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小青,小白:我有玄蛇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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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月下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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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宝天街归来后的几日,云顶洞府内的日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拨回了原有的轨道,流淌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宁静与平和。小玄的表现无懈可击,依旧是那个体贴入微、偶尔带着慵懒笑意的弟弟。

晨曦微露时,他总会准时出现在厨房,灶台上咕嘟着精心熬制的灵谷仙粥,或是蒸腾着造型别致、香气诱人的点心,温度总是恰到好处。白日里,他不是在藏书阁静静翻阅那些古老到快要散架的阵法图谱,便是在药圃中细致地照料那些娇贵稀有的灵植,指尖拂过叶片时,带着一种全神贯注的温柔。偶尔被耐不住性子的小青缠住,他便也会带着几分纵容的笑意,陪她折腾那些“新奇”的吃食,哪怕最后往往需要他来收拾狼藉的厨房。傍晚时分,他必定会泡上一壶清茶,陪着两位姐姐坐在观云台上,看云卷云舒,落日熔金,闲谈些三界趣闻或是修炼心得。

他的一切举止都恰到好处,甚至比往日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细腻体贴。他会记得小白偏好茶水的温度,会顺手将小青爱吃的零嘴放在她最容易拿到的地方,会在夜风起时,自然地将自己的外袍披在衣着稍显单薄的小白肩上。他的笑容依旧温暖,眼神清澈,仿佛市集上那个煞气冲天、弹指间便冷酷废去三名妖修修为的冰冷杀神,真的只是众人心神恍惚间生出的错觉,从未真实存在过。

然而,小白心中的那根弦,非但没有因这看似回归日常的平静而松弛,反而越绷越紧,几乎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她无法忘却那日骤然降临、几乎要冻结灵魂、撕裂神魂的恐怖杀意,更无法忘却在那杀意如潮水般退去后,小玄周身气息那极其短暂、却真实存在的凝滞与微弱波动,如同完美玉璧上转瞬即逝的裂痕。还有…自己指尖即将触碰到他心口衣料时,他那近乎本能的、僵硬如铁的反应,虽然只有一刹,却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知里,挥之不去。

不仅如此,平日那些曾被忽略的细微之处,此刻也如同潮水般纷至沓来,反复在她脑海中浮现:他阅读时偶尔微微蹙起的眉峰,又迅速强迫自己舒展;他较之以往更显缺乏血色的脸庞,尤其是在清晨时分,那种苍白几乎透明;他看似随意倚靠着廊柱或窗台,实则身体在细微地调整着重心,仿佛在隐忍着某种不适;甚至是他近来烹制那些明显用于温补元气、滋养神魂的汤羹时,自己默默饮用的分量远多于她们…

这些点点滴滴的细节,如同无数细密而坚韧的丝线,层层缠绕在小白的心头,越收越紧,沉甸甸地坠着,让她再也无法用“偶然”、“错觉”或是“自己多心”这样苍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夜色渐深,月华如练,透过精雕细琢的云窗,在洞府光滑如镜的地面上洒下一片清冷皎洁的光辉。万籁俱寂,只余下远处灵泉叮咚作响,更衬得夜幽深静。小玄早已道过晚安,回了自己房间歇息,他的气息透过门扉传来,平稳而悠长,似乎已然沉入梦乡。

小白却躺在云床之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那双清冷的眸子在黑暗中睁着,倒映着窗外流淌的月华,眼底深处是无法化开的忧虑。她终是轻叹一声,掀被起身,随意披上一件月白色的绡纱外袍,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腰际,未施粉黛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透明。

她悄无声息地来到小青房外,指尖轻轻叩响了雕花木门。

“谁呀?”里面传来小青带着浓重睡意的、含糊不清的嘟囔声,像是被惊扰了美梦而不满的小兽。

“妹妹,是我。”小白的声音压得很低,柔柔的,如同夜风拂过琴弦。

房门很快从里面被拉开一条缝隙。小青只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青色丝绒寝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长发睡得有些蓬乱,几缕发丝俏皮地翘着,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清门外是小白,这才完全拉开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姐姐?这么晚了…怎么了?做噩梦了不成?”她侧身让小白进来,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糯软。

小白的房间与她的人一样,布置得明媚鲜活,透着一种不拘小节的随性活力。桌上、榻上还随意散落着几件今日刚从市集淘来的、亮晶晶的小玩意儿,其中就包括那尊引发了一场冲突的、看似朴拙的青铜小鼎。

小白步入房中,并未点燃烛火,只是借着透窗而入的、水银般明亮清澈的月光,走到窗边的芙蓉软榻旁坐下。柔软的榻垫微微下陷。她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轻声道:“忽然有些睡不着,想着你或许也醒着,便过来寻你说说话。我前几日收集了些月凝花新泌的花蜜,用寒玉冰着,方才想起。味道清甜,据说还有安神之效,可要尝尝?”

小青一听有好吃的,那点残存的睡意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像只小鸟般轻盈地蹦跳过来,紧挨着小白坐下,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好啊好啊!还是姐姐最疼我,有好东西总记得我!”

小白唇角微微弯起,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只小巧剔透的寒玉瓶,瓶身仿佛凝结着冰霜。拔开同样由寒玉雕成的塞子,一股清冷馥郁、带着独特月下花香的甜馨气息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沁人心脾。她又变戏法似的取出两只薄如蝉翼的月光杯盏,盏壁在月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晕。她执起玉瓶,将那晶莹剔透、泛着淡淡月白光华的蜜液,徐徐斟入盏中,各约半盏,动作优雅如画。

小青接过杯盏,触手微凉,她迫不及待地低头浅啜了一口,顿时眯起了那双妩媚的桃花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唔…好甜!冰冰凉凉的,还有股说不出的冷冽花香,真好喝!”她像只尝到珍馐美味的猫儿,满足地伸出粉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莹润的唇角。

小白却没有立刻饮用,只是端着那只属于自己的杯盏,纤长莹白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微凉光滑的杯壁,目光却投向了窗外那轮圆满皎洁、清辉遍洒的明月,眸光深邃,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带着化不开的轻愁。

“姐姐?”小青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放下喝了一半的蜜盏,凑近了些,借着明亮的月光仔细端详姐姐侧脸柔美的线条,“你怎么了?心神不宁的。可是真的做了不好的梦?还是…有什么心事?”她虽然性子活泼跳脱,但对小白细微的情绪变化却向来感知敏锐,此刻姐姐眉宇间那抹轻蹙的忧虑,她看得分明。

小白被她的声音唤回神思,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一下。她收回望向月空的目光,转而看向身边妹妹那张在清冷月辉下愈发显得娇艳灵动、不谙世事的脸庞,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斟酌如何开口。良久,她才缓缓启唇,声音轻得像是一片羽毛,生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妹妹…你近来…有没有觉得…弟弟他…似乎有些地方,与以往不同?”

“不同?”小青眨了眨眼,一时没完全理解姐姐所指,下意识地歪着头想了想,掰着手指头数道,“没有啊?弟弟不一直都那样嘛?做饭越来越好吃了,法力嘛…反正还是强得离谱,就是有时候爱管着我,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的,还有点爱摆架子,臭屁得很…”她数落着小玄那些无伤大雅的“缺点”,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带着亲昵的抱怨。

“我不是指这些习性。”小白轻轻摇头,月光下她的眸光显得愈发深邃,里面盛满了难以掩饰的忧虑,“我是说…他的状态,他身体或者法力方面的…细微变化。你仔细回想一下,那日我们去云海垂钓,他施展大神通定住那浩瀚云涡之时,你是否真的感觉如以往那般,稳若磐石,毫无波澜?还有市集那日,他对那三人出手之前与之后,你可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她将自己在云海深处,敏锐感知到的那一丝法力流转间的微妙滞涩;在市集上,那看似轻松写意的一掌之下,瞬间爆发又收敛的气息中隐含的凝滞与不易察觉的波动;以及自己指尖即将触碰到他心口时,他那身体本能般的、瞬间的僵硬反应…都细细地、毫无保留地、用尽可能清晰的言语描述了出来。她的声音很轻,很缓,流淌在寂静的夜里,每一个字却都带着千斤重量,敲打在小青的心上。

小青起初还带着些漫不经心,听着听着,脸上那娇憨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专注起来,秀气的眉头也微微蹙起,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还有,”小白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被什么听去一般,“你难道未曾留意到,他近来的脸色,似乎较之以往,少了几分血色,总是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苍白?尤其是每日清晨我们见到他时,那种倦怠感虽被他极力掩饰,却并非无迹可寻。他为我们准备的膳食汤饮,也多是温补元气、滋养神魂之物…我甚至多次觉得,他周身那原本深不可测、圆融如一的气息,似乎都…都隐隐透着一丝极淡、却无法忽略的虚弱之感,尽管被他以莫大法力掩饰得几乎天衣无缝。”

“虚弱?”小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猛地抬高了声音,眸中满是不可思议,“弟弟?他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地就要反驳,那是她心中如同擎天巨柱般可靠、强大到足以令三界震颤的弟弟!是她们千年来的依靠和保护伞!

可话语刚到嘴边,却莫名地哽在了喉咙里。小白方才提到的那些看似零散的细节,此刻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线串起,在她脑海中飞快地闪过、碰撞、拼接,逐渐勾勒出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模糊轮廓——

云海垂钓那日,那被她醉后胡言抱怨“没定稳”、“害得鱼都快跑了”的、细微却持续的云涡震荡;市集之上,他那看似随意一拍、却瞬间废去三人修为的雷霆手段,那爆发出的、让她都感到心悸的冰冷杀意,以及杀意收敛后那极其短暂的不和谐感;还有…还有好几次,她兴冲冲地拉着他切磋比试,他却总是以精妙绝伦的技巧化解她的攻势,不再像过去那般纯粹以压倒性的力量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她当时只以为是弟弟心疼她,在让着她、陪她玩闹,心底甚至有些窃喜…现在细细回想,那是否…也是一种不得已?

甚至有一次深夜,她被渴醒,迷迷糊糊起身去厅中喝水时,似乎隐约听到从弟弟紧闭的房门内,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仿佛死死压抑着的闷哼声…她当时睡意浓重,头脑不清,只以为是梦境杂音或是自己听错了,翻个身便又睡去了…

一桩桩,一件件,那些曾经被她的粗心和弟弟完美掩饰所忽略的细节,此刻在姐姐清晰的提示下,变得无比清晰、尖锐,如同冰锥般刺入她的意识。

小青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起来,血色渐渐从她娇艳的脸颊上褪去。那双总是流转着明媚笑意、顾盼生辉的桃花眼里,第一次被浓得化不开的忧虑与强烈的不安所取代,甚至…闪过一丝恐慌。她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小白微凉的手腕,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带着沁人的凉意:“姐姐…你…你的意思是…弟弟他…他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还是…修炼什么凶险的功法,出了什么无法控制的岔子?”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我…我不知道。”小白反手用力握住妹妹冰凉微颤的手指,试图将自己的温暖传递过去,感受到妹妹的紧张与恐惧,她自己的心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揪痛得厉害,“我旁敲侧击地问过他几次,他只说是熬夜研究新的阵法或是食谱,耗费了些心神,或是用轻描淡写的玩笑将话题带过。他若打定主意不想让我们知道,以他的心思和本事,我们谁也问不出真话。但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一定有事瞒着我们,而且…这件事,绝非小事,恐怕…极其严重。”

两姐妹在清冷皎洁的月光下相对无言,紧紧握着手,都能感受到对方指尖的微凉和手心的潮意。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重与不安。方才月凝花蜜的清甜香气似乎还在鼻尖萦绕,此刻却仿佛都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苦涩滋味。

“为什么?”小青的声音里带上了浓浓的委屈和一丝被隐瞒的伤心,甚至隐隐有些怒气,“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我们是他的姐姐啊!是他最亲的人!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不能一起分担?难道在他眼里,我们就这么脆弱,这么不值得信任,永远只能被他保护在身后,做被他呵护的花朵吗?”她的话语像是一颗颗珍珠,滚落在寂静的夜里,带着泪意。

“或许…正是因为他太在意我们,太害怕失去我们。”小白轻声叹息,目光温柔而充满了心疼,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妹妹有些散乱的发丝,“你还不了解他吗?他性子看似懒散淡漠,对万事万物都漫不经心,实则骨子里比谁都要倔强,都要骄傲,也…都更加害怕失去。但凡他认为可能会让我们担忧、伤心,甚至可能让我们受到一丝一毫伤害的事情,他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扛下所有痛苦和压力,也绝不会向我们透露半分。”

她顿了顿,声音虽然轻柔,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正是因为他如此,我们才更不能眼睁睁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越是隐瞒得深,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就越说明他所独自承受的东西,可能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甚至…可能是我们无法承受之重。我们必须知道真相,我们必须弄清楚,他到底在经历什么。”

小青重重地点头,仿佛要将所有不安都甩开,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决绝光芒:“对!必须知道!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硬撑!他是我们的弟弟!”她咬着饱满的下唇,努力地开动脑筋,眉心拧成了一个小疙瘩,“可是…弟弟那么厉害,心思又那么缜密,他若真心想瞒,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强行逼问他肯定不行,反而会让他更警惕,更辛苦地掩饰…”

小白美眸之中微光闪烁,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凑近小青,压低了声音,气息几乎呵在小青的耳畔,带来一丝微痒:“他若有心隐瞒,白日里定然是寻不到任何破绽的。他的自制力远超你我想象。但若…是在他以为我们已然彻底安睡、心神戒备降到最低的深更半夜呢?”

小青眼睛骤然一亮,如同被点亮的明灯:“姐姐的意思是…?”

“我留意观察过,他近日常常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便会独自一人,悄然前往洞府深处那处灵潭的方向…”小白的声音低得几乎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气音,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一去便是许久,直到天将破晓方才归来。我们或许可以…‘装睡’。”

“装睡?”小青瞬间完全明白了姐姐的全盘计划,一股混合着兴奋、紧张、担忧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好主意!我们假装睡得沉了,然后偷偷收敛所有气息,跟过去看看!看看他每天晚上不睡觉,一个人跑去那灵潭到底做什么!”

两姐妹的头挨得更近,额头几乎相贴,在皎洁明亮的月光下,如同两只依偎在一起谋划大事的精灵,低声地、急切地商议起来。她们仔细规划着每一个可能被忽略的细节:如何完美地收敛妖气,模拟出深沉睡眠的呼吸频率;如何利用洞府内熟悉的摆设和阴影作为掩护;如何分配观察的角度,确保既能看清又不易被发现;万一,万一运气不好被察觉了,该如何自然应对,是假装梦游还是另找借口…

平日里,她们一个清冷温柔似月下幽兰,一个活泼热烈如盛夏骄阳,性格迥异。此刻却因为对弟弟共同的、深切入骨的担忧与保护欲,而变得如同最心有灵犀、默契无间的战友,心思缜密得惊人,意志也坚定如磐石。

“这件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白最后握住小青的手,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与郑重,“绝不能让第三个人察觉,尤其是弟弟。在他主动告知我们之前,我们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切如常。”

“嗯!我发誓!”小青郑重点头,反手用力回握姐姐的手,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与决心,甚至带着一种赴汤蹈火般的壮烈,“放心吧姐姐,这次我一定能憋住!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都不会咋咋呼呼的!为了弟弟,我什么都能忍!”

商议既定,两人心中都像是暂时落下了一块巨石,却又被另一块更加沉重、更加黑暗的巨石紧紧压住——对真相的迫切渴望,与对可能亲眼目睹的、弟弟承受痛苦的景象的恐惧,激烈地交织缠绕在一起,让她们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小青下意识地拿起桌上那只小白方才用过、还残留着些许晶莹蜜液的月光盏,递到小白唇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姐姐,你也喝点吧,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脸色看起来好白。”

小白没有拒绝,就着妹妹的手,微微低头,柔嫩的唇瓣轻轻触碰那冰凉的杯沿,将盏中剩余的小半口花蜜缓缓饮尽。清甜冰凉的液体滑入喉中,却仿佛失去了所有滋味,化不开那堵塞在胸口的、满胀的忧虑与酸涩。

小青就着姐姐方才唇瓣接触过的位置,也将自己盏中剩余的花蜜一饮而尽,仿佛通过分享这同一盏蜜液,就能从彼此身上汲取到更多面对未知的勇气和力量。这个动作自然而亲昵,是她们千年相依岁月里形成的习惯。

月光如水银般,静静地流淌着,温柔地笼罩着软榻上依偎在一起的姐妹俩。她们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着彼此,汲取着对方身体的温度和力量。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投向窗外,望向小玄房间那扇紧闭的、寂静无声的门扉,眼神充满了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沉重担忧与必须查明真相的坚定决心。

夜风轻柔地吹拂着窗外的无边云海,带来阵阵沁人心脾的凉意。小青下意识地往小白温暖柔软的怀里缩了缩,小白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了妹妹纤细的肩膀,将她更紧地拥入自己怀中。小青顺势将侧脸完全埋进小白散发着冷香的颈窝里,像小时候寻求安慰那样,轻轻蹭了蹭。

“姐姐…”小青的声音闷闷的,从姐姐的颈窝里传出来,带着一丝极力压抑却仍能听出的哽咽与脆弱,“弟弟他…一定不会真的有事的,对不对?他那么厉害…”

小白收紧了环抱着妹妹的手臂,下巴轻轻抵着妹妹柔软微乱的发顶,感受着那份全然的依赖。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最柔软的云絮,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力量,仿佛是在安抚怀中不安的妹妹,又仿佛是在向冥冥中的什么存在立下誓言:“嗯,一定不会有事。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三个,永远都会在一起。姐姐不会让任何事把我们分开。”

这是她们千年相伴、生死与共形成的、早已融入骨血深处的默契与信念。

然而,在皎皎明月冰冷而公正的映照下,小白那双清澈如秋水深潭的眸子里,那深沉的忧虑却如同潭底疯狂滋生的水草,缠绕不休,越缠越紧,几乎要溢出眼眶。

弟弟,你独自一人,究竟在黑暗中承受着什么?

今夜,无论真相如何,姐姐们都一定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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