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关上门，打开饭盒，香气四溢。
一个饭盒里盛着浓油赤酱的回锅肉，另一个则是酸甜可口的鱼香肉丝。
这年头哪管什么健康不健康，能填饱肚子就是福气，油水多些反而更受欢迎。
何雨柱和雨水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对这些自然更不在意。
早上蒸的白面馒头还剩三四个，何雨柱直接从灶台拿来。
兄妹俩一人一个，就着热腾腾的饭菜大口吃起来。
哥，以后我们每天都能吃到肉吗？雨水塞了满嘴，含糊不清地问。
换做别家，这话怕是要换来一顿数落——谁家经得起天天吃肉？可何雨柱现在有了系统傍身，在鸿宾楼也渐渐有了底气。
那你得答应哥，以后认真读书。”教育必须从小抓起。
雨水连连点头，比起枯燥的书本，美食显然更有吸引力。
晚饭后，何雨柱烧好热水让妹妹洗漱休息。
待自己收拾完，已近晚上十点。
躺在床上，何雨柱心念一动，调出系统面板：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0\/）】
他顺势查看系统空间，却不由一怔——原本2立方米的空间竟扩大到5立方米！看来技能每提升一级，空间就会增加1立方米。
这发现让他心头一松。
更大的空间意味着能储备更多物资，尤其是即将到来的困难时期。
毕竟系统空间的时间是静止的，存放的东西永远不会变质。
……
与此同时，贾家。
贾张氏小心翼翼点亮煤油灯，尽管心疼灯油，但想到儿子贾东旭即将通过钢厂转正考核，又觉得这笔开销值得。
东旭，今天跟一大爷学得怎么样？
师傅把考核要点都教了，还亲自指导练习，您就放心吧。”这相当于提前知道了考题，加上易中海身为考官暗中照应，转正已是十拿九稳。
那就好，往后记得多讨好你师傅。”贾张氏叮嘱道。
贾东旭沉默不语，母亲的某些观念与他的真实想法并不一致。
但他生性温和，面对强势的贾张氏，最终只能选择顺从。
今儿跟师傅在院里学钳工时，正巧碰上柱子回来。”贾东旭随口提起，他现在可出息了，都在鸿宾楼上灶了，连师傅都夸了他几句。”
这话让贾张氏脸色骤变：什么？！
【柱子竟能在鸿宾楼当上灶师傅？贾张氏顿时坐不住了。
他前几天才刚去鸿宾楼啊！原本贾张氏根本没放在心上。
做厨子前几年都得当学徒白干，正因如此，她才敢去找何雨柱房子。
何大清离家后只剩两个孩子，就算闹起来也不怕。
可要真成了上灶师傅，那就不一样了。
这是正经领工资的厨子，放在当下已胜过不少人。
再想占便宜就得掂量掂量了。
贾东旭虽说要转正，但考核还没过呢。
你说易师傅还夸他了？贾张氏追问道。
见儿子点头，她重重哼了一声：这小崽子心眼倒不少！
表面泼辣的贾张氏实则精得很。
先前易中海有意亲近贾家，话里话外透着想收贾东旭当儿子的意思。
她心知肚明却没说破——高级工人的关照对儿子前途有利。
如今柱子故意在易中海面前显摆，万一易师傅把心思转到柱子身上......想到这，贾张氏急忙嘱咐：东旭你可得防着点柱子！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转正了就好了。”
次日清晨，何雨柱热好剩菜时，香味唤醒了熟睡的何雨水。”哥~小姑娘揉着眼睛嘟囔。”快洗漱吃饭。”何雨柱笑着摆好碗筷，顺手查看了存钱数目。
何大清留下的一百万存款，这段时间买菜买调料已经花去五万，现在剩下九十五万。
看着妹妹雨水刷牙洗脸的背影，何雨柱思索片刻，从存款里取出五万元。
他准备把这笔钱交给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如今在鸿宾楼工作的何雨柱，中午往返家里实在不便——光是路上就要耗费一小时。
可雨水中午总得吃饭，于是他想到了这个办法：让雨水每天中午在三大爷家用餐，每月支付五万元生活费。
这样雨水还能在三大爷家看看书，自己也安心。
吃完早饭，何雨柱领着何雨水来到前院阎埠贵家门前。
敲门声响起，开门的阎埠贵看见兄妹俩，疑惑道：柱子？你们这是？
何雨柱说明来意：三大爷，这五万是雨水一个月的生活费。
我现在上班实在抽不开身，等过两三个月攒够钱买了自行车，就不用麻烦您了。”以他的工资加上存款，确实很快就能买辆自行车，届时通勤时间能缩短到十分钟，照顾妹妹就方便多了。
阎埠贵闻言眼睛一亮——整个大院还没人有自行车呢！要是将来能借来骑骑多有面子。
再看着那五万元，盘算着五岁的小姑娘一顿午饭根本花不了这么多，自己还能赚上一笔，当即爽快答应：放心吧柱子，雨水就交给我们。
你三大妈做饭比不上你，但绝不会亏待孩子。”说着自然地接过钞票。
安顿好妹妹，嘱咐她要听话看书后，何雨柱正要离开，却被阎埠贵拉到一旁：柱子啊，等你买了车，能不能借三大爷骑骑？
真有急事当然可以借。”何雨柱说得明白——日常使用免谈。
这并非小气：自行车在这年代是贵重财产；若是随便外借，院里其他人难免也要来借，到时候反而难做。
阎埠贵虽然遗憾，但也理解这份分寸，点头道：那你快去上班吧。”
......
上午八点，鸿宾楼。
后院的杂役们正忙着清理打扫。
何雨柱刚踏进院子，脚步便顿住了——院里竟站满了人。
学徒、掌勺师傅、两位大厨赵国洋和孔大成、自己的师父李保国，还有一位陌生的主厨林祥。
连老板杨国涛也在场。
这阵势让何雨柱一头雾水。
他走到李保国身旁，低声问道：师父，这是要开会？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窃窃私语间夹杂着打量的眼神。
林祥身形圆润，个子不高，却以精湛厨艺闻名，招牌香酥鸭备受追捧。
老李，这就是你徒弟柱子？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李保国微微点头，目光转向杨国涛。
老板轻咳一声，显然所有人都在等何雨柱。
既然人到齐了，我宣布个决定。”杨国涛声音洪亮，鉴于何雨柱同志昨日的出色表现，即日起晋升为主灶师傅！
话音刚落，院里瞬间安静下来。
尽管早有预感，众人还是难掩惊讶——这个才来几天的十五岁少年，竟从学徒连跳两级成为主灶！
李保国似乎早有预料，从容说道：既然是新晋主灶，就让柱子露一手，做个麻婆豆腐吧。”
林祥挑眉看向老友，这道川菜招牌可不好做。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想看看这少年究竟有何本事。
何雨柱心领神会，取来嫩豆腐、牛肉和各色调料。
起锅烧油，手腕轻抖间，雪白的豆腐渐渐裹上金黄外衣。
十分钟后，麻辣鲜香的麻婆豆腐新鲜出锅。
当诱人的香气弥漫开来时，院里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
他们目睹的可不只是最后出锅那一步，从食材处理到下锅翻炒，何雨柱的每个环节都堪称完美。
几位主灶师傅悄悄比较着自己的手艺，都在心里打鼓——能否做到这般行云流水？
任谁尝过这盘麻婆豆腐，都不会相信出自十五岁少年之手。
林祥忍不住上前夹起一筷子，豆腐刚入口，双眼顿时迸发出惊喜的光彩。
细细品味良久，他抬头深深凝视何雨柱：柱子升主灶，我举双手赞成。”转头又对李保国低语：老李啊老李，你可真会藏宝！话里话外尽是掩不住的艳羡。
尝过这道菜的厨师们，此刻都对杨老板的决定心服口服。
十五岁的主灶固然罕见，可比起这盘颠覆认知的麻婆豆腐又算什么呢？这位置就该属于他！事后杨国涛只提醒了一句：记得抽空把厨师证考了。”
后厨恢复忙碌时，李保国特意给爱徒开了小灶。
正因天赋异禀，他反而对柱子要求更严苛了。”烹饪讲究扒炸烧焖烩熘炖爆，但人的精力终归有限...老人边说边演示，何雨柱全神贯注地记着每个细节，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用熟练度系统来练，这些界限是否都不复存在？
勤能补拙啊。”李保国拍着徒弟肩膀叮嘱。
何雨柱郑重点头，眼底燃着斗志——这种付出必有回报的修炼，正是他最向往的。
夕阳西斜时，系统面板浮现眼前：
【姓名：何雨柱】
【技能：厨艺4级（3014\/）】
照此进度，再有半月便能突破五级。
融合师父传授的诀窍后，那些烹饪技法越发圆融贯通。
正当他备着晚间菜肴，杨老板的呼唤从后院传来：柱子，来一下——
暮色中的后院，杨国涛笑容可掬地等着这位少年奇才。
毕竟，这般年纪就有如此造诣，又与李师傅渊源深厚，迟早是掌勺的人物。
对于真本事，他向来敬重有加：听说明日要去李师傅家？给你放天假吧，好好准备。”
杨老板亲自来批假，就是为了拉近与何雨柱的关系。
听了这话，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向杨老板道谢：那我先替师傅谢谢您了。”
杨国涛拍了拍他的肩膀：客气啥，你来这几天，大家都挺认可你的，好好干，咱们鸿宾楼说不定能再出一位主厨！
这话要是对别人说，可能只是空头支票，但何雨柱确实有这个本事。
……
杨老板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何雨柱在后厨看了看今天能带的菜，最后选了青椒炒肉和麻婆豆腐。
荤素搭配，油水十足。
当厨子就是这点好，永远饿不着，尤其是有真本事的厨子。
打包时，几个学徒投来羡慕的目光：何师傅真厉害，才来几天就能带两个菜了。”人比人气死人，我要是有何师傅这天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