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光福,你们俩能不能有点出息?刘海中端着官腔训斥道,瞧瞧人家傻柱,进了福寿楼当大厨,你们呢?换工作比换衣服还勤快,一个月连二十块钱都挣不到,丢不丢人!
刘光天低着头不敢吭声。
于海棠已经考上高中,说不定还能上大学,他知道自己希望渺茫,可就是不肯死心——毕竟于海棠的姐夫是沈伟明,要是能攀上这门亲,后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至于刘光福,天生就是个懒骨头,只想混日子,半点苦都不肯吃。
【叮!浇水任务完成,奖励:全国通用油票十斤、痴呆符一张、月老符一张、八百毫升可乐。
】
沈伟明不缺油票,顺手就准备送给老丈人。
那两张符倒有意思:痴呆符能让人神志不清,效果持续一天;月老符更绝,能用三天,中了招的人会热情似火。
最近路过中院时,沈伟明总听见傻柱和贾张氏吵架。
看来之前的月老符失效了,两人互相嫌弃,一个睡炕头一个打地铺,早没了新婚时的腻歪劲儿。
不过贾张氏肯定不会离婚——傻柱的工作和房子,她可惦记着呢。
要是再给她贴张月老符......
至于痴呆符,沈伟明打算用在贾东旭身上。
这 残废前没少耀武扬威,残废后还整天骂骂咧咧。
现在离了婚,居然想把秦淮茹赶出四合院,要不是许大茂插手,这白莲花就真回乡下了。
可不能让她好过。”沈伟明冷笑一声。
折磨这种嫌贫爱富的女人,才叫痛快。
清晨,沈伟明做好早饭时,于莉才揉着眼睛起床。
两个孩子还睡着。
饭桌上,他瞥见傻柱穿着崭新中山装,皮鞋锃亮,精神抖擞地去上工。
傻柱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希望能给福寿楼的同事留个好印象。
他手里拎着网兜,里面装着两个饭盒,还是保持着带剩菜回家的 惯。
虽然要去福寿楼上工,但傻柱看起来闷闷不乐。
昨晚贾张氏明确告诉他,必须把全部工资上交。
除了能留一点零花钱外,其余的钱都要交给她管。
想到工资全要给贾张氏,傻柱就提不起精神。
如果是交给秦淮茹,他还能接受,
可面对尖酸刻薄的贾张氏,他就格外难受。
显然贾张氏一点都不待见傻柱。
她觉得自己当初真是鬼迷心窍才会嫁给傻柱。
现在不离婚,纯粹是为了从傻柱身上捞好处。
看到沈伟明时,傻柱满眼都是羡慕。
沈伟明的日子才叫生活,
而他自己连生存都勉强。
不过傻柱觉得未来还有希望,
毕竟现在是福寿楼的大厨了,好日子在后头。
等有机会和贾张氏离婚,再娶个年轻姑娘,
生几个孩子,那才叫美满。
当然,要是能娶到秦淮茹也不错。
虽然傻柱已经结婚,尝过夫妻生活的滋味,
但他从未感受过真正的幸福。
尽管在新婚之夜,他们在月老符的作用下有过体验,
可傻柱觉得一点都不美好。
沈伟明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笑意。
用了那张符,傻柱就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了。
吃过早饭,沈伟明找了个借口跟于莉说去中院。
在贾家门口,他对贾东旭用了痴呆符。
符纸化作黑气钻进贾东旭眉心。
随后沈伟明骑车带于莉上班去了。
秦淮茹刚醒来,小当和槐花就闹着要找哥哥玩。
虽然棒梗经常闯祸,但对妹妹们一直很好。
原着里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又从轧钢厂后厨拿了酱油,
做了烧鸡和两个妹妹一起美餐一顿。
秦淮茹拦不住,只好洗漱吃完早饭,
带着女儿们去贾家。
一进门,小当和槐花就喊哥哥,棒梗也很高兴。
棒梗也叫了声妈,但心里其实很不喜欢她。
他想不通为什么妈妈只带走妹妹,却不要他。
十岁的棒梗已经懂事了。
秦淮茹没法解释,只好随他去。
棒梗带着妹妹们在院里玩,秦淮茹看到呆坐床上的贾东旭。
贾东旭痴痴呆呆的,只会对她傻笑。
难道他变傻了?
要是在往常,贾东旭早该破口大骂了。
面对傻笑的贾东旭,秦淮茹满心疑惑。
观察许久后,她脸色突然变了:
贾东旭真傻了?
残废加痴呆?
如果真是这样,也许可以......
秦淮茹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
贾张氏向来起得晚,这会儿应当还在睡梦之中。
即便醒了,她也不会这么早过来——棒梗已经懂事,照顾贾东旭完全不成问题。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多年的压抑让她渐渐扭曲,心里的怨毒一天天滋长。
若不是贾东旭当年横插一脚,如今于莉的生活本该是她的。
可贾东旭成了废人,整日对她非打即骂,还死死拖着她不放。
要不是棒梗病重,急需两千块医药费动手术,她这辈子都别想摆脱这段婚姻。
想到这些,恨意翻涌。
现在四下无人,正是报复的好机会。
“贾东旭,你怎么了?”
她走到他面前问道。
贾东旭呆呆望着她,咧着嘴傻笑,连话都说不出,活像个痴儿。
“真傻了?”
秦淮茹低声自语,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让她心头一畅。
结婚十几年,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他。
从前都是他和那老虔婆贾张氏联手欺辱她。
贾东旭脸上浮出红印,却仍在傻笑。
这下她确信,他是真废了。
积压的怨气彻底爆发,她左右开弓,巴掌接连落下。
很快,他的脸就肿了起来。
“贾东旭,你怎么还不死?都是你毁了我!”
“要不是你,我早嫁给沈伟明了,哪会受这些苦?”
“贾东旭,你该死!”
她面目狰狞,眼里淬着毒。
此刻,她真想亲手杀了他。
即便离了婚,这婚也不是他情愿离的。
但凡有点办法,他死都不会放过她。
哪怕离了,他仍处处刁难,一见她就骂“破鞋”
“扫把星”
,说自从她进门就没好事,还盘算着把她赶回乡下。
秦淮茹越想越恨。
若不是贾东旭作梗,她早就是沈太太,过着人人艳羡的日子。
看着于莉风光,她嫉妒得发狂。
见贾东旭还在傻笑,她猛地拉开抽屉,抄起一根针就往他指尖扎去。
十指鲜血淋漓,他却毫无反应。
她越发猖狂,转而扎向他的手臂。
指尖只是浅刺,手臂却能整根没入。
她彻底疯了,将针狠狠戳进他的皮肉——
贾东旭终于号啕大哭。
听到哭声,秦淮茹笑了,仿佛多年仇怨一朝得泄。
然而对门的贾张氏闻声赶来。
秦淮茹急忙拔针,用毛巾擦净血迹,停止了折磨。
贾张氏冲进门,一眼就看见儿子肿胀的脸。
“秦淮茹,你这个恶妇,竟敢对东旭动手?”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眼中喷火。
“妈,你误会了,东旭好像神志不清,我是想把他打醒。”
秦淮茹随意编了个理由。
贾张氏根本不信,但贾东旭的异常表现让她不得不先放下怒火。
她赶紧去问贾东旭怎么回事,可贾东旭只是哭笑不停,无 常回答。
见儿子真的糊涂了,贾张氏顿时崩溃大哭。
趁着贾张氏分神,秦淮茹迅速溜走。
回到家后,秦淮茹忍不住笑出声来——多年的怨恨总算发泄了。
……
福寿楼坐落在正阳门下,是城里颇有名气的酒楼。
傻柱来到后厨帮忙,动作熟练地忙碌着。
之前沈伟明用技能窃取卡偷走了他的厨艺,但这张卡有时效性,失效后,傻柱的技艺自然恢复了。
起初他还有些忐忑,毕竟当年被供销社开除,主要原因就是厨艺下滑严重,遭到投诉,再加上他对小宁耍流氓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如今他谨慎小心,逐渐找回状态,刀工和厨艺都回到了往日的水平。
比起扫大街或挑粪,这份工作轻松多了,工资也高,傻柱很满意。
……
一天后,贾东旭清醒过来。
他完全不记得愚痴时的事,只觉得脸上 辣的疼,手指和手臂也疼得厉害,连碗都端不稳。
“妈,我脸怎么肿了?”
贾东旭疑惑地问。
“秦淮茹说你傻了,想着打醒你!”
贾张氏答道。
“打醒我?我什么时候傻了?”
贾东旭一头雾水。
不光脸疼,手指和胳膊也剧痛难忍。
贾东旭不傻,立刻明白自己糊涂时,秦淮茹趁机报复了他。
这下贾东旭恨透了秦淮茹,发誓一定要 。
“肯定是那扫把星趁你糊涂干的!”
贾张氏咬牙切齿。
“妈,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东旭愤怒地说。
“我手指和胳膊都快疼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贾张氏这才注意到细节。
她一直以为秦淮茹只是扇了耳光,没想到还有别的花样。
贾张氏戴上老花镜仔细检查,发现贾东旭指尖和手臂上均有细小的针孔,其中手臂上的针眼尤为明显。
“天杀的!她居然用针扎你!”
贾张氏震惊不已。
“针?难怪看不到伤口,却疼得要命。”
贾东旭恍然大悟。
“太狠毒了!妈,这事必须讨个说法!”
他万万没想到,秦淮茹竟趁他不清醒时下此毒手,胆子也太大了。
贾张氏怒不可遏,抄起针就冲出门。
秦淮茹正准备上班,迎面撞见贾张氏凶狠的眼神,立刻意识到事情败露。
贾张氏快步逼近,冷冷道:
“秦淮茹,我有件棒梗的事要跟你商量,你过来一下。”
一听是关于儿子,秦淮茹放松了警惕。
她走近了几步,问:“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