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女孩穿越认的干爹,豪横!

哀鸿T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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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与底层人民的深厚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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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事件过去半月有余,“陈记香料铺” 早已从那场惊险中缓过劲来,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烟火气。

铺子的木门重新刷了一层朱红漆,漆色鲜亮得能映出人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之前被歹徒撞得变形的铜质门环,换成了新打的黄铜环,表面打磨得光滑锃亮,手指一碰就能感受到冰凉的金属质感,轻轻一敲,“铛铛” 的声响清脆悦耳,能传到巷口去。

破损的旧货架被换成了结实的榆木架,榆木纹理清晰,还带着淡淡的木香,与香料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格外好闻。

货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陶罐,每个陶罐上都贴着泛黄的纸签,写着 “辣椒粉”“五香粉”“八角”“桂皮” 等字样 —— 装辣椒粉的陶罐是朱红色的,里面的粉末红得鲜亮;装五香粉的陶罐是米黄色的,粉末透着淡淡的焦黄;装八角的陶罐是深棕色的,几颗完整的八角露在罐口,纹路分明。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陶罐上,给这些寻常的器物镀上了一层暖光,透着过日子的踏实劲儿。

连铺前的青石板路都被清扫得一尘不染,石板缝里的杂草被细心拔除,甚至能清晰地映出天空的流云和往来行人的衣角。

若是不熟悉内情的人路过,只会觉得这是一家生意红火的普通香料铺,谁也想不到,半个月前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暗杀。

可西市的百姓都记得那天清晨的慌乱与感动。

天还没亮,夜色还未完全褪去,西市的街巷里还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狗吠。

忽然,“陈记香料铺” 里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女人的惊呼声和男人的呵斥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住在附近的百姓被惊醒,纷纷披衣起床,提着灯笼跑到铺门口,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赶到时,正看到几个衙役押着三个蒙着黑布的歹徒从铺里出来。

歹徒的手腕被粗麻绳捆得紧紧的,绳子勒进肉里,留下深深的红痕;他们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含糊的咒骂声,脚步踉跄地被衙役推着往前走。

而陈则宏站在铺门口,微微弓着身子,将小花护在身后 —— 他的青色长衫上沾着不少白色的石灰粉,那是昨夜对抗歹徒时撒出去的;衣襟上还沾着褐色的香料碎屑,显然是打斗中碰倒了香料罐;头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些许眉眼,却丝毫挡不住他眼神里的沉稳。

看到围过来的百姓满脸担忧,陈则宏连忙直起身,声音温和却有力:“大家别担心,只是几个小毛贼,想趁夜偷点东西,已经被衙役抓起来了,没伤着人,不碍事的。”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小花的肩膀,示意她别怕。

小花从他身后探出头,眼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慌,却也跟着点了点头:“谢谢大家关心,我们没事。”

那份临危不乱的沉稳,和始终挂在脸上的温和,像一颗定心丸,让原本慌乱的百姓渐渐平静下来。

有人递上热水,有人帮忙收拾门口的杂物,还有人主动说要帮着看铺子,这份自发的关怀,让陈则宏心里暖暖的。

其实,百姓对陈则宏的信任,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积累的。

自从两年前陈则宏开了这家香料铺,他的温和与善意,就像春雨般,悄悄浸润了西市百姓的心里。

他从不用劣质香料以次充好 —— 有次进货时,货商偷偷在几袋八角里掺了不少碎末和枯叶,想蒙混过关。

陈则宏打开袋子一看,立马就发现了问题,当场就把货商叫了回来,把掺假的八角倒在地上,语气坚定地说:“我这铺子做的是街坊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你这掺了假的香料,我不能要,你也别想着用这种法子糊弄别人。”

货商面红耳赤,只能把假香料拉走,还特意送来几袋优质八角赔罪,陈则宏却只按原价付了钱,没多要一分。

每次有人来买香料,陈则宏称量时总习惯性地多给那么一小撮。

比如顾客买一两辣椒粉,他会先称够一两,然后再从罐子里舀出一小勺,轻轻撒在秤盘里,笑着说:“多给点,炒菜更香,下次想吃了再来。”

若是遇到家里条件不好的穷苦人家,比如住在巷尾的张奶奶,她每次来买香料都只敢买几文钱的,够炒一两道菜就行,陈则宏总会多给她一些,还笑着说:“张奶奶,您拿着用,下次有钱了再给就行。”

可转头,他就会把账本子上张奶奶的名字划掉,再也不提要钱的事。

张奶奶过意不去,偶尔会给陈则宏和小花送些自己种的蔬菜,陈则宏也从不推辞,还会回赠她一些香料,一来二去,两人就像亲人一样。

小花也跟着父亲学,把善意藏在生活的细微处。

她总在闲暇时绣布偶,针脚细密,配色好看 —— 白色的小兔子,耳朵尖上绣着淡淡的粉色;黄色的小老虎,额头上绣着 “王” 字;彩色的小蝴蝶,翅膀上还绣着细小的花纹,一个个栩栩如生,像活的一样。

每次看到街边的孩童盯着布偶看,眼睛里满是渴望,小花就会笑着把布偶递过去:“拿着玩吧,送给你了。”

孩子们接过布偶,高兴得蹦蹦跳跳,嘴里喊着 “谢谢小花姐姐”,声音甜得像蜜。

冬天天气冷,看到乞丐冻得瑟瑟发抖,缩在墙角不敢出来,小花就会偷偷从家里抱出几件旧棉衣,这些棉衣都是她和父亲穿过的,虽然有些旧,却洗得干干净净,她还会特意把棉衣上的破洞缝好,怕冷风灌进去。

有次她看到之前帮陈则宏留意消息的老乞丐冻得嘴唇发紫,连忙把一件厚棉衣塞到他怀里:“爷爷,天这么冷,您快穿上,别冻坏了。”

老乞丐感动得热泪盈眶,拿着棉衣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一次,卖菜的王婶来铺里买香料,出门时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菜篮掉在地上,青菜撒了一地,还有几棵被踩坏了。

王婶急得快哭了,这些菜是她凌晨从菜园里摘的,本想早点卖完回家给孙子做饭。

小花看到了,连忙蹲在地上帮着捡,还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刚买的手帕 —— 那是一块浅蓝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小莲花,是她攒了好久的钱买的。

她用手帕轻轻擦去王婶手上的泥土,笑着说:“王婶别着急,这些菜还能卖,我帮您一起捡。”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际才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街上还没什么人,卖豆腐的王老汉就挑着担子,踩着青石板路,一步步往 “陈记香料铺” 走去。

他今年六十多岁了,头发已经花白,背也有些驼,却依旧每天凌晨三点就起床磨豆腐,然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叫卖。

他的担子两头各挂着一个厚重的木桶,木桶是用杉木做的,外面包着一层铁皮,能很好地保温。

木桶里的热豆腐冒着白气,氤氲的水汽裹着浓郁的豆香,飘得很远,引得早起的猫狗都围着担子打转,时不时发出 “呜呜” 的叫声,像是在讨食。

王老汉走到铺门口,轻轻放下担子,担子落地时发出 “咚” 的一声轻响。

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 虽然天气冷,可挑着沉甸甸的担子走了这么远的路,还是出了不少汗。

他掀开铺门帘,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碗,碗是他家里常用的,边缘有些磕碰,却洗得干干净净。

碗里盛着刚切好的热豆腐,豆腐块又白又嫩,上面撒了点葱花和酱油,还滴了几滴香油,香气扑鼻,让人闻着就流口水。

“陈掌柜,快尝尝,刚磨好的豆腐,还热乎着呢!”

王老汉把碗递到陈则宏手里,语气里满是热情,眼睛里还带着几分担忧,

“我听巷口的老乞丐说,最近总有人在你铺后转悠,形迹可疑,像是没安好心。我这几日多绕着你家后院走,帮你盯着点,要是有不对劲的,我立马就来告诉你,绝不让你吃亏!”

陈则宏接过热豆腐,粗瓷碗的温度透过指尖传到心里,暖得他鼻尖微微发酸。

他低头看了看碗里的豆腐,又抬头看了看王老汉布满皱纹的脸,连忙道谢:“多谢王老汉,您这么大年纪,还特意为我费心,真是过意不去。您快进来歇会儿,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王老汉摆摆手,黝黑的脸上满是真诚,摆了摆手说:“不歇了,我还得去前面叫卖呢,晚了就卖不完了。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去年冬天,我家的磨盘坏了,磨不了豆腐,眼看就要断了生计,是你带着大牛来帮我修。你们俩修了整整一下午,手都冻红了,连杯热茶都没喝。要不是你,我这豆腐生意早就做不下去了,我家孙子也吃不上饱饭了。这点小事算啥,跟你的恩情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话音刚落,一阵 “咯吱咯吱” 的脚步声传来,那是修鞋的张师傅背着工具箱走路的声音。

张师傅今年四十多岁,是个手艺人,修鞋的技术很好,收费又便宜,西市的百姓鞋子坏了,都愿意找他修。

他背着一个旧工具箱,工具箱是用铁皮做的,上面锈迹斑斑,却收拾得很整齐,里面分门别类地放着锤子、钉子、针线、胶水等工具,工具箱外面还挂着几卷不同颜色的线和几根磨得光滑的针。

他手里拿着几块打磨得光滑的木板,木板是他从家里找的旧木料,特意用刨子刨平,又用砂纸反复打磨,边缘没有一丝毛刺,摸上去很光滑,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

“陈掌柜,早啊!”

张师傅笑着走进铺里,把木板放在柜台上,木板与柜台接触时发出 “嗒” 的一声轻响,

“我昨天路过你铺门口,看你铺门的合页有点松,开门关门时总发出‘吱呀’的响声,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我特意找了几块硬木板,一会儿帮你加固加固,用钉子钉紧了,这样就算有人想撬门,也没那么容易。”

他顿了顿,左右看了看,见铺里没有外人,才压低声音说:“昨天我在‘聚贤茶馆’修鞋,正好听到刘万山的随从跟人聊天。那随从说,刘万山还没咽下气,想‘找机会再教训教训你’,还说要让你知道‘得罪乡绅的下场’。你最近可得多留意,要是看到他们的人在附近转悠,我第一时间来报信,绝不让他们暗害你!”

陈则宏心里一暖,连忙点头:“多谢张师傅提醒,我会注意的。您这么费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要不您修鞋的工具要是坏了,我帮您找铁匠铺打新的?”

张师傅笑了笑,摆了摆手说:“谢啥!你之前帮我解围,我还没谢你呢!上次有几个地痞来我铺里闹事,说我占了他们的地盘,要收保护费,我不给,他们就掀我的修鞋摊,还把我的工具砸坏了。是你路过看到,帮我找了衙役,把地痞赶走,还帮我赔了损坏的工具。这份情,我一直记着呢!现在能帮你做点事,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能要你的东西!”

没过多久,卖菜的王婶提着一个竹篮走过来。

王婶是个热心肠的妇人,家里种了几亩菜园,每天早上摘了新鲜的蔬菜,就提着篮子来西市卖。

她的竹篮是用细竹条编的,上面还缠着几根彩色的布条,是她孙女帮她缠的,看着很喜庆。

竹篮里装满了新鲜的青菜,有油麦菜、菠菜、小白菜,叶子上还沾着晶莹的露水,一看就是刚从菜园里采摘的,新鲜得能掐出水来。

她把竹篮往柜台上一放,笑着说:“陈掌柜,小花姑娘呢?这是刚从菜园摘的青菜,嫩得很,给你们俩补补身子。我跟巷里几个姐妹说了,以后每天轮流在你铺附近卖菜,一人守一上午,谁要是看到陌生面孔,或者听到不对劲的话,立马就来告诉你,绝不让你被人欺负!”

陈则宏连忙说:“王婶,您太客气了,怎么能总拿您的菜呢!我给您钱吧。”

说着就要掏钱。

王婶一把按住他的手,假装生气地说:“陈掌柜,你这是看不起我咋地?这点青菜不值钱,你要是给钱,我下次就不送了!你平时帮了我们那么多,现在我们帮你盯着点人,还不是应该的?”

陈则宏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收下,笑着说:“那多谢王婶了,以后您要是需要帮忙,尽管跟我说。”

连平时话少的挑夫老周,都特意绕路从铺前走。

老周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平时挑着担子只顾着赶路,很少跟人说话。

他肩上挑着一副沉甸甸的担子,担子是用硬木做的,两端包着铁,能承受很重的重量。

担子两头装着满满的货物,看起来像是布匹,压得他的腰微微弯曲,脚步也有些沉重,额头上满是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青石板上,很快就蒸发了。

他看到陈则宏,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瓮声瓮气地说:“陈掌柜,我这几日帮人挑货,走的路多,东市、西市、南市都去。要是听到乡绅们说你坏话,或者商量着要对你不利,我立马就跑回来跟你说,绝不让你被蒙在鼓里!”

说完,他又挑着担子,一步步往前走,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坚定。

这些自发的守护,像一张细密的网,悄无声息地将 “陈记香料铺” 护在中间。

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没有丰厚的报酬,却满是真诚的心意,让人心里暖暖的。

有次傍晚,天快黑了,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西市的街巷里亮起了零星的灯笼。

大牛按照陈则宏的吩咐,在铺后小院里巡逻 —— 自从陈则宏让他做护卫后,他每天都会在铺里铺外巡逻好几遍,生怕出什么事。

小院里的梧桐树叶子已经落了不少,地上铺了一层金黄的落叶,踩上去发出 “沙沙” 的声响。

忽然,大牛看到两个陌生汉子鬼鬼祟祟地站在院墙下,两人都穿着黑色的短打,头上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们时不时探头探脑地往铺里看,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铁棍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显然没安好心。

大牛心里一紧,刚想上前询问,就见街角卖糖人的李婆婆拄着拐杖走过去。

李婆婆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花白,像一团蓬松的棉絮,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却依旧精神矍铄。

她的眼睛不太好,看东西有些模糊,却很精明,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看到那两个汉子,心里就觉得不对劲 —— 这时候了,怎么会有人在别人家门口转悠?她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李婆婆故意把糖人架子往两人身边挪了挪,糖人架子是用竹竿做的,上面插着各种形状的糖人,有威风凛凛的孙悟空、有可爱的小兔子、有憨态可掬的小猪,还冒着热气,糖稀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

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勺子,勺子是用铜做的,已经用了很多年,表面包着一层厚厚的包浆。

她舀起一点融化的糖稀,假装手一抖,“不小心” 滴在了其中一个汉子的衣角上。

“哎呀,真是对不住!老眼昏花了,没拿稳勺子,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李婆婆故作歉意地说,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慌乱。

那汉子低头一看,衣角上沾了黏糊糊的糖稀,黄色的糖稀在黑色的衣服上格外显眼,还散发着甜腻的味道。

他顿时怒了,一把推开李婆婆,骂骂咧咧地说:“老东西,你眼瞎啊!没长眼睛吗?” 李婆婆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旁边的糖人架子。

李婆婆却不生气,慢悠悠地站直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理了理衣襟,眼神里带着几分从容:“年轻人,说话怎么这么冲?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手脚不利索,弄脏了你的衣服,赔个不是就是了,何必动这么大的火?”

她顿了顿,故意提高了声音,

“这大晚上的,你们在别人家门口转悠,还拿着棍子,是想做什么?要是让衙役看到了,还以为你们是歹人呢!”

这话一出,那两个汉子脸色顿时变了 —— 他们本就心虚,怕被人发现,如今被李婆婆这么一喊,更是慌了神。

另一个汉子连忙拉了拉同伴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别跟她废话了,咱们快走,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说着,两人也顾不上追究糖稀的事,急匆匆地往巷口走,脚步慌乱,连手里的铁棍都差点掉在地上。

李婆婆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又故意对着他们的方向喊了一句:“走路慢点,别摔着了!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在这转悠,我就去报官了!”

喊完,她转头对着墙角的大牛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像是在说 “你看我这招管用吧”。

大牛从墙角走出来,心里满是敬佩 —— 他没想到李婆婆这么大年纪,还这么机智,几句话就把歹徒吓跑了。

他快步走到李婆婆身边,连忙说:“李婆婆,谢谢您!刚才真是多亏了您,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呢!”

李婆婆摆了摆手,笑着说:“谢啥!陈掌柜和小花姑娘平时对我们这么好,帮他们盯着点坏人,是应该的。我刚才看那两人往刘万山的粮铺方向走了,他们穿的衣服,跟之前刘万山家的打手穿的一样,肯定是刘万山派来的。你赶紧去告诉陈掌柜,让他多小心,这些人肯定还会再来的!”

大牛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李婆婆,我这就去告诉掌柜的!您也早点回家,天这么黑,路上不安全。”

李婆婆笑着应下,又推着糖人架子,慢悠悠地往家走,竹制的糖人架子在石板路上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小小的胜利伴奏。

大牛快步跑回铺里,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则宏。

陈则宏听完,心里满是感动 —— 他没想到,连李婆婆这样的老人,都愿意为他出头,这份情谊,比金子还珍贵。

他连忙让大牛去给李婆婆送些糕点,又叮嘱大牛,以后巡逻时多留意刘万山粮铺的方向,有不对劲的地方及时汇报。

小花也深深感受到了百姓的善意。

那日她去街角的 “张记馒头铺” 买馒头,掌柜的张叔看到她,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从蒸笼里拿出两个热乎乎的肉包 —— 那肉包个头很大,皮儿薄,馅儿多,还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他用油纸把肉包包好,塞进小花手里,笑着说:“小花姑娘,这两个肉包你拿着,刚蒸好的,还热乎着呢!你上次教我女儿绣布偶,她高兴了好几天,每天都把布偶带在身边,跟小伙伴炫耀说‘这是小花姐姐教我绣的,好看吧’。”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坚定起来:“你要是遇到有人欺负你,就大声喊一声,我和旁边铁匠铺的王师傅都会过来帮忙。王师傅力气大,能拿铁棍打跑坏人,你放心,有我们在,没人敢欺负你们父女俩!”

小花接过肉包,油纸的温度透过指尖传到心里,暖得她眼眶微微发红。

她连忙道谢:“谢谢张叔,您真好!我回去让我爹也尝尝您做的肉包,肯定很好吃!”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把肉包抱在怀里,快步往家走,生怕肉包凉了。

最让陈则宏感动的,是在一个寒冷的夜晚。

那天夜里,月色暗沉,像被一层薄云遮住了,寒风呼啸着穿过街巷,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 “呜呜” 的声响,像是在哭泣。

陈则宏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轻微的 “沙沙” 声惊醒 ——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翻动院墙的瓦片,又像是有人在轻轻撬动门板。

他心里一紧,以为又有人来偷袭,连忙从枕头下摸出木棍,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悄悄走到门口,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沙沙” 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近,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举起木棍就要往下打,却在看清门口的人时,愣住了。

铺门口站着几个乞丐,为首的正是之前帮他留意消息的老乞丐。

老乞丐手里拿着一根粗木棍,木棍上还沾着泥土,显然是从路边捡的;他身上裹着小花送的旧棉衣,棉衣虽然打了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领口和袖口还缝了新的布料,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

其他几个乞丐也拿着木棍或石头,站在老乞丐身后,他们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却依旧挺直腰板,像一群守护着宝藏的卫士,眼神坚定地看着陈则宏。

老乞丐见陈则宏举着木棍,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摆着手说:“陈掌柜,你别误会!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是来告诉你,刚才我们在街角烤火,看到两个人在你铺前晃悠,鬼鬼祟祟的,还想翻墙进来,我们就喊了几声,把他们赶走了。怕你担心,特意来告诉你一声。”

陈则宏放下木棍,心里满是愧疚 —— 他刚才差点打了这些好心来报信的乞丐。

他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老乞丐,发现他的耳朵和脸颊都冻得通红,连忙说:“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还在外面?快进铺里来,我给你们烧点热水暖暖身子。”

老乞丐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了陈掌柜,我们还要去街角守着,要是再有人来,我们好及时告诉你。你快回去睡觉吧,别冻着了。”

月光下,老乞丐的头发泛着白霜,脸上满是皱纹,却依旧带着真诚的笑容,那笑容像一束微光,驱散了夜晚的寒冷。

陈则宏心里一阵发酸,从怀里掏出几串铜钱,塞到老乞丐手里:“多谢你们,天这么冷,快拿着钱去‘悦来客栈’买碗热汤喝,暖暖身子。要是钱不够,明天再去铺里找我要。”

老乞丐却不肯收,连忙摆着手,把铜钱推回去:“陈掌柜,你这就见外了!你平时给我们包子和铜钱,我们已经很感激了!你还让小花姑娘给我们送棉衣,让我们冬天不用挨冻,不用睡在冰冷的破庙里。帮你守着铺子,是应该的,怎么能再要你的钱!”

说完,他带着其他几个乞丐,转身就往街角走,脚步虽然蹒跚,却格外坚定,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陈则宏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那几串温热的铜钱,心里满是感动。

他忽然明白,他和小花守护的,从来不是一家小小的香料铺,而是这些底层人民对 “好日子” 的期盼 —— 他们期盼能买到便宜的粮食,不用再饿肚子;期盼能安稳地做生意,不用再被地痞欺负;期盼能有一件暖和的衣服,不用再在冬天挨冻。

而守护着他们的,也正是这份人与人之间最纯粹的善意与信任,像一束束微光,汇聚在一起,照亮了西市的街巷,温暖了每个人的心房。

这天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铺里,给香料罐镀上了一层金辉,让那些寻常的陶罐看起来格外温暖。

小花坐在柜台后绣布偶,她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针上穿着粉色的线,正给布偶绣耳朵。忽然,她听到铺外传来 “叽叽喳喳” 的声音,像是一群小鸟在说话。

她抬头一看,铺外围着几个孩童,都是平时她送过布偶的孩子。

他们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脸上带着泥土,却睁着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正踮着脚尖往铺里看,眼睛里满是期待,像是在等她拿出新的布偶。

小花笑着放下针线,从抽屉里拿出几个刚绣好的小兔子布偶 —— 这些布偶的耳朵是粉色的,眼睛是黑色的,鼻子是白色的,还缝了小小的嘴巴,可爱极了。

她走到铺门口,蹲下身,把布偶递给孩子们:“快拿着玩,别在门口冻着,早点回家吃饭,别让爹娘担心。”

孩子们接过布偶,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比夕阳还要耀眼。

他们蹦蹦跳跳地跑开,嘴里还大声喊着 “谢谢小花姐姐”,声音在西市的街巷里回荡,像一串清脆的铃铛,驱散了傍晚的宁静。

陈则宏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感慨。

他想起赵文渊曾跟他说过 “民心是最大的根基,得民心者,才能行稳致远”,以前他还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如今看着这些真心待他的百姓,才真正懂了 —— 那些他和小花周济出去的铜钱、送出的布偶、帮过的小忙,看似微不足道,却像一颗颗种子,在百姓心里种下了信任与善意。

如今,这些种子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为他和小花遮风挡雨,也为永安府的民生改革,筑牢了最坚实的根基。

夕阳渐渐落下,西市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暖黄的灯光驱散了黑暗,给街巷披上了一层温暖的纱衣。

小花的笑声和外面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馨的歌谣,温暖而安稳。

陈则宏知道,有这样一群百姓在身后支持,就算刘万山再耍什么阴招,就算未来还有更多困难,他也能带着小花,在这条守护民生的路上,走得更稳、更远,也能让永安府的百姓,早日过上吃饱饭、穿暖衣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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