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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冰莲谷的月光与未凉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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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莲谷的月光总带着股钻骨的凉,像淬了冰的刀锋,轻轻刮过皮肤时,会留下细密的疼。云织雾抱着阿芷坐在篝火旁,少年的手还在微微发颤,棉鞋上的血渍冻成了暗红色的冰壳,在火光中泛着僵硬的光。

“根须没伤到骨头,”江叙白蹲在旁边,用解木膏细细涂抹着阿芷脚踝的伤口,指尖的温度透过药膏渗进来,让冻得发麻的皮肤泛起一丝暖意,“只是吓着了。”

阿芷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膝盖上的羊皮袄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偷偷跟来本是想给先生一个惊喜——行囊里藏着从家里带来的桂花糕,是娘亲手做的,说要请先生和沈哥哥尝尝。可现在,桂花糕早在被抓时散落进雪地里,连带着藏在里面的平安符也不见了踪影。

“对不起……”她终于哽咽出声,声音细得像冰棱断裂,“我不该偷偷跟来的……”

云织雾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篝火的 warmth 透过布料漫过来,混着沈清和刚煮好的热茶气息,让冻僵的指尖渐渐有了知觉。“不怪你,”她轻声说,目光掠过远处黑沉沉的祭坛方向,那里的石台上隐约有火光跳动,“是我们太大意了。”

萧既明抱着一捆干柴从林子里钻出来,雪沫子从他的发梢往下掉,落在睫毛上,转眼就凝成了霜。“东边发现了三个黑袍人,”他往火堆里添了两根粗柴,火星噼啪炸开,映得他眼下的淤青格外明显,“被我敲晕扔进雪沟了,暂时醒不了。”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时带着股甜香——是半包没被冻硬的桂花糕,边缘沾着点雪粒,“在雪堆里扒出来的,还能吃。”

阿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又迅速红了起来。

沈清和正用匕首削着一根木枝,想做个简易的拐杖给阿芷。他动作很慢,刀刃划过木头的声音在寂静的谷里格外清晰,像在数着时间的刻度。“玄冰长老应该就在祭坛附近,”他突然开口,木枝上的碎屑簌簌落在雪地上,“刚才在黑袍人身上搜到块令牌,刻着‘冰祭’二字,是守陵人高层才有的东西。”

江叙白往火堆里扔了块青盐,茶汤立刻泛起细密的泡沫,香气更浓了。“他要的不只是纯阴之血,”他端起陶罐,将茶倒进粗瓷碗里,蒸汽模糊了他的眉眼,“囚魂笼里的噬地木幼苗,是用冰莲根养的。他想借阿芷的血催熟幼苗,再用幼苗的根须缠住冰莲谷的地脉枢纽,到时候整个昆仑墟的地脉都会被污染。”

云织雾接过茶碗,指尖触到陶碗的温热,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手札里写的:“地脉如弦,过刚则断,过柔则散,需以人心调和。”她低头吹了吹茶汤,看见碗底映出的自己——鬓角沾着雪,眼底带着红,却比来时多了份笃定。

“祭坛的石门需要两把钥匙,”沈清和削好了拐杖,递给阿芷时顺便塞给她个暖手炉,“一把在玄冰长老手里,另一把……在冰莲池底的石雕里。”他顿了顿,看向云织雾,“你祖父当年参与过祭坛的修建,手札里应该记着机关的位置。”

云织雾确实在祖父的手札里见过相关记载。她放下茶碗,从行囊里翻出用油布包着的手札,借着火光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画着冰莲池的剖面图,池底中央的石雕是朵含苞的冰莲,花瓣的脉络里藏着暗格,要按特定的顺序转动才能打开。“需要按‘金木水火土’的顺序转动五片花瓣,”她指尖点在“火”字标记的花瓣上,“这片花瓣下面是空的,里面藏着机关枢纽。”

“我去取。”萧既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腰间的短刀晃了晃,“你们带着阿芷从侧路绕去祭坛,我取到钥匙就来汇合。”

“不行,”云织雾拉住他,手札上的字迹突然变得模糊——祖父在页边用朱砂画了个小小的蛇形符号,是危险的警示,“池底有‘冰蛇阵’,是守陵人用玄铁打造的机关,碰到就会触发,会喷出淬了毒的冰针。”她想起手札里的另一句话:“冰蛇喜暖,惧火。”

她从行囊里掏出个火折子,又把自己的羊皮袄脱下来递给他:“把袄子披在外面,火折子藏在怀里,靠近石雕时再点燃。冰蛇的机关对温度敏感,火能让它们暂时失灵。”

萧既明接过袄子,指尖触到布料上残留的温度,突然笑了笑:“放心,我要是没回来,记得把我那份桂花糕分给阿芷。”

阿芷立刻攥紧了暖手炉:“萧哥哥一定会回来的!”

萧既明冲她眨了眨眼,转身消失在月色里。雪地里的脚步声很轻,像被月光融化了似的,很快就听不见了。

江叙白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松针,噼啪声里,他突然开口:“你祖父的手札里,有没有说玄冰长老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织雾翻到手札的最后几页,那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有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她祖父,另一个穿着守陵人的黑袍,眉眼间与玄冰长老有七分像。“玄冰长老的父亲当年是守陵人的大祭司,”她指尖划过照片上的黑袍人,“五十年前地脉异动,他强行用禁术稳固地脉,结果走火入魔,被祖父亲手镇压在祭坛底下。玄冰长老一直觉得是祖父毁了他父亲,所以想污染地脉,让所有人都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阿芷听得瞪大了眼睛,暖手炉的温度透过掌心传进来,却觉得后背有点发凉。“那……我们能打过他吗?”

沈清和摸了摸她的头,木拐杖在雪地上轻轻敲了敲:“玄冰长老修炼的禁术有反噬,每用一次功力就会倒退十年。他现在的实力,大概只有巅峰时期的三成。”他看向江叙白,“我们三个联手,应该能拖住他,等萧既明取来钥匙,就能彻底关闭祭坛。”

江叙白点点头,将断水剑从鞘里拔出来,剑身映着月光,泛着冷冽的光。“出发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阿芷拄着拐杖站起来,脚还有点疼,却走得很稳。云织雾扶着她的胳膊,能感觉到少年的手在微微用力,像是在给自己打气。雪在脚下发出咯吱的声响,像无数细小的齿轮在转动,将他们推向祭坛的方向。

冰莲池比手札里画的更大,月光洒在结冰的池面上,像铺了层碎银。萧既明披着云织雾的羊皮袄,怀里的火折子燃得正旺,暖意顺着布料渗到皮肤上,驱散了不少寒气。他按照手札的指引,在池边找到块刻着冰莲纹的石板,踩下去时,冰层发出“咔嚓”的轻响,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他深吸一口气,抱着火折子跳了下去。池底比想象中更暗,只有头顶冰层透下的微光,能勉强看清周围的景象。中央的石雕果然是朵含苞的冰莲,花瓣上覆盖着层薄冰,在微光下像蒙着层纱。萧既明小心翼翼地靠近,刚走到石雕前,突然听到“咔哒”一声,周围的冰层下亮起无数双绿色的眼睛——是冰蛇机关,蛇信子吐动的声音嘶嘶作响,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立刻点燃火折子,橙红色的火光瞬间填满了池底。冰蛇机关果然停下了动作,绿色的眼睛渐渐暗了下去。萧既明松了口气,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顺序转动花瓣。当转到“火”字花瓣时,石雕发出声轻响,一片花瓣缓缓打开,里面躺着个青铜钥匙,柄上刻着朵绽放的冰莲。

他刚拿起钥匙,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冰层破裂的声音。抬头时,正看见块巨大的冰砣砸下来,带着玄冰长老阴冷的笑:“小娃娃,把钥匙留下吧!”

萧既明下意识地将钥匙塞进嘴里咬住,侧身翻滚躲开冰砣。冰层的碎块砸在地上,溅起的冰碴划破了他的胳膊,血珠刚冒出来就冻成了小红点。“老东西,偷袭算什么本事!”他从腰间抽出短刀,火折子的光在他眼里跳动,像只被惹急的小兽。

玄冰长老穿着件黑色的大氅,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下巴上的皱纹和紧抿的唇。“你祖父欠我的,该由你们这些小辈来还。”他抬起手,池底的冰突然向上凸起,形成尖锐的冰刺,朝着萧既明刺去。

萧既明借着羊皮袄的掩护,在冰刺间灵活地躲闪,短刀时不时划向玄冰长老的腿。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只能拖延时间,等着云织雾他们过来。可玄冰长老的功力远超他的预料,冰刺越来越密,很快就把他逼到了石雕旁。

就在冰刺即将刺穿他肩膀的瞬间,一道红光突然从池口射下来,带着灼热的气息——是云织雾的“赤焰符”!符纸在冰池里炸开,火光让冰刺瞬间融化,水蒸气弥漫了整个池底。

“该还账的是你!”云织雾的声音从池口传来,她顺着冰洞跳下来,祖父的手札被她卷成筒状,当作短棍握在手里。江叙白和沈清和紧随其后,断水剑与木杖同时指向玄冰长老。

玄冰长老显然没料到他们来得这么快,眼中闪过丝慌乱,随即又被狠厉取代:“来得正好,省得我一个个找!”他双手结印,池底的冰开始剧烈震动,那些原本静止的冰蛇机关突然活了过来,绿色的眼睛在蒸汽里闪着凶光。

“阿芷!”云织雾大喊一声。

守在池口的阿芷立刻将手里的暖手炉扔了下来,炉子里的炭火散开,落在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冰蛇机关果然迟疑了一下,动作慢了半拍。

“就是现在!”江叙白的断水剑带着破空声刺向玄冰长老的手腕,沈清和的木杖则打向他的膝盖,云织雾趁机冲到石雕旁,从萧既明嘴里抢过钥匙,转身就往祭坛的方向跑——她要去打开石门,阻止地脉被污染。

玄冰长老被江叙白和沈清和缠住,气得怒吼一声,周身突然冒出寒气,冰池里的水瞬间凝结成冰,将两人的脚踝冻住。“拦住她!”他嘶吼着,自己却被萧既明的短刀划破了胳膊,血珠滴在冰上,像朵诡异的红梅。

云织雾已经冲出了冰池。祭坛的石门果然紧闭着,上面刻着的冰莲图案与钥匙完美契合。她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听到“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苏醒。石门缓缓打开,里面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祭坛中央的石台上,噬地木的幼苗已经长得有半人高,根须像黑色的蛛网,顺着地面的纹路往四周蔓延,所过之处,原本洁白的冰面都变成了深灰色。石台旁立着个石碑,上面刻着守陵人的誓言,此刻正被根须缠绕,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把钥匙给我!”玄冰长老不知何时追了上来,大氅在风里翻飞,像只展开翅膀的蝙蝠。他的胳膊还在流血,却丝毫不在意,眼里只有云织雾手里的另一把钥匙。

云织雾转身就往石台上跑,想把钥匙插进地脉枢纽的锁孔里。可刚跑两步,脚踝就被噬地木的根须缠住,一股冰冷的力量顺着根须往上爬,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抓住你了!”玄冰长老狞笑着伸出手。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祭坛顶部跳下来,手里握着根燃烧的木枝,直直砸向噬地木的幼苗——是阿芷!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跑进来,暖手炉里的炭火还在燃烧,落在根须上时,发出焦糊的声响。

根须瞬间缩回,云织雾趁机挣脱束缚,将钥匙插进了枢纽的锁孔。

“不——!”玄冰长老的吼声在祭坛里回荡。

钥匙转动的瞬间,整个祭坛开始震动。石台上的噬地木幼苗迅速枯萎,根须缩回地下,深灰色的冰面渐渐恢复洁白。石碑上的誓言重新变得清晰,月光透过祭坛的天窗照下来,在地上投下冰莲的影子。

玄冰长老看着这一切,突然瘫坐在地上,大氅盖住了他的脸,肩膀微微颤抖。江叙白和沈清和他们也赶了进来,萧既明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却笑得露出了牙。

阿芷走到云织雾身边,递过块干净的布条:“先生,你的手被根须划伤了。”她的拐杖歪在一边,显然是跑进来时摔了跤。

云织雾接过布条时,发现上面沾着点桂花糕的碎屑。她突然笑了,抬头看向祭坛外——月光下,冰莲池的水面已经重新结冰,池边的雪地上,散落着萧既明找回来的半包桂花糕,被月光镀上了层银边。

沈清和正扶着玄冰长老站起来,老人的声音很轻,像风中的叹息:“五十年了……我总以为恨能撑着我活下去,却忘了我父亲当年最爱的,就是这冰莲谷的月光。”

江叙白把刚煮好的茶递给他,蒸汽在冷空气中迅速散开:“尝尝吧,用冰莲池的水煮的,你父亲应该喝过。”

玄冰长老接过茶碗,手在发抖。茶汤里映着他苍老的脸,也映着窗外的月光和远处绽放的冰莲——不知何时,池里的冰莲竟开了,白色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像无数双温柔的眼睛。

云织雾牵着阿芷的手,站在祭坛门口看着这一切。萧既明正和沈清和比划着刚才的打斗,江叙白靠在石碑上,手里转着断水剑,嘴角带着点笑意。风里飘着茶的清香,混着桂花糕的甜,还有冰莲淡淡的冷香,让人觉得心里熨帖得很。

她低头看了看阿芷的拐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突然觉得,那些疼痛和惊险,都成了这月光里的一部分——像冰莲的花瓣,要经历过寒冬的淬炼,才能在合适的时机,绽放出最干净的光。

夜色还很长,但天,好像已经快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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