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探长，请您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回答！”陈达华认真回应。
苏天汉笑了笑：“这只是轻松聊聊，不会影响你什么，你放轻松就好。想怎么答就怎么答，说说你的想法就行。”
他忽然开口问：“你认为该不该消灭富人？”
“富人本身不该死，但如果他们依仗财富胡作非为，靠害人起家，这种人就应当清除，尤其那些伤天害理发家的。”
陈达华略一思索，还是给出了回应。
苏天汉听后未作评价，而是继续问：“除了那些为富不仁的人，你还觉得哪些人必须死？”
“战争贩子、侵略者，尤其是那些战犯，都该死，他们身上有无法洗清的罪孽！”陈达华语气坚定。
苏天汉露出一丝笑意，继续问：“假如一个曾侵略我们国家的战犯就在你面前，法律却无法制裁他，而你有办法结束他的性命，你会动手吗？”
“会！”陈达华斩钉截铁地回答，眼中闪现出愤怒的光芒。
这番话显然是他的真实想法，才会脱口而出。
可话刚说完，他也察觉到了些许问题。
无论当时的警队多么腐败，至少名义上是维护秩序的力量。
作为警察的一员，他竟直言要用法律之外的方式去惩治那些他认为该死的人，这种言论与他的身份并不相符。
但他并未因此感到后悔，因为他本就会这么做。
听完陈达华的回答，苏天汉心中已然清楚。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所犹豫，那么现在他已完全确认。
眼前这个陈达华，正是“炽天使”，而且是最初代的“炽天使”。
“炽天使”出自《杀手之王》，是一名从不接受金钱报酬，专杀罪有应得之人的杀手。
在《杀手之王》中，炽天使独来独往，从不受雇杀人。他怀疑并行动的，共有十七人。这些被他盯上的人，无一不是罪恶昭彰，皆有被杀的理由。
换句话说，炽天使不为金钱杀人，也不会被收买，他只针对那些真正该死的人下手，无论对方身份多高、权力多大，只要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他都会毫不迟疑地出手。
在《杀手之王》剧情中，正是因为炽天使杀了一名来自樱花国的人，才引发了一笔高达一亿美元的复仇计划，整个故事由此展开。
更巧合的是，这位炽天使正是警察出身，日后还将成为警队的重要人物。
一个特殊的身份往往是最完美的伪装。谁能想到，一位警队高层竟会是名震全球的杀手？更无人料到，这位负责调查自己的人，恰恰就是那个杀手本身。这无疑是最巧妙的掩护。
正因为如此，“炽天使”在铲除多位权势人物后，仍能隐匿于无形。
眼前这位陈达华，极有可能正是最初的“炽天使”，几乎与所有已知线索吻合。
当然，他也可能尚未走上这条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员，未来才逐步蜕变为“炽天使”。
哪怕他现在已经是“炽天使”，也应处于起步阶段，各项能力尚未完全展现，只是刚刚踏上这条道路。
若说陈达华就是小说《杀手之王》中所描绘的“炽天使”，那么他为何针对那些作恶多端的富豪和战争罪犯，便完全不难理解。
因为“炽天使”从不只是想想而已，而是付诸行动，亲手清除那些该死之人。
苏天汉初次看到陈达华的档案时，便意识到他极有可能就是“炽天使”，因此产生了浓厚兴趣。
必须承认，如果陈达华真的能够成长为“炽天使”，那他无疑是个极为难得的人物。
至于他将来是否会成为一名杀手，苏天汉并不在意。
因为“炽天使”从不滥杀无辜，也不为金钱杀人，只清除那些该死之人，尤其是樱花国的战争罪犯。
如此一来，苏天汉自然不在其列，那“炽天使”究竟是不是杀手，也与他毫无关系。
更何况，他还有意将“炽天使”纳入自己的阵营，让他为自己效力。
退一步讲，就算苏天汉有朝一日成为“炽天使”的目标，也无须担心。
即便对方暗中行动，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若身份已暴露在他面前，“炽天使”就更构不成任何威胁。
所以，苏天汉召见陈达华，并非出于警惕，而只是出于好奇。
了解过后，他对陈达华说道：“好好干，不管心中有什么目标，只有努力才能实现。”
“是的，我会全力以赴的，苏探长！”陈达华立刻回应。
接着，苏天汉说道：“去训练吧，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谢谢苏探长，我先告辞了！”
陈达华敬礼之后，便走出了办公室。
对苏天汉而言，他对陈达华这个潜在的“炽天使”确实感兴趣，但并不急于将其收为己用。
毕竟现在的陈达华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警员。如果此时突然向他抛出橄榄枝，反而容易引起怀疑，显得不合时宜。
陈达华如今已归属苏天汉旗下，无需急于一时，一切可以循序渐进。
这一次，他只是简单地接触了陈达华，并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第一代炽天使已经现身，不知道第二代炽天使是否也已经到了？”
待陈达华离开后，苏天汉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
夜幕降临，
苏天汉与高加恩并肩走在街边，气氛轻松，步伐不紧不慢。
“对不起，我爸话有点多，你一定觉得烦了吧！”高加恩微微侧头，轻声说道。
苏天汉闻言笑了笑，摇头回应：“不会，你爸是关心你才会问这么多。如果回答这些问题能让他放心，那我当然愿意配合。再多的问题，我也乐意回答。”
高加恩又开口：“其实你今天那么忙，不来也无所谓的。”
他听后微微挑眉：“怎么，你这是在赶我走？”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解释，“我只是怕你太忙，耽误你的事。我其实很高兴你能来，我爸爸也一样。”
看着她略显慌张的模样，苏天汉忍不住笑了出来，语气柔和：“今晚我并不忙，而且今天是你爸爸正式退休的日子。我作为你的未婚夫，怎能不来参加他的庆祝宴？无论多忙，都该来。”
高加恩忽然停下脚步，低声问了一句：“你会娶我吗？”
苏天汉望着她，轻轻一笑，从口袋中取出一枚戒指：“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就会娶你。你看，我都把戒指带来了，你说我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她一脸震惊，眼中满是惊喜，似乎完全没料到他会在此刻拿出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