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收拾完卫生，闫振北带着闻人墨前往食堂。作为军区领导，食堂最内侧设有专属单间，供他们这类职级的人用餐。
闻人墨路上已将叶冥寒给的食物吃净，此刻并无太强食欲。
面对桌上的三菜一汤，他吃得慢条斯理，举手投足间透着浑然天成的高贵优雅。
这模样看得闫振北心头发痒，尤其留意到闻人墨咀嚼时轻启的唇瓣、滚动的喉结，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暧昧角落。
闻人墨敏锐捕捉到那道让他不适的目光，故作无事地抬眼，“闫叔，怎么了？我脸上沾了东西？”说着抬手轻触脸颊与唇角，似是以为粘了饭粒。
“没什么。”闫振北语气带着赞许，话里却自贬，“只是觉得你果然是家里精心教养出来的，跟我这种大老粗就是不一样。就连握筷的手势、夹菜吃饭的模样，都透着股矜贵劲儿。”
他嘴上说着“大老粗”，心里却毫无芥蒂——他真刀真枪上过战场，与敌人白刃相向，拼尽全力守护国人。那些高干勋贵家培养出的精致子弟，供他取乐又何妨？
这是他应得的。他们本就该养出这般矜贵的人，任他挑选，作为对他付出的回报。
当年在战场上，他伤了根本，再也无法拥有自己的后代。
自那以后，他便断了结婚的念头，不愿耽误别家姑娘。后来一次巧合，他尝到了别样滋味，从此便沉溺其中。
他付出了这么多，如今能攥在手里的，无非是钱、权，以及用这两样满足私欲的自由。
若是连这点“小癖好”国人都不愿满足，他当年的拼搏又算什么？
“闫叔说笑了。”闻人墨强压着心底的不适，违心附和，“您这不叫大老粗，叫雷厉风行。吃饭做事讲究效率，这才是干实事的样子。我们这些晚辈，正该向您这辈人学习。”
他实在不愿恭维，可想到任务还需与闫振北长期相处，只能硬挤出笑意。
“哈哈哈哈，你们年轻人就是会说话。”闫振北心情大好，把盘子往他跟前推了推，“来，多吃点。”
闻人墨象征性地夹了一筷子，慢慢咀嚼。
整顿饭，他几乎都在闫振北的注视下吃完。放下碗筷的瞬间，他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去警卫室取寄来的行李。闫振北则回了办公室，闭目养神了片刻。
等闫振北回到住处时，闻人墨正在铺床。他从窗外望去，恰好瞥见对方弯腰时微微撅起的翘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叩叩——”他抬手敲门，“小墨，开了几天车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来我办公室一趟，我这会儿还有点事，晚点回来。”
闻人墨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关乎任务，他故作随意地问，“闫叔，这时候了，还要去办什么事？”
“也不算大事。”闫振北语气轻描淡写，“前几天抓了几个不听话的小崽子，审了好几天都不招，我去看看，好好‘教育教育’他们。”他没撒谎，确实是要去调教几个人。
闻人墨点点头，没有多问。此刻深究，难免引起怀疑，打草惊蛇反倒不妥。
闫振北最后扫了他一眼——白衬衣配黑色西裤，简单的穿搭却掩不住挺拔匀称的身材。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
随后，闫振北独自前往专属审讯室。门口站岗的卫兵见他来了，识趣地退到十米开外的地方。
推开门，他看见那青年蜷缩在床角，双手抱着膝盖。
门被推开的瞬间，青年抬起头，原本像小鹿般清澈的眼睛，此刻通红却透着股倔强。
那天醒来后，身上的刺痛让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愤怒、羞愤、恨意翻涌，却都无济于事。
他没钱没权没背景，在闫振北这样的人面前，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已然被糟蹋，他只盼着能早点出去，若有朝一日寻得机会，必定一雪前耻。
察觉到闫振北的目光，青年飞快地低下头，将脸埋进膝盖。他还无法很好地掩饰眼底的恨意，只能尽量不让对方看见。
闫振北误以为他已然屈服，害羞不敢面对，目光落在青年身上——身上换了旁人送来的白衬衣和黑西裤，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暗自思忖，同样的穿搭，比起他的小墨，终究差了不止一点。
他没耐心在这些人身上多耗，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开，“过来。”
青年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慢吞吞地下床，走到他身边。还没等站稳，就被闫振北一把搂进怀里，按坐在自己大腿上。
青年险些尖叫出声，反应过来后，脸颊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他不敢挣扎，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盼着这次之后，对方能放自己走。
“可、可不可以……这次之后放我走？”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满心恐惧自己会一辈子困在这里，供人取乐。
闫振北挑眉，粗糙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了下去。双手在他腰间摩挲着，语气带着诱哄，“这一次怎么够？主动点，多陪我几次，让我开心了，不仅放你走，还会给你一笔钱。”
见怀中人脸色发白，他又添了几句，“你只要乖一点、放开一点，就陪我几天，你后半辈子就不用为生计奔波，能过上有钱人的日子。而且这几天，你也同样会快活，不是吗？等你出去，我们两清，没人会知道你在这里的事，何乐而不为？”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青年的表情，手也在对方身上肆意游走。
青年垂下眼眸，心里清楚，对方根本不是在跟自己商量。
即便不答应，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他根本无从反抗。他只能盼着，多陪几次，让对方尽兴后，能早点放自己离开，其他的，不敢再多想。
想到这里，青年缓缓抬起双手，搭上闫振北的脖颈，调整了一下姿势，身子微微前倾，闭上眼睛，任由对方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