张脸,借着暮色从后院狗洞钻入院中。她依着春杏画的路线,绕至秘库所在的东厢房外,远远便见苏瑶手持一卷册子从秘库走出,指尖在铜锁上轻旋,听得“咔嗒”一声轻响,才将月牙玉坠塞回衣襟,转身往卧房而去。

苏玲儿屏息凝神,待苏瑶的身影隐入回廊暗影,才猫着腰潜至门前。她从怀中摸出一根细如发丝的玄铁针——这是她花百两纹银从黑市购得的“通玄针”,据说能开启天下九成暗锁。铁针探入锁孔,指尖刚触到机关,便传来细密的卡顿感,她心头一沉——这锁果然有苏家独门机关。正急得额头冒汗时,回廊传来木屐拖沓声,伴着伙计打哈欠的嘟囔:“今晚月色真好,姑娘特意吩咐要把秘库后窗关好,可别招了贼。”

苏玲儿心头一动,连忙缩至廊柱后。待那守夜伙计走远,她绕至秘库西侧,果然见一扇半尺见方的木窗嵌在墙中,窗棂因年久失修,早已朽坏。她指尖稍一用力,窗扇便“吱呀”一声开了道缝隙。借着月光往里望去,屋内书架林立,氤氲着墨香与药香交织的气息。

她翻身从窗口跃入,落地时足尖点在青砖上,悄无声息。屋内书架上整齐码着医典,中间书案上还摊着几本账册,却不见那本蓝布册子的踪影。“在哪?”苏玲儿心头发慌,伸手将案上医书扫落在地,书页翻动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正无措时,她瞥见顶层书架上悬着一个紫檀木盒,盒盖刻着的月牙纹与苏瑶玉坠一模一样。她搬来矮凳踩上去,指尖刚触到木盒,便觉分量沉实——里面定然藏着东西。

木盒开启的瞬间,一缕樟香溢出,里面果然躺着那本《金针解毒秘录》,蓝布封皮虽泛黄,却依旧平整。苏玲儿欣喜若狂,忙将册子揣入怀中,又将木盒归位,用衣袖擦去指纹,才轻手轻脚从后窗翻出,循着原路遁走。

返回宅院后,苏玲儿反锁房门,点上烛火,迫不及待地展册细读。册子前半卷记载的解毒之法,小至砒霜、鹤顶红,大至苗疆蛊毒,皆有详尽解方;后半卷的制毒秘要更令人心惊——其中“七日醉”一方尤为阴毒,药粉无色无味,服下后七日方会发作,初时如醉酒般昏沉,最终全身肌肤溃烂而亡,死状惨不忍睹。苏玲儿看得浑身发冷,指尖却因兴奋而颤抖,唇角勾起一抹狠厉笑意:“苏瑶,有了这个,你必死无疑!”

次日天刚破晓,苏玲儿便揣着秘录,依约前往城外废弃的山神庙。庙宇早已颓圮,屋顶破了个大洞,天光斜斜漏下,照见满地荒草与墙根处几具枯骨。她刚跨进庙门,便听得一阵阴恻恻的笑声从佛像后传来:“苏二小姐果然守信,比沈昭远那小子可靠多了。”

一个穿青布道袍的男子从积尘的佛像后转出,脸上覆着张银箔面具,只露一双三角眼,阴鸷如蛇,手中拎着个黑陶药葫芦,腰间还挂着串骷髅头串成的配饰——正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邪医柳三变,传闻他善制奇毒,死在其手的冤魂不计其数。苏玲儿此前借着沈昭远的关系与他搭线,约定以秘录换他独门奇毒“七日醉”。

“柳先生,秘录我带来了,我的东西呢?”苏玲儿攥紧怀中册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警惕地与他保持三尺距离。柳三变晃了晃药葫芦,葫芦内传来丹药滚动的轻响:“苏小姐放心,‘七日醉’早已备好。不过这秘录真假难辨,我得先验验成色。”苏玲儿犹豫片刻,将册子掷了过去。

柳三变接过册子,指尖抚过封皮纹路,又快速翻至“七日醉”药方页,三角眼骤然发亮:“果然是苏明远的手迹!这方子里的‘冰魄草’替代‘鹤顶红’,比我那版精妙十倍!”他从药葫芦中倒出一粒乌光莹润的药丸,置于油纸之上:“这便是‘七日醉’,混在茶水中绝无痕迹,七日之后,便会发作。”

苏玲儿刚要去接,柳三变却突然收回手,面具后的笑声越发阴诡:“苏小姐,一本苏明远的亲笔秘录,可比一粒‘七日醉’金贵多了。不如我们再做笔交易——你帮我拿到苏瑶的‘显影水’配方,我再给你十粒‘七日醉’,如何?”苏玲儿眉头紧蹙,显影水系苏瑶新近研制,能复原被刮擦的字迹,柳三变要此配方,分明是想帮二皇叔销毁篡改证据。

“显影水配方由苏瑶贴身保管,我根本拿不到。”苏玲儿咬了咬牙,脑中飞速转动,忽然想起秦风打探李嵩下落之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苏瑶正在追查太医院旧院判李嵩,此人隐居栖霞山,手中握有当年二皇叔篡改医案的铁证。你若能拿到这份证据,二皇叔定会许你高官厚禄。”柳三变眼中精光暴涨,李嵩的下落正是二皇叔悬赏万两白银追查的,这个消息的价值远胜显影水配方。他将药丸抛给苏玲儿:“成交!但你记住,敢耍花样,我会让你亲尝‘七日醉’的滋味。”

苏玲儿将药丸藏入袖中,转身便往庙外走。刚踏出庙门,两道黑影便从树后闪出,玄色劲装外罩着披风,脸上蒙着黑巾,只露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是二皇叔的贴身暗卫。左侧暗卫上前一步,声音冷得像冰:“二皇叔有令,请苏小姐随我等走一趟。”苏玲儿心头一紧,还以为盗秘录之事败露,刚要辩解,暗卫便补充道:“皇叔只是想问,沈昭远在狱中都招供了些什么。”

跟着暗卫来到城郊一处隐秘宅院,二皇叔正端坐堂中品茶,紫砂茶杯在他指间转动,茶汤却一口未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见苏玲儿进来,他将茶杯重重顿在案上,茶水溅出杯沿:“说!沈昭远那小子都跟陛下招了些什么?是不是把我供出来了?”苏玲儿“噗通”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皇叔息怒!沈昭远只供出您资助叛军一事,并未提及其他。而且臣女已拿到苏明远的制毒秘录,卖给了邪医柳三变,换得奇毒‘七日醉’,不出七日,必能除掉苏瑶!”

二皇叔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嗤笑一声:“苏明远的秘录?倒还有些用处。不过苏瑶有三皇子与慕容珏护着,哪有那么容易除掉。”他起身走到苏玲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靴尖几乎抵着她的膝盖,从袖中摸出个莹白瓷瓶,瓶塞一开,便有股腥气溢出:“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这个送去给李嵩,让他永远闭嘴。这是‘牵机毒’,沾肤即死。”

苏玲儿双手颤抖着接过瓷瓶,瓶身冰凉刺骨。她怎会不知李嵩是翻案的关键证人,杀了他,苏瑶的证据链便会断裂。可她长于深闺,连鸡都未曾杀过,一想到要亲手毒杀一位白发老者,便觉头皮发麻。二皇叔似看穿了她的胆怯,冷哼一声,语气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怎么?不敢?若苏瑶翻了案,你那身为妾室的娘,连苏家祠堂的门槛都摸不到,你也会被扒皮抽筋,扔去喂狗!”

这句话精准戳中了苏玲儿的痛处。她的生母是苏家的通房丫鬟,被抬为妾室后,始终被苏瑶之母压得抬不起头,病逝后连牌位都未能入苏家祠堂。她这辈子最大的执念,便是压过苏瑶,让世人都知晓她才是苏家最体面的小姐。“臣女……遵旨!”苏玲儿牙关紧咬,将瓷瓶死死攥在手中,指甲几乎嵌进瓶身。

返回瑶安堂时,苏瑶正焦躁地在院中踱步,裙裾扫过阶前兰草,带起几片落叶。秦风刚从栖霞山赶回,一身尘土,脸色凝重如铁:“姑娘,李嵩不见了!我们赶到他隐居的茅屋时,只见到满地打斗痕迹,还有一枚二皇叔暗卫的玄铁令牌。”苏瑶心头一沉,二皇叔果然要杀人灭口。她转身便往秘库走,想从父亲旧籍中寻找李嵩的其他线索,刚至门前,便见后窗虚掩着,露出一道缝隙。

“不好!”苏瑶快步推门而入,直奔顶层书架,紫檀木盒空空如也——《金针解毒秘录》不翼而飞!她翻遍书架与书案,连册页的影子都未找到。秦风也跟着进来,见满地散落的医书,连忙问道:“姑娘,丢了什么?”苏瑶脸色惨白如纸,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父亲的《金针解毒秘录》,里面藏着数十种制毒秘方,若是落入恶人之手,不知会有多少人遭殃!”

她蹲下身,细细查看窗台上的痕迹,忽然发现一粒米粒大的东珠——那是苏玲儿常戴的银步摇上的坠饰,前几日两人争执时,她还见过这枚珠子。“是苏玲儿!”苏瑶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眼中燃起寒芒,“她定是将秘录卖给了柳三变。秦风,你立刻带人追查柳三变的下落,他手中的毒,耽搁一刻便多一分凶险!”

秦风刚领命要走,

苏玲儿走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姐姐,我知道李嵩在哪。他被柳三变抓走了,关在城外的破庙。柳三变说,只要你带着账册去换,他就放了李嵩。”苏瑶心中一疑,柳三变要账册干什么?账册上虽然有二皇叔走私盐铁的证据,但对柳三变来说,根本没用。

“柳三变为什么要账册?”苏瑶不动声色地问。苏玲儿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想拿账册要挟二皇叔吧。姐姐,你快去救李嵩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苏瑶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更加确定这是一个陷阱。她起身道:“好,我跟你去。秦风,你带上人,在破庙外接应。”

跟着苏玲儿来到破庙,里面一片漆黑。苏瑶刚走进门,就听到“哐当”一声,庙门被关上了。柳三变从佛像后走出来,身边还站着几个手持长刀的蒙面人。“苏姑娘,好久不见。”柳三变阴恻恻地笑着,“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苏瑶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李嵩的身影,冷声道:“李嵩呢?你把他藏哪了?”柳三变笑道:“李嵩?早就被二皇叔的人杀了。我只是想借他的名义,引你过来而已。苏姑娘,把周廉的账册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苏玲儿站在柳三变身边,得意地看着苏瑶:“姐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碍眼了,只要你死了,瑶安堂就是我的,三皇子也会多看我一眼。”苏瑶看着她扭曲的脸,心中一阵悲凉。她和苏玲儿虽不是一母同胞,却也有血缘关系,没想到她为了名利,竟然不惜勾结邪医,置自己于死地。

“想要账册,先过我这关。”苏瑶说着,从袖中取出银针,手腕一翻,银针如流星般射向柳三变。柳三变早有防备,侧身躲开,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粉包,向苏瑶扔来:“找死!”药粉在空中散开,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苏瑶连忙屏住呼吸,从怀中取出一颗解毒丹含在嘴里——这是她早有准备的。

蒙面人见状,纷纷挥刀冲上来。苏瑶虽然不会武功,但精通穴位,手中的银针专挑敌人的要害。她身形灵活,在刀光剑影中穿梭,不一会儿就有几个蒙面人中针倒地,疼得满地打滚。柳三变见状,亲自上阵,手中的药葫芦一挥,喷出一团绿色的雾气。苏瑶知道这雾气有毒,连忙后退,却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绊倒。

就在柳三变的刀要砍到苏瑶身上时,庙门突然被撞开,慕容珏带着暗卫冲了进来:“苏瑶!我来了!”慕容珏拔剑出鞘,剑光如练,瞬间就挡住了柳三变的刀。暗卫们也一拥而上,与蒙面人厮杀在一起。柳三变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慕容珏一剑划伤了手臂。

“想跑?”慕容珏冷哼一声,剑气直指柳三变的咽喉。柳三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将手中的药葫芦扔向苏玲儿:“给你!”苏玲儿下意识地接住药葫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柳三变大喊:“苏二小姐,多谢你帮我拿到秘录!”

这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苏玲儿身上。苏瑶看着她手中的药葫芦,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秘录残页,瞬间明白了一切。“是你盗了父亲的秘录,卖给了柳三变!”苏瑶站起身,声音冰冷。苏玲儿脸色惨白,连忙扔掉药葫芦:“不是我!是他陷害我!”

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柳三变趁众人不注意,掷出一枚烟雾弹,趁机逃走了。慕容珏让人去追,自己则走到苏玲儿面前,冷冷地看着她:“你涉嫌盗取医馆秘录,勾结邪医,谋害苏姑娘,跟我回衙门一趟吧。”

苏玲儿瘫坐在地上,泪水直流:“姐姐,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你饶了我吧!”苏瑶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起小时候,苏玲儿总跟在她身后,喊她“姐姐”,可自从她们的娘去世后,一切都变了。“国法面前,没有私情。”苏瑶转过身,不再看她,“带她走。”

看着苏玲儿被暗卫押走,苏瑶走到庙角,捡起那本被撕碎的秘录。纸张散落一地,上面的字迹被泥水弄脏,有些已经模糊不清。她蹲下身,一片一片地捡起来,指尖轻轻抚过父亲的笔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慕容珏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别难过,秘录虽然毁了,但我们还有周廉的证词和账册,一样能扳倒二皇叔。”

苏瑶摇了摇头:“我不是难过秘录被毁,我是难过人心。父亲一生行医救人,从未害过谁,可他的秘方却被用来制毒害人,他的女儿们,更是自相残杀。”慕容珏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暖让她稍微平静了一些:“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苏伯父的错。错的是那些被欲望蒙蔽双眼的人。”

回到瑶安堂后,苏瑶将捡回来的秘录残页摊在桌上,一页一页地拼凑。虽然很多字迹已经看不清了,但她凭着记忆,慢慢将一些重要的配方记了下来。秦风走进来,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姑娘,柳三变逃走后,在京城几家大酒楼的水井里下了毒,已经有几十个人中毒了。”

苏瑶心中一紧,连忙起身:“中毒的人有什么症状?”秦风道:“上吐下泻,浑身抽搐,太医们都束手无策。”苏瑶想起秘录中记载的一种“腐肠毒”,症状和秦风描述的一模一样。“快,准备药材!”苏瑶快步走向药柜,“需要黄连、甘草、金银花……还有千年灵芝,用来吊命。”

慕容珏也跟着进来帮忙,看着苏瑶熟练地抓药、捣药,他心中既敬佩又心疼。他知道,苏瑶表面上看起来坚强,其实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她不仅要为父亲翻案,还要守护瑶安堂,还要救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我已经让人封锁了那些酒楼,不让更多人中毒。”慕容珏一边帮她递药材,一边道,“柳三变的行踪已经查到了,他藏在城南的贫民窟里。”

苏瑶将捣好的药粉倒进锅里,加水煮沸,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等我制出解药,就去抓他。”苏瑶盯着锅中翻滚的药液,眼神坚定,“他用父亲的秘方害人,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夜幕再次降临,瑶安堂的灯彻夜未熄。苏瑶守在药锅旁,不时添些柴火,调整火候。慕容珏坐在她身边,为她披上披风,看着她疲惫却专注的侧脸,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护她周全,让她不再受这些委屈。

次日一早,解药终于制好了。苏瑶将解药装在瓷瓶里,跟着慕容珏来到贫民窟。贫民窟里到处都是破旧的茅草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柳三变藏在一间废弃的柴房里,看到苏瑶和慕容珏进来,他拿起身边的药罐就要砸过来,却被慕容珏一剑挑飞。

“柳三变,你用‘腐肠毒’害人,可知罪?”苏瑶举起手中的瓷瓶,“这是解药,你若说出是谁指使你在水井里下毒,我可以饶你不死。”柳三变冷笑一声:“我凭什么信你?二皇叔说了,只要我拖住你,他就会派人来救我。”

“二皇叔?”苏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你只是他的棋子。他让你下毒,就是为了转移陛下的注意力,好趁机销毁证据。”她将解药放在桌上,“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要么说出真相,活下来;要么顽抗到底,和那些中毒的人一起死。”

柳三变看着桌上的解药,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虽然是邪医,但也惜命。而且他知道二皇叔的为人,若是自己没用了,肯定会被灭口。“我说!”柳三变终于妥协,“是二皇叔的谋士张承业让我下的毒,他还让我杀了李嵩,销毁所有关于盐铁案的证据。”

苏瑶让秦风将柳三变的供词记录下来,签字画押。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张承业带着一群私兵冲了进来:“柳三变,你敢背叛皇叔!”柳三变脸色大变,连忙躲到苏瑶身后。慕容珏拔剑迎上,与私兵厮杀在一起。张承业的武功不弱,手中的长刀舞得虎虎生风,慕容珏一时竟拿不下他。

苏瑶见状,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趁张承业不备,射向他的膝盖。张承业膝盖一麻,跪倒在地,慕容珏趁机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张承业,你勾结二皇叔,走私盐铁,谋害忠良,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话好说?”慕容珏冷声道。

张承业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慕容珏死死按住。他看着苏瑶,眼中充满了怨毒:“苏瑶,若不是你,皇叔早就大业有成了!你和你那死鬼爹,都是绊脚石!”苏瑶走到他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我父亲一生忠君爱国,你这种乱臣贼子,永远不会明白他的信仰。”

带着柳三变和张承业回到皇宫,皇帝看着他们的供词,龙颜大怒,当即下旨:“将张承业打入天牢,严刑拷打,务必查出二皇叔的所有罪证!柳三变虽有悔改之意,但毒害百姓,罪无可赦,判斩立决!”

苏瑶走出皇宫时,阳光正好。她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道:“爹,娘,我又靠近真相一步了。那些害了我们家的人,很快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慕容珏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朵刚摘的桃花:“春天到了,等案子结束,我带你去看桃花。”苏瑶接过桃花,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二皇叔还没有倒,沈昭远在狱中还可能翻供,李嵩的尸体也还没有找到。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等着她。但她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慕容珏、三皇子、秦风,还有那些相信她的人,都会站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等到云开雾散的那一天。

回到瑶安堂,苏瑶将那朵桃花插在案头的瓷瓶里。她翻开拼凑好的秘录残页,开始重新整理父亲的药方。她要将父亲的医术传承下去,用它来救人,而不是害人。这不仅是对父亲的告慰,也是她作为医者的初心。

就在这时,春桃匆匆跑进来:“姑娘,太医院来人了,说有位大人中毒了,太医们都治不好,想请您去看看。”苏瑶心中一动,连忙起身:“是谁中毒了?”春桃道:“是户部尚书,听说他昨天和张承业一起吃过饭。”苏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张承业在被抓之前,已经开始杀人灭口了。她拿起药箱:“走,去看看。”

来到户部尚书府,尚书大人正躺在床上,面色发黑,嘴唇发紫,已经陷入了昏迷。太医院的院判站在一旁,满脸焦急:“苏姑娘,您快看看吧,尚书大人已经气若游丝了。”苏瑶走上前,握住尚书大人的手腕,指尖刚碰到他的脉搏,就皱起了眉头——这是“牵机毒”,和周廉喝的毒一样。

“尚书大人是中了‘牵机毒’,幸好中毒时间不长,还有救。”苏瑶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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