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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攻灭刘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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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的幽州,朔风卷着枯草掠过蓟城的角楼,将公孙瓒帐下的白马旗吹得猎猎作响。此时的公孙瓒刚从与袁绍的界桥之战中败归,甲胄上的血渍尚未褪尽,却已在沙盘前敲击着地图:“再调三千骑兵,我要踏平袁本初的渤海大营!”

帐外传来甲胄碰撞的声响,刘虞的亲随捧着州府文书立在雪地里。“刘使君有令,” 那吏员的声音被寒风割得支离破碎,“幽州粮草已尽,百姓流离,恳请将军暂息兵戈,休养生息。”

公孙瓒猛地将青铜酒爵砸在案上,酒液溅湿了地图上的 “冀州” 二字。“休养生息?” 他冷笑一声,虎牙刀在掌中转得飞快,“等袁绍杀到蓟城门口,刘使君打算用仁义道德挡他的刀吗?” 他一脚踹开帐门,风雪灌进领口,“告诉刘虞,我的兵不用他养,他也管不着!”

此后数月,幽州的文书往来成了无声的战场。刘虞在州府里对着堆积如山的陈情信发愁 —— 各县令丞纷纷禀报,公孙瓒的骑兵强征粮草,甚至将乌桓部落准备过冬的牛羊抢掠一空。那些本该赏赐给异族首领的绸缎、盐铁,更是三次被公孙瓒的人截在半路,说是 “充作军资”。

“伯圭这是要把幽州逼上绝路!”

刘虞将公孙瓒的请战书拍在案上,信纸边缘被他捏得发皱。从事魏攸连忙上前劝阻:“使君息怒,公孙将军虽行事鲁莽,终究是抵御袁绍的屏障。如今乱世,还需倚重他的武力。”

刘虞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想起去年乌桓大人送来的貂裘,如今却听说那部落已举族南迁 —— 只因公孙瓒的骑兵杀了他们的王子。“可他这样掠夺无度,与盗匪何异?” 他提笔写下奏疏,字字泣血,细数公孙瓒的罪状;而另一边,公孙瓒的表章也快马送往长安,斥责刘虞 “通敌养寇,贻误军机”。

长安城里,董卓的余党正忙着争权夺利,两封来自幽州的奏疏如同石沉大海。直到公孙瓒在易水河畔筑起高京,囤积粮草甲胄,刘虞三次遣使邀他来蓟城议事,得到的回复都是 “身染风寒,不便远行”,两人才算彻底撕破了脸。

“他这是要割据自立!” 刘虞在深夜的州府里踱步,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尊颤抖的石像。

魏攸临终前的话犹在耳畔:“公孙瓒有万夫不当之勇,当容其小过。” 可如今,那 “小过” 已变成吞噬幽州的烈火。当他再次召集僚属,说出 “讨伐公孙瓒” 四字时,座中唯有程绪出声反对:“使君若动刀兵,幽州必乱!”

刘虞的目光扫过程绪苍白的脸,缓缓抽出佩剑。剑锋落在案上的瞬间,程绪的人头已滚落在地。“再有言和者,以此为例。”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血珠顺着剑穗滴在青砖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初平四年冬,十万幽州兵包围了公孙瓒的营地。这些士兵多是农夫、小吏,握着锄头的手尚未习惯长矛的重量。

刘虞在阵前勒马而立,青布袍在寒风中飘动:“今日只诛公孙瓒一人,不伤无辜,不毁民宅。”

此时的公孙瓒正在帐中与姬妾饮酒,听闻敌军围城,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刘虞这老匹夫,竟也敢动刀兵?” 他推开窗,望见远处的敌军阵脚散乱,连攻城的云梯都摆得歪歪扭扭。

三更时分,一个黑影翻过营墙,跌跌撞撞冲进公孙瓒的大帐 —— 是与他同宗的从事公孙纪,脸上还沾着雪泥:“将军快走!刘虞的人快攻破东门了!”

公孙瓒却按住他的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慌什么?” 他转身敲响聚将鼓,三百亲卫很快披甲列阵,每个人的甲胄上都涂着黑炭。“去取火箭,” 公孙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风是往西南吹的,不是吗?”

当刘虞的士兵还在小心翼翼地清理营外的鹿砦时,熊熊烈火已顺着风势卷过旷野。那些从未经历过战火的农夫兵慌了神,纷纷抛下武器去扑火,阵型瞬间溃散。

公孙瓒的亲卫如同黑色的闪电,从火海中杀出,虎牙刀劈开的不仅是敌军的阵列,还有刘虞 “不伤人命” 的誓言。

刘虞在乱军中策马奔逃,青布袍被火星烧出无数破洞。他一路往北,直到居庸关的城墙出现在视野里,才敢勒住马。“快闭城门!” 他对着城楼上的守将嘶吼,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速去请乌桓、鲜卑部落来援!”

可公孙瓒的追兵比风雪来得更快。三天后,居庸关的城门在撞击声中轰然倒塌,公孙瓒踩着断木走进城时,正看见刘虞抱着妻子儿女缩在墙角,眼中的悲愤比刀光更刺眼。“刘使君,何必呢?” 公孙瓒蹲下身,用刀背轻拍刘虞的脸颊,“早听我的,何至于此?”

押回蓟城的路上,刘虞始终闭目不语。公孙瓒却让他继续处理州府文书,仿佛这场叛乱从未发生。直到使者段训带着诏书抵达 —— 诏书加封刘虞督统六州,晋公孙瓒为前将军、易侯,假节钺 —— 公孙瓒才在深夜闯进刘虞的囚室。

“陛下有旨,” 公孙瓒展开诏书,声音里带着伪善的笑意,“可惜啊,使君勾结袁绍,意图称帝,这恩旨怕是受不得了。” 他将诏书扔在刘虞脸上,转头对段训扬了扬下巴,“段使君,你是朝廷命官,该知道通敌叛国者,当如何处置。”

段训握着节杖的手剧烈颤抖,却在公孙瓒亲兵的怒视下,被迫念出那道伪造的 “圣旨”。行刑那日,蓟城的百姓沿街跪拜,哭声震彻云霄。刘虞穿着囚服跪在街市中央,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忽然朗声道:“我刘虞一生忠于汉室,今日横死,苍天可鉴!”

刀光落下时,故常山相孙瑾突然冲破卫兵的阻拦,扑到刘虞尸身前:“公孙瓒弑杀忠良,必遭天谴!” 他身后的掾吏张逸、张瓒也相继哭喊着上前,直到被乱刀砍倒。鲜血染红了蓟城的青石板,与那年冬天的积雪融在一起,黏稠得像是化不开的冤屈。

兴平二年的正月,易水两岸的冰面还冻得结实,寒风卷着雪沫子抽打在公孙瓒的鎏金盔上,溅起细碎的白痕。他勒住胯下

宝马的缰绳,望着北岸连绵起伏的营帐,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那些营帐的帆布新旧不一,有的绣着残缺的

字,有的还带着乌桓部落特有的狼头图腾 —— 鲜于辅终究还是把这些人凑到了一起,打着为刘虞复仇的旗号,要在这鲍丘河畔跟他做个了断。

主公,斥候回报,袁绍派的麹义已经过了涿郡,离此不过三日路程。 亲卫的声音被风吹得发飘,甲胄缝隙里凝结的冰碴随着动作簌簌掉落。

公孙瓒抬手按了按腰间的

刀,刀柄上镶嵌的鸽血红宝石在雪光里泛着诡异的光,那是去年他在蓟城斩杀刘虞时,从那老匹夫的玉带钩上敲下来的。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他嗤笑一声,马鞭朝着北岸的方向虚抽,鲜于辅以为靠着乌桓人的弯刀,再加上袁绍给的几车粮草,就能撼动我公孙瓒在幽州的根基?

话音未落,北岸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鼓点,紧接着是乌桓骑兵的呼喝声,那些穿着斑斓皮甲的骑手在校场上纵马驰骋,狼牙棒上的铜铃叮当作响,像是在炫耀他们的武力。

公孙瓒身后的 白马义从 齐齐握紧了长矛,纯白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铁掌踏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这支部队是他的骄傲,当年在界桥与袁绍交锋时,正是这些白马骑士撕开了敌军的阵线,如今却要面对昔日同袍与异族的联军。

三日后的清晨,鲍丘河两岸的雾气还未散尽,鲜于辅已经站在了联军的阵前。他身披刘虞生前穿过的青布袍,手里紧攥着那枚刻着 安北将军 的旧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身后,乌桓大人塌顿的骑兵列成整齐的方阵,皮靴踩在冻土上的声音如同闷雷;左手边是麹义带来的 先登死士,这些身披双重铠的锐士半跪在雪地里,重弩的机括已经上弦,箭簇在晨光中闪着寒芒;而最靠近他的,是那些曾经跟随刘虞治理幽州的旧部,他们的衣甲虽然陈旧,眼神里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公孙瓒弑杀府君,背叛朝廷,今日我等便要替天行道! 鲜于辅的声音透过寒风传遍两岸,他猛地拔出腰间的环首刀,刀身在朝阳下划出一道赤红的弧线,传我将令,祭旗 —— 进军!

鼓声如雷,乌桓骑兵率先踏过结冰的河面,马蹄扬起的冰碴像冰雹般飞溅。公孙瓒站在南岸的高台上,看着那些熟悉的幽州士卒与异族骑兵混杂在一起冲锋,突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猛地将令旗掷下:白马义从,随我迎敌!

纯白的洪流瞬间冲下高坡,与北岸的联军撞在一处。马蹄踏碎冰层的脆响、兵刃交击的铿锵、临死前的嘶吼在河面上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声浪。

公孙瓒挥舞着虎牙刀,将一名乌桓骑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温热的血溅在他的脸上,却被寒风瞬间冻成了冰。他瞥见鲜于辅正提着刀在乱军中冲杀,那身青布袍已经被血浸透,像一面残破的旗帜。

激战半日,南岸的阵线渐渐不支。

麹义的先登死士在河对岸架设起连弩,密集的箭雨如同乌云般罩下,白马义从的阵型开始散乱。公孙瓒眼看着自己最精锐的骑士一个个倒下,心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他刚要下令后撤,却见北岸的联军阵脚突然松动 —— 那些乌桓骑兵不知为何开始往回撤,像是被什么惊到了的羊群。

主公快看! 亲卫指着西方,那里扬起一股烟尘,隐约能看见

字大旗在风中摇曳。

公孙瓒恍然大悟,袁绍终究还是留了一手,他根本没打算让麹义真正掌控这支联军。就在这时,鲜于辅的吼声再次传来:稳住阵脚!刘公子在此,谁也不许退!

刘和?公孙瓒眯起眼睛,果然看见一个身披锦袍的年轻人在阵中挥舞长剑,正是刘虞那个被他以为早已死在长安的儿子。这小子竟然从袁绍那里搬来了救兵,还敢站在自己面前叫嚣?一股戾气从心底翻涌上来,他调转马头,直扑刘和而去。

刀光闪过,刘和的锦袍被撕开一道大口子,若非身旁的亲卫及时格挡,恐怕已经成了刀下亡魂。

鲜于辅见状怒吼着冲过来,两人的刀在空中碰撞出刺眼的火花。公孙瓒的力气更大,却被鲜于辅不要命的打法逼得连连后退,他忽然发现,这个昔日在刘虞帐下只会文书的参军,如今竟成了不要命的悍将。

暮色降临时,鲍丘河已经被血染成了暗红色。

公孙瓒带着残部退守易京,身后的追兵如同附骨之蛆。他站在刚筑起的箭楼里,看着工匠们将巨石一块块垒上城墙,这些原本用来建造他那座

宫殿的材料,如今成了抵挡联军的屏障。传我命令,紧闭城门,加固防御! 他的声音嘶哑,甲胄上的血渍已经冻结成冰。

城外,麹义的营寨连绵十里,篝火在寒夜里跳动,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鲜于辅走进他的中军大帐时,正看见麹义在对着地图发愁,案上的粟米饼已经长出了霉斑。麹将军,乌桓人说他们的粮草快耗尽了,再不给补给就要撤兵。 鲜于辅的声音里带着疲惫,连日的征战让他眼下布满了血丝。

麹义揉了揉眉心,抓起一块发霉的饼子塞进嘴里:袁绍的粮队还在涿郡,说是被大雪困住了。 他的声音干涩,告诉塌顿,再坚持半个月,我给他加倍的绸缎。 可他心里清楚,别说半个月,恐怕连三天的粮都凑不齐了。

接下来的日子,易京城下的对峙变成了煎熬。

联军的粮草日渐枯竭,乌桓骑兵开始偷偷宰杀战马充饥,刘虞的旧部则靠着挖野菜勉强维持。麹义站在帐外,听着士卒们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他望着城头公孙瓒的旗号,突然觉得这仗打得荒唐 —— 他们为了复仇而来,却快要饿死在这冰天雪地里。

三个月后,当最后一袋粟米见了底,麹义终于下了撤兵的命令。他带着残部往南撤退时,连那些引以为傲的先登死士都走得摇摇晃晃,重弩被扔在了雪地里,铠甲上的铜片被拆下来换了吃的。鲜于辅想阻止,却被麹义一把推开:再不走,我们都要变成幽州的肥料!

消息传到易京时,公孙瓒正在城楼上喝着烈酒。他猛地将酒坛往城下砸去,哈哈大笑:袁绍的人也不过如此!传我命令,全军追击!

白马义从再次冲出城门,这一次他们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公孙瓒看着麹义的残部在雪地里狼狈逃窜,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先登死士饿得连武器都握不住,纷纷跪倒在雪地里乞降。他勒住马,看着亲卫将缴获的粮草辎重一车车往城里拉,其中还有不少袁绍特意赏赐给麹义的绸缎和美酒。

把这些东西分给弟兄们! 公孙瓒高声下令,寒风卷着他的声音在旷野上回荡,告诉他们,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追击的队伍一直追到涿郡才停下。公孙瓒站在一座残破的城楼上,望着南方袁绍的地盘,突然觉得有些恍惚。他赢了这场仗,却好像失去了更多 —— 幽州的土地上布满了战火的伤痕,曾经的同袍变成了枯骨,连易水的冰层下都沉淀着洗不净的血。

亲兵递来一块刚烤好的羊肉,他却没什么胃口。远处,鲍丘河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鼓声,像是有人在那里埋葬死者。

公孙瓒咬了咬牙,调转马头往易京而去,身后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雪地上,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他知道,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袁绍的目光已经投向了幽州,而那些散落的刘虞旧部,迟早还会回来。易京的城墙虽然坚固,却挡不住人心的离散,更挡不住这乱世里永无止境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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