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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血祭顽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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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城暗涌与王庭腐渊

学城深处,“万卷回廊”如同巨树的年轮般层层盘旋上升,数万册竹简、帛书、骨片在青铜书架上沉默呼吸。申屠明指尖划过一卷《南蛮山形水势考》,竹篾的凉意渗入肌肤。窗外飘进几片枯叶,打着旋落在父亲膝头摊开的《百战奇略》上。

“父亲,沙盘推演时,赫连表哥的‘怒江倒卷’阵总被轩辕辰海的鲛人水鬼破袭。”少年眉宇间锁着与年龄不符的焦灼,手指无意识地在粗糙的沙盘边缘划动,模拟着不存在的战局。“若无奇兵,雨林沼泽便是靖海军的猎场。”

申屠病青斜倚在铺着雪狼皮的藤榻上,脸色依旧苍白如古卷,一道狰狞的暗金色纹路自颈后衣领处蜿蜒爬上耳根,那是腐心蛊留下的烙印。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拂开膝上落叶,动作缓慢却带着久经沙场的凝练。

“奇兵…”他低咳一声,目光投向窗外,仿佛穿透重重楼阁与岁月烟尘,落在那片湿热、瘴气弥漫的故土。“明儿,你可知三百年前,红河谷地动山摇,非是天灾?”他声音沙哑,带着追忆的迷雾,“那是…象蹄踏碎异族骨甲的声音。”

申屠明霍然抬头,眼中迸出光亮:“象骑兵?不是传说?”

“传说?”申屠病青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弧度,指尖在《百战奇略》“险地篇”轻轻一点。“赫连家祠堂供着半截断牙,大如儿臂,非象莫属。幼时听族老醉语,言道乘龙公率三千披甲战象,其势如山倾,其声如雷崩,所过之处,腐化虫豸尽成肉泥。象非凡象,饮过永恒泉水的分支‘醒魂潭’,能辨忠奸,不惧蛊毒…”他忽然顿住,眉头紧锁,颈后金纹一阵蠕动,仿佛有活物在皮下钻行。冷汗瞬间浸透鬓角。“后来…象冢被黄沙掩埋,训象人的歌谣…也断了…”

“醒魂潭?”申屠明敏锐地抓住这个词,正要追问,廊外忽传来急促的铜铃清音——学宫论道时辰已至。

“玄微老儿,你信这泉眼真能洗尽天下污秽?” 苏鹤鹤发童颜,宽袍大袖无风自动。他立于“星枢阁”巨大的浑天仪下,指尖拈着一枚棋子,却不落盘。紫檀棋盘上,黑白子纠缠如龙蛇,赫然是一幅微缩的南疆瘴气分布图。他对面,玄微子闭目盘坐,怀中抱着一根虬结如龙的桃木杖,杖头一只木雕的知了,翅膀纹路细如发丝。

“泉为水精,性本至清。蛊毒乃人心贪嗔所化,以清涤浊,天理也。”玄微子眼皮未抬,声音仿佛从地底传来。“然《巫蛊源流考》残卷有载:‘泉有眼,眼为心之窍。非王血启钥,清泉亦化鸩毒。’” 他桃木杖尾端忽地在地面青砖上一点,无声无息刻下一个扭曲的古篆—— “心”。

“王血?”苏鹤白眉一挑,棋子“啪”地按在棋盘某处,那里正是红河源头。“赫连王族凋零,赫连骁流亡在外,赫连飘渺…哼,她的血怕是比蛊毒更污浊!”

话音未落,角落阴影里猛地爆发出一阵癫狂大笑。墨休蜷缩在堆积如山的废弃算筹和沾满墨迹的羊皮纸中,十指鲜血淋漓,在冰冷的地面疯狂抓挠。他面前摊着一卷申屠病青旧日练兵笔记,边缘空白处写满无人能解的怪异符号。

“心!心!心!”墨休嘶吼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羊皮卷上一处被反复涂抹的墨团,指甲在旁侧刮出三道深痕,竟组成一个酷似女体轮廓的符文。“泉眼是牢笼!牢笼锁着…虫子的心!赫连家的血不是钥匙…是…是祭坛的砖石!哈哈…祭坛!”他猛地将头撞向墙壁,血花飞溅,口中兀自呓语:“乘龙的剑…穗子…九条虫…少了一条…少了一条啊…”

玄微子骤然睁眼,浑浊的眼底精光暴涨。桃木杖上的知了翅膀,竟无风自动,发出极其细微的嗡鸣。他目光如电,射向墨休刮出的女体符文,又掠过那“心”字刻痕,最后死死钉在申屠病青笔记上那团污浊墨迹——墨迹边缘,几个极淡的、被刻意刮去的点痕,依稀是星辰的排列。

“永恒之泉…异界女王心脏的封印…”他干瘪的嘴唇无声开合,枯瘦的手指掐诀如飞。星枢阁穹顶垂落的星辉,仿佛受到无形牵引,在他指尖汇聚成一道微不可查的冷光,直指南方黑森林深处。

“学城诸贤接旨——” 清越阴柔的嗓音穿透藏书阁的静谧。东方既白一袭月白锦袍,面如冠玉,手持一卷明黄绢帛立于高阶之上,唇角噙着一抹温润笑意,眼底却冷冽如寒潭。他身后,八名黑甲侍卫按刀而立,气息沉凝如铁,甲叶缝隙渗出淡淡的铁锈与血腥混合的气味。

“南疆不宁,邪祟滋生,惊扰历代南蛮先王安眠。摄政王轩辕辰星殿下仁德,体恤先灵,特旨征召学城精研古墓建制、驱邪禳灾之学士三十人,即日随本使南下,修缮王陵,安抚地脉。钦此。” 绢帛展开,末端鲜红的玉玺印记在幽暗光线下如一滴将凝的鲜血。

阶下聚集的学者顿时哗然。南蛮王陵深处毒瘴之地,传闻有上古诅咒,向来是死地!这分明是借刀杀人!墨玄脸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一架古籍。墨言怒目圆睁,青铜臂铠捏得咯咯作响,却被墨轩死死按住手臂。

“东方大人,” 玄微子拄着桃木杖,颤巍巍越众而出,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老朽痴长几岁,倒曾听先师提及,南蛮王陵之固,在于‘九阴锁龙’之局。地脉若动,非通晓《禹贡地脉图》与《鲁班地煞七十二式》者不可为。学城之中,唯老朽与苏鹤兄年轻时略有涉猎,余人恐难当此重任,徒增伤亡。” 他咳嗽着,从破旧袖中摸出一卷边缘焦黑、散发霉味的古老皮卷,正是《禹贡地脉图》残本。

东方既白笑容不变,眼底却掠过一丝冰寒:“哦?那依玄老之意…”

“老朽愿与苏兄,率门下不肖弟子三人,亲赴南疆。”玄微子深深一躬,枯枝般的手指看似无意地抚过桃木杖顶端的知了。那木蝉翅膀极轻微地一振。

东方既白目光扫过那残破皮卷与颤巍巍的老者,又瞥了一眼角落里满脸不忿的墨言和沉默如渊的墨轩,心中飞快权衡。强逼恐生变故,两个老骨头加几个学徒,扔进王陵毒瘴里也翻不出浪。他脸上重新堆起春风般的笑意:“玄老高义!如此便有劳了。三日后启程,望诸君…尽心王事。” 他特意在“尽心”二字上略作停顿,拂袖转身,黑甲侍卫无声簇拥而去。

苏鹤看着东方既白消失的背影,低声道:“玄老,那《禹贡地脉图》不是早毁于前朝兵燹了么?你拿的什么?”

玄微子将手中残卷随意丢给身边一个战战兢兢的年轻弟子,浑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给万俟霄煎药引火用的废纸罢了。真正的图…”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在这里。南蛮王陵?正好去瞧瞧,辰星亲王挖的,到底是哪座坟!”

南蛮王庭深处,“极乐天”的暖阁被数百盏人鱼膏灯映得亮如白昼,甜腻的暖香浓得化不开,混杂着汗液、酒气与某种难以言喻的腥檀气息。赫连飘渺斜卧在层层叠叠的雪豹皮软榻上,墨色纱衣半解,露出大片雪腻肌肤,其上蜿蜒着数道新鲜的鞭痕与齿印。她赤足踏在一个少年光洁的背上,足踝银铃随着她脚趾的捻动发出靡靡碎响。少年浑身颤抖,背上赫然烙着一个金色的蛇形印记。

毒涎剑横陈于水晶案几,离她指尖不过三寸。剑身幽暗无光,剑格处那枚蛇瞳宝石空洞地睁着。剑穗上,九条本应蕴含无上蛊力的暗金色蛊丝,如今只有八条在微风中无力地飘拂,其中一条的位置,只残留着一截黯淡无光的断茬,如同被硬生生扯去的筋络。

玉无瑕身上只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鲛绡,那鲛绡仿佛是透明的一般,隐隐约约能看见他白皙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线条。他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轻轻地依偎在赫连飘渺的腿边,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地上,遮住了他半边妖媚的面容,只露出一只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似有万般风情。

他的指尖捻着一颗沾血的东海明珠,那珠子在他手中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与他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得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他慢慢地将这颗珠子沿着女王的小腿内侧缓缓向上滚动,每一次滚动都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让女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呼吸轻柔而温暖,呵气如兰,那气息仿佛带着一种钩子,轻轻地勾住了女王的心弦。他的声音低沉而婉转,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诱惑,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陛下神威,何须倚仗外物?您便是这南疆的剑,是这雨林的神……您看,”他突然伸出手指,指向暖阁四壁镶嵌的巨大水晶镜,那镜子中的影像清晰可见,无数个赫连飘渺的身影在镜中展现,或妩媚,或放荡,或威严,或冷酷,每一个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又虚幻。

“这万般极乐,这生杀予夺,不都是您的力量吗?那死物……不过是块顽铁罢了。”他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女王的耳边回荡,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那颗东海明珠,也不过是她手中的玩物而已。

赫连飘渺迷离的醉眼扫过毒涎剑,一丝难以察觉的烦躁掠过心头。三百年前,赫连乘龙持此剑号令象骑,剑气所指,腐化灰飞烟灭…可如今,她试遍百种剧毒,活祭了九百九十九个精壮男子,连亲生女儿的血都泼洒过剑身,这剑依旧死寂!如同嘲弄她的无能!镜中那些扭曲放荡的身影,此刻仿佛都在无声地讥笑。

“顽铁?”她猛地一脚踹开脚下的少年,翻身坐起,墨发狂舞,眼中陡然迸射出骇人的暴戾与情欲交织的火焰。她一把扯过玉无瑕的头发,将他狠狠按在冰冷的水晶案几上,脸贴着那冰冷的毒涎剑身。

“那就让孤看看…你这块活玉,比这顽铁…硬在何处!”她喘息着,抓起案上一柄镶满宝石的黄金匕首,刀尖顺着玉无瑕光滑的脊背缓缓划下,带起一道细密的血珠。玉无瑕痛哼一声,身体却妖娆地反弓迎合,眼中是扭曲的狂热与献祭般的快意。暖阁内其他少年吓得蜷缩在角落,如同受惊的幼兽。

赫连飘渺俯身,舌尖舔去刀尖上的血珠,目光却不由自主再次被镜中的毒涎剑吸引。剑穗上那截断茬,在迷乱的光影中,仿佛化作一只讥诮的眼睛。三百年的荣耀…先祖的荣光…像一根毒刺,扎在她被酒色与权力泡得发胀的心脏深处。

“不够……还不够啊!”她的嘶吼声仿佛要冲破这暖阁的屋顶,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伴随着这声怒吼,她手中的匕首如闪电般狠狠地扎进案几,那镶金的吞口与水晶桌面猛烈撞击,发出一阵刺耳的裂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无法满足她内心的渴望。她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需要一种更为彻底的沉沦,只有这样,才能淹没那如影随形的空虚和对力量失控的恐惧。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少年身上。那少年惊恐地看着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猛地伸出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揪住少年的头发,毫不费力地将他拖到了自己面前。

少年的尖叫声在暖阁中回荡,但她却恍若未闻。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少年那年轻而稚嫩的脸颊,鲜血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流淌,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猩红。

“传令!”她的喘息声粗重而急促,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的声音因极度的亢奋而变得尖利,在这寂静的暖阁中,显得格外刺耳。

“再选三百……不,五百个!”她的命令冷酷而决绝,“要最鲜嫩的!孤要用他们的血……洗剑!”

暖阁外,一直沉默不语的玄鸟卫如同幽灵一般,无声地领命而去。他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阴影之中,只留下那冰冷的黄金锁子甲,在黑暗中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而在学城某处住房里,熟睡的申屠病青的身体,随着女王此刻剧烈波动的情绪,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颈后一道暗金纹路如活蛇般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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