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段,绝了!
婀娜多姿,光看影子就能让男人血脉贲张,让女人自惭形秽。
但更恐怖的是,那个剪影的背后,有九条巨大的,如同狐尾般的影子,在疯狂摇曳、舞动。
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举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那个剪影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猛的转过头来。
虽然看不清具体面容,但那道目光……冰冷、威严、带着亘古的沧桑。
那一刻,哥当时差点尿裤子,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脑子里瞬间闪过樱岛传说中的那个名字——玉藻前?九尾狐妖?
难不成富士山底下真压着这玩意儿,我们这是撞上终极boSS刷新了?
这白光和异象就这么一直维持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这期间,富士山上的地震没停,发光的大雪也没停。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我们三个在这片诡异的时空中。
而那鸟居中的白光和摇曳的狐尾剪影,却像是在昭示着某种未知的苏醒或降临。
就在我几乎放弃希望,打算独自跑下山时,白光突然又毫无征兆地……停止了。
我看了看手腕上那块理查德米勒,这白光和异象,差不多持续了有一个小时左右。
就像它出现时一样突然,毫无道理。
地震停了,山体不再增高,发光的蓝色大雪也停了。
天空还是那个天空,鸟居还是那个破鸟居。
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集体幻觉。
斋藤飞鸟和himeka还维持着准备拍照的姿势,呆呆地站在原地。
表情凝固在惊恐和茫然之间,仿佛刚才那一个小时是被人从她们的生命中偷走了。
“飞鸟!himeka!”我看着她俩还呆呆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斋藤飞鸟和himeka这才回过神,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这发现大雪地震都消失了。
我们仨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惊恐和茫然。
“富贵桑,刚……刚才那是……什么?”himeka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语无伦次。
“不……不知道……”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后背全是冷汗,“但……我们好像……活下来了?”
这疑问句连我自己都不太确定。
死里逃生的庆幸让我们顾不上多想,互相搀扶着,逃离了富士山顶,生怕那鬼东西再追上来。
我们狼狈不堪的逃回到山下的豪华温泉酒店,关上门,反锁,拉上所有窗帘。
然后紧紧抱在一起,蜷缩在榻榻米上。
仿佛只有这样,通过彼此的体温和心跳,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刚才那恐怖的一切不是梦。
巨大的恐惧和死里逃生的兴奋混杂在一起,像两种极端的情感在体内冲撞。
斋藤飞鸟和himeka也很感谢我在山顶没有抛弃她们独自逃命。
红着眼睛。
坚持要履行在富士山上提出的那个“临终请求”。
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也许是恐惧需要最原始的宣泄,也许是肾上腺素还没退去。
我们像发疯一样纠缠在一起,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在榻榻米上翻滚、喘息、尖叫……
用最激烈的肉体碰撞来减弱萦绕不散的死亡阴影。
抛开所有矜持、道德和顾忌,只剩下最纯粹的生命本能和确认彼此存在的渴望。
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细节我就不描述了,总之就是一场抛开所有、纯粹源于本能的生命狂欢和相互慰藉。
直到精疲力尽,我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仿佛只有这样紧密相连的体温,才能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然而,事情还没完。
第二天一早,门铃就被按响了。
门外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表情严肃得像死了亲爹的樱岛男子,出示了某个神秘部门的证件。
他们语气强硬地“邀请”我们配合调查,并签署了一份厚厚的保密协议。
并警告我们不得向外界透露任何关于富士山事件的细节,否则将面临“严重后果”。
我看着对方西装下鼓鼓囊囊的肌肉和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很识趣地签了字。
好汉不吃眼前亏,总有马踏京都赏樱时。
接下去的几天,东京表面上一片祥和,我们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原本的旅行计划。
逛逛街,吃吃饭,努力恢复正常。
但诡异的是,当我们试探着向其他樱岛人问起那天富士山的“地震”和“怪雪”时。
所有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们,表示那天富士山地区天气很好,根本没有地震,更别提什么发光大雪了。
“可能只是轻微的地壳活动而已,很常见的,客人您感觉错了吧?”
酒店前台的小姑娘微笑着回答,眼神清澈,不像说谎。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像装的。
就好像那天震撼我们灵魂的异象,对于他们而言,根本不存在。
这种集体性的“遗忘”或者说“掩盖”,比异象本身更让我们感到恐惧。
可斋藤飞鸟和himeka非常肯定,她们也亲身经历了那场地震和大雪,感受过那刺骨的寒意和白色的强光。
而且,她们私下里告诉我,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体内多了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像是某种微弱的力量种子,或者某种无形的印记。
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清,摸不着。
身体也有一种莫名的轻盈感,精力变得异常充沛,皮肤也好了很多,白里透红。
甚至……对某些特殊气息……似乎也格外的敏感。
我在晚上给她们“深入检查身体”时,也亲手证实了她们皮肤确实变得更好了一些,也更紧致滑腻了一些,咳咳……
我们仨都慌了。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是我们集体出现了幻觉,还是……有什么东西被掩盖了,只有我们“看见”了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