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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冬雪藏韵传旧札,春芽破土续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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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秋意比往年来得早,十月末的风已经带了凉意,吹得阳台那盆“阿敦”胡杨籽冒出的嫩芽微微晃。棠棠蹲在花盆前,手里捏着小喷壶,正往嫩黄的芽尖上轻洒清水——这芽是半个月前冒出来的,细得像根绣花针,却带着韧劲,每天都能蹿高一点,现在已经能看清两瓣圆圆的子叶,边缘泛着淡淡的绿,像极了敦煌胡杨王幼苗的模样。

“小阿敦,今天也要好好长哦。”棠棠轻声说,指尖轻轻碰了碰子叶,生怕碰坏了这宝贝。她身后的书桌上,摊着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上面画满了胡杨的草稿:有敦煌胡杨王的金黄树冠,有南京幼苗的浅绿枝桠,还有阿敦在视频里教她刻的“飞天胡杨”纹样——每一笔都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页脚还贴着一片压干的胡杨叶,是上次从敦煌带回来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深褐色,叶脉却依旧清晰。

苏晓棠端着一盘切好的梨走过来,看到棠棠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刚给阿敦打完视频,就来跟小胡杨说话,你这‘胡杨小传人’的瘾头是越来越大了。”她把盘子放在桌上,拿起笔记本翻了翻,目光落在“飞天胡杨”的草稿上,“阿敦说你刻的纹样还是有点歪,下次视频他再教你调刻刀的角度,对吧?”

棠棠点点头,拿起一块梨塞进嘴里,含糊地说:“阿敦弟弟还说,敦煌已经下过第一场雪了,胡杨王的叶子都落光了,树干上积了一层薄雪,像披了件白棉袄。他还拍了照片给我看,可好看了!”她说着,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里的照片——屏幕上,胡杨王粗壮的树干上覆盖着细碎的雪粒,枝桠向天空伸展,像一幅水墨画,背景里的月牙泉结了层薄冰,泛着冷冽的光。

“等寒假到了,我们再去敦煌好不好?”棠棠抬头看着苏晓棠,眼睛亮晶晶的,“我想看看雪地里的胡杨王,还想跟阿敦一起捡落在雪地里的胡杨叶,听说雪藏过的胡杨叶,压干了颜色会更亮。”

苏晓棠刚要说话,客厅里忽然传来江亦辰的声音:“棠棠,快来看我找到什么了!”两人赶紧跑过去,只见江亦辰正蹲在书柜前,手里捧着一个旧木盒——盒子是胡杨木做的,表面已经泛出深褐色,边角有些磨损,上面刻着一个简单的胡杨纹样,和爷爷日记里画的一模一样。

“这是从爷爷的旧书柜最底层找出来的,”江亦辰打开木盒,里面铺着一层浅绿棉布,整齐地放着几样东西:一本泛黄的手札、一把旧刻刀、还有一块未完成的胡杨木坯。木坯上已经刻出了飞天的轮廓,裙摆的纹路却只刻了一半,像是突然停了手,“你看这手札,上面写的是爷爷当年在敦煌教学生刻胡杨的笔记,还有几页画着‘胡杨图谱’,标注了不同季节胡杨的形态,连叶片的纹路都画得清清楚楚。”

棠棠凑过去,小心地拿起手札翻开——纸页已经发脆,字迹却依旧工整,第一页的标题是“胡杨传艺录”,下面写着一行小字:“为传胡杨魂,为授家风道,愿此札能助后来人。”翻到中间,果然有几页画满了胡杨的图谱:春天的嫩绿新叶、夏天的浓绿树冠、秋天的金黄叶片、冬天的枯枝干桠,每一幅图下面都写着注解,比如“秋杨刻法:叶片需留三分白,显金黄通透感”“飞天与胡杨:飞天裙摆需与胡杨枝桠呼应,显灵动”。

“爷爷当年为什么没把这木坯刻完呀?”棠棠指着那块未完成的木坯,疑惑地问。江亦辰拿起木坯仔细看了看,发现背面刻着一个日期:1975年12月。“我记得爷爷的日记里写过,1975年冬天敦煌下了场大雪,他生了场重病,后来就暂时回了南京调养,可能是那时候没来得及完成。”他顿了顿,又翻到手札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一行潦草的字:“木坯待成时,需赠敦煌有缘人,盼其续完飞天,传胡杨之韵。”

“有缘人?会不会是石爷爷呀?”棠棠眼睛一亮,“石爷爷是爷爷当年的学生,肯定就是他!我们把木坯寄给石爷爷,让他续完好不好?”

苏晓棠接过木坯,指尖拂过未完成的纹路,轻声说:“或许不止是石爷爷,你看这飞天的裙摆,阿敦上次教你刻的纹样,和这个很像呢。说不定爷爷早就想到,这份传承会传到你们这一辈。”她看着棠棠,笑着补充,“不如我们先拍照片发给石爷爷和阿敦,问问他们的想法,再决定怎么处理这木坯。”

江亦辰点点头,拿起手机拍下木盒里的东西,发给了石建国。没过多久,石建国就打来了视频电话——屏幕里,他正坐在火炉旁,身后的墙上挂着当年和江怀安的合影,阿敦就坐在他旁边,手里还拿着刻刀,看到棠棠,立刻挥了挥手。

“亦辰啊,这木盒我记得!”石建国的声音有些激动,指着屏幕里的木坯,“当年你爷爷走之前,跟我说过有个木盒,里面有他的传艺笔记,还说等我技艺成熟了,就把木盒交给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这木盒一直在南京,没丢就好,没丢就好!”

阿敦凑到屏幕前,眼睛盯着那块未完成的木坯,小声说:“棠棠姐姐,这飞天的裙摆,和爷爷教我刻的一模一样!爷爷说,这是太爷爷当年最拿手的纹样,只是他一直没见过完整的。”

“石爷爷,那这木坯我们寄给您,您和阿敦一起把它刻完好不好?”棠棠急忙说,“爷爷在手札里说,要把木坯赠给敦煌的有缘人,您和阿敦就是最有缘的人!”

石建国看了看阿敦,笑着点头:“好!我们爷孙俩一定把它刻完。不过,我有个想法——等寒假你们来敦煌,我们一起给这木坯开个‘传承仪式’,把它放在胡杨王旁边的小亭子里,让所有来胡杨王这里的人,都能看到这份跨越几十年的传承。”

“寒假我们真的能去敦煌吗?”棠棠兴奋地跳起来,“我还想看看雪地里的胡杨王,想跟阿敦一起捡雪地里的胡杨叶!”

“当然能!”石建国笑着说,“敦煌的冬天虽然冷,但胡杨王的枝干在雪地里可精神了,像个顶天立地的老英雄。阿敦已经开始攒胡杨叶了,说要给你做个胡杨书签,上面刻上你的名字。”

阿敦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压干的胡杨叶,举到屏幕前:“棠棠姐姐,这是我上周捡的,已经压干了,等刻完名字就寄给你。对了,我们敦煌小组的小朋友,最近都在练刻胡杨纹样,准备寒假跟你们南京小组比一比,看谁刻得好!”

“比就比!”棠棠立刻响应,“我们南京小组也在准备呢,小宇刻了个胡杨王的小摆件,小诺绣了块胡杨棉布,下次视频我拿给你看!”

挂了视频,棠棠立刻跑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下“寒假敦煌计划”:第一,跟阿敦比刻胡杨纹样;第二,看雪地里的胡杨王;第三,参加木坯传承仪式;第四,捡雪地里的胡杨叶做书签。写完,她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还要给小阿敦(胡杨幼苗)带点敦煌的雪水,让它也尝尝敦煌的味道。”

苏晓棠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了书房——她的绣架上,那幅“胡杨文化日”挂毯已经快绣完了,现在要开始准备新的绣品:她想绣一块“胡杨传艺图”,把爷爷教石建国刻刀、石建国教阿敦、阿敦教棠棠的场景都绣进去,再把那个旧木盒和未完成的木坯也绣在角落,作为传承的见证。

江亦辰则坐在客厅里,翻开爷爷的手札仔细阅读——手札里除了刻胡杨的技法,还写了许多爷爷当年和学生的故事:有一次,一个学生刻坏了木坯,哭着说自己不是学刻刀的料,爷爷就带他去看胡杨王,说“胡杨要经得住风沙才能长壮,刻刀要经得住失败才能学好”;还有一次,爷爷带着学生们在胡杨林下捡落叶,教他们辨认胡杨的年龄,说“每一片胡杨叶都有故事,每一刀刻痕都藏着心意”。江亦辰看着这些故事,忽然觉得,应该把这些故事整理出来,加上爷爷的日记,出版一本“胡杨家风录”,让更多人知道胡杨背后的传承与温暖。

接下来的日子,南京和敦煌的“胡杨小组”开始了忙碌的准备。南京这边,棠棠每天放学后都会组织小组的同学在教室里练习刻胡杨纹样——小宇的手劲大,适合刻粗壮的胡杨树干;小诺的心思细,擅长刻飞天的裙摆;棠棠则负责教大家调刻刀的角度,把阿敦在视频里教她的技巧都分享出来。苏晓棠也没闲着,她不仅要绣“胡杨传艺图”,还要帮孩子们准备比赛用的木坯,每块木坯都要提前打磨光滑,再用墨线轻轻画出胡杨的轮廓,方便孩子们雕刻。

敦煌那边,石建国和阿敦则开始续刻那块旧木坯。石建国先用细砂纸把木坯表面打磨了一遍,露出胡杨木原本的纹理,然后教阿敦辨认爷爷当年的刻痕:“你看这飞天的脸,你太爷爷刻的时候用了‘浅刻法’,只刻了三分深,这样显得更柔和。我们续刻裙摆的时候,也要跟着这个力度来,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阿敦学得认真,每天都要练习好几个小时,手指被刻刀磨得发红,却从来没喊过累——他知道,这不仅是完成一块木坯,更是完成太爷爷和爷爷的心愿。

十二月初,南京下了第一场雪。雪花飘落在阳台的胡杨幼苗上,棠棠赶紧把花盆搬进屋里,用透明的塑料膜罩住,生怕冻坏了嫩芽。“小阿敦,你别怕,等寒假我们去敦煌,就能看到真正的雪了。”她一边给幼苗浇水,一边说,手机忽然响了——是阿敦发来的视频邀请。

屏幕里,敦煌的雪比南京大得多,阿敦站在胡杨王下,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捧着一个雪做的胡杨模型:“棠棠姐姐,你看!这是我用雪堆的胡杨王,好看吗?石爷爷说,等雪再厚点,我们可以在胡杨王旁边堆个雪人,给它戴上个刻刀形状的帽子!”

棠棠笑着点头,把手机对准窗边的雪景:“阿敦弟弟,南京也下雪了!你看,这是我们家的小胡杨,我刚把它搬进屋里,怕冻坏了。对了,我们小组的比赛作品都快做好了,小宇的胡杨王摆件已经刻完了,下次视频我拿给你看。”

“好呀好呀!”阿敦急忙说,“我们敦煌小组的作品也快好了,月牙绣了块雪地里的胡杨棉布,上面还绣了你的名字呢!她让我先不告诉你,说要给你个惊喜。”

挂了视频,棠棠心里暖暖的——她忽然觉得,不管南京和敦煌隔多远,不管冬天有多冷,只要想到和阿敦、和两个小组的小朋友一起准备的约定,就一点都不觉得冷了。她走到书桌前,拿起阿敦寄来的胡杨书签——上面已经刻好了她的名字,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飞天图案,刻痕虽然不算完美,却透着满满的心意。棠棠把书签夹进爷爷的手札里,心里暗暗想着:寒假快点来,快点去敦煌,快点和阿敦一起完成那些约定。

一月中旬,寒假终于到了。棠棠早就收拾好了行李,背包里除了换洗衣物,还装着南京小组的比赛作品、给敦煌小朋友的礼物,还有一瓶从南京带来的清水——她听说敦煌的水和南京的水不一样,想让敦煌的胡杨也尝尝南京的水。苏晓棠则把绣好的“胡杨传艺图”卷起来,放进一个特制的布套里,准备送给石建国;江亦辰则带着整理好的爷爷日记和手札,想和石建国一起完善“胡杨家风录”。

出发那天,恋棠和陈阳特意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到了敦煌要注意保暖,敦煌的冬天比南京冷多了。”恋棠帮棠棠拉了拉围巾,又叮嘱道,“每天记得给我们发照片,尤其是雪地里的胡杨王,妈妈还没见过呢。”

“知道啦妈妈!”棠棠抱着怀里的小胡杨幼苗,笑着说,“我会拍好多照片回来,还要给小胡杨拍和胡杨王的合影,让它知道自己的‘爷爷’有多威风!”

飞机起飞时,棠棠扒着舷窗,看着南京的雪景渐渐变小,心里充满了期待。苏晓棠坐在旁边,翻开“胡杨传艺图”,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绣线——图里,爷爷正握着石建国的手教他刻刀,石建国又握着阿敦的手,阿敦则握着棠棠的手,四个人的手都落在同一块木坯上,木坯上刻着一棵枝繁叶茂的胡杨,飞天在胡杨枝桠间飞舞,背景里的胡杨王透着金黄的光。

三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敦煌机场。刚走出航站楼,一股冷冽的风就扑面而来,带着雪的气息和胡杨的淡香。棠棠一眼就看到了举着“胡杨小传人”木牌的石建国和阿敦——石建国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阿敦则裹着一件红色的棉袄,像个小灯笼,两人身边还站着月牙和敦煌小组的几个小朋友,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片胡杨叶,叶片上还沾着雪粒。

“棠棠姐姐!”阿敦第一个跑过来,接过棠棠怀里的小胡杨幼苗,小心地抱在怀里,“我给它准备了保暖的棉套,不会冻坏的!”月牙则递过一个暖手宝,笑着说:“棠棠姐姐,这是我妈妈做的,里面装的是胡杨籽,暖手特别舒服。”

石建国看着江亦辰手里的“胡杨传艺图”,眼睛一亮:“晓棠啊,你这绣品可真好看!把我们几代人的传承都绣进去了,等回去我就把它挂在民宿的客厅里,让来住的客人都能看到。”

车子往月牙泉方向走的路上,棠棠一直扒着车窗,看着路边的胡杨——和秋天的金黄不同,冬天的胡杨虽然没有了叶片,却更显挺拔,粗壮的树干上覆盖着一层薄雪,枝桠向天空伸展,像一幅黑白水墨画,却透着一股不屈的韧劲。“石爷爷,胡杨王真的像阿敦说的那样,在雪地里像个老英雄吗?”

“当然了!”石建国笑着说,“胡杨王最能经得住冻,越冷越精神。每年冬天,都有好多人来拍雪地里的胡杨王,说它是‘沙漠里的雪英雄’。”

到了民宿,石建国早已提前生好了火炉,屋里暖融融的。客厅的墙上,已经挂好了当年江怀安教学生刻刀的照片,旁边还摆着一个新做的木架,上面放着那块续刻完的胡杨木坯——飞天的裙摆已经刻完了,纹路流畅,和爷爷当年的刻痕完美衔接,木坯的边缘还刻上了“江怀安、石建国、阿敦 共刻于1975-2024”的字样。

“这木坯我们上周刚刻完,”阿敦拉着棠棠走到木架前,小声说,“石爷爷教我刻最后几刀的时候,我手都在抖,生怕刻坏了。石爷爷说,太爷爷在天上看着呢,肯定会保佑我的。”

棠棠看着木坯上的飞天,轻轻摸了摸:“刻得真好!比我刻的好看多了。阿敦弟弟,你以后肯定能成为最厉害的胡杨雕刻师。”

接下来的几天,棠棠和敦煌小组的小朋友开始为“胡杨技艺挑战赛”做准备。白天,他们在民宿的院子里练习刻刀——阿敦教大家刻雪地里的胡杨枝干,棠棠教大家刻南京的胡杨幼苗,小宇和月牙则一起琢磨怎么把两地的胡杨特色结合起来;晚上,他们围坐在火炉旁,听石建国讲爷爷当年在冬天教学生刻刀的故事,江亦辰则给大家读爷爷手札里的内容,教大家辨认胡杨木的纹理。

有一天,棠棠发现阿敦在练习刻刀时,总是皱着眉头,刻出来的胡杨枝干有些歪。“阿敦弟弟,你怎么了?是不是刻刀不舒服?”棠棠走过去,轻声问。

阿敦放下刻刀,有些沮丧地说:“我想刻一棵雪地里的胡杨王,可总是刻不好枝干的弧度,石爷爷说,胡杨王的枝干要刻出‘弯而不折’的感觉,我怎么都刻不出来。”

棠棠想了想,从背包里拿出爷爷的手札,翻到“胡杨枝干刻法”那一页:“你看,爷爷在手札里写了,刻胡杨枝干的时候,要先在木坯上画好弧度,刻的时候手腕要稳,下刀要轻,像胡杨在风雪里慢慢弯下腰,却不会断。”她拿起刻刀,在一块废木坯上示范:“你看,这样轻轻下刀,慢慢调整角度,是不是就有‘弯而不折’的感觉了?”

阿敦跟着棠棠的动作练习,果然好了很多。他看着棠棠,笑着说:“棠棠姐姐,谢谢你!有你教我,我肯定能刻好胡杨王。”

棠棠摇摇头:“是爷爷的手札帮了我们,爷爷早就把刻刀的技巧写下来了,就是想帮我们这些后来人。”她看着阿敦,忽然说:“不如我们一起刻一块‘雪杨合璧’木坯吧?你刻敦煌的胡杨王,我刻南京的胡杨幼苗,放在一起,就是南京和敦煌的胡杨一起在雪地里生长。”

阿敦眼睛一亮:“好呀!我们现在就开始刻,争取在挑战赛之前完成!”

接下来的几天,棠棠和阿敦每天都在一起刻“雪杨合璧”木坯。棠棠刻的南京胡杨幼苗,子叶泛着浅绿,枝干透着嫩劲;阿敦刻的敦煌胡杨王,枝干粗壮,覆盖着薄雪,两者放在一起,既有着两地胡杨的特色,又透着满满的默契。石建国看到木坯,忍不住赞叹:“这真是我见过最好的‘胡杨合璧’,你们俩真是把胡杨的魂刻出来了!”

“胡杨技艺挑战赛”的日子定在一月底,地点就在胡杨王下的小亭子里。那天早上,敦煌的雪停了,阳光洒在胡杨王上,雪粒反射出晶莹的光,像给胡杨王镀了层银。南京小组和敦煌小组的小朋友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拿着自己的作品,围在小亭子周围。

比赛开始后,两个小组的小朋友轮流展示自己的作品:小宇展示的是“胡杨王摆件”,木坯上的胡杨王枝干粗壮,叶片金黄,下面还刻着“守本心”三个字;月牙展示的是“雪杨棉布”,上面绣着雪地里的胡杨王,旁边还绣着南京的胡杨幼苗,棉布的边角绣着“爱家人”;敦煌小组的一个叫小木的小朋友,展示的是“胡杨果手链”,用胡杨果串成的手链,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刻刀吊坠,刻着“敬学业”。

最后,棠棠和阿敦一起展示了“雪杨合璧”木坯。当他们把木坯举起来时,周围的人都发出了赞叹声——木坯上,南京的胡杨幼苗依偎在敦煌的胡杨王旁,飞天在枝桠间飞舞,边缘刻着“南京-敦煌 胡杨长青”八个字,既漂亮又有意义。

石建国拿起木坯,笑着说:“这就是最好的作品!它不仅刻出了胡杨的样子,更刻出了南京和敦煌的情谊,刻出了我们几代人的传承。我宣布,这次‘胡杨技艺挑战赛’,两个小组并列第一!”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棠棠和阿敦相视一笑,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比赛结束后,就是“木坯传承仪式”。大家一起把那块爷爷当年未完成的木坯抬到胡杨王旁边的小亭子里,石建国在木坯前摆上了爷爷的手札和旧刻刀,江亦辰则点燃了一炷香,敬给爷爷。

“师父,您当年未完成的木坯,今天我们终于续完了。”石建国对着木坯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有些哽咽,“您放心,我们会把您的技艺传下去,把您的家风传下去,让更多的孩子知道胡杨的故事,知道传承的意义。”

棠棠和阿敦也跟着鞠了一躬,棠棠轻声说:“太爷爷,您看,您的木坯完成了,我们还刻了‘雪杨合璧’,以后每年我们都会来看胡杨王,都会把新的胡杨故事讲给您听。”

仪式结束后,孩子们在胡杨王下堆起了雪人——雪人戴着刻刀形状的帽子,手里拿着一片胡杨叶,身上还刻着“胡杨小传人”五个字。棠棠和阿敦一起把从南京带来的小胡杨幼苗放在雪人旁边,浇上了敦煌的雪水:“小胡杨,你要和胡杨王好好相处,明年我们来的时候,你要长得更高哦。”

接下来的几天,棠棠一家和石建国、阿敦一起,去了很多敦煌的地方:他们去了莫高窟,看了壁画里的飞天,阿敦说壁画里的飞天和爷爷刻的飞天很像;他们去了鸣沙山,在沙地上画了一棵大大的胡杨,棠棠说要让鸣沙山也记住南京和敦煌的胡杨情谊;他们还去了敦煌的老木匠铺,老木匠给孩子们讲了胡杨木的特性,还教他们怎么辨别胡杨木的年龄。

离开敦煌的前一天,阿敦把棠棠拉到胡杨王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盒,递给她:“棠棠姐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里面装着我捡的胡杨叶,还有一块我刻的‘飞天胡杨’木坯。你回到南京后,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样。”

棠棠接过木盒,小心地放进背包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胡杨籽,递给阿敦:“这是我们家小阿敦(胡杨幼苗)结的籽,虽然还很小,但我想让它在敦煌生长。你把它种在胡杨王旁边,等它发芽了,就给我发照片好不好?”

阿敦点点头,把胡杨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我会好好照顾它的,等它发芽了,我每天都给它浇水,每天都跟它讲胡杨的故事。”

离开敦煌的那天,敦煌的孩子们都来送他们。阿敦抱着棠棠的小胡杨幼苗,一直送到机场:“我已经给小胡杨浇了敦煌的雪水,让它记住敦煌的味道。等明年春天,我就把你送我的胡杨籽种下去,秋天就能发芽了。”

月牙则递过一本新的“胡杨故事手册”,里面贴着孩子们在胡杨王下的合影,还有每个人写的祝福:“棠棠姐姐,这是我们敦煌小组的新故事,里面有雪地里的胡杨王,还有我们堆的雪人,你要给南京小组的小朋友都看哦。”

飞机起飞时,棠棠扒着舷窗,看着敦煌的胡杨林渐渐变成白色的剪影,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苏晓棠轻轻抱住她,指着窗外的天空:“棠棠不哭,我们还会再来的,而且你和阿敦还有约定呢——等胡杨籽发芽,等小胡杨长高,我们还要一起办‘胡杨家风展’呢。”

棠棠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阿敦送的木盒,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胡杨叶——叶片上还带着淡淡的胡杨香,像敦煌的味道,像传承的味道。她轻声说:“小阿敦(胡杨籽),你要快点发芽,我会等着你的照片,等着明年再去敦煌,等着和阿敦弟弟一起,给胡杨王讲新的故事。”

回到南京后,棠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敦送的胡杨叶夹进爷爷的手札里,把“飞天胡杨”木坯放在书桌前。她每天都会给家里的小胡杨幼苗浇水,还会把敦煌的故事讲给它听:“小胡杨,你知道吗?敦煌的胡杨王可威风了,雪落在它身上,像披了件白棉袄,阿敦弟弟还在雪地里堆了个雪人,戴着刻刀帽子呢。”

苏晓棠则把“胡杨传艺图”挂在了客厅的“家风墙”中间,旁边挂着爷爷的手札和旧刻刀,还有棠棠和阿敦刻的“雪杨合璧”木坯。每次家里来客人,她都会给客人讲“胡杨传艺图”里的故事,讲南京和敦煌的胡杨情谊,讲几代人的家风传承。

江亦辰则开始整理“胡杨家风录”——他把爷爷的日记、手札,还有石建国讲的故事,都整理在一起,还加入了棠棠和阿敦的胡杨故事,准备明年出版。他说,要让更多人知道,胡杨不仅是一种树,更是一种精神,一种传承,一种跨越千里的情谊。

二月底的一天,棠棠收到了阿敦发来的照片——照片里,一颗小小的胡杨籽已经冒出了嫩芽,嫩黄的子叶在阳光下泛着光,旁边放着一块刻着“阿敦”字样的木牌。阿敦在照片下面写着:“棠棠姐姐,胡杨籽发芽了!我给它取名叫‘棠棠’,我会好好照顾它,等它长大,我们一起在胡杨王下刻一块大大的木坯,写上‘南京-敦煌 永远是朋友’。”

棠棠看着照片,开心地笑了。她跑到阳台,给家里的小胡杨幼苗浇了水,轻声说:“小胡杨,你看,你的‘妹妹’发芽了!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等着明年去敦煌,一起等着和胡杨王、和阿敦弟弟的约定。”

阳光洒在胡杨幼苗上,嫩绿的叶片泛着光,像希望的样子,像传承的样子,像南京和敦煌跨越千里的情谊,在春风里,慢慢生长,慢慢延续,永远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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