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丝袜和鞋子后，她突然张开手臂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太好看了，比视频里惊艳一百倍。”
被她拉到客厅时，我还在紧张的攥着裙摆。
她让我转了三圈，又指挥我抬手、弯腰，最后懊恼的拍了几下沙发：“可惜没带手机，不然肯定要拍几十张。”
“把你手机给我，快。”
我转身回房间，从枕头右侧摸出手机，早上出门急，随手塞在这儿了。
刚递过去，她突然“咦”了一声：“你手机放枕头下的啊？刚才我在你枕头墨摸了半天，竟然没摸到。”
“谁让你乱摸我枕头的。”我红着脸嘟囔。
她却已经点开相机，举到眼前：“别管那些，站好咯——笑一个，对，就这样，把裙摆拎起来点……”
照片存进相册时，她突然张开双臂，冲我晃了晃手腕：“过来，躺会儿。”
我乖乖靠了上去，在她怀里躺好，她一只手揉着我的头发。
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查看我的qq聊天记录。
“乖乖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难以置信的温柔，“前几天睡觉的时候我总在想，要是能亲眼看着你穿成这样，靠在我怀里，该有多好，没想到真的实现了。”
她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了不知道我和谁的聊天界面。
她笑了笑，突然认真起来，“宝宝，以后我让你做的事，你都要去做，可以吗？”
这是今天她第二次问这句话了。我张了张嘴想点头，她却伸出手指按在我的唇上，指尖带着点手机屏幕的凉意：“别急着答应。”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认真得不像平时的样子：“要是你同意了，以后可不能反悔。”
“不管我让你穿什么、做什么，都得听我的，好不好？”
她的手指还停在我唇上，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暖得让人安心。
我眨了眨眼，轻轻点了点头。
她像是松了口气，指尖滑到我的下巴，轻轻捏了捏：“真乖。”
手机被她随手放在沙发上，她俯身抱住我，下巴搁在我发顶。
“乖乖，你愿意为了我而改变吗？”她的声音从发顶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认真。
我微微抬头，正好撞进她的眼睛里。“你希望我改变什么啊？”
她抬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拇指轻轻蹭过我的嘴角：“我希望你能改掉那点唯唯诺诺的性子，敢爱敢恨一点。”
她顿了顿，眼神软下来：“其实我主动跟你在一起，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我追问，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她笑了笑，指尖滑到我颈后，轻轻按着那里的软肉，“很多人连穿件不一样的衣服都怕被指指点点，可你敢偷偷尝试自己喜欢的事，这本身就很勇敢啊。”
她低头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头：“而且，我让你做的那些事你都做到了。”
“明明自己也紧张得要命，却还是愿意听我的，这不是勇敢是什么？”
我被她夸得脸颊发烫，避开她的目光小声说：“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勇敢，就是忍不住想试试。”
她却抬手托住我的下巴，轻轻转过来让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像化开的蜜糖：“那乖乖，你愿意成为我喜欢的样子吗？”
“我愿意。”这三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笑得更欢了，指尖在我脸上轻轻画着圈：“那以后，你什么时候穿女装，都由我说了算，好不好？我不让你穿，你就不能穿。”
我愣了愣，眼里浮起疑惑：“为什么啊？”明明刚才还说我穿女装很勇敢……
话音未落，她突然低下头，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了上来。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住了。
温热的触感带着点淡淡的甜味，比想象中更轻，却像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感觉到她的睫毛偶尔蹭过我的脸颊。
我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她才慢慢退开，鼻尖还抵着我的鼻尖，眼底闪着光。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抽走了所有思绪，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她见我这副模样，低低的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刚才问你的事，答应吗？”
“……嗯。”我晕乎乎的应着，根本没听清她问的是什么，只觉得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心跳得快要撞碎肋骨。
“真乖。”她满意的亲了亲我的嘴角，像是在给什么奖励，“记住了，以后都听我的。”
“要努力成为我喜欢的样子，我喜欢你但不喜欢现在的你。”
“我来你家陪你穿女装，不是为了捉弄你，是想让你知道，我理解你，也愿意接受你的所有。”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不容置疑的坚定：“但你也要为了我做出改变，我的男朋友不能这么懦弱，明白吗？”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她的话，就见她转身拿起桌上的半包烟，那是爸爸之前抽剩下的，她抽出一根，不由分说的往我嘴里塞。
“唔……”我下意识想躲，却被她按住后颈定在原地。
“叼好。”她的声音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另一只手按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动。
烟草的涩味在舌尖弥漫开，我被呛得眼眶发红，却不敢吐出来，只能任由那股辛辣的烟雾顺着喉咙往下钻。
第一次过肺的我咳个不停，她却只是看着，没松手，直到我慢慢适应了那股呛人的味道，笨拙地把烟雾吐出来。
一支烟抽完，我的指尖都在发颤，嘴里又干又涩，她接过我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碾灭。
接着她再次俯身凑过来，唇瓣再次贴上我的。
这次的吻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味，却比刚才更久些，她的指尖轻轻扣住我的后颈，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
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她才慢慢退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眼里带着笑意。
当时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或许是奖励也可能认可，也许她自己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