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病娇短文合辑

福湾区的黑衣骑士

首页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重回八零:我家拆迁分了半条街 清穿皇妃要娇养 爱上野玫瑰 离婚后,所有人都开始爱她 深渊之狱 港岛大亨 学长凶猛 死神:我的斩魄刀是整个地府 娇宠令 穿越民国,我随身一处惊天宝藏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 福湾区的黑衣骑士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全文阅读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txt下载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原神x反病娇|珊瑚宫心海】珊瑚宫囚心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初抵海只岛,空以为珊瑚宫心海只是位运筹帷幄的柔弱军师。

直到她在自己枕边放下第一缕沾血的发丝:“您永远属于海只岛...对吧?”

空笑着扣住她颤抖的手腕:“错了,军师大人——是您永远属于我。”

当深海的心机被星空洞悉,掌控者沦为掌心人偶...这场博弈才刚开始。

————————

浪涛拍打着海只岛嶙峋的礁岸,咸涩的风卷着潮湿的水汽,掠过珊瑚宫高耸的飞檐。空踏上这片被异色珊瑚簇拥的土地时,第一眼望见的便是伫立在阶梯尽头的她。

珊瑚宫心海。

海只岛的“现人神巫女”,民众口中深不可测的领袖。她亭亭而立,宽大的巫女服袖摆被海风拂动,宛如深海中悄然绽放的柔软水母触须。

标志性的蓝粉色长发,自鬓角处由深邃的海洋蓝向娇嫩的樱花粉自然过渡,几缕发丝轻柔地贴在白皙的脸颊旁。

那双淡紫色的眼眸,如同蒙着薄雾的星璇,此刻正映着旅行者金色的身影,沉静得看不出情绪。唇角一丝恰到好处的弧度,是精心丈量过的“得体”与“欢迎”。

“欢迎来到海只岛,尊贵的旅行者。”她的声音清越柔和,仿佛珍珠滚落玉盘,“我是珊瑚宫心海。海只岛的民众,感念您在反抗幕府压迫的道路上施以援手。”

空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她交叠于身前、指节因用力而略显苍白的双手。那细微的颤抖,与她脸上无懈可击的从容微笑,构成了一种奇异的割裂感。

“职责所在,心海大人。”空回应道,金色的眼瞳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光芒。

他早已不是初临提瓦特的懵懂旅者,稻妻的雷暴、神里绫华庭院中飘落的樱花、离岛码头的喧嚣……每一段经历都在打磨他对人心的洞察力。眼前这位巫女,像一本封面华美却上了锁的书。

五郎——那位忠勇的犬大将,曾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空说过:

“珊瑚宫大人谋略出众,能料敌于千里之外!我们与幕府军作战,兵力和武器都落了下风,全靠珊瑚宫大人的奇谋才一次次转危为安!海只岛的每一场胜利,都离不开她!”

那时的五郎,眼中闪烁着近乎信仰的光芒。

然而,当空真正踏入珊瑚宫内部,协助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时,他触摸到了光芒之下的另一面。心海的内政手腕堪称滴水不漏,商业条例、外交辞令、监察报告……

她纤细的手指划过密密麻麻的文字,总能精准地指出要害。但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倦怠,以及每当门外响起侍从脚步声时,她身体瞬间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紧绷。

一次关于军粮调配的会议冗长而枯燥。散会后,偌大的议事厅只剩下空和心海两人。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心海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窗边,背对着空,望向远方波光粼粼的大海。那挺直的脊背,在空旷寂静的大厅里,竟透出一种孤悬于深渊之上的脆弱。

“旅行者,”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平日绝不会流露的沙哑,“您说……如果可以选择,是做一个在幕后安静推演沙盘的军师轻松,还是站在这里……背负所有人的目光和期待更轻松呢?”

她没有等空的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语,“以前,我最快乐的事,不过是完成工作后,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读一本喜欢的兵书……不用说话,不用微笑,不用思考每一句话带来的后果。”

那低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空的心中漾开涟漪。他看到了那层名为“领袖”的坚硬外壳下,一丝属于“珊瑚宫心海”这个个体的真实裂痕——一个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本能地渴望躲藏的灵魂。

这份疲惫与挣扎,远比五郎口中辉煌的胜利更真实地勾勒出她的轮廓。

空开始有意识地留在珊瑚宫处理事务到很晚。他并非单纯的热心,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狩猎者的耐心,观察着这座宫殿的主人如何在独处时一点点卸下伪装。

他注意到心海书架上除了浩如烟海的兵法典籍,竟也夹杂着几本蒙德出版的、封面花哨的骑士爱情小说,它们被小心翼翼地藏在厚重的《陆海兵要》后面。

他注意到她批阅公文时,偶尔会无意识地用笔尾缠绕一缕粉蓝色的发丝,眼神放空片刻,随即又猛地惊醒,恢复专注。

直到那个雷雨交加的深夜。

空因一份关于前线哨站重建的紧急预算案需要心海最终签字而折返。珊瑚宫深处,心海私人书斋的纸门虚掩着,泄露出暖黄的灯光和……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低吟。空顿住脚步,收敛气息,透过狭窄的门缝向内望去。

心海没有端坐在书案后。她蜷缩在房间角落巨大的珊瑚摆件投下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白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蓝粉色长发此刻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被冷汗濡湿,黏在苍白的额角和颈侧。

她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件象征着她身份的巫女外袍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像褪下的沉重甲胄。

“够了……都够了……” 破碎的词语从她咬紧的唇瓣间逸出,带着浓重的鼻音,淡紫色的眼眸失焦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里面翻滚着深不见底的疲惫、茫然,甚至是一丝……狂乱?

“为什么……都要看着我……都要靠着我……”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手臂,留下刺目的红痕。

一个侍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来送安神茶的。就在脚步声即将到达门外的瞬间,空看到心海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即将溺毙的人浮出水面。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阴影里爬起,胡乱地抓起地上的外袍披上,踉跄着扑到书案后坐直。

当侍从恭敬地拉开门时,呈现在他面前的,又是那位神色平静、只是略显疲惫的“现人神巫女”了。只有鬓角残留的微湿和书案下她仍在微微发抖的手指,泄露了方才风暴的痕迹。

侍从放下茶盏,行礼退出。纸门合拢的轻响仿佛抽走了心海全身的力气,她挺直的脊背瞬间垮塌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案几边缘,肩膀无声地耸动。

那一刻,空清晰地看到了那完美仪态下濒临崩溃的灵魂内核——一个被责任的重负和民众的期望逼到悬崖边缘,内心却滋生出某种对掌控和“不变”有着近乎病态渴望的、疲惫不堪的少女。

他悄然退入更深的黑暗走廊,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深海的珍珠,原来并非表面那般温润无瑕。她的脆弱,她的强撑,她内心那丝不为人知的扭曲暗流……都成了他眼中最珍贵的宝藏。

一个反向编织罗网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成型。她渴望用名为“依赖”的锁链捆住他?那么,就由他来握住锁链的另一端吧。

海只岛的盛夏,空气黏稠得如同浸饱了水的绸缎。珊瑚宫深处,心海的书斋内却弥漫着一种与季节不符的、刻意营造的冷寂。

冰雾花被碾碎后融入特制的香炉,丝丝缕缕的寒气弥漫开来,勉强压制着心海内心翻涌的燥热。

空的刻意接近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起初只是细微涟漪,却在她心湖深处掀起了无法平息的暗涌。他留在珊瑚宫的时间越来越长,分担的事务越来越核心。

、他会精准地在她因冗长会议而头晕目眩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清心花茶;在她被琐碎内政细节缠得心烦意乱时,适时提出一个简洁高效的替代方案。

他的存在感如同水,无声无息地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熨帖得让她既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依赖,又隐隐生出一种被温水煮青蛙的、甜蜜的恐慌。

这份依赖,如同藤蔓,在她孤寂而高压的世界里疯狂滋长,逐渐扭曲为一种偏执的占有欲。那日午后,空被五郎请去军营协助新兵操练。

心海独自坐在空旷的书斋内,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空白日里坐过的位置。案几上,还残留着他用过的墨锭,空气中似乎也萦绕着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带着星尘与风的气息。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阳光从炽白转为柔和的橙黄。空仍未归来。

淡紫色的眼眸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翳悄然弥漫开来。书案上摊开的《海只岛未来三年民生规划纲要》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心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古井,表面平静,深处却暗流汹涌,搅动着名为“被抛弃”的恐惧。一个声音在心底疯狂低语:

他厌倦这里了?厌倦……我了?五郎,或者其他人……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些新兵中,是否有年轻鲜活的面孔对他展露崇拜的笑容?

指尖不受控制地收拢,精心修剪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这份痛楚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压抑在心底的、名为“病态”的火焰。必须做点什么……留下点什么……证明他属于这里,属于……我。

当夜,空的枕边多了一样东西。

不是军报,也不是寻常的公文。那是一缕柔韧的丝线,在幽暗的室内泛着微弱的、湿润的光泽。它被精心编织成一个繁复的结,静静地躺在素色的枕巾上,异常醒目。

空走近,拿起。触感微凉、滑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深海的血腥气。他认出了那独特的蓝粉色——那是心海的头发。

结的中心,缠绕着一小片薄如蝉翼的鲛绡,上面用极其细小的字迹,蘸着一种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干透的“墨”,写着两行字:

「海只之珠,永沐恩泽。

君若离岛,珠碎玉沉。」

字迹娟秀,却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神经质的颤抖。那暗红的“墨”,在昏暗光线下,散发出铁锈般的微腥。空的手指捻过那缕发丝,感受到上面一丝未干的黏腻湿意。

淡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又缓缓舒展开,嘴角却无声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耐心地等待着。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在陷阱旁静候猎物自己踏出关键一步。机会很快降临。

一次针对海只岛东部海域小股海乱鬼的清剿行动后,空的手臂被涂有毒药的淬毒刀刃划开一道不深的伤口。

毒素虽被随军医师及时控制,却需要一种特殊的深海珊瑚粉末作为药引,方能彻底拔除余毒,而这种粉末的调制秘法,只有珊瑚宫心海掌握。

空被安排住在珊瑚宫深处一间静谧的疗养室内。夜色浓稠如墨,海潮声透过紧闭的窗棂隐隐传来。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心海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水母,悄然滑入。

她手中捧着一个莹白的玉盏,里面盛着研磨好的药粉,散发着清冽微苦的气息。她一步步走向床榻,脚步轻得像猫。

淡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紧紧锁住床上似乎陷入沉睡的空。

那目光不再是平日的沉静或疲惫,而是燃烧着一种混杂了担忧、焦灼和……某种炽烈到令人心悸的独占欲的火焰。

她停在床边,凝视着空沉静的睡颜。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微光,勾勒出他英挺的轮廓。心海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小心翼翼地、近乎贪婪地想要触碰他的脸颊,描摹那让她魂牵梦萦的线条。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及他皮肤的刹那——

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如同蛰伏的毒蛇猛然出击,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啊!” 心海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中的玉盏差点脱手坠落。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那双金色的眼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清醒锐利,哪里有一丝沉睡的迷蒙?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极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指腹甚至能感受到她腕骨下因受惊而狂跳的脉搏。

“珊瑚宫大人,”空的声音低沉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像淬了冰的针,直刺心海的心脏,“深夜来访,还带着如此‘珍贵’的药引……是怕我毒发身亡,还是……”

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心海骤然煞白的脸色和眼中翻涌的惊惶,“怕我……就此离开?”

心海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淡紫色的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秘密被骤然揭穿的恐惧而剧烈收缩。她本能地想抽回手,但空的手指如同精钢铸造的镣铐,纹丝不动。

那炽烈的独占欲火焰瞬间被浇灭,只剩下冰冷的恐慌在四肢百骸蔓延。她精心构筑的、用依赖和隐秘威胁编织的囚笼,在这一刻,轰然坍塌。她成了被锁在猎人视线下的猎物。

空借着她被制住、心神剧震的瞬间,手臂用力一拉!心海本就重心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重重地跌坐在床沿,上半身几乎扑进了空的怀里。

陌生的、属于男性的温热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带着淡淡的药草味和他本身那种如同旷野星辰般的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过于亲密的接触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谋略、所有的伪装,在这最原始的肢体接触和力量压制下土崩瓦解。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几乎要破膛而出。

“那缕头发,编得很漂亮。”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细小的绒毛,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

他另一只手抬起,指尖带着一丝玩味,轻轻拂过她垂落在肩头的一缕蓝粉色发丝,动作温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

“割下它的时候……痛吗?”他的指尖沿着发丝滑下,最终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

那触碰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心海所有的防线。巨大的羞耻感、被看穿的恐惧感、以及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强大力量完全掌控的奇异悸动,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淡紫色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在他怀里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像暴风雨中无处可逃的蝶。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只能徒劳地感受着他指尖带来的、如同酷刑又如同抚慰的触感。

“看来,”空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如同宣判,“巫女大人的‘祈愿’,似乎需要一些更明确的‘引导’。”他低下头,金色的眼眸如同锁链,牢牢锁住她惊慌失措的视线。

“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永远’。”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你渴望锁住我,用你的脆弱,你的眼泪,还有这缕头发……想把我变成海只岛,变成你珊瑚宫心海永恒的囚徒?”

他的指腹加重了力道,近乎狎昵地揉捏着她小巧的耳垂,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急剧升高的温度和剧烈的脉搏跳动,欣赏着她因这混合了痛楚与异样刺激的触碰而泫然欲泣的表情。

“错了。”空的声音斩钉截铁,如同利剑劈开混沌。他猛地收紧扣住她手腕的手指,力量之大让她痛得蹙起了秀气的眉,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反抗。

“是你,珊瑚宫心海,”他宣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上,“你的脆弱,你的恐惧,你这份扭曲又可怜的爱……从今往后,都将只属于我。”

“是我锁住了你。”

心海的世界在那一刻被彻底颠覆。珊瑚宫熟悉的飞檐斗拱、波光粼粼的海面、堆积如山的卷宗……一切依旧,却又全然不同。

空不再是那个安静分担事务、提供恰到好处慰藉的旅者。他成了悬在她头顶的无形之刃,成了缠绕在她心尖的藤蔓,成了她呼吸间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手腕上被扣住时的灼痛感和耳垂被揉捏时的奇异触感,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她那夜发生的、力量被彻底碾压的屈辱与……隐秘的悸动。

空并未限制她的行动,甚至比以往更“尽心”地协助处理政务。然而,心海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无形的界限已经划下。

每当她试图在战略部署上坚持某个稍显激进的方案(那方案往往带着将空更深地绑定在海只岛的意图),空总会适时地介入。

他会用无可辩驳的逻辑和更稳妥的替代计划,在五郎和其他将领面前,温和而坚定地将她的方案边缘化。

他金色的眼眸扫过她时,不再带有之前的温和包容,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

心海只能在那目光下,默默咽下所有带着私心的谋划,指尖在宽大的袖袍里掐得生疼,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巫女大人”的从容。

一次与鸣神岛方面的关键性海上贸易谈判前夜。心海在书房内反复推演着各种可能的条款和对方的底线,试图在确保海只岛利益的同时,埋下一个能迫使空不得不长期滞留岛上的伏笔——

比如一项需要他特殊武力担保的长期运输协定。灯光下,她淡紫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地图,蓝粉色的长发垂落肩头,薄唇紧抿,完全沉浸在自己精密的布局中。

“这里,”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极近的距离响起,带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利润让步太大,得不偿失。”

“啊!”心海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摊开的地图上,洇开一团墨迹。她猛地回头,只见空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身体几乎贴着她的椅背。

他一手随意地撑在书案边缘,俯下身,另一只手指点着她刚刚推演的关键条款,金色的眼眸带着审视的微光。那姿态,如同将她整个人圈禁在书案与他身体构成的狭小空间里。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心海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这种被彻底掌控了空间的窒息感和……随之而来的、身体深处无法言说的细微战栗。

他身上那种如同旷野星辰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我……我认为这是必要的策略性让步,为了换取……”心海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强作镇定地解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躲闪着他近在咫尺的视线。

“换取对方在运输安保上对我的依赖?”空替她说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洞悉的、略带嘲讽的弧度。

他靠得更近了,几乎贴着她的侧脸,目光扫过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心海,你的小聪明,永远瞒不过我。”

他的手指离开了地图,转而落向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肩颈线条。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轻薄的巫女服布料,缓慢而有力地按压在她颈侧某个紧绷的穴位上。

那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意味,既像一种严厉的惩戒,又像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狎昵抚慰。

“唔……”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混合着奇异的电流,从那被按压的点猛地窜开,瞬间击溃了心海强撑的镇定。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

她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肩膀逃离这太过刺激的触碰,身体却被牢牢禁锢在他与书案之间,动弹不得。淡紫色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屈辱又迷茫的水光,脸颊滚烫。

“放松。”空的命令简洁而低沉,手指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精准地揉捏着她僵硬的肌肉,“你的紧张,会传递给你的谈判代表。

明天,按我修改后的方案去谈。”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拿起她掉落的笔,在旁边的空白纸上迅速写下了几行更清晰、利益更均衡的条款。“记住,你不需要用这些拙劣的手段留住任何人。尤其是……我。”

那揉捏肩颈的手指,如同带着魔力的刑具,让她在屈辱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堕落的慰藉。心海死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更多羞耻的声音溢出。

身体在他的掌控下,竟可耻地一点点软化下来,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懈。她看着纸上他那遒劲有力的字迹,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伴随着奇异的安心感席卷了她。

她的谋划在他面前如同孩童的把戏,不堪一击。而他,似乎真的……不需要她的那些“锁链”。

“明白了吗?”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询问。他的指尖停留在她颈后一个最敏感的穴位上,若有若无地打着圈。

心海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恐惧、不甘、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份绝对掌控的沉溺。几不可闻地,她点了点头,细若蚊蚋地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应答,如同缴械的投降书。空满意地收回了手,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散去。他直起身,仿佛刚才那场隐秘的掌控与驯服从未发生。

“药快凉了,记得喝。”他指了指书案另一角那碗早已被她遗忘的、治疗余毒的深色药汁,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淡然,转身离开了书房。

心海独自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肩颈处被他按压揉捏过的地方,残留着火辣辣的触感和深入骨髓的异样酥麻。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又滑向颈后那仍在微微悸动的穴位。

淡紫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一种巨大的、被洞穿和完全掌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但在这片羞耻的废墟之下,一种扭曲的安心感却如同藤蔓,悄然缠绕上她的心脏。

他似乎……真的不会离开?只要她……属于他?这个念头带着禁忌的毒,却又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她端起那碗冰凉的药汁,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奇异地安抚了她灵魂深处那名为“被抛弃”的恐慌野兽。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但这场惨败,却让她第一次感到脚下不再是随时会崩塌的流沙,而是……某种由他意志构筑的、坚实而冷酷的基石。

稻妻城飘起细雪时,神里绫华踏上了海只岛的土地。作为社奉行的大小姐,她此行肩负着巩固鸣神岛与海只岛战后和平的微妙使命,同时也带着一丝掩藏得很好的私心——探望许久未见的旅行者空。

珊瑚宫为尊贵的客人举行了盛大的晚宴。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心海端坐于主位,蓝粉色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发髻,点缀着莹润的珍珠饰品,华美的巫女服衬得她姿容绝世。

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领袖的从容微笑,淡紫色的眼眸沉静如水,与各方代表谈笑风生,应对自如。任谁看去,这都是那位深不可测、掌控全局的“现人神巫女”。

只有坐在她侧下首的空,能清晰地捕捉到那完美面具下的每一丝裂痕。

当神里绫华穿着一身绣有椿花纹样的振袖和服,踏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宴会厅,如同雪后初绽的白椿花,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时,空敏锐地察觉到身边的心海,呼吸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

当绫华径直走向空,脸上绽放开冰雪消融般的真挚笑容,用她特有的、清泉流淌般的嗓音说道:

“空,许久不见。海只岛的风浪没有让你太过劳顿吧?托马还托我带了您喜欢的蒙德点心。”并将一个精致的漆盒递给他时,心海置于膝上的手,在宽大袖袍的掩盖下,猛地攥紧了衣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当宴会进行,空出于礼节与绫华交谈,两人因提及过去在稻妻城共度的时光而发出会心的轻笑时。空眼角的余光瞥见,心海握着酒杯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杯中清亮的液体漾开细密的涟漪。

她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甚至能适时地加入关于稻妻风物的讨论,但那双淡紫色的眼眸深处,正酝酿着一场无声的风暴——冰冷、狂躁、充满毁灭欲。

那眼神,空很熟悉,像极了当初在枕边发现那缕染血发丝时感受到的、来自深海的疯狂。

晚宴终于结束。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厚重的珊瑚宫大门缓缓合拢,将外界的喧嚣隔绝。灯火通明的厅堂瞬间陷入一种空旷的寂静。

心海脸上那完美的笑容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疲惫和眼底尚未散尽的阴霾。

她没有看空一眼,径直转身,朝着自己寝殿的方向走去,宽大的袖摆拂过光洁的地面,带起一阵冷风。脚步看似平稳,却比平时急促许多。

空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如同耐心的牧羊人。穿过熟悉的回廊,空气越来越安静,只剩下两人错落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里回荡。就在即将到达心海寝殿门口时,走在前面的心海猛地停下了脚步。

她没有回头,声音却像淬了冰的琉璃,在寂静中碎裂开来:“白椿花……很美,不是吗?”

那声音里压抑的嫉妒和冰冷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锥,“稻妻的贵族大小姐,谈吐优雅,身份高贵……比我这个困守孤岛的巫女,更值得您驻足停留吧?”

她缓缓转过身,淡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廊灯光线下,燃烧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火焰,直直刺向空,“您是不是……已经在考虑随她回鸣神岛了?”

积累了一整晚的负面情绪,在神里绫华那抹白月光般的笑容刺激下,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那被空强行压制下去的深海病态,带着更猛烈的反扑之势汹涌而出。

她死死盯着空,胸口剧烈起伏,等待着预料中的解释、安抚,或者更残忍的……默认。

然而,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金色的眼眸在阴影中如同幽深的古井,无悲无喜,没有任何她所期待或恐惧的情绪波澜。

这份极致的平静,比任何指责或辩解都更让心海感到恐慌和窒息。

就在心海被这沉默压迫得几乎要再次失控时,空动了。

他向前一步,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心海完全笼罩。没有预兆,没有任何言语,他倏然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心海的下颌!力道之大,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对上他那双在黑暗中如同锁定猎物的猛禽般的金眸。

“唔!”心海痛呼一声,眼中瞬间涌上生理性的泪水,挣扎着想摆脱这近乎粗暴的钳制。

“看来,”空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过心海的耳膜,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冰冷怒意,“我白天的‘教导’,你一个字也没记住。”他的拇指用力擦过她柔软的、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动作带着强烈的惩戒意味。

下颌传来的剧痛和唇上粗粝的摩擦感让心海浑身战栗,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从未见过空如此外露的、带着实质性暴戾的怒火。

那晚在疗养室的压制是冰冷的掌控,书房里的揉捏是带着狎昵的惩戒,而此刻……是纯粹而危险的愤怒风暴。

“我说过,”空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落,“你的脆弱,你的恐惧,你的嫉妒……这些丑陋又可爱的情绪,”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因疼痛和恐惧而变得冰凉的脸上,金色的瞳孔紧紧锁住她惊惶失措的淡紫色眼眸,“都只属于我。”

“谁允许你,把它们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谁允许你,用这种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去看别人?”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再次收紧,逼得她眼角泪水滑落,“看着我!回答!”

巨大的恐惧和被完全看穿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心海吞没。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意志的碾压下,那汹涌的反扑的病态情绪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瞬间消融瓦解,只剩下本能的畏惧和……更深层次的、想要取悦眼前这个主宰者的卑微渴望。

“是……是您……”心海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屈服,“只……只属于您……呜……”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沾湿了他钳制着她下颌的手指。

看着她眼中那疯狂褪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依赖和泪水,空眼中冰冷的怒意终于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幽暗。他松开了钳制她下颌的手,那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指痕。

下一秒,心海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空竟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身体瞬间失重的恐慌让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双手本能地攀住了他的脖颈。

“看来,你需要更深刻的‘记忆’。”空抱着她,大步走向寝殿紧闭的房门,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断。心海蜷缩在他怀里,身体因为恐惧和某种无法言说的预感而剧烈颤抖着。

紧闭的房门外,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黑暗中,只有他沉稳的心跳和她自己无法抑制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声。

深海的疯狂被更强大的意志粉碎,只剩下被彻底征服的、颤抖的臣服。她知道,今夜烙印下的,将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刻、更无法磨灭的印记。

晨曦艰难地穿透海只岛常年笼罩的薄雾,将微弱的光线涂抹在珊瑚宫高耸的飞檐上。

寝殿内,厚重的帘幕隔绝了大部分天光,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清冽冰雾花香和昨夜风暴残留的、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心海在一种深沉的疲惫和浑身隐秘的酸痛中醒来。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破碎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宴会上噬心的嫉妒,回廊里失控的质问,下颌被钳制的剧痛,悬空被抱起时的恐慌,黑暗中更深刻的烙印……

以及最终那被彻底碾碎意志后,只能攀附着唯一浮木般的呜咽与臣服。每一帧画面都带着滚烫的羞耻感,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将自己藏进被褥的深处,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一条结实的手臂,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横亘在她纤细的腰间,沉甸甸的重量如同无形的枷锁,宣告着主权。

后背紧贴着一片温热坚实的胸膛,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寝衣传来,敲打在她的脊椎上,震动着她的灵魂。

空还在沉睡。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拂过她后颈那片昨夜被反复噬咬、留下深深印记的敏感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和令人心悸的回忆。心海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她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身后沉睡的猛兽。

淡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茫然地睁着,望着帘幕缝隙透进的一线微光,里面交织着屈辱、茫然、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如同劫后余生般的扭曲安宁。

就在她以为空仍在沉睡时,那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动了。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缓慢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熨帖上她平坦柔软的小腹。

掌心覆盖下的肌肤,仿佛被点燃了细小的火苗,瞬间唤醒了昨夜更深入的记忆。心海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一颤,一声短促的抽气声从唇边溢出。

“醒了?”身后传来空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慵懒质感的声音。那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让心海瞬间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她不敢回头,只能僵硬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回应:“……嗯。”

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膛,也震动着紧贴着他的心海。他没有移开覆在她小腹上的手,反而收紧了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更紧密地、毫无缝隙地嵌入自己怀中。

两人身体曲线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亲密无间得如同共生。心海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和力量,那是一种密不透风的、令人窒息的包围。

“记住昨晚的感觉了吗?”空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记住……你属于谁的感觉?”

心海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发抖,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屈辱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彻底的驯服和一丝破碎的依赖。

昨夜风暴般的惩戒,碾碎了她所有的骄傲和病态的试探,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对强大主宰者的畏惧和依附。

“……您。”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属于……您。” 这个认知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却也带来了一种诡异的解脱。

她不再需要殚精竭虑地编织锁链,不再需要恐惧被抛弃。她的归属,由他粗暴地、不容置疑地划定了。

“很好。”空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满意的慵懒。他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开始缓缓移动,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近乎狎昵的抚摸,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流连,感受着她在他掌下无法抑制的细微战栗。

“神里绫华下午启程回鸣神岛。”他忽然说道,语气平淡地像在谈论天气。

心海的身体又是一僵。这个名字再次刺痛了她敏感的神经,昨夜失控的嫉妒情绪如同幽灵般试图抬头。

然而,腰间陡然收紧的手臂和覆在小腹上那带着警告意味的、微微加重的抚摸力道,瞬间将那股情绪掐灭在萌芽状态。她如同被按住了要害的小兽,只能在他怀中轻轻颤抖,发出无声的呜咽。

“你和我,”空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掌控感,“去送行。”

这个命令让心海感到一阵错愕和更深的屈辱。让她亲眼看着他送别那位白月光?这无异于最残酷的公开处刑!

然而,腰间和小腹上那双重存在的、带着绝对力量的掌控感,让她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她只能再次僵硬地点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畔。

“记住你的身份,心海。”空的手指沿着她小腹柔和的曲线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她昨夜被留下印记的心口上方。指尖下,是那颗在他掌控中疯狂跳动的心脏。

“我的所有物。”他宣告,指尖微微用力,按在那敏感的肌肤上,带着一种烙印般的痛楚和占有欲。“该用什么姿态出现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她面前……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

心海的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这句话彻底贯穿。她猛地闭上眼睛,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仿佛想隔绝这残酷的现实。良久,一声破碎的、带着彻底屈服意味的哽咽在昏暗的寝殿内响起:

“是……主人。”

这两个字出口的瞬间,心海感到一种灵魂都被抽空的虚脱感,同时也伴随着一种沉重的、堕落的枷锁终于落定的绝望安宁。

她不再是人前运筹帷幄的现人神巫女,不再是海只岛高高在上的信仰象征。

在空的怀里,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意志之下,她只是“珊瑚宫心海”——一个被彻底剥夺了伪装、被烙上归属印记、只能依附于主宰者意志而存在的所有物。

腰间的手臂似乎因这两个字而略微放松了力道,但覆在心口上方的手指,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了一下那处象征臣服的肌肤。空的下颌抵在她散乱的蓝粉色发顶,声音低沉地响起,带着一丝奇异的餍足:“睡吧。时间……还早。”

心海在他怀中,感受着那令人窒息的怀抱和心口处烙印般的触碰,在极度的疲惫和精神的巨大冲击下,意识竟真的再次模糊起来。

沉入黑暗前最后的感知,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那笼罩她整个世界的、冰冷而坚实的掌控气息。深海的珍珠,被来自星空的旅者,用最残酷也最直接的方式,牢牢地禁锢在了掌心。

这场反向的病娇博弈,以掌控者的彻底臣服,画上了扭曲而稳固的句点。

海只岛东侧的港口,海风带着特有的咸腥气息扑面而来,吹拂着停泊船只的缆绳,发出呜咽般的轻响。一艘悬挂着社奉行椿花徽记的中型帆船正做着最后的启航准备。

神里绫华,如同一株亭亭玉立的白椿,静静伫立在船头甲板,冰蓝色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拂动。她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投向码头上前来送行的两人。

空站在码头边缘,金色的发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神情是一贯的平静温和,仿佛昨夜的风暴从未发生。而站在他身侧稍后一步的珊瑚宫心海,却像换了一个人。

她依旧穿着象征海只岛最高领袖的华美巫女服,蓝粉色的长发也精心梳理过,在阳光下流转着梦幻的光泽。然而,她身上那种运筹帷幄的深不可测感、那份属于“现人神巫女”的矜持与距离感,却奇异地消失了。

她微微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遮住了那双淡紫色的眼眸。

双手恭敬地交叠置于身前,姿态是无可挑剔的恭顺,却更像一种被精心约束后的、收敛了所有锋芒的臣服。

阳光落在她身上,竟给人一种易碎琉璃般的脆弱感,与她身上庄严的服饰形成一种奇异的反差。

更令人无法忽视的,是她裸露在外的、纤细脖颈上,那几枚用精致珍珠项链也未能完全遮掩住的、深红色的暧昧印记。它们如同某种无声的宣告,烙印在原本无瑕的肌肤上,昭示着隐秘的所有权。

每当海风拂动她颈侧的碎发,那印记便若隐若现,引得船上的神里绫华目光微凝,秀气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握着折扇的手指微微收紧。

“空,心海大人,劳烦二位亲至相送,绫华不胜感激。”绫华的声音如同清泉击玉,带着贵族小姐的优雅得体,目光在空和心海之间流转,最终落在空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海只岛百废待兴,心海大人肩负重任,还望空你……多加协助,保重自身。”

“职责所在,绫华小姐不必挂怀。”空微微颔首,语气平和。他的目光坦然迎向绫华,并无半分闪躲或异样。

就在此时,空的手臂自然地抬起,动作流畅而随意,仿佛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他的手掌,却精准地落在了身侧心海纤细的后腰上。

那是一个极具占有意味和掌控姿态的动作,手掌贴合着她腰线的弧度,温热而沉稳的力量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

心海的身体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间,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木偶,她一直微垂的眼帘倏然抬起,淡紫色的眼眸飞快地瞥了空一眼,那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沉静或算计,只有一种近乎本能的、被主人触碰时的温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随即重新低下头,姿态更加恭顺,仿佛空的手掌不是落在她腰上,而是按住了她所有不安分的灵魂。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绫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着心海那与传闻中截然不同的、如同被驯服的鸟儿般的姿态,看着她颈间那刺目的印记,再看着空那只自然却充满宣告意味地停留在她腰际的手……绫华冰蓝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是惊讶?是了然?还是……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她终究只是冰雪聪明的神里家大小姐。千般思绪,最终也只化作唇边一抹无懈可击的、带着淡淡疏离的浅笑。“如此,我便放心了。”

她优雅地展开折扇,轻轻摇了摇,目光扫过心海低垂的脸庞和颈间的印记,最终又落回空身上,“愿鸣神与海只之谊长存。空,后会有期。”她微微颔首致意,姿态无可挑剔。

“后会有期。”空也点头回应,语气平静无波。他落在心海腰后的手,甚至安抚性地、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

帆船缓缓驶离港口,洁白的船帆渐渐融入海天交接处的薄雾之中。直到船影完全消失,空才收回了停留在心海腰后的手。

那只手离开的瞬间,心海紧绷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松懈了一丝,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然而,还未等她调整好呼吸,那只手却再次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攫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直面港口初升的、有些刺眼的阳光和他那双在阳光下更显深邃的金色眼眸。

“表现得很乖。”空的拇指指腹带着一丝狎昵,缓缓擦过她微微红肿的下唇,那正是昨夜被反复惩戒蹂躏过的地方。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牢牢锁住她淡紫色眼眸中升腾起的羞耻水光。“作为奖励……”

他俯下身,温热的唇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烙印般覆上了她的唇瓣。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一个充满占有欲和宣告意味的、不容置疑的深吻。

海风卷着浪涛声掠过空旷的码头,远处有海鸥的鸣叫。心海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在光天化日之下、近乎羞辱的“奖励”,身体僵硬,指尖冰凉,灵魂却在这个充满主宰意味的吻中,一点点沉溺下去。

深海的珍珠,终究在星空的意志下,被彻底染上了属于他的颜色。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玄鉴仙族 新白蛇问仙 娱乐人生从三十而已开始 我的沙漠星,每天都在疯狂爆兵 四合院之车门已焊死 误惹豪门:强娶迷糊小甜妻 快穿之反派大人是病娇 大佬今天要立遗嘱了吗 漫游五界 封总,太太想跟你离婚很久了 盗笔之主打一个陪伴 被迫嫁给前未婚夫世子之后 我医武双绝,踏出女子监狱起无敌! 国民导演 打到北极圈了,你让我继承皇位? 偷听心声后贝吉塔逆转绝望未来 老婆比我先重生了 相师 帝妃驾到 拐个帅鬼萌萌哒 
经典收藏聚宝仙盆 虚空塔 辞凤阙 影帝 闺蜜嫁一家,我是儿媳她是婆妈 超神学院之我不是配角 夫人孕肚藏不住,禁欲总裁找上门 英雄联盟电竞梦 止末白马怕青牛(GL) 混在现代当阎王 爱一场 我从安朝来,整日只想去父留子! 诱她缠撩 网配之我们结婚了 易界杀手之王 景家五姑娘 DC宇宙当飞人 快穿之苏醒后的旅途 二次元心愿旅行 黑神话:吾为天命狼 
最近更新凡尘问道:从矿奴到仙尊 穿成难民小厨娘把腹黑侯爷逗笑了 别墅通古今,我一夜暴富 京枝欲孽:替身带球跑狠甩太子爷 给魔法世界一点修仙震撼 疯人院的最后讯号 资质太差,我只能当杂役和护卫了 四合院:我的青蛙每天送大礼 KPL:渣攻他不想打职业 鸣潮:我,开局获得,魔刀千刃! 黑暗动乱?我赛亚人横推禁区! 陕北民间故事 九大女帝爱上我,还得生孩子? 长安狐事 年代娇宠:重生军嫂又美又飒 穿越之娇娇女的农门奋斗记 快穿:黑月光她刀刀暴击 便利店系统:在大佬心上种良田 重生回到10岁1998年 娇娇胎穿七零又虎又彪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 福湾区的黑衣骑士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txt下载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最新章节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