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不,本将要做镇国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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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雪锁寒江:孽镜照影终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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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的初雪来得猝不及防。细密的雪粒子被凛冽的北风卷着,如同冰砂,抽打在脸上,带来尖锐的刺痛。护城河早已封冻,灰白色的冰面覆着一层薄雪,映着铅灰色的低垂天幕,更显萧瑟死寂。永定门巨大的拱券下,一列披着破旧蓑衣、手持水火棍的衙役,簇拥着一辆四面透风的简陋囚车,正等待着最后的放行文书。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劣质桐油和一种绝望的汗馊混合的气味。风声呜咽,卷起地上脏污的雪沫,也卷起囚车里散乱枯黄的发丝。

楚明月蜷缩在囚车冰冷的木栅栏角落,单薄的赭色囚衣早已被雪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嶙峋的骨架。沉重的木枷压在她细瘦的脖颈上,边缘粗糙的木刺磨破了皮肉,渗出的血珠凝固成暗红冰碴。脚腕上粗大的铁镣,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在死寂的城门洞下回荡。她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冻得青紫干裂,昔日精心描画的眉眼此刻只剩下枯槁的死灰,唯有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城门内那片被风雪模糊的、象征着繁华与权势的街衢,仿佛要将这最后一眼刻入灵魂深处。

流放三千里,北境苦寒之地。她这一生,从楚府娇养的二小姐,到水蛊余孽的弃子,再到阶下囚,终将葬身于那片连名字都带着血腥气的冻土。风雪卷过,带来远处街市模糊的叫卖声和孩童的嬉闹,那些属于人间的烟火气,此刻听来如同隔世的幻梦,更衬得她身处的境地如同冰窟地狱。

“放行——!”

衙役班头粗嘎的嗓音撕裂了风声,盖过了铁链的摩擦。沉重的城门在绞盘的吱呀声中,缓缓拉开一道缝隙,露出城外更加苍茫灰暗的世界。如同巨兽张开了吞噬的口。

囚车猛地一震,开始向前移动。车轮碾过冻硬的石板路,颠簸得楚明月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就在这剧痛与冰冷的双重折磨中,一道玄色身影,如同凝固在风雪中的墨痕,突兀地闯入她死寂的视线。

楚明昭。

她并未披大氅,只一身素净的玄色侯爵常服,独立于城门内侧不远处一座石亭的飞檐下。风雪在她周身狂舞,卷起墨色的衣袂与几缕散落的鬓发,更衬得她身形单薄,脸色苍白如雪上初凝的寒玉。右臂被特制的玄色护臂紧裹,固定在身侧。唯有左手拢在袖中,看不见动作。她站得笔直,如同插在冻土中的一杆孤枪,沉默地注视着囚车,目光平静无波,深如寒潭,又似燃尽了一切情绪的灰烬。

蚀心虫毒的阴寒与后背本源的空洞,如同两条跗骨毒蛇,疯狂噬咬着她的意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腑深处的滞涩刺痛,冰冷的空气吸入,仿佛都带着细碎的冰棱,刮擦着脆弱的喉管。风雪带来的刺骨寒意,更是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唯有袖袋深处那支刻着“昭”字的箭矢,传递来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勉强维系着最后一丝清明。

【警告!外部环境温度急剧下降!蚀心虫毒活性受刺激上升!心脉损伤风险:33%!核心能量场域沉寂度:99.999%!被动防护失效!】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带着虚弱与急迫,在识海中尖锐回荡。

楚明月在看到楚明昭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冰锥狠狠刺穿!巨大的恐惧、滔天的怨恨、深入骨髓的嫉妒,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命运碾碎后的巨大绝望,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想蜷缩得更深,想用枯槁的头发遮住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脸,想尖叫着让这囚车快些滚出这该死的城门!

然而,就在囚车即将驶过楚明昭身前石亭的刹那,楚明月死死抠住木栅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惨白,指甲劈裂,渗出血丝。她猛地抬起头,枯槁的脸上扭曲出一个极其怪异的表情,像是哭,又像是笑,更多的是一种濒临疯狂的绝望。她张开了干裂出血的嘴唇,嘶哑破碎的声音,如同破旧风箱的呜咽,穿透凛冽的风雪,狠狠地砸向楚明昭:

“楚明昭——!!你满意了?!看着我像条狗一样被拖走……你痛快了?!”

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怨毒与不甘。衙役的呵斥声随之响起,水火棍重重敲在囚车木栏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楚明昭的目光依旧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涟漪。风雪吹拂着她额前碎发,露出光洁却苍白的额头。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楚明月那双因怨恨而几乎要凸出的眼睛,看着那枷锁下狼狈扭曲的面容,如同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荒诞戏码。袖中的左手,却无意识地攥紧了那冰冷的箭镞,“昭”字的刻痕深深硌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楚,勉强压下了蚀心虫毒因这怨毒嘶吼而起的躁动。

“我恨你……我恨透了你!!”楚明月得不到回应,如同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疯狂地用戴着沉重枷锁的肩膀撞击着囚车木栏,发出“砰砰”的闷响,枯黄的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状若疯癫,“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野种能当上侯爷?!凭什么我就要被流放去那冻死人的鬼地方?!楚明昭!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嘶哑的诅咒在风雪中回荡,带着令人心悸的疯狂。衙役们粗暴地按住她,铁链哗啦作响。

楚明昭终于动了。她极其缓慢地向前踏出一步,离开了石亭飞檐的遮蔽。细密的雪粒子瞬间扑打在她苍白的脸上,带来冰冷的刺痛。她走到囚车旁,隔着冰冷的、沾满污雪的木栅栏,目光如同实质的冰棱,落在楚明月因疯狂挣扎而更加扭曲的脸上。

“恨我?”她的声音不高,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生锈的铁器,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风雪的呼啸和楚明月的嘶吼,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楚明月,你的恨,源于你的蠢,你的贪,和你那……永远看不清自己位置的野心。”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楚明月的心上。她挣扎的动作猛地一滞,布满血丝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被彻底戳穿的羞愤。

“勾结水蛊余孽,引狼入室,欲置我于死地。”楚明昭的声音平静得令人心寒,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若非雍王殿下及时赶到,乱葬岗白骨坡下,你和你那‘好’母亲柳氏,早已是夜枭祭刀的亡魂。你恨我?你该恨的,是你自己愚蠢的选择,和你那位……将你当作随时可弃棋子的亲生母亲!”

“母亲……”这两个字如同魔咒,瞬间击溃了楚明月最后一道防线。她眼中的疯狂怨毒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灭顶的恐慌和深入骨髓的悲凉。她想起了白骨坡岩穴里,柳姨娘被按在石柱上割去耳朵时凄厉的惨叫;想起了夜枭首领枯爪般的手指掐着自己脖子时那令人窒息的冰冷;更想起了……更早更早,在楚府那个精致却压抑的院落里,母亲柳氏那双永远带着算计、永远将她当作攀附权贵工具的眼睛……还有那些……她曾无意中窥见的、深埋在记忆角落的……冰冷秘密。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沉重的枷锁和铁镣因这颤抖而发出更加刺耳的碰撞声。牙齿咯咯作响,脸色由青紫转为一种绝望的死灰。

“不……不是的……不是的……”她语无伦次地摇着头,枯槁的脸上涕泪横流,混合着脸上的污垢和血渍,狼狈不堪。“母亲……她不会……她都是为了我……为了我……”

“为了你?”楚明昭的唇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讥诮,如同雪地里绽开的冰凌花,转瞬即逝。“为了让你攀附权贵,不惜毒害楚家嫡长子,我那位……素未谋面的兄长?”

轰——!!!

如同九天惊雷在楚明月混乱的识海中轰然炸开!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死死地盯着楚明昭,眼中充满了极度的惊骇、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彻底剥开伪装的巨大恐惧!

“你……你怎么……”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如同被扼住了脖颈的垂死之鸟。兄长!那个在楚明昭出生前就“意外”夭折的、楚寰唯一的嫡子!那个她幼时曾听府中老仆私下唏嘘、讳莫如深的名字!那个……她曾在柳姨娘珍藏的一个隐秘妆奁最底层,见过一个极其古怪的、散发着甜腥气味的……小瓷瓶!

楚明昭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捕捉着楚明月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尽收眼底。蚀心虫毒在心脉处疯狂躁动,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眼前微微发黑,但她强行稳住身形,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冰冷穿透力:

“楚明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已无路可走,更无翻身之望。柳氏弃你如敝履,你的‘好前程’早已随这囚车碾碎在雪泥里。你这一生,不过是她手中一枚用尽即弃的棋子。难道……到了黄泉路上,你还要带着这份愚昧的‘孝心’,替她背负着毒杀楚家嫡长子的滔天罪孽,永世不得超生吗?!”

“永世不得超生……” 这五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入楚明月濒临崩溃的神经。她想起了白骨坡岩穴里的血腥,想起了夜枭死士淬毒匕首的寒光,想起了柳姨娘被割耳时怨毒望向她的眼神……巨大的恐惧和对彻底毁灭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灌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孤零零地死在北境冰原,尸体被野狼啃噬,魂魄在寒风中哀嚎,永世沉沦!

“不——!!”一声凄厉到非人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她像是被无形的巨力击中,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猛地向前扑倒,沉重的木枷“哐当”一声狠狠砸在囚车冰冷湿滑的底板上!她顾不得额头撞出的鲜血,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如同濒死的野兽般向前爬行,布满血污和冻疮的手死死抓住冰冷的木栅栏,指甲在粗粝的木头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留下道道带血的白痕。

“我说!我说!!”她涕泪横流,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是母亲!是柳姨娘!是她!是她下的毒!那个小瓷瓶……蓝色的……上面……上面画着……画着一条很小的……赤链蛇!我……我小时候在她妆奁最底层的暗格里……偷偷看见过!她……她说那是……是保命的药……可我知道……我知道不是!我闻到了……闻到了……和……和大哥死前……屋子里……那股……那股甜得发腻的味道……一模一样!”

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在楚明昭的心上!尽管早已有所猜测,但当这血淋淋的真相从楚明月口中嘶喊出来,那种直系血脉被残忍戕害的切肤之痛,依旧让她灵魂剧震!蚀心虫毒疯狂反扑,阴寒的麻痹感瞬间席卷半边身体!她眼前猛地一黑,身体剧烈一晃,左手死死抠住冰冷的木栅栏,指关节因用力而惨白如雪,才勉强没有倒下。喉头翻涌的腥甜被她强行咽下,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

风雪似乎在这一刻更加狂暴,卷起地上的雪沫,如同白色的幽灵在狂舞。

楚明月死死扒着木栅,布满血污的脸贴在冰冷的木头上,浑浊的泪水混合着血水不断滑落,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如同交代后事:“那个瓶子……她……她以为早就处理掉了……可……可我知道没有!她疑心重……重要的东西……不会只放一处……楚府……她住的‘凝香院’……后窗……第三块……松动的墙砖后面……有个油纸包……那瓶子……就在里面!楚明昭……你去找!你去找啊!!”她猛地抬起头,用尽最后力气嘶喊,“我告诉你……我不是为你!我是恨她!恨她把我当棋子!恨她毁了我!我……我诅咒她!诅咒她……不得好死——!!!”

凄厉的诅咒如同杜鹃啼血,在风雪呜咽的城门洞下久久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与绝望。

喊完这最后一句,楚明月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筋骨,整个人如同破败的布偶般瘫软下去,沉重的枷锁压着她,蜷缩在囚车冰冷的角落,只剩下压抑而绝望的呜咽,身体因寒冷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空洞的死寂。

风雪更大了。

楚明昭站在囚车旁,风雪卷起她的衣袂,单薄的身影仿佛随时会被这天地间的肃杀吞没。蚀心虫毒的剧痛与真相带来的巨大悲怆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她体内冲撞撕扯。她看着囚车里那个彻底崩溃、如同烂泥般的身影,眼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滔天的恨意(对柳氏),有冰冷的快意(楚明月的下场),有对那位素未谋面、惨遭毒手的兄长的无尽悲悯与哀恸,更深处,是一种被这肮脏真相彻底浸染的、深入骨髓的疲惫与苍凉。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直起身。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风雪迷蒙了她的视线,冰冷的气息仿佛要将她肺腑都冻结。她不再看囚车一眼,转身,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脚步虚浮,如同踩在云端。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

“噗——!”

一口压抑了许久的、带着诡异青黑色的淤血,再也无法抑制,猛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狂喷而出!浓烈的血腥气瞬间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暗红的血点如同绝望的红梅,星星点点溅落在脚下洁白的雪地上,洇开一片刺目的暗沉!

蚀心虫毒彻底失控!阴寒的麻痹感如同冰河决堤,瞬间席卷全身!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空,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软软地向冰冷的雪地倒去!

“昭昭——!”

一声低沉狂暴、带着巨大痛楚与恐慌的怒吼,如同惊雷般撕裂风雪!

一道玄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石亭的阴影中疾掠而出!快得只在风雪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是萧凛!

他甚至来不及完全稳住身形,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和那具千锤百炼身躯所能爆发的极限速度,在楚明昭即将倒地的瞬间,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和未受伤的右臂,狠狠地、稳稳地接住了她冰冷而异常沉重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踉跄了一步,肩胛处刚刚愈合些许的毒伤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额角渗出豆大的冷汗,却死死咬紧牙关,双臂如同最坚韧的锁链,将楚明昭牢牢箍在怀中,隔绝了所有的风雪与窥探!

楚明昭的脸颊无力地贴在他冰冷的亲王常服前襟上,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沉水香气、淡淡的血腥味和一种令人心安的、属于他的独特气息。意识在剧痛与黑暗的深渊边缘沉浮,模糊的视线中,是萧凛紧绷的下颌线,和他那双近在咫尺、翻涌着巨大恐慌、痛楚与一种不顾一切守护的眼眸。那眼神深处,冰封的壁垒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她的脆弱彻底击穿的痛惜与失而复得的巨大后怕。

“传太医!回府!”萧凛的声音嘶哑狂暴,带着毁灭一切的杀伐之气,朝着紧随而来的王府亲卫怒吼!他看也不看那辆停在风雪中、囚禁着楚明月的囚车,仿佛那只是一堆碍眼的垃圾。他猛地俯身,一手穿过楚明昭的膝弯,一手紧紧揽住她纤细却异常沉重的腰背,将她冰冷颤抖的身躯小心翼翼地、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打横抱起!

动作牵扯着他肩胛的毒伤,剧痛让他眉头紧锁,但他抱得极稳,如同捧着世间最易碎也最珍贵的琉璃。楚明昭毫无生气的苍白脸庞靠在他颈侧,微弱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冰凉的战栗和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风雪狂舞,卷起萧凛玄色的斗篷,猩红的内衬如同燃烧的火焰。他抱着她,转身,一步步朝着城门内那片象征着权势与安全的、被风雪模糊的街衢走去。脚步沉稳而坚定,踏碎一地冰雪,留下两行深深的、带着血迹的足迹。

在他身后,囚车终于再次启动,吱呀作响地驶出了永定门,碾过护城河冰封的桥面,朝着灰暗苍茫的北境,朝着那吞噬一切的苦寒绝地,缓缓驶去,最终消失在漫天风雪之中。

雪锁寒江,孽镜照影终成空。

那凝香院墙砖后深埋的毒瓶,是柳氏催命的符咒,也是楚明昭斩向过去、彻底清算楚府肮脏旧账的……第一道染血寒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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