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一掷:王妃带空间穿乱了朝堂

不接受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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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墨韵堂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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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墨韵堂博弈

墨韵堂坐落于靖王府中轴线上,与听雪苑的偏僻荒凉截然不同。殿宇以青灰琉璃瓦覆顶,飞檐斗拱雕琢着缠枝莲纹,檐角垂落的铜铃覆着薄雪,在夜风里偶尔发出细碎清响,即便被夜色与积雪包裹,依旧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与沉肃。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侍卫身披玄铁鳞甲,手持长戟,肩背挺直如松,眼神锐利如鹰隼,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平缓,若不是偶尔转动的目光,竟与殿外的石狮子般透着雕塑般的沉静。

苏云昭裹紧了身上半旧的素色棉袍,棉袍领口绣着的暗纹早已被洗得模糊,与这王府中轴线上的华贵格格不入。她踩着积雪往前走,靴底碾过冻得发硬的雪粒,发出“咯吱”的轻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清晰。离殿门尚有十步之遥时,两名侍卫陡然上前一步,长戟交叉挡在她身前,冰冷的金属寒气顺着戟尖漫过来,让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袖中那方绢帕包裹的小包。

“来者何人?”左侧侍卫的声音冷得像殿外的积雪,不带丝毫感情,目光扫过她的棉袍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听雪苑苏氏,应王爷之约前来。”苏云昭停下脚步,指尖在绢帕上轻轻摩挲着,声音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既不卑微讨好,也不刻意强硬,恰好卡在一种不卑不亢的分寸里。她知道此刻的姿态有多重要——在这等级森严的王府,示弱只会招来更多欺辱,过刚则会引火烧身。

侍卫显然已提前得到吩咐,其中一人上前半步,仔细查验了她腰间挂着的、代表听雪苑身份的木牌,又借着廊下的宫灯反复比对她的容貌,确认无误后,才缓缓收回长戟,侧身让开道路。只是那戒备并未消散,一名侍卫快步走到她前方引路,另一名则紧随其后,两人步伐稳健,始终与她保持着三步距离,形成隐隐的夹击之势,显然是防止她有任何异动。

踏入墨韵堂的瞬间,苏云昭便觉一股与殿外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是预想中的暖意,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混着陈年书墨与冷梅香的静谧。殿内地面铺着暗纹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两侧立着雕花紫檀木多宝阁,阁上整齐陈列着线装古籍、青铜礼器与白玉摆件,每一件都透着岁月沉淀的厚重。墙壁上悬挂着一幅《江山雪霁图》,笔触苍劲,意境深远,烛火在画前跳跃,将远山近水照得明暗交错,反倒衬得这方宽敞的空间愈发空旷寂寥。这里没有寻常亲王府邸的奢靡装饰,没有丝竹管弦的痕迹,更像一个运筹帷幄的书房,一个暗藏机锋的议事厅。

引路侍卫在内厅的青布门帘前停下,躬身垂首,声音放得极低:“王爷,王妃到了。”他口中的“王妃”二字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显然在这墨韵堂里,没人真把听雪苑的苏氏当回事。

“进来。”里面传来夜玄宸平淡无波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情绪,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云昭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拂过门帘上绣着的墨竹纹,冰凉的丝线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着她能否在这王府里争取到立足之地。定了定神,她抬手掀开厚重的门帘,缓步走了进去。

内厅比外间暖和许多,一尊精致的兽耳铜炉摆在角落,银炭在炉中安静燃烧,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散出的热气带着淡淡的松木香,驱散了冬日的寒意。夜玄宸并未坐在上首的紫檀木主位上,而是斜倚在窗边一张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白虎皮毛油光水滑,显然是难得的珍品。他手中拿着一卷线装书,手指漫不经心地搭在书页上,姿态闲适得仿佛只是寻常午后读书,而非深夜召见一个“不受宠”的侧妃。

他依旧穿着一身墨色常服,衣料是上等的云锦,在烛火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领口与袖口绣着暗金色云纹,低调却难掩华贵。烛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将鼻梁的线条勾勒得愈发挺拔,却也在他眼底投下一片深邃的阴影,让人看不清那里面藏着的真实情绪。而墨渊,那个如同影子般的护卫,正静默地立在软榻后方的角落阴影里,一身玄衣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若不是偶尔转动的目光,几乎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妾身见过王爷。”苏云昭依着王府的规矩,屈膝福身,动作标准而不拖沓,既显了礼数,又不至于过分谦卑。

夜玄宸却并未立刻让她起身,目光从书页上抬起,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缓慢而细致,仿佛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而非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那目光带着无形的压力,比任何尖锐的言语都更让人局促,苏云昭能感觉到后背已微微渗出细汗,却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态,指尖紧紧攥着衣角,不让自己露出半分慌乱。

片刻后,他才淡淡开口:“免礼。爱妃深夜来访,说是有方子要献上?”他直接切入主题,没有丝毫寒暄,语气里的疏离像一层薄冰,带着居高临下的询问意味,仿佛她的到来只是一件需要处理的琐事。

苏云昭缓缓直起身,迎着他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保持平静。她知道,此刻不能退缩,更不能露怯。“是。”她从容应道,从袖中取出那个用干净绢帕包裹的小包——那绢帕是她仅有的一块素色细绢,边角已有些磨损,却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她没有直接上前呈上,而是将小包轻轻托在掌心,指尖微微收拢,让对方能清晰看到,却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妾身偶得此物,名为‘舒络散’,对于因陈年暗伤、寒气入侵导致的气血淤堵、经脉不畅之症,或有舒缓之效。”

她刻意用了“偶得”二字,避开了药粉的真实来历——这舒络散是她母亲生前留下的秘方,专为军中将士缓解旧伤痹痛所用,药性温和却有效,只是随着苏家败落,这方子也渐渐被人遗忘。如今她拿出来,既是赌夜玄宸真有旧疾,也是赌他对这方子背后的渊源不会深究。

夜玄宸的视线落在那个小小的绢帕包上,目光深邃,并未立刻让墨渊去接。他唇角忽然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着几分冷意:“哦?爱妃如何断定,本王有此等痼疾?”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软榻扶手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莫非,爱妃除了眼神犀利,还精通医道,能隔空诊脉不成?”

这话里的质疑与试探毫不掩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仿佛在说,你一个落魄的罪臣之女,也配窥探本王的身体?

苏云昭早已料到他会有此反应,心中丝毫不慌。她神色不变,语气依旧平稳,甚至还微微垂下眼眸,露出几分“惶恐”:“妾身不敢妄断王爷贵体。只是昨日在听雪苑外,妾身有幸远远见过王爷一面,见王爷虽精神矍铄,但转身时,气息流转间偶有凝涩之感,尤其右手摆动时,目光会下意识地掠过右侧肋下,似有隐痛牵制。加之王府中偶有‘王爷旧疾’的传闻,妾身便大胆揣测,或与此类痹症相关。”

她刻意提起“昨日远远见过”,将观察的时间点提前,避免让人怀疑她刻意打探;又详细描述了夜玄宸的微动作——那是她昨日在廊下故意“偶遇”时,仔细观察到的细节:他抬手拂去肩上落雪时,右手动作明显比左手迟缓,肋下肌肉甚至有极细微的紧绷。这些细节常人难以察觉,却足以证明她的“揣测”并非空穴来风。

“此‘舒络散’药性温和,重在疏导而非强补,即便不对症,亦无害处。”她顿了顿,再次将姿态放低,“妾身只是尽一份作为侧妃的心意,用与不用,如何用,全凭王爷圣裁。”

这番话既点明了观察依据,又将动机归结于“尽心”,合情合理;同时巧妙地将决定权交回给夜玄宸,撇清了自己“下毒”或“别有所图”的嫌疑。更重要的是,她强调“舒缓”而非“治愈”,“无害”而非“奇效”,大大降低了对方的戒心——毕竟,没人会对一份“即便无用也无害”的礼物过分警惕。

夜玄宸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她不仅点出了旧疾的位置在右侧肋下,甚至连“隐痛牵制”这种难以言说的感觉都描述得如此准确!这绝非常人仅凭“远远一看”就能察觉的,除非她对医术有极深的了解,或是……有人提前告知?他心中的疑虑与探究欲同时加深,手指敲击扶手的速度也慢了几分,显然在快速思索。

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剩下铜炉中银炭燃烧的“噼啪”声,以及烛火跳跃的细微声响。墨渊在阴影中微微动了动,手已无声地按上了腰间的短刃——那是他保护夜玄宸的习惯动作,只要王爷有任何示意,他能在瞬间制服眼前的女子。

良久,夜玄宸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打破了凝固的气氛,却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爱妃有心了。”他朝墨渊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墨渊会意,立刻从阴影中走出,脚步轻得像一片羽毛,走到苏云昭面前。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她掌心的绢帕包,又抬头看了看她的眼睛,似乎在确认她是否有异动。苏云昭坦然地看着他,将掌心的小包轻轻递过去,动作缓慢而平稳,没有丝毫遮掩。墨渊接过小包,指尖在绢帕上轻轻捏了捏,感受着里面药粉的细腻程度,又凑近鼻尖轻嗅了一下——那药香清冽,混着当归、川芎与少量冰片的气息,确实是温和的疏导之药,并无异常。他才转身,将小包呈到夜玄宸面前的矮几上。

“说说,此物如何用法?”夜玄宸姿态未变,依旧斜倚在软榻上,目光落在矮几上的小包上,语气却似乎比刚才缓和了一丝,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取少量,约半勺即可,以温黄酒或热水化开,用干净的棉布蘸取药汁,外敷于患处即可。”苏云昭答道,语速不快,每个字都清晰明了,“每日一次,可在睡前使用,药汁的暖意能持续半个时辰左右,有助于缓解夜间痹痛,疏通局部气血。”

她特意选择了外敷的用法——内服的药粉容易让人怀疑有毒,而外敷则安全得多,既能让药效作用于患处,又能彻底打消夜玄宸对“下毒”的顾虑。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选择,也是让对方接受这药粉的最佳方式。

“外敷?”夜玄宸眉梢微挑,似乎有些意外这用法竟如此简单,他指尖在矮几上轻轻划过,目光重新落回苏云昭身上,话锋陡然一转,变得锐利起来,“那么,爱妃献此良方,想要本王……如何答谢呢?”

终于,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在这靖王府中,没有无缘无故的示好,更没有免费的馈赠。他不信这个从苏家败落中活下来的女子,会仅仅因为“尽心意”就拿出这样的方子。

苏云昭抬起眼眸,毫不避讳地直视他的目光。烛火在她清澈的眸底跳跃,映出一片坦荡与坚定,没有丝毫躲闪:“妾身不敢求王爷答谢。只是希望,王爷若觉此物略有微效,能允妾身在这听雪苑中,得一安身立命之基。”

“安身立命之基?”夜玄宸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爱妃指的是什么?更多的炭火?更精美的膳食?还是……不受人掣肘的自由?”他刻意加重了“自由”二字,仿佛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在这王府里,哪有什么真正的自由?

“妾身所求不多。”苏云昭迎着他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其一,听雪苑的日常用度,按王府侧妃的份例供给,不再受克扣刁难。”她顿了顿,想起听雪苑中那几乎冻成冰窖的房间,以及每日送来的、掺着沙子的糙米,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其二,妾身需要查阅一些苏家旧案卷宗的权限,至少,是明面上已公开的部分。”

说到这里,她微微垂下眼眸,语气放得更缓,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持:“当然,若王爷觉得妾身尚有可用之处,他日或许……我们能有更进一步的合作。”

她没有提过分的要求,没有索要金银珠宝,也没有求着搬到更华贵的院落,只是要了最基本的生存保障——不被克扣的份例,以及查案的初步条件。这让她的诉求显得格外“实际”,也让夜玄宸更容易接受。同时,她再次抛出“合作”的意向,既展示了自己的价值,又没有显得咄咄逼人,将姿态放得足够低,却又明确地传递出“我有用”的信号。

夜玄宸凝视着她,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头颅,看看里面究竟藏着怎样的心思。他见过太多女子在他面前或娇柔做作,或刻意讨好,或哭诉委屈,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不求恩宠,不求富贵,只用一包药粉,换取实实在在的生存空间和调查便利。这份冷静与直接,让他心中的兴趣更浓了几分。

“看来,爱妃是打定主意,要在这王府里,走一条不一样的路了。”他缓缓说道,语气莫测,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警告。

“妾身别无选择。”苏云昭坦然承认,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苦涩,却很快被坚定取代,“只想活着,清醒地活着。”

活着,是她现在唯一的目标;而清醒地活着,是她为苏家翻案的唯一前提。她知道,在这王府里,浑浑噩噩只会任人宰割,只有保持清醒,抓住一切机会,才能找到一线生机。

又是一阵沉默。夜玄宸的手指在矮几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内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在权衡利弊——允了她,意味着在一定程度上认可了她的存在和价值,可能会引来福伯背后之人(他心中早已猜到是侧妃柳氏)更强烈的反弹,但也可能收获一个意想不到的助力;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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