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大小姐！”
车子刚驶出不到一公里，柳如烟便揉了揉手腕，带着几分娇嗔地嫌累，径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驾驶座上的秦飞余光瞥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艳，笑着打趣：“大小姐，今日这穿搭可真亮眼！”
柳如烟今日穿了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脚下搭配一双精致的黑色小皮鞋，勾勒出纤细的脚踝。更难得的是，她还化了淡妆，眉梢眼角添了几分明艳，少了平日的清冷，多了几分娇俏。
她闻言，挑眉转头，语气带着几分小得意：“本小姐哪天的穿搭不可以？”
“是是是，”秦飞连忙讨饶，语气宠溺，“我家如烟宝宝的穿搭，那就是妥妥的潮流风向标，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柳如烟被他哄得弯了弯唇角，却故意板起脸，轻啐一声：“又臭屁！”
“啪！”
清脆的一声响，伴随着柳如烟略带羞恼的惊呼：“你……你开车就好好开，摸我腿干什么？”
秦飞手一顿，脸上闪过几分心虚，嘴上却飞快找补：“我这不是第一次开你这车，有点紧张嘛！”
“摸腿就能不紧张了？”柳如烟挑眉，语气里满是不信。
秦飞眼睛一亮，立刻抓住机会顺杆爬：“对对对！手里摸着点东西，心里就踏实多了，自然就不紧张了！”
柳如烟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忽然抬手在身侧一抹，一柄泛着冷冽光泽的长剑骤然出现。剑身在阳光下掠过一丝诡异的紫芒，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像是在无声警告。
“那行，”她将紫青剑往秦飞手边递了递，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要不你摸摸这个？”
秦飞瞥见那剑身上流转的紫芒，顿时吓得一缩手，脸色都白了几分，连忙摆手：“大小姐，快、快收起来！这玩意儿多危险啊，万一走火……不是，万一伤着人可就糟了！”
“怕什么？”柳如烟故意逗他，将剑又往前送了送，“来呀，客气什么？摸摸看，手感可比腿好多了。”
秦飞喉咙滚动了一下，盯着那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紫青剑，头皮发麻，连忙改口：“别别别！我……我突然不紧张了！现在稳得很，开火箭都没问题！”
柳如烟收了紫青剑，心想：小样，本女帝还治不了你？
柳如烟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轻笑一声收回紫青剑，心底暗忖：小样，本女帝还治不了你？
车子稳稳驶入停车场，停稳的瞬间，秦飞立刻推开车门，殷勤地绕到副驾驶旁，绅士地为柳如烟打开车门。
“大小姐，到了。”他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柳如烟抬步下车，瞥了他一眼，红唇微扬：“表现不错。”
“那是自然！”秦飞立刻顺杆爬，目光扫过商场入口处熙攘的人群，连忙伸手，“大小姐，这商场人多眼杂，把手给我，我牵着你走，免得被人挤着。”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丢了不成？”柳如烟嘴上嗔怪着，语气里却没多少抗拒，身体诚实地将纤细的手递了过去。
秦飞立刻紧紧握住，掌心传来细腻温暖的触感。他下意识地往前半步，保持着领先她一个身位的距离，稳稳地为她拨开身前的人流。
柳如烟被他牵着，指尖传来他掌心的温度与力度，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这就是……牵手的感觉吗？
……
两人本就是颜值出众的组合，一踏入商场，便像自带聚光灯般，瞬间吸引了周遭无数目光，不少人频频回头打量，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照。
柳如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眉头微蹙，凑到秦飞耳边小声嘀咕：“搞得跟动物园里供人观赏的大马猴似的。”
秦飞听得真切，当即停下脚步，抬手冲围观的人群扬了扬声：“大家都别看啦，我女朋友都不高兴了！”
这话一出口，原本只是偷偷打量的人顿时齐刷刷将目光聚焦过来，就连远处没注意到他们的人，也顺着声音望了过来，场面一时有些热闹得尴尬。
柳如烟脸颊瞬间涨红，又羞又恼，下意识想挣脱秦飞的手，可他攥得死死的，半点挣脱不开。她只得抬手捂住发烫的脸，埋着头凑到秦飞耳边，咬牙切齿道：“秦飞，你神经病啊？”
“大小姐，失误失误！”秦飞忍着笑，压低声音讨饶，“我这不是想帮你解围嘛。”
“屁的失误！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柳如烟又气又无奈，趁着众人还没围上来，用力拽着秦飞的胳膊，快步往商场僻静的角落跑去，直到躲进一处无人的休息区才停下。
刚站稳，她就伸手揪住了秦飞的耳朵，拧了个圈：“让你乱说话！”
“诶诶诶，疼疼疼！”秦飞连忙讨饶，“大小姐手下留情，再揪耳朵都要变成一只耳了！”
柳如烟哼了一声，松开手，瞪着他警告：“那你答应我，接下来不许再乱说话，也不许给我整什么幺蛾子，规规矩矩的！”
秦飞立刻举起手，一脸诚恳：“我保证！我发誓！接下来绝对听话，你说往东我不往西，你说喝奶茶我不买咖啡！”
见他模样还算老实，柳如烟的气消了大半，拍了拍衣服，抬步往商场内部走：“哼，这还差不多。走，先陪本小姐买杯奶茶去。”
刚拎着奶茶走出店门，柳如烟低头抿了一口温热的甜香，抬眼看向身旁的秦飞，忽然愣住了——他手里的奶茶杯已经空了。
“秦飞，我……你这就喝完了？”她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自己这杯才刚喝了个底。
秦飞抹了抹嘴角，一脸坦然：“对呀！”
“你怎么喝得这么快？”柳如烟举着自己半满的杯子，眼神里写满了“不解”，这速度简直跟吞的一样。
“渴了呗。”秦飞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柳如烟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手心，又看了看自己手里还冒着热气的奶茶，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无语。
沉默两秒，她还是问道：“那你要不要再来一杯？我陪你等。”
“算了算了，”秦飞摆了摆手，目光已经瞟向了不远处的便利店，“奶茶太甜，不解渴。”
在柳如烟好奇的注视下，秦飞快步走进便利店，片刻后拎着一瓶冰镇的肥宅快乐水走了出来，“啪”地一声拉开拉环，冰凉的气泡声瞬间响起。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打了个满足的嗝，眯着眼感慨：“还是这玩意儿得劲，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