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道长毛小方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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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磨坊尸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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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头的磨坊早荒废了十年,木轮卡在浑浊的河水里,像只断了腿的巨兽。毛小方带着三个徒弟站在磨坊外,檐角的蛛网里缠着半片黄符,符纸边缘焦黑,隐约能看见“镇尸”二字——是当年他师父亲手画的,如今却被什么东西啃出了个洞。

“师父,这磨坊邪乎得很。”大徒弟小海攥着桃木剑,他天生阴阳眼,此刻正盯着磨坊的窗棂,“里面飘着三团黑气,缠着血线,像被人用邪术捆着。”

二徒弟达初扛着捆糯米,他力气大,性子却憨,挠着头问:“师父,赵爷爷的地图上说磨坊有‘纺车缠魂’,是不是有妖精藏在纺车里?”

三徒弟啊秀最是心细,指着磨坊门槛上的血痕:“师父你看,这血痕是新的,像刚被拖过什么东西,边缘还留着指甲印。”她手里捧着个铜铃铛,是毛小方给的,据说能驱百邪。

毛小方摸出罗盘,指针疯狂打转,最后死死指向磨坊深处:“不是妖精,是僵尸。而且不止一具,被人用尸幡镇着,成了养煞的容器。”他往磨坊门里撒了把糯米,糯米落地即燃,烧出串黑色的脚印,“走,进去会会那个藏在暗处的‘主人’。”

磨坊里弥漫着股尸臭,混着机油味,呛得人睁不开眼。墙角的纺车还在转,轮轴上缠着圈发黑的红线,线的另一头拴着具女尸——穿着蓝布衫,头发垂到地上,脚尖点着地面,随着纺车转动轻轻摇晃,正是十年前失踪的磨坊主女儿。

“是柳姑娘!”啊秀捂住嘴,铜铃铛突然急促作响,“她的脖子……被人钉了桃木钉!”

女尸的脖颈处果然插着根发黑的桃木钉,钉尾缠着黄符,符上用朱砂画着诡异的符号,不是道家符咒,倒像某种诅咒。小海挥剑斩断红线,女尸突然停止摇晃,猛地抬头,眼窝深陷,嘴里淌着黑血,直挺挺地朝达初扑去。

“来得好!”达初早有准备,将糯米往女尸脸上一撒,女尸被烫得后退,皮肤滋滋冒烟。可她刚退到纺车旁,车轮突然喷出股黑气,钻进女尸七窍,她的指甲瞬间变得三寸长,泛着青黑的光。

“是尸气!”毛小方祭出桃木剑,剑穗铜钱叮当作响,“这女尸被人用纺车养着,车轮转一圈,尸气就重一分!啊秀,摇铃铛破邪音!”

阿秀立刻摇动铜铃,清脆的铃声穿透黑气,女尸动作明显迟缓。小海趁机绕到纺车后,挥剑劈向轮轴,却被突然从地下钻出的手抓住脚踝——是具男尸,胸口插着半截镰刀,正是磨坊主,他的尸身被红线缠在车轴上,成了女尸的“养料”。

“师父小心!”达初举起扁担砸向男尸手背,扁担却被他死死咬住,木屑混着黑血往下掉。男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另一只手抓向达初的脸,指甲缝里还嵌着磨盘的碎屑。

磨坊深处突然传来阴恻恻的笑:“毛小方,十年不见,你的徒弟倒是养得不错。”

阴影里走出个穿道袍的人,袍子上绣着颠倒的八卦,手里拿着面黑色的幡旗,幡面画着七具尸体,正是镇上失踪的七个人——此刻幡上的女尸图案,正随着磨坊女尸的动作扭动。

“是你,阴无常!”毛小方眼神一凛,十年前就是这妖道用邪术害死了磨坊主一家,被他师父打成重伤逃走,“你竟还敢回来!”

阴无常舔了舔嘴角的血:“当年你师父毁我肉身,今日我便用这七具‘血尸’炼出‘七煞幡’,让整个镇子为我陪葬!”他挥动尸幡,磨坊主夫妇的尸体突然暴涨,皮肤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虫,“先让你徒弟尝尝被尸虫啃噬的滋味!”

男尸张开嘴,喷出无数黑虫,直扑阿秀。啊秀虽害怕,却死死护住铜铃铛,突然想起毛小方教的口诀,咬破舌尖将血滴在铃上:“以血为引,百邪退散!”

铃声陡然拔高,黑虫在空中纷纷爆体,化作黑烟。小海趁机祭出符咒,黄符贴在女尸桃木钉上,符纸金光乍现,桃木钉“噗”地从后颈穿出,带出串黑血。女尸晃了晃,突然跪倒在地,眼里流出两行血泪,像是在道谢。

“不知好歹!”阴无常怒喝,尸幡上的男尸图案突然燃烧,磨坊主的尸体也跟着起火,化作团火球扑向达初。达初虽憨,却不笨,他将扁担插进磨盘缝隙,猛地一撬,磨盘“轰隆”滚向火球,将其死死压住,黑血从磨盘缝里渗出,很快凝成了冰。

“该轮到你了!”毛小方桃木剑直指阴无常,剑身上的红光与尸幡的黑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十年前没除了你,今日便让你魂飞魄散!”

阴无常挥动尸幡,幡上剩下的五具尸体图案同时亮起,磨坊的梁柱突然裂开,五具残缺的尸体从里面钻出,有的缺胳膊,有的少腿,却都被红线连在一起,组成个巨大的尸阵,将四人围在中间。

“小海断后,达初护中,啊秀用铃铛定魂!”毛小方一声令下,桃木剑化作道红光,率先冲向尸阵。小海紧随其后,剑招刁钻,专刺尸体关节;达初挥舞扁担,将靠近的尸体一一撞开;阿秀的铃声始终不停,让尸体无法凝聚尸气。

阴无常见状,突然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尸幡上:“七煞合一,噬魂!”

五具尸体突然爆开,化作无数黑丝,缠向毛小方四人。毛小方临危不乱,将桃木剑插在地上,掏出三张黄符,分别递给三个徒弟:“以剑为阵,以符为界,结‘三清镇煞阵’!”

三人立刻将符纸贴在剑穗、扁担、铃铛上,三件法器同时爆发出金光,与地上的桃木剑连成三角形,黑丝撞上金光,像被烙铁烫过,纷纷缩回尸幡。

“不可能!”阴无常一脸难以置信,尸幡突然剧烈颤动,幡面上的尸体图案开始扭曲、消散——是磨坊主夫妇的魂魄在反抗,他们被阴无常控制十年,此刻终于借着金光挣脱束缚。

“就是现在!”毛小方纵身跃起,桃木剑脱手飞出,正中阴无常心口。阴无常发出凄厉的惨叫,尸幡从手中滑落,落地的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幡上的邪符在火中化为灰烬。

磨坊的梁柱不再渗血,纺车慢慢停下,柳姑娘的尸体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丝解脱的笑意。小海扶起脱力的达初,啊秀收起铜铃铛,发现铃身上多了道浅浅的血痕,像朵绽放的花。

毛小方捡起烧剩的尸幡灰烬,撒进磨坊外的河里。河水不再浑浊,露出底下光滑的鹅卵石,阳光透过磨坊的破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师父,我们赢了?”达初挠着头问,脸上还沾着黑血。

毛小方看着三个徒弟,突然笑了:“是我们赢了。”他想起十年前师父临终前的话,“邪不胜正,从来不是因为法术高低,是因为人心底的那点光,永远比黑暗亮。”

啊秀突然指着磨坊角落,那里有个小小的木箱,里面装着七只平安牌,正是当年毛小方给失踪者做的,牌面都刻着同一个字——“安”。

夕阳西下时,四人将七具尸身安葬在槐树林,坟前各立了块木牌,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小海说,他看见七道白光从坟里升起,朝着夕阳的方向飞去,像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磨坊的木轮重新转动起来,只是这次,它搅起的不再是黑血,是清澈的河水,映着天边的晚霞,红得像团燃烧的火。

安葬完七具尸身的第三夜,槐树林突然亮起盏绿灯。

那灯悬在半空,灯芯是团跳动的黑火,灯油泛着油腻的红光,像融化的尸蜡。毛小方带着三个徒弟赶到时,正看见绿灯下站着个穿道袍的影子,手里拄着根蛇头拐杖,拐杖顶端的蛇眼闪着幽光——是阴无常的师弟,尸油老道。

“毛道长,别来无恙。”尸油老道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他抬手晃了晃手里的灯,“家兄的‘七煞幡’虽毁,却留下这盏‘引魂灯’,能召来方圆十里的尸气。今夜,就让你师徒四人,尝尝被万尸啃噬的滋味!”

话音未落,他将灯油往地上一泼,油液落地即燃,烧出个黑红色的圆圈。圈里突然伸出无数只惨白的手,抓着圈沿往外爬,是被尸油引来的僵尸,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肚子裂开个大洞,五脏六腑拖在地上,在火光里泛着青灰的光。

“师父!这些僵尸被尸油泡过,糯米镇不住!”小海的阴阳眼突然刺痛,他看见每具僵尸的天灵盖上都贴着张黄符,符上用尸血画着“不灭”二字,“是邪术!他们被炼成了‘油尸’!”

达初抡起扁担砸向最近的僵尸,扁担刚碰到对方的胳膊,就被尸油粘住,那僵尸顺势抓住扁担往怀里拽,腐烂的手指抠进达初的皮肉里。“娘的!这玩意儿力气比我还大!”达初疼得怒吼,另一只手抓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砸向僵尸的天灵盖——黄符被砸烂的瞬间,僵尸的动作顿了顿,眼里的红光却更盛。

阿秀摇动铜铃铛,铃声穿透尸臭,让靠近的僵尸动作迟缓。她突然发现灯芯的黑火在跟着铃声晃动,灵机一动:“师父!这灯怕声音!”

毛小方早注意到这点,他掏出三张“裂音符”分给徒弟:“小海断后,达初护灯,啊秀跟我破阵!”他纵身跃过僵尸群,桃木剑直指尸油老道,“你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报仇?当年你师兄败在我师父手里,今日你也一样!”

尸油老道冷笑一声,挥舞蛇头拐杖,拐杖顶端的蛇嘴突然张开,喷出股黑雾。黑雾落在地上,化作十几只黑蛇,吐着信子缠向毛小方的脚踝。“毛小方,你可知这灯油是用什么炼的?”他阴恻恻地笑,“是你那三个宝贝徒弟的生辰八字,混着百具婴儿尸油熬的!他们越怕,这灯越亮,僵尸越凶!”

“放屁!”达初气得满脸通红,他猛地松开扁担,任由僵尸抓住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掏出火折子,将沾了尸油的衣袖点燃,“老子不怕!”火焰顺着尸油烧向僵尸,那僵尸发出凄厉的惨叫,浑身冒起黑烟,很快化作一滩黑油。

小海趁机用桃木剑劈开围攻的僵尸,剑刃划破僵尸的喉咙,喷出的不是血,是腥臭的油液。他的阴阳眼突然看见尸油老道身后的槐树上,缠着根黑线,线的另一头连着引魂灯的灯座——那才是灯的阵眼!

“啊秀!射灯座!”小海甩出张黄符,暂时逼退僵尸,“用你的银针对准黑线!”

阿秀早将银针握在手里,她瞅准黑线与灯座连接的地方,手腕一扬,银针带着破空声飞去,正好刺穿黑线。引魂灯突然剧烈摇晃,灯芯的黑火“噗”地矮了半截,周围的僵尸动作瞬间变得僵硬。

“找死!”尸油老道怒喝,蛇头拐杖突然变长,蛇嘴咬向啊秀的脖颈。毛小方纵身挡在阿秀身前,桃木剑与蛇头相撞,发出“锵”的脆响,剑身上的红光与蛇眼的幽光碰撞,激起无数火星。

“小海,带达初破油圈!”毛小方一剑逼退拐杖,“用纯阳血!”

小海立刻咬破舌尖,将血喷在达初的扁担上。达初抡起带血的扁担,狠狠砸向地上的油圈,血光与油火碰撞的瞬间,油圈“轰”地炸开,那些正要爬出的僵尸被气浪掀飞,落在地上化为黑油,渗入泥土。

尸油老道见阵眼已破,突然将引魂灯往空中一抛,灯油泼洒开来,化作无数火星,落向师徒四人。“就算输了,也得拉你们垫背!”他的道袍突然鼓起,里面钻出无数只黑虫,是啃食尸体的尸蛊,“这‘子母蛊’会钻进你们的皮肉,让你们变成行尸走肉!”

“师父!”啊秀突然解下腰间的香囊,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和雄黄,是毛小方特意给她备的,“用这个!”

毛小方接过香囊,往空中一撒,艾草和雄黄遇着火星,突然燃起金色的火焰。尸蛊被火一烧,发出“滋滋”的惨叫,纷纷落地死亡。尸油老道被火焰燎到道袍,疼得怪叫,转身就往槐树林深处跑。

“想跑?”毛小方岂能放过他,桃木剑脱手飞出,正中老道的后心。老道踉跄几步,回头怨毒地瞪着毛小方:“你们……也活不久……阴家的‘尸山’……很快就会压垮这镇子……”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突然炸开,化作一滩黑油,只留下那根蛇头拐杖,在地上扭曲了几下,变成条死蛇。

引魂灯的黑火彻底熄灭,槐树林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烧焦的尸臭和艾草的清香。达初揉着被僵尸抠出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师父,那老道说的‘尸山’是什么?”

毛小方捡起蛇头拐杖烧成的死蛇,蛇眼处还留着点红光。他望着槐树林深处,那里的泥土在月光下泛着青黑,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蠕动。“是比‘七煞幡’更可怕的邪术。”他沉声道,“阴家兄弟费尽心机养煞,恐怕不只是为了报仇。”

啊秀突然指着地上的黑油,油液正在凝固,形成个模糊的山形图案,山顶插着面小小的幡旗。“师父你看,这油印……像不像座坟山?”

毛小方的脸色凝重起来。他想起赵老头地图的最后一页,画着个被圈起来的山形标记,旁边写着三个字——

“葬龙岭。”

第三十二章:葬龙岭骨

葬龙岭在镇子以西三十里,据说那里的山是条卧龙的骨架,山脊线弯弯曲曲,像极了蜷着的龙身。毛小方带着徒弟们赶到山脚下时,正撞见几辆驴车往岭上运东西,车斗里盖着黑布,隐约能看见露出的白骨,堆得像座小山。

“是镇上的李屠户。”小海压低声音,阴阳眼盯着驴车底下,“车轱辘沾着黑泥,混着血,是刚从坟里挖出来的。”

李屠户正指挥着伙计卸“货”,看见毛小方四人,脸色一白,强装镇定地迎上来:“毛道长,您怎么来了?这岭上邪乎,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毛小方没理他,径直走向最近的驴车,一把掀开黑布——里面全是孩童的骸骨,有的头骨上还留着牙印,有的四肢骨被生生掰断,白骨缝里嵌着黑泥,像浸透了血。啊秀看得脸色发白,捂住嘴才没吐出来。

“这些骨头哪来的?”毛小方的声音冷得像冰,桃木剑直指李屠户的喉咙。

李屠户腿一软跪在地上,哆嗦着说:“是、是阴家的人让挖的……他们说葬龙岭是风水宝地,埋了童男童女的骨头,能让阴家出皇帝……”

“放屁!”达初一脚踹翻旁边的骨堆,“这分明是养尸地!用童骨铺‘龙脊’,是想炼‘骨龙煞’!”

毛小方蹲下身,捡起块头骨,指腹擦过上面的牙印:“这些孩子死了不超过三年,阴家早就开始布局了。”他突然看向岭上,那里的雾气里隐约有龙形黑影在扭动,“走,去山顶。”

葬龙岭的山路被人拓宽过,铺着层薄薄的骨粉,踩上去“咯吱”响。越往上走,雾气越浓,浓得化不开,连阳光都穿不透,只能听见雾气里传来孩童的哭声,忽远忽近,听得人头皮发麻。

“师父,这雾有问题!”阿秀的铜铃铛突然发烫,“里面有东西在吸我们的阳气!”

话音刚落,雾气里伸出无数只小手,抓向达初的脚踝。达初挥起扁担横扫,打在手上“咔嚓”响,却不见血,那些手断了又长,像韭菜似的。小海祭出黄符,符纸在雾里烧出个洞,能看见雾气深处立着块石碑,碑上刻着“龙首”二字,碑前插着面黑幡,正是阴家的“尸山幡”。

“碑下是阵眼!”毛小方剑指石碑,“达初开路,小海护着啊秀,冲过去!”

达初嗷嗷叫着往前冲,扁担舞得像风车,把抓来的小手打得粉碎。小海紧随其后,黄符一张张甩出,在雾里炸出金光,暂时逼退雾气。阿秀的铜铃铛摇得急促,铃声撞在雾墙上,激起圈圈涟漪,那些孩童的哭声突然变尖,像是在痛苦挣扎。

快到石碑前时,雾气突然分开,露出个深不见底的土坑,坑边堆着新挖的泥土,里面隐约传来“咚咚”的声响,像有人在底下敲石头。毛小方探头一看,坑底铺着层黑布,上面摆着九具棺材,棺材盖都开着,里面躺着的不是尸体,是用孩童骸骨拼起来的“龙身”,头骨当眼,指骨做爪,脊椎骨串成龙脊,正随着坑底的震动轻轻摇晃。

“是‘骨龙’的雏形!”毛小方心头一沉,“他们要用活人血点睛,让骨龙睁眼!”

话音未落,李屠户带着几个伙计从屋里钻出来,手里拿着刀,刀尖对着个被绑着的小男孩——是镇上王秀才的儿子,昨天刚失踪。“毛道长,别逼我们,”李屠户眼里闪着疯狂,“只要把这孩子的血滴进骨龙眼睛,我们就能跟着阴家享福了!”

“放开他!”达初怒不可遏,刚要冲过去,却被小海拉住。小海的阴阳眼看见李屠户身后的雾气里,站着个穿黑袍的人,脸藏在兜帽里,手里拿着支沾血的毛笔——是阴家的老三,阴秀才,据说专以活人血画符。

“毛小方,你坏了我大哥二哥的事,以为能全身而退?”阴秀才的声音像碎玻璃摩擦,“今日用这孩子的血祭骨龙,第一个就吞了你!”他举起毛笔,蘸了蘸身边的血碗,就要往坑底的骨龙眼睛点去。

啊秀突然解下银簪,朝着血碗掷过去,银簪穿过雾气,正好打翻了血碗。“想害人?先问问我的针!”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银针,手腕一抖,银针像暴雨般射向阴秀才,逼得他连连后退。

达初趁机冲过去,一拳打晕李屠户,抱起小男孩退到毛小方身边。小海甩出张“镇雾符”,符纸在半空炸开,雾气瞬间淡了许多,露出坑底的骨龙——它的脊椎骨上刻满了符咒,正随着阴秀才的念咒声微微发亮。

“破它的龙脊!”毛小方桃木剑出鞘,红光直逼坑底,“那是用百根童骨串的,最是邪门!”

达初扛起扁担就往坑底跳,一扁担砸在骨龙的脊椎上,“咔嚓”一声,几根骨头应声而断。骨龙突然剧烈扭动,散落的骨头上冒出黑烟,在空中凝成个巨大的龙头,张开嘴就往达初咬去。

“小心!”小海咬破指尖,将血抹在桃木剑上,纵身跃入坑底,剑指龙头,“孽障!也敢放肆!”红光与黑烟碰撞,龙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竟被剑气劈成两半。

阴秀才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啊秀的铜铃铛缠住——铃声他困在原地。“你以为跑得掉?”啊秀眼神冰冷,“那些被你害死的孩子,可都看着呢!”

阴秀才周围的雾气里,突然浮现出无数个孩童的虚影,他们伸出小手,拽住阴秀才的衣袍,将他一点点拖向坑底。“不——!”他的惨叫声被骨龙散架的“哗啦”声淹没,很快就被浓雾吞噬,再也没了声息。

毛小方看着坑底散落的白骨,叹了口气,掏出符纸一张张贴上:“尘归尘,土归土,莫再留人间受苦。”符纸燃起的金光里,那些孩童的虚影对着他们鞠了一躬,渐渐消散在雾气里。

达初抱着小男孩爬上坑来,孩子吓得直哭,却紧紧抓着达初的衣角。啊秀掏出块糖塞进他手里,轻声哄着:“别怕,坏人被打跑了。”

小海望着岭下,雾气正慢慢散去,露出镇子的轮廓。“师父,阴家还有人吗?”

毛小方看向远处的云层,那里的阴影像座压下来的山。“阴家有兄弟七人,这才是第三个。”他握紧桃木剑,“硬仗,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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