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薄命四部曲一第三部野草疯长

瓜子洲的谷村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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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阿拉尔的小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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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尔垦区属于暖温带大陆性气候,特点是四季分明,夏季炎热,冬季寒冷,全年降水量稀少,蒸发量大,光照充足,昼夜温差显着,适宜棉花、红枣等耐旱作物生长。

春日里,黄沙如浪般漫卷天际;秋日时,金果似星缀满枝头,大地在静默中悄然孕育着坚韧的生命力。

当地冬季有天山的阻挡,冷气团出现较少,有利于作物安全过冬。春季气温回升迅速,为农业生产提供了良好的气候条件,年日照时数达到2900小时以上,因光照充足、热量资源丰富而适宜棉花等耐旱作物的种植。

“你……你和我姥姥照片里的人,好像呀。”小姑娘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阿拉尔特有的、混着风沙的清甜气息。

晓草微微一怔,随即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这一眼望去,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住,漏跳了半拍。

小姑娘的眉眼几乎是她的缩小版,尤其是手腕内侧,有一道极淡的朱砂纹,形如山岳。

连位置都分毫不差,只是脸蛋更圆,带着孩童的婴儿肥。

不会吧,晓草心里想,我如果有个孪生姐姐,是有可能,但是,我只有一个哥哥呀。莫非……

“你叫什么名字呀?”晓草忍不住轻轻碰了碰她的羊角辫,指尖触到了那柔软的发丝。

“我叫念禾。”小姑娘攥着衣角,小手微微发白,却没躲开,“姥姥说,我名字里的‘禾’,是阿拉尔的庄稼,‘念’是……是想一个人。”

那天下午,念禾总绕着晓草转。

晓草伏案书写时,她便蜷在小凳上,蜡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晓草去食堂打饭,她便小跑着跟上,小手攥着晓草的衣角,像片不肯飘散的云。

招待所的阿姨说,念禾的姥姥以前也是兵团的人,姥爷是大干部。

去年她姥姥走了,现在跟着爸爸住,爸爸是团长,平常比较忙,她就总爱来招待所晃悠,说能想起姥姥在这儿工作的样子。

“那念禾的妈妈呢?”晓草问,“念禾的妈妈生她时难产,只见了她一眼就走了。”招待所的阿姨说。

念禾垂着头,声音轻得像被风揉散的细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爸爸说,妈妈像戈壁滩上的云,飘远了,再也寻不着了。”

晓草心头一紧,像是被什么轻轻揪了一下。她将念禾轻轻搂进怀里,感受到那小小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晚上,晓草翻出包里的旧照片——那是母亲留给她的,照片上的女人扎着麻花辫,站在兵团的田埂上,眉眼间的笑意温柔而明亮,和白天的念禾一模一样。

母亲说,她的母亲,也就是晓草的姥姥,年轻时曾来阿拉尔支援建设,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回了老家,再也没回来过,只留下这张照片。

第二天一早,晓草刚开门,就看见念禾抱着一个旧布包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

“我找着姥姥的照片了!”她把布包递给晓草,里面是张泛黄的黑白照,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兵团的工装——那分明是年轻时的姥姥,是晓草血脉里的印记,更是念禾魂牵梦萦的牵挂。

念禾轻轻指着照片,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姥姥说,这是她妈妈,我太姥姥。她说太姥姥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等庄稼熟了,说不定就回来了。”

晓草在心里默默念叨,念禾的姥姥的妈妈,原来就是我妈妈的妈妈,我的妈妈和念禾的姥姥是亲姊妹。

那么,我和念禾的妈妈自然就是姨姊妹,而且我们都随的是姥姥的容貌。

晓草抱着念禾,看着窗外招待所院子里的白杨树,忽然懂了。

阿拉尔的风,悠悠地拂过了几十载的时光,将姥姥的眉眼,悄然镌刻在念禾的脸上;把那份未说出口的牵挂,化作了此刻两个相似身影的温暖相拥。

后来晓草在阿拉尔待的日子里,每天都会带着念禾去田埂上走。

念禾指着绿油油的庄稼问:“晓草阿姨,太姥姥是不是也见过这样的麦子呀?”

晓草蹲下来,和她一起望着无边的田野,轻声说:“是呀,她不仅见过,还和这里的人一起,种出了第一片庄稼呢。”

风轻轻拂过,麦浪缓缓起伏,两个相似的身影,在温暖的阳光下,融成了一道绵长的剪影,仿佛是时光长河中久久回荡的足音。

她们的身影悄然融进戈壁的晨光里,恍若当年姥姥走过的姿态,沉静而笃定。晓草知道,这片土地从不曾遗忘谁。

团长回来了,接机的小李来找晓草,“林主任,我们团长请您过去。”

晓草唤上随行的同事,将笔记本与备好的资料紧攥在手中,跨进吉普车。

车轮碾过沙石路,发出簌簌的轻响,朝着团部驶去。

团部办公室,墙上挂着老照片,照片里的人穿着旧式军装,站在开垦的荒地前,笑容质朴。

晓草一眼便认出——那是念禾年轻时的姥姥,身旁立着的,正是念禾口中早已离世的“姥爷”。

小李端起茶杯,让晓草先喝水,说团长马上到。

水汽氤氲中,晓草凝视那张照片,仿佛听见铁犁啃破冻土的脆响,听见姥姥踩着寒霜、咯吱作响的脚步。

团长推门进来,“欢迎你们,北辰来的领导。”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晓草扭过头,顿时愣在原地——团长竟是“张建军”,那个她曾无数次想起过的身影。真是造化弄人。

张建军的目光落在晓草脸上,微微一颤,手中的文件滑落一页。

他俯身去拾,动作滞涩如被岁月蚀刻的齿轮。

晓草望着他鬓角早生的霜雪,他不过大自己五岁,却似被时光碾过了一个世纪,戈壁滩上的风沙,确实催人老,可那双眼睛里的光,依然未曾熄灭,像当年在操场夜谈时那样灼亮。

他欲言又止,最终只轻轻唤了声:“晓草,真没想到会是你,更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他忍住了更多的寒暄。

晓草热情地伸出手:“老战友!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张团长笑着寒暄:“今天能和大家共事是缘分,我让小李带你们参观棉田、果林,还有我们植树造林创造的沙漠绿洲,感受兵团文化。晚上先设个接风宴,工作不急。”

晓草轻轻点头应下,目光仍忍不住在张建军脸上多停留了片刻。

她很想知道他后来经历了什么,显然,现在同事多,她克制住想提问的意思,客气地回复:“一切听张团长安排。”

窗外的胡杨树在风中轻轻摇曳,阳光斜照进来,落在张建军的肩章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

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岁月,仿佛被岁月压进了沉默的沙层,沉重却回响不绝。

晓草低头整理手中的资料,指尖微颤,心底却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暖流——重逢不是偶然,而是时光对坚守者最温柔的馈赠。

她忽然明白,姥姥为何一生眷恋这片土地——这里埋藏着青春最炽热的誓言,也生长着跨越半生的守望。

风从戈壁掠过,卷起细沙轻叩窗棂,仿佛旧日记忆在轻轻回响。

晚上的接风宴在团部食堂举行,灯火通明,笑声盈耳。

张建军亲自下厨,炒了几道老菜,其中一道,正是当年在军训基地时晓草最爱吃的辣子鸡丁。

他默默将那盘菜推到她面前,两人目光短暂交汇,一刹那,仿佛时光倒流回那个蝉鸣聒噪的夏夜,张建军红着脸说:“晓草,我喜欢的是你。”

张团长笑道:‘我带你们去欣赏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壮美,看看塔里木河的奔流,参观咱们的三五九旅屯垦纪念馆,再去沙漠之门体验一番。来新疆可不能光顾着工作啊,在我这儿一定要吃好喝好,就像在家里一样。”

她们去了阿拉尔景区的红色教育基地,看了三五九旅开发建设塔里木的奋斗历程,一幅幅老照片、一件件旧工具,无声诉说着先辈们战风沙、斗酷暑、开荒垦田的壮志豪情。

晓草驻足在一面斑驳的军旗前,耳边仿佛响起当年的号角声。

张建军轻声说:“他们把青春和热血都留在了这里。”

风沙掠过展柜,恍若时光在低语,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这片荒漠之所以不朽,并非因为它的浩瀚,而是因为有人用一生去坚守。

阿拉尔在维语中意为“绿色岛屿”,正如它名字的寓意,这里曾是一片荒芜,如今却绿意绵延,稻浪翻滚,棉田如雪。

张建军望着远处的防护林带,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种下的不只是树,是希望。”

晓草凝视着那一片片由荒沙变良田的土地,眼眶微热。

阿拉尔市现已成为兵团在南疆最大的垦区和中心城市,也是新时代屯垦事业蓬勃发展的缩影。

数十年来,建立了以胡杨、沙枣树、新疆杨为主的防护林体系。

这些林木在沙漠边缘次第排开,如一列持枪的卫士守护着沃野千顷。

孜然、红枣、核桃、辣椒、香梨在阳光下流转着丰收的光泽,共同铸就了当地特色农业的金字招牌。

防护林不仅固沙护田,更为作物生长营造了稳定的小气候。

张团长调派了两辆四驱越野车,还配备了拖车绳、充气泵、千斤顶、备用油桶等装备。

又给晓草准备了防晒面罩、墨镜、防晒霜、手机防沙套、相机密封袋,以及白天穿的速干衣、夜间用的羽绒服,还有防风帐篷、睡袋、防潮垫等物品,临出发时,晓草有些犹豫了。

长这么大,她出门游玩还从未准备过这么多东西,这哪是去观光,分明是去探险啊!

但当她望见张建军和念禾眼中跃动的期待,到嘴边的话又悄然咽了回去,从阿拉尔到和田的这条沙漠公路,共430公里,当你走过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的430公里的时候,那份对大自然的敬畏油然而生。

塔克拉玛干是流动性沙漠,也是中国最大的沙漠。

她们在途中的镇子住了一晚,仿佛置身于“新龙门客栈”之中。

整个镇子静卧于沙海腹地,使人真切感受到人类在自然伟力前的渺小。

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多少城邦诸国湮没于此,当年的王侯将相,谁不曾胸怀壮志?如今皆被黄沙掩埋,甚至未留史册,唯余两侧黄沙漫漫,偶见几株植物。

她们前往沙漠腹地的景区,乘着复古小火车缓缓驶入沙漠牧场,目光所及之处,“四翅滨藜”与“绿洲一号”在沙海中倔强地舒展着绿意,深入腹地后,先驾驶着沙漠卡丁车在沙丘间飞驰,又骑上温顺的骆驼,在驼铃声中缓缓漫步。

念禾开心地抱着晓草大喊大叫。

在途中镇子上住的那一晚,建军和晓草坐在帐篷外的沙丘上,促膝而谈,建军说,他曾打听晓草的去向,却无人知晓。

离开部队后,他便来到这里戍边,一待就是十几年。

他娶了当地屯垦戍边领导的女儿——晓草的姨姐姐,只因她与晓草相像,这场婚姻延续了他对晓草的念想。

他们曾无比恩爱,奈何缘分浅薄,念禾的诞生,却让他痛失爱妻。

自此,他埋首于工作,将思念深藏心底,誓以一生守护这片热土。将念禾抚养长大,五岁了,念禾只见过她妈妈的照片,没有感受过母爱。

晓草望着满天繁星,忽然明白,怪不得念禾如此的黏着她,她在心底里依恋着晓草,因为晓草身上有她从未感受过的母性温度,那是一种血脉之外的深情召唤。

风沙轻轻抚过,星辰在夜空中静静闪烁,晓草将念禾搂得更紧,仿佛要用自己的体温,替她母亲将这份迟来的爱意悉数弥补。

念禾在晓草怀中轻轻睡去,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意。

远处沙丘连绵起伏,宛如大地沉睡的呼吸,星空之下,万籁俱寂。

晓草凝视着孩子恬静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有些缘分,超越血缘,跨越时光,宛如命运在荒芜中播撒的温柔种子。

她终于懂得,自己与这片土地、与建军、与这孩子之间,早已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

塔克拉玛干的夜风不再凛冽,转而化作一首低吟的安眠曲,温柔地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相见。

晓草讲述着,她回家后考入北辰纺织厂,从纺纱、织布做起,一步步考入办公室,最终成长为办公室主任,上电大期间,她邂逅了吕向阳,两人因共同的求学经历,渐渐萌生了情愫,然而,婚前体检时,她被查出是乙肝携带者,随即遭到吕父吕母的嫌弃,最终她毅然放弃了婚事,独自熬过了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接受了林山炮——那个曾让她陷入举报风波的家乡小伙子的感情。

张建军突然握住晓草的手,眼睛湿润了,声音微微颤抖:“晓草,这些年,你扛下来的苦,比我想象的还要重。”

他凝视着她,目光如大漠深处永不熄灭的星光,既含痛惜,更显敬重,“可你还是来了,走到这片黄沙尽头,走到我和念禾身边。”

风停沙静,星河在头顶缓缓流淌,仿佛时间也为这一刻驻足。晓草没有抽回手,只是轻轻回握,仿佛接住了岁月递来的一块温热碎片。

“晓草,你不要走了,留下来,和我一起守着念禾。”

晓草的眼眶渐渐湿润,她望着张建军那双盛满沙砾与星光的眼睛,那目光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我需要想一想,建军”。

她轻轻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念禾清晨踮起脚尖为她系围巾的模样,那双小手虽显笨拙却格外认真,仿佛在编织着最温暖的牵挂。

北辰厂那排熟悉的梧桐、吕向阳失落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林山炮寄来的家乡腊肉信笺上还带着泥土的芬芳,这些画面一一掠过她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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