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烽烟起:北望神州血与火

爱吃马蹄炒猪肝的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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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醉语真言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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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望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目光深沉,仿佛能穿透那漫天飞舞的洁白,看到前朝后宫盘根错节的势力纷争。那句关于王家年礼的冷语,像一块冰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瞬间将方才那点因醉话而产生的微妙旖旎击得粉碎。

慕容雪垂首立在他身后,心绪也如同窗外的风雪,回旋不定。他迅速切换回帝王模式的速度,让她更加确信,昨夜那片刻的“真言”是何其珍贵,又何其危险。她必须更加小心,不能流露出任何异样。

“伺候朕更衣吧。”司马锐转过身,脸上已看不出丝毫宿醉的疲惫或情绪波动,恢复了惯常的淡漠。

“是。”慕容雪敛衽应声,唤来宫人,有条不紊地伺候司马锐洗漱、更衣。她动作轻柔熟练,一如往常,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指尖在为他系上盘扣时,那微不可察的停顿。

早朝时辰将至,司马锐穿戴整齐,玄色龙袍衬得他面容冷峻,不怒自威。他走到殿门口,脚步顿住,并未回头,只淡淡吩咐了一句:“雪天路滑,今日就不必去给太后请安了,在宫中好生歇着。”

这话听似关怀,实则是一种不动声色的保护,也是划清界限的暗示。今日之后,昨夜种种,皆应如雪落无痕。

“臣妾遵旨,谢陛下体恤。”慕容雪恭顺地应下。

司马锐不再多言,迈步而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风雪卷动的宫门处。殿内,只剩下慕容雪和几个垂手侍立的宫人,方才那点若有似无的暖意,顷刻间被空旷和寂静取代。

慕容雪缓缓走到窗边,看着司马锐的仪仗在雪中渐行渐远,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她轻轻吁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脊背稍稍放松了些许。面对清醒的司马锐,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比应对醉后的他,要耗费更多心力。

“娘娘,早膳已经备好了。”贴身宫女锦书轻声提醒。

慕容雪回过神:“撤了吧,本宫没什么胃口。”她顿了顿,又道,“去把小厨房新做的梅花糕装一碟,再沏壶浓茶来。”

锦书应声而去,心下却有些奇怪,娘娘平日早起都会用些清淡粥点,今日却只要糕点浓茶,看来昨夜陛下宿在此处,娘娘并未休息好。

慕容雪确实毫无食欲,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她需要一点甜食压一压那复杂的情绪,更需要浓茶来提神,理清这纷乱的思绪。

她坐回窗边的软椅,锦书很快端来了梅花糕和热茶。精致的白瓷碟里,几块形如梅花的糕点散发着清甜香气,旁边的茶汤色泽深酽,热气氤氲。

慕容雪拈起一块梅花糕,小口吃着。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似乎无法抵达心底。她端起茶盏,吹开浮叶,轻轻啜饮一口。滚烫苦涩的茶汤滑入喉咙,带来一阵清醒的刺痛感。

殿内炭火烧得暖和,窗外风雪呼啸,衬得室内愈发安静。慕容雪独自坐着,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窗外那株覆雪的寒梅上,思绪却早已飘远。

那个上书房外的午后……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细节,竟渐渐清晰起来。

那应该是很多年前,先帝还在位的时候。她那时年纪尚小,因着祖父的关系,偶尔会随母亲入宫探望某位太妃。那日,母亲与太妃在内殿说话,她嫌闷,便带着自己的小宫女在御花园附近玩耍。

然后,她听到了争执声。

在靠近上书房的一处僻静宫道旁,几个年纪稍大的皇子宗室子弟,正围着一个瘦弱的男孩。那男孩穿着半旧不新的皇子常服,被推搡着,低着头,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周围是肆无忌惮的嘲笑和难听的绰号。

慕容雪认得那个被欺负的男孩,是当时并不得宠的、宫人所出的七皇子司马锐。她也认得那几个欺负人的,是当时风头正盛的几位郡王世子,仗着家世,在宫中颇为跋扈。

她本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悄悄走开,避免惹祸上身。宫里的生存法则,即便是她那样的年纪,也隐约懂得。但不知为何,看着那个瘦小却倔强的身影,看着他紧握的拳头和眼底深处那抹不甘与隐忍,她心里生出一丝不忍。

她记得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她并没有勇气上前斥责那些世子,她只是趁着一个空隙,快步走过去,将自己手中一块干净的、绣着兰草的绢帕,塞到了司马锐的手里。他那时的手上似乎沾了尘土,还有些擦伤。

她甚至没敢看他的眼睛,塞完帕子,就低着头匆匆跑开了,只留下身后一阵短暂的静默,然后可能是那些世子更加变本加厉的哄笑?她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当时心跳得很快,像是做了件了不得的错事,又隐隐觉得,似乎应该那么做。

那之后不久,她便随父亲外放离京,多年未曾回返。宫中的人事变迁,皇子们的起起落落,对她而言都遥远而模糊。那个午后的小插曲,早已被她遗忘在记忆的角落。她从未想过,当年那个微不足道、甚至有些怯懦的举动,会在另一个人心里,留下如此深刻的烙印。

“朕找了你很久……”

“没人对朕那么好……”

司马锐最后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回响。慕容雪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原来,在那座冰冷残酷的宫廷里,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善意,对那个身处逆境、无人问津的少年皇子而言,竟成了照进深渊的一缕微光,成了他念年念念不忘的执念。

这解释了他为何会在选秀时注意到她,为何会力排众议(或许也并非全然力排众议,其中必有他的算计)将她这个“罪臣之女”留在宫中,甚至给了她超出常理的宽容和……偶尔流露的、超越帝王对妃嫔的复杂情愫。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可这解释,非但没有让慕容雪感到轻松,反而让她的心更加沉重。

这份始于微末的“执念”,是真实的吗?或许是的。至少,在昨夜他卸下心防的那一刻,是真实的。但这份真实,在残酷的宫廷斗争中,又能占据多少份量?

他是皇帝。他的首要考量,永远是权力、制衡、江山社稷。对她的这点“不同”,或许存在,但绝不可能凌驾于他的帝王身份和责任之上。今日可以因为这份执念护着她,明日,若利益需要,同样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她。

就像他对王家的态度。王莽是他的亲舅舅,王家是扶持他登基的重要力量,可一旦王家势力膨胀,威胁皇权,他立刻就能换上另一副面孔,冷冽地筹划着如何打压。亲情尚且如此,何况是她这点源于过去的“旧情”?

慕容雪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殊,更不敢奢望帝王的“真心”。她一直清醒地知道,自己能在宫中立足,凭借的是冷静的头脑、谨慎的言行,以及……对慕容家冤案可能存在的利用价值。如今,这份突如其来的“旧情”真相,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打乱了她原本清晰的定位。

她该如何自处?是继续扮演好那个冷静、懂事、可供利用的“合作伙伴”,还是……可以偶尔,在界限之内,流露出一丝属于“慕容雪”本身的情绪?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她强行压下。危险,这太危险了。帝心难测,今日的特别,可能就是明日的催命符。看看这后宫之中,曾经风光无限的王贵妃,如今不也是战战兢兢?还有那些早已湮没在深宫角落的红颜枯骨,哪个不曾有过短暂的“恩宠”?

她不能沉溺,更不能依赖这份虚无缥缈的“旧情”。她必须保持清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司马锐的“真言”是一把双刃剑,既让她窥见了一丝可能存在的温情,也让她更深刻地认识到其中的风险。她或许可以借此,在合适的时机,为自己争取更多一点空间,但绝不能被其迷惑,忘了本分和处境。

慕容雪将杯中已经微凉的茶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弥漫整个口腔,让她混沌的头脑彻底清醒过来。

她站起身,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研墨。每当心绪不宁时,练字能让她平静下来。笔尖蘸饱浓墨,她悬腕,落笔,写下的是一个又一个结构严谨、锋芒内敛的“静”字。

一笔一划,力透纸背,仿佛要将所有的纷乱、悸动、不安和那一点点不该有的奢望,都牢牢地镇压在这墨迹之下。

接下来的几日,宫中似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司马锐再未踏足棠梨宫,也未单独召见慕容雪。他仿佛真的将那一夜彻底遗忘,重新变成了那个高踞龙椅、深沉难测的帝王。朝堂之上,关于边关军需、漕运改革的争论愈发激烈,而王家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越发引人注目。

慕容雪谨守本分,每日按时去给太后请安,与其他妃嫔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在太后宫中,她偶尔会遇到王贵妃。王瑶华看她的眼神,比以往更加复杂,除了惯有的嫉妒和轻视,似乎还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一丝隐忧?看来,陛下除夕夜宿于棠梨宫的消息,还是刺激到了这位贵妃娘娘。

慕容雪只作不知,言行举止一如既往的谦恭低调。她甚至主动减少了在宫中走动的时间,大部分光阴都消磨在棠梨宫内,不是看书习字,就是打理那几株耐寒的花草,日子过得如同古井无波。

但暗地里,她并未停止活动。通过兄长慕容博暗中铺设的人脉,以及小禄子等心腹宫人,她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外界的消息。她知道,这种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假象。司马锐对王家的耐心,似乎正在逐渐消失。

这日午后,慕容雪正临摹着一本帖,锦书从外面进来,神色有些凝重,屏退了左右,低声道:“娘娘,打听到一些消息。”

慕容雪放下笔,抬眼看去:“说。”

“前朝传来风声,陛下似乎对王大将军举荐的漕运督办人选十分不满,在朝会上当众驳了回去。而且,陛下最近频频召见吏部孙尚书和几位御史台的官员,像是在查问什么事情。”锦书的声音压得更低,“还有,咱们安排在宫外的人递来消息,说……说最近有一些生面孔,似乎在暗中打听娘娘您未入宫前的事情,尤其是……几年前在江南老家时的一些琐事。”

慕容雪心中一动。前朝的消息在意料之中,司马锐开始对王家动手是迟早的事。但打听她入宫前的琐事?这倒是有些蹊跷。会是王家的人吗?想找出她的把柄?还是……另有其人?

她沉吟片刻,问道:“可知道那些人在打听什么具体内容?”

锦书摇摇头:“对方很谨慎,只是旁敲侧击,问的都是些娘娘昔日的喜好、交往之类,并无什么出格之处。但奴婢觉得,此事不简单。”

慕容雪微微蹙眉。是司马锐吗?他想更深入地了解她?还是王家的手段,想挖掘些不利于她的传闻?又或者是其他势力,想在这潭浑水中搅动风雨?

“让我们的人也小心些,不必刻意打探,以免打草惊蛇。但若再发现有人打听,尽量弄清楚对方的来路。”慕容雪吩咐道,“宫里宫外,都要更加谨慎,尤其是饮食起居,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奴婢明白。”锦书郑重应下。

慕容雪走到窗边,看着庭院中尚未融化的积雪,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山雨欲来风满楼。司马锐与王家的博弈已趋白热化,而她,这个因一段“旧情”而被卷入漩涡中心的人,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在这惊涛骇浪中,寻得一线生机。

她不由得又想起司马锐那夜的话——“别怕,有朕在,这次,朕能护着你了。”

这句话,在当时听来,带着醉意的温柔和承诺。可放在如今这诡谲的局势下,却更像是一句沉重的谶语。他的“护着”,必然伴随着代价,伴随着将她更深地绑在他的战车上。而她,真的准备好完全接受这种“保护”了吗?

慕容雪轻轻叹了口气。她没得选。从她决定入宫为兄长申冤的那一刻起,她就已踏上了这条无法回头的路。如今,知道了这背后的缘由,她更需利用好这一点“不同”,在自保的前提下,达成自己的目的。

又过了几日,一场春雪再次降临,将皇宫装点得银装素裹。这日傍晚,慕容雪正对着棋盘独自推演一副残局,忽听外面传来内侍尖细的通传声:“陛下驾到——”

慕容雪执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平静地将棋子放入棋盒,整理了一下衣襟,起身迎驾。

司马锐披着一件玄色大氅,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他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臣妾恭迎陛下。”慕容雪敛衽行礼。

“平身。”司马锐解下大氅,随手递给旁边的内侍,目光在殿内扫过,最后落在棋盘上,“爱妃好雅兴。”

“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慕容雪语气恭敬。

司马锐走到棋盘边,看了看棋局,是副颇为精妙的残局,黑白双子纠缠,杀机四伏。他看了片刻,忽然抬手,落下一子。这一子看似寻常,却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将暗藏的杀机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慕容雪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司马锐的棋风,一如他的为人,凌厉、精准,善于在复杂的局面中寻找突破口,甚至不惜以身犯险,引出对手的破绽。

“陛下棋艺精湛,臣妾佩服。”慕容雪由衷道。

司马锐不置可否,在软榻上坐下,宫人立刻奉上热茶。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殿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二人。

慕容雪的心微微提了起来。他今日突然前来,绝不会只是下棋那么简单。

司马锐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盏盖,并未看慕容雪,仿佛随意问道:“近日宫中可还安静?”

“回陛下,一切安好。”慕容雪谨慎应答。

“嗯。”司马锐应了一声,沉默片刻,忽然道,“朕记得,爱妃幼时,曾在江南住过一段时日?”

慕容雪心中凛然,果然来了。她面上不动声色:“是,臣妾幼时体弱,曾随母亲在江南外祖家将养过几年。”

“江南好风光,人杰地灵。”司马锐语气平淡,“想必爱妃在江南,也结识过一些趣人趣事?”

慕容雪愈发确定,那些暗中打听她过往的人,即便不是司马锐直接指派,也必然与他有关。他是在试探她?还是想确认什么?

她斟酌着词句,避重就轻:“臣妾那时年纪尚小,只顾着玩耍养病,外祖家管教又严,并无多少机会外出结识旁人。只记得江南的糕点很是精致,景色也美。”

司马锐抬眸,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想从她平静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慕容雪坦然回视,眼神清澈,不见丝毫慌乱。

看了片刻,司马锐忽然笑了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是么?朕还以为,像爱妃这般灵秀的人物,在江南也该是颇受欢迎的。”

这话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调侃,却又暗含锋机。慕容雪垂下眼帘:“陛下谬赞了。臣妾资质平庸,不敢当此盛誉。”

司马锐不再追问,转而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殿内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炭盆里的火苗噼啪作响,窗外是簌簌的落雪声。

“王贵妃前几日,向朕提请,想将她的一个表妹接入宫中陪伴。”司马锐忽然换了个话题,语气听不出情绪。

慕容雪心中一动。王瑶华这是见自己“恩宠”渐稳,坐不住了,想引入新的助力来分宠?还是王家的意思,想进一步巩固在后宫的势力?

“贵妃娘娘思亲情切,也是人之常情。”慕容雪中肯地说道,不发表任何倾向性意见。

司马锐冷哼一声:“人之常情?朕看她是嫌这后宫还不够热闹。”他放下茶盏,目光锐利地看向慕容雪,“爱妃以为,朕该准吗?”

这是一个陷阱,也是一个试探。无论她回答准或不准,都可能被解读出不同的含义。赞同,显得虚伪或怯懦;反对,则显得善妒或有私心。

慕容雪沉吟片刻,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司马锐:“陛下,后宫之事,自有祖宗法度和陛下圣裁。臣妾以为,陛下考量此事,不应局限于后宫姐妹之情,更应着眼于前朝格局,以及……是否于陛下、于社稷安稳有利。”

她没有直接回答该不该准,而是将问题提升到了前朝格局和社稷安稳的高度。这既避开了陷阱,也暗示了她明白此事背后的政治意味,展现了她超越一般妃嫔的见识。

司马锐深邃的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欣赏,但很快消失不见。他盯着慕容雪,缓缓道:“爱妃果然深知朕心。”

这句话,意味深长。

慕容雪微微躬身:“臣妾不敢妄测圣意,只是尽本分,为陛下分忧。”

司马锐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才淡淡道:“此事,朕自有主张。”

他又坐了片刻,问了些慕容雪平日起居的闲话,态度温和,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无形的距离。直到掌灯时分,他才起身离开,并未留宿。

送走司马锐,慕容雪独自站在殿中,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和飘落的雪花,心中并无轻松之感。司马锐今日的来访,看似寻常,实则每一句话都暗藏机锋。他对她过往的打听,对王家提议的态度,都表明局势正在朝着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

而他最后那句“爱妃果然深知朕心”,更像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无形的捆绑。他将她拉入了更深的博弈圈,期待她展现出更多的“价值”和“默契”。

慕容雪知道,从今夜起,她不能再仅仅满足于被动防守了。她必须更主动地参与到这盘棋局中,利用好司马锐对她那点复杂的“旧情”和目前的需要,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为自己,也为慕容家,谋取更大的主动和……或许,是那份沉冤得雪的可能。

雪,还在下着,覆盖了宫殿的琉璃瓦,也掩盖了底下所有的暗流涌动。但这个冬天,注定不会平静地过去。慕容雪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锐利。她的战场,从来就不只在这小小的棠梨宫内。

(第七十七章 下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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