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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赐婚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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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局稍定,刘彧虽病体未愈,心思却愈发深沉。这一日,他于寝殿召见近臣阮佃夫及数位心腹重臣,提及一桩思虑已久之事。

“琅琊王氏,清流之首,门第华贵,累世忠贞。王悦之此番忍辱负重,揭露国贼,功在社稷。”刘彧声音缓慢,带着病中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如今北方未靖,朝堂需上下同心。朕欲施恩于王氏,亦需借此平衡高门与寒门之势。阮卿,你以为如何?”

阮佃夫何等机敏,立刻躬身道:“陛下圣明。王侍中年轻有为,才德兼备,确应重赏,亦可显陛下惜才重士之心,安高门清流之望。只是……”他略作迟疑,“不知陛下欲以何等方式施恩?”

刘彧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殿中诸臣:“朕欲为其赐婚,择一皇室淑女,以示荣宠,亦固君臣之谊。”

殿内一时静默。赐婚虽是殊恩,却牵涉极广,尤其在此时。

不久,皇帝有意为刚刚平反、声名鹊起的王悦之赐婚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在有限的朝臣圈层中漾开波纹。

这消息也如生了翅膀般,悄然飞入深宫。

晋陵公主刘伯姒正在翻阅北方来的军报,闻听心腹侍女低声禀报,执着绢帛的手微微一滞,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浏览,只是那娟秀的字迹,半晌未曾移动一列。

她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浅的阴影,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绢帛边缘,那上面还带着墨香与驿马带来的风尘气息。

她与王悦之并肩历经生死,深知其志在社稷、心系苍生,绝非贪恋富贵驸马之位的庸碌之辈。父皇此举,意在拉拢与制衡,她看得分明。只是……那心底深处一丝难以言喻的滞涩,却挥之不去。她迅速收敛心神,将那份莫名的情绪压入心底最深处的寒潭,脸上依旧是一贯的沉静如水。

然而,与她的沉静截然不同,建安公主刘伯媛得知消息后,却是另一番光景。

“赐婚?”刘伯媛正在对镜试戴一支新得的金步摇,闻言眼眸倏地亮起,如同映入了璀璨星光。她放下步摇,转身抓住贴身宫女的手,脸颊因兴奋泛起红晕,“父皇真的要为王侍中赐婚?你听清了?是哪家的娘子?”

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宫宴上遥遥见过的那个身影——清瘦却挺拔,容色略显苍白却难掩其朗朗风姿,尤其那双眼睛,沉静时如古井无波,锐利时却似能穿透人心。他曾于御前侃侃而谈,也曾于危难中力挽狂澜,与她平日里见的那些或唯唯诺诺或夸夸其谈的世家子弟截然不同。

少女怀春的心思,如同初春的藤蔓,悄然缠绕上英雄传奇的剪影。王悦之的容貌、才华、家世,尤其是那份历经磨难仍不改其志的风骨,无一不契合了她内心深处对“驸马”最美好的想象。

“若是……若是……”刘伯媛低声喃喃,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抹娇羞的笑意染上唇角,连耳根都微微发热。她甚至开始设想,若那赐婚的旨意落在自己身上……晋陵公主的胞妹,身份尊贵,与琅琊王氏的嫡系传人,岂非天作之合?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是心潮澎湃。连日来,她往刘伯姒宫中跑得愈发勤快,言语间总是旁敲侧击地打探关于王悦之的种种细节,从喜好到旧事,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与憧憬。

“阿姊,你与王侍中共历险境,他……他平日除了处理公务,可有什么喜好的消遣?是爱弈棋,还是品茗?或是……喜好何种诗文?”刘伯媛挨着刘伯姒坐下,挽着她的手臂,声音甜软,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刘伯姒抬眸,看着妹妹那双清澈见底、写满少女慕艾之情的眼睛,心中那潭静水终是泛起一丝微澜,隐隐有些刺痛。她如何看不出妹妹的心思?只是这心思,落在此时此地,却显得如此天真,又如此不合时宜。

她轻轻抽回手臂,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王侍中心思缜密,志存高远,所思所想皆是国事民生,非我等深宫女子可妄加揣测。伯媛,这些事,非你该问。”

刘伯媛被姐姐冷淡的态度浇了一盆冷水,顿时撅起嘴,有些不悦:“阿姊何必如此扫兴?不过是闲话几句罢了。再说,父皇若真要赐婚,我们姐妹……”

“伯媛!”刘伯姒声音微沉,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带着一丝少有的严厉,“父皇心意未定,朝局复杂,岂容你在此妄议?切记身份,谨言慎行。”

刘伯媛从未见过姐姐对自己如此严肃,怔了一下,眼圈微微泛红,又是委屈又是赌气,霍地站起身:“阿姊自己心思重,便也觉得人人都该如此!我不过是觉得王侍中是个英雄人物,心生敬佩罢了!不说便不说!”说罢,竟是跺了跺脚,转身带着侍女气呼呼地走了。

刘伯姒望着妹妹离去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染上一抹难以察觉的疲惫与凝重。殿外春光正好,鸟语花香,却驱不散她心头的阴霾。父皇的制衡之术,妹妹天真懵懂的情思,朝堂未知的暗涌,还有北方日益紧迫的战事……一切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悄然收紧。

而此刻,尚在寒山别业养伤、并未得知京城风云的王悦之,正于竹影婆娑中,缓缓演练一套养气导引的功法,动作舒缓,气息悠长,仿佛外界一切纷扰,皆与这方静谧天地无关。

赐婚的风声,终究是透过了宫墙,如初春的柳絮般,悄无声息地飘入了坊间,也传到了有心人的耳中。

这一日,阮佃夫专程拜见建安公主刘伯媛。阮佃夫虽为臣下,却因深得帝心,在宫中颇有体面,甚至掌管着部分内廷事务,对几位公主也时常以长辈关怀之名施以影响。

刘伯媛心中有些忐忑,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她知晓阮佃夫与父皇亲近,或许能听到些关于赐婚的确实消息。

阮佃夫笑容和蔼,先是关切地问了公主的饮食起居,又奉上几样精巧的海外进贡玩意儿。

刘伯媛渐渐放松下来,捧着新得的琉璃镇纸,爱不释手。

阮佃夫见状,话锋似不经意地一转,叹息道:“如今朝局初定,陛下圣体却迟迟未见大安,实在令人忧心。所幸琅琊王氏郎君沉冤得雪,王侍中才堪大用,日后必是陛下的肱骨之臣。陛下有意施恩,也是常理。”

刘伯媛的心提了起来,脸颊微热,低头轻声道:“阮大人说的是……王侍中确是有功之臣。”

阮佃夫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垂上一扫而过,笑容愈发慈和:“只是啊,老臣听闻,这赐婚的人选,似乎颇有些争议。”

“争议?”刘伯媛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是啊,”阮佃夫故作沉吟,压低了声音,“王侍中虽出身高门,但此番毕竟是戴罪立功起复,且琅琊王氏树大根深,联姻之事,关乎朝局平衡。有人建言,若择一真正身份尊贵、深得圣心又不会引来过多非议的帝女下嫁,方是两全其美之策。”

他话语中的暗示,如同羽毛般轻轻搔过刘伯媛的心尖。真正身份尊贵、深得圣心的帝女……除了备受父皇宠爱的自己,还有谁更符合?姐姐刘伯姒虽也是公主,但常年参与风雨楼之事,言行不同于寻常闺阁女子,在外界看来,或许并非最“稳妥”的选择。

刘伯媛的心跳得更快了,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混合着羞涩与激动。她强自镇定,声音却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阮大人的意思是……”

阮佃夫却适时地打住了话头,摆摆手,恢复了那种谨小慎微的奴仆神态:“老臣失言了,此等大事,自有陛下圣心独断,岂是老臣可以妄加揣测的。只是老臣也算看着公主长大,心里盼着公主好罢了。”他话锋一转,又叮嘱道,“这些话,公主听过便罢,万不可对外人言,尤其……莫要让晋陵公主知晓,以免徒生事端,伤了姐妹和气。”

他最后一句叮嘱,看似关切,实则如同一颗种子,悄然埋进了刘伯媛的心田。莫要让姐姐知晓……为何?是因为姐姐也会……有所想法吗?

刘伯媛带着纷乱的心思和那份莫名的期待离开了阮佃夫的处所。阮佃夫看着她轻盈雀跃又强作沉稳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搅动一池春水,于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在两位公主乃至她们背后的势力心中埋下猜疑的种子,于他阮佃夫,总归没有坏处。

接下来的几日,刘伯媛对待刘伯姒的态度,悄然起了变化。她依旧会去找姐姐,但那份全然的依赖和亲昵中,却掺入了一丝微妙的审视和比较。她更加留意姐姐的装扮、言辞,甚至对北方战事、对朝堂动向偶尔发表的看法。

刘伯姒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了妹妹这份若有若无的疏离与试探。她心中了然,必定是那赐婚的风声和某些“关怀”话语起了作用。她心中既觉可笑,又感悲凉。她们姐妹,生于帝王家,终究难逃这般命运弄人。

这日,刘伯媛又来寻刘伯姒,说起宫中新排的歌舞,言语间却总有些心不在焉。忽而,她似无意间提起:“阿姊,听闻王侍中在寒山养伤,伤势似乎颇重?也不知如今好些了没有。”她说着,目光却悄悄落在刘伯姒脸上,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刘伯姒正执笔批阅风雨楼送来的密报,闻言笔尖未停,语气平淡无波:“有慧隆禅师和谢……谢公照应,想必无碍。伯媛何时对这些臣子的伤势如此上心了?”

刘伯媛被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嘟囔道:“我……我只是随口一问。毕竟他曾救驾有功,又是阿姊你……你亲自为其平反的。”她特意在“亲自”二字上微微加重了语气。

刘伯姒终于抬起眼,目光清凌凌地看向妹妹,那眼神仿佛能直透人心:“我为王侍中平反,是因他蒙冤受屈,于国于民有功,此乃公义。与他是谁,并无干系。伯媛,你近来心思浮动,言语失当,可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

刘伯媛被姐姐的目光看得心慌,仿佛心底那点隐秘的心思都被看了个透彻,顿时面红耳赤,又羞又恼,霍地站起身:“我能听什么?不过是宫里宫外都在传的话罢了!阿姊自己心思深,便看谁都觉得有企图!我不打扰阿姊处理‘正事’了!”说罢,又一次负气离去。

刘伯姒望着再次被甩上的殿门,缓缓放下笔,揉了揉眉心,眼底掠过一丝深深的疲惫。姐妹之间,终究是生了隔阂。

而此刻,远离建康权力中心的山阴之地,王悦之的隐居处却迎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

来人身披斗篷,身形掩在阴影之中,直至进入内室,方才摘下兜帽,露出一张精明干练的脸庞,竟是王悦之族中一位掌管宗族事务、常年奔走各地的叔父王诠。

“悦之,你的伤势可大好了?”王诠仔细打量着王悦之的气色,眼中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族中长辈审视杰出子弟的考量。

“劳叔父挂心,已无大碍。”王悦之请其入座,心中却知这位叔父亲自前来,绝非探病那么简单。

果然,寒暄片刻后,王诠神色一正,压低了声音:“京中的消息,想必你已知晓。陛下有意赐婚,此乃重振我琅琊王氏声威、稳固圣眷的良机!”

王悦之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叔父,悦之甫脱大难,于朝廷未有尺寸新功,此时谈婚论嫁,恐非所宜。且国事维艰,北虏压境……”

“糊涂!”王诠打断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正是此时,方显此恩之重!陛下此举,意在安抚高门,亦是向你,向我王氏示好。此乃政治联姻,关乎家族兴衰,岂能由着个人喜恶?”

他身体前倾,声音更低:“家中诸位长老的意思,帝女下嫁,自是殊荣。但具体人选,却需慎重。晋陵公主刘伯姒,虽与你曾有共历生死之谊,然其性刚强,涉足风雨楼等隐秘之事过深,恐非佳偶。反观建安公主刘伯媛,性情柔婉,深得陛下宠爱,若得此姻,于你、于王氏,都更为稳妥有利。”

王悦之静静地听着,面上无波无澜,指尖却微微收拢。他未曾想到,远在山阴,京中的风波与算计,依旧如此精准地找到了他。家族的目光,已冷静乃至冷酷地剖析着两位公主的“价值”。

“叔父,”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悦之蒙冤之时,家族未能援手,悦之假死脱身,亦未曾累及家族。如今沉冤得雪,婚事关乎悦之终身,悦之自有主张。当前之急,乃驱除北虏,肃清朝中邪佞余毒,而非在此谈论儿女婚嫁,争权夺利。”

王诠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说什么,但对上王悦之那双沉静却深邃的眼眸,竟一时语塞。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历经磨难的侄儿,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可以完全由家族安排的少年郎了。

窗外竹声簌簌,室内一时寂静无声。山阴的宁静之下,建康的暗涌已悄然蔓延而至,无声地缠绕上每个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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