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桌上堆满了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烛明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大脑宕机了几秒。
他很快回过神来，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叹了口气，果然不能多喝酒，喝酒误事啊。
他想要起身，然后发现胳膊被人压着。
转过头看见一个熟睡的女子正搂着他的胳膊，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烛明的动作吵醒了她，女子眉头微皱，随后缓缓睁开眼。
睁开眼的瞬间，烛明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住了。
好一会儿，悦伶伊方才如梦方醒般，她看了烛明一眼，转而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烛明感觉自己的手有点麻，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在客厅各个角落找到散落的衣服，烛明穿戴整齐，拿出手机看了眼，发现已经上午10点了。
得，这个月的全勤没了。
看了眼还在装睡的女子，烛明认为有必要给她一些思考的时间，于是独自收拾起了房间，他将地上和桌上的垃圾打扫后装进装进一个垃圾袋，放在了门口。
然后打开窗户，让房间中的异味散去。
做完这一切，他来到床边，尝试叫醒装睡的她。
“醒醒，现在十点了，我们上班已经迟到了。”
“迟到了？！”
话音未落，悦伶伊应激般立刻从床上弹起，双手在身旁不停摸索。
“我手机呢？”
“喏，给你。”
烛明将刚刚打扫房间时找到的手机递给她。
悦伶伊打开手机，屏幕上大大的10十分刺眼。
半晌，她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完蛋，她这个月全勤没了。
“工作的事情我一会儿再说，现在我们还是先谈谈昨晚的事情吧。在此之前，你先穿上衣服。”
悦伶伊原本的衣服被他丢进洗衣机了，现在他手里的刚刚在阳台上收的。
几分钟后，悦伶伊穿戴整齐，她端坐在床上，神色看似平静，但那微微泛红的双颊却是出卖了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烛明，显然在等待他开口。
烛明酝酿了一下，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
悦伶伊没有回答，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中包含的情绪十分复杂。
烛明明白了她的想法，这丫头在等他表态呢，他微微一笑：
“虽然我们昨晚意识都不太清醒，但毕竟发生了那种事，我烛明也不是那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主，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年龄，那我也愿意负责到底。”
烛明的态度十分明显，接下来就要看女方的想法了。
闻言，悦伶伊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她试探性问道：“我们可以先从普通的男女朋友做起吗？”
“当然可以。”
“那我们的关系可以暂时先不公开吗？”
烛明眉头微皱：“你是怕公司的人说闲话吗？”
悦伶伊点点头，虽然她已经不在意，但毕竟他们的年龄差距摆在那，如果关系暴露难免遭人非议，这样对双方都不好。
但如果烛明非要宣示主权的话，她也没意见就是了。
“可以吗？”
烛明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当然，所以我们在公司要继续保持之前上下级的相处方式，对吗？”
“嗯。”
悦伶伊一开始还在享受他的抚摸，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扒开他的手，娇嗔道：
“你刚刚是把我当小孩子了吗？”
“咳咳，本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