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的狼将军

凤凰涅盘浴火重生

首页 >> 五姑娘的狼将军 >> 五姑娘的狼将军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快穿系统:宝贝,你认错人了 掠天记 凡人:张铁,我有一个签到系统 重生追美记 大清第一纨绔. 深渊之狱 港岛大亨 风起北方 穿越民国,我随身一处惊天宝藏 盗墓:神级血脉,雪莉杨倒贴! 
五姑娘的狼将军 凤凰涅盘浴火重生 - 五姑娘的狼将军全文阅读 - 五姑娘的狼将军txt下载 - 五姑娘的狼将军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第81章 鸳鸯帐暖月胧明,更漏声残梦未成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山道上的积雪被踏出凌乱的脚印,拓跋玉站在崖边,望着千丈冰瀑上那道模糊的身影。

寒风卷起她的发梢,呼吸凝成的白雾在眼前转瞬即逝。她屏住呼吸,不敢眨眼——生怕这朝思暮想的身影只是幻影,生怕重逢来得太容易,反倒失了真实。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绛纱裙的下摆。

“烈哥...”她喃喃自语,眼眶蓦地一热。

白战凌空而立,悬在昆仑墟千丈冰瀑之上。每踏一步,冰面便绽开龙鳞状裂纹,金红色的岩浆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在半空凝结成?龙角形状?的结晶。

白战从山巅跃下时,积雪在他身后炸开银白的雾气,其中还夹杂着细碎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虹光。?

他悬在半空调整姿势,龙脊剑的剑穗在风中狂乱飞舞,剑柄上缠绕的玄铁链铮铮作响。

山道上那道红色身影正踉跄着奔跑,裙衫下摆翻飞如蝶翼,绣鞋在冰面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她的发带早已散开,鸦羽般的黑发与猩红纱衣纠缠在一起,在雪色中格外刺目。

?“乖乖,别跑!”白战的声音如龙吟贯耳,震得崖壁积雪簌簌下落。

他握剑的手骤然收紧,虎口处青筋暴起,龙脊剑在掌心嗡鸣,剑身纹路泛起暗红血光。?

可拓跋玉的眼泪早把视线糊得模糊不清。睫毛上凝结的冰晶随着眨眼簌簌掉落。

她只听见从耳边呼啸的风,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在胸腔里撞出回音。

她只顾着拼命向前跑,绣鞋踩在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像极了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跳。?

冰刀般的风割过脸颊,在皮肤上留下火辣辣的疼,她却恍若未觉。?

冰面突然迸裂,细密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开来。拓跋玉整个人向前栽去,发间金步摇坠地,在冰面上砸出清脆的声响。

失重感袭来的刹那,她听见衣料撕裂的声响,?绛纱裙的广袖被冰棱划开,露出底下冻得青紫的手腕。?接着整个人落入滚烫的胸膛。

白战接住她的力道大得惊人,护着她撞开漫天雪尘,稳稳落在避风的岩壁凹陷处。?

他膝弯撞上突出的山石,玄铁护膝应声而裂,却仍死死护住她的后脑。?

拓跋玉的鼻尖撞上他喉结,疼得倒抽冷气,却听见胸腔传来低沉的笑。

那笑声震得她耳膜发麻,带着血腥气的热气喷在她颈侧:“三日不见,小哭包倒学会偷袭了。”

她恼羞成怒抬手想打他,却被白战扣住手腕按在头顶。那人身上还带着山巅的寒气,?皮甲缝隙里渗出的血已经冻成冰碴,?唇上却滚烫如火。

?“你身上有血...”白战突然紧张地推她,拇指擦过她眼尾,带起一串血珠。

拓跋玉低头,果然看见衣襟上沾着暗红痕迹——是方才摔倒时冰棱刺破的伤口,正缓慢渗出鲜血,在雪地上晕开点点红梅。

他正要查看,却被她猛地搂住脖子。?她指尖陷进他皮甲下的伤口,新鲜的血立刻染红了她苍白的指节。

“先亲我。”拓跋玉的眼泪砸在他锁骨上,声音带着哭腔,“亲完再说。”

雪落无声。

白战低头含住她冻得发紫的唇瓣,尝到咸涩的泪。?他顶开她咬紧的牙关,将最后一丝温热渡过去,喉结滚动着咽下她所有的颤抖。?

“下次再跑...”他抵着她额头呢喃,拇指擦过她眼尾,“我就用金锁链把你拴在床头。”

拓跋玉破涕为笑,指尖戳着他心口:“先把你的伤养好再说。”

“小笨蛋,你想吓死我吗?”白战低头,额角还沾着未化的雪粒,睫毛上凝着细碎冰晶。

拓跋玉的指尖陷进他肩头布料,突然踮脚咬住他下唇。

白战闷哼一声,顺势扣住她腰肢,将人更紧地按进怀里。

他们唇齿相缠,白战尝到残留的梅子甜香,拓跋玉则尝到他铁锈味的血——那是方才接她时被冰棱划伤的。

雪越下越大,白战的龙纹大氅将两人裹成茧。拓跋玉的绣鞋不知何时掉了一只,赤裸的脚趾蜷缩着抵住他小腿。

白战突然屈膝,让她整个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掌心托着她后腰加深这个吻。

雪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又被他的指腹抹去。

拓跋玉的呼吸陡然急促,她攥紧他胸前的衣襟,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白战的吻越发凶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他的手掌顺着她后背的铠甲纹路游走,最终停在她腰间的软甲上——那里藏着她的短刀,此刻正抵着他的掌心。

她蓦然低吟,指尖试探般掠过他的喉结,像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最终停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白战喉结滚动,突然咬住她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他的吻从她唇上移开,沿着颈侧滑向耳垂,最后停在她颤抖的锁骨处。

“还跑么?”他沙哑地问,声音里带着危险的威胁。

拓跋玉猛地睁眼,却在对上他眸中深不见底的暗涌时,突然软了身子。

她扣住他的后颈,将人拉向自己,?一缕温热的气息?悄然汇入他唇间,带着哽咽的颤抖在呼吸里交织,如同融化的雪水渗入龟裂的土壤。

雪越下越急,很快淹没了他们纠缠的轮廓。远处传来脚步声,却无人发现——雪地中央,两道身影正抵死缠绵,仿佛要融进彼此的血肉里。

直到她的呼吸渐弱,白战才终于松开她。他低头,唇齿间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像一场酣畅淋漓的雪。

白战忽然发力,健硕的手臂如铁箍般将人托举起来。拓跋玉惊呼的瞬间,他已稳稳将她安置在臂弯中,像怀抱一只受惊的幼兽。

别乱动。他低笑着,拇指擦过她因受惊而颤抖的唇瓣。

拓跋玉的裙摆缠住他手臂,金线绣的并蒂莲在雪光中忽明忽暗。她本能地收紧环在他颈间的手指。

男人的笑声像松针坠入冰泉,清冽中裹着暖意。他喉结滚动着,将下巴抵在她发顶,胸腔传来的震动让拓跋玉耳膜发麻。

他闷声笑着,犬齿若有似无地磨过她耳廓,她浑身一颤,像被雷暴击中的白鹿,四肢百骸霎时酥麻。

男人掌心的温度正透过布料密绣的云纹渗进来,拇指按在她命门穴上缓缓打转。

那力道似春风拂柳,却让拓跋玉的腰肢不受控地塌陷下去,鸦青鬓发扫过白战颈侧,带起一阵冷香。

“分别那日...你也是这样...”白战忽然收紧臂膀,拓跋玉整个人便陷进他龙纹大氅里。

玄色衣料上冰凉的银线刺着她后颈,而男人胸膛滚烫如炭。

她无意识蜷起的脚趾蹭过他腹肌,那里新结的箭疤正随着呼吸起伏,像条苏醒的赤练蛇。

白战闷哼一声,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手臂骤然收紧。

“你...”她喘息着仰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白战低头,灼热的唇擦过她颈侧,最终停留在锁骨凹陷处。拓跋玉轻呼出声,纱衣领口不知何时已经歪斜,露出白皙的肌肤。

远处狼嚎渐近,拓跋玉慌忙搂住他的脖子,散开的衣带如流云般缠绕上他的手腕。

两人呼吸交错,在雪夜中织就一张无形的网。

白战下意识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别怕,有我在。”

拓跋玉耳根微红,却任由他护着。

他的吻从她唇上移开,沿着鼻梁滑到眼睑,最后停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雪停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某种克制的暗示。

“那我们现在去哪?”拓跋玉喘息着问。

“回家。”白战抵住她耳后的碎发,灼热的吐息游走如蛇信耳垂,声音震得她脊背发麻,“把欠我的洞房补上。”

昆仑墟?的雪峰在暮色中泛着冷冽的银光,九重天阶悬浮于云海之上,被罡风撕扯成絮状的流雾。

白战将拓跋玉整个裹进龙纹大氅里,“避厄”剑在罡风中划出流畅的弧线,剑柄烫得能烙进掌心。

“莫寒,还愣着作甚?”白战不耐烦的对站在原地副将低喝了一声。

“是,将军”莫寒这才反应过来,将军是跟自己说话,连忙跃上避厄剑。

拓跋玉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伸手去碰他喉结上那道陈年旧疤——那是当初在幻境中为她挡下的一记妖刀所留。

“别动。”他声音闷在她发顶,去捉她作乱的手。

指尖相触时,剑身突然倾斜,三人重重撞进云朵里。

拓跋玉惊呼着攀上他肩膀,鼻尖蹭过胡茬扎得发痒。

“怕高就闭眼。”白战忽然低头,在她睫毛上落下一个干燥的吻。

远处玉虚宫残破的琉璃瓦折射着落日余晖,像千万柄淬毒的匕首。

他们掠过结冰的瑶池时,冰面下蛰伏的玄龟突然睁眼,瞳孔里映出两人交叠的倒影。

“乖乖,抱紧我。”白战突然提速,剑身陡然下坠,拓跋玉的狐裘大氅被罡风掀开,露出里面软甲上未干的血渍。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胸口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云层下方忽然亮起幽蓝的鬼火——是守陵的魑魅在追噬亡魂。白战旋身挥剑,剑气削断三根青铜锁链,锁链坠入深渊时发出绵长的哀鸣。

当漠北军营的篝火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拓跋玉忽然松开环抱的手,向后挪了半寸。

白战敏锐地察觉她的异样,却只是不动声色地收紧剑柄,让重心更稳。

“怕了?”他侧头看她被风凌乱的发丝,“方才在昆仑墟的胆气去哪了?”

拓跋玉盯着远处灯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剑鞘上的血痕:“鬼火看得久了,倒觉得人间的火更暖些。”

剑锋突然剧烈震颤,白战扬手劈开一道风墙。营前哨塔上,戍卒的铜锣与狼嚎同时响起。

避厄剑稳稳落在中军帐前沙地上时,拓跋玉才注意到他左肩又添了新伤。

“去换药。”她解下染血的大氅盖在他肩上,动作比方才利落三分。

白战却按住她的手,将一枚冰棱塞进她掌心:“昆仑墟的雪,比漠北的干净。”

“将军,末将告退”莫寒突兀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打断这温馨的一幕。

白战摆摆手,示意这个二愣子赶紧走。

冰棱在篝火照耀下透出淡蓝,像一块凝固的月光。

拓跋玉突然想起掠过瑶池时,玄龟眼中那个交叠的影子——此刻沙地上两人的影子,正被火光拉得很长很长。

白战伸手将发呆的小女人整个圈进怀里,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腰,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公主该给属下包扎了。”

拓跋玉正欲抗议,整个人突然腾空——他被拦腰扛起,大步流星朝中军帐走去。寒风里炸开她的嗔怒:“白战你这个野蛮人!”

“再喊就扔你进狼圈。”他头也不回地威胁,肩胛骨随步伐起伏,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玄铁战马。

拓跋玉发狠地掐住他腰侧软肉,满意地听见他倒抽凉气。

白战反手在她臀上轻拍一记,掌心的老茧蹭得她软甲发烫:“老实点,再乱动,天亮前别想下榻。”

帐门掀开的刹那,空气中凝结的暧昧骤然破碎。侍女们齐刷刷垂下眼睑,锦缎裙裾下漏出一线颤抖的指尖。

那双惯常凌厉的眸子此刻竟泛起罕见的柔软,却又在转瞬即逝间恢复成淬了冰的利刃。

“都下去。”他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怀里的珍宝,却在尾音处暗藏不容违逆的冷意。

侍女们退得极快,像受惊的雀鸟四散而去。铜盆里的热水晃荡着,映出拓跋玉倔强却泛红的耳尖。

白战突然收紧手臂,将拓跋玉整个圈进怀里。玄铁护腕硌得她腰间生疼,却奇异地带来某种令人战栗的安心。

他低头时,发梢掠过她鼻尖,带着战场特有的铁锈与松木气息。

“玉儿”他声音暗哑,喉结滚动间,一滴汗珠沿着下颌滑落,正巧坠在拓跋玉锁骨凹陷处,烫得她浑身一颤。

帐帘落下的瞬间,男人的唇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耳廓:“现在,该换药了。”

他含住那枚发烫的珍珠耳坠,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

声音里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像冬日里呵在窗棂上的雾气,既模糊又清晰。

白战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药汁在纱布上晕开一片暗红。拓跋玉跪坐在榻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睫毛低垂,掩去眼底的担忧。

“嘶——”他忽然闷哼一声,肌肉紧绷,药粉触到伤处,疼得他额角沁出一层薄汗。

“忍着些。”她柔声安抚,指尖轻轻按在他肩头,试图缓解他的痛楚。

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不容反抗。她一惊,刚要抬头,却被他扣住腰身,猛地拉近。

他的气息混着血腥味扑在她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别动。”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就让我疼一会儿。”

她还未及反应,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带着药香的吻轻柔却坚定。

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却在触到他绷紧的脊背时,指尖软了下来。

他吻得极深,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思念、战场上的孤寂、甚至伤口的痛楚,都揉进这一吻中。

她终于不再抗拒,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那处旧伤。

“夫君……”她轻唤,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他轻笑一声,松开她,却仍将她困在怀里:“以后不许给别人上药。”

白念玉赶到时,白战正披着大氅靠在榻上,拓跋玉坐在一旁为他斟药。

少年脸上还带着策马赶来的风尘,眼眶微红,却仍挺直脊背行礼:“孩儿来迟,请父帅恕罪。”

白战抬手示意他免礼,目光扫过他沾了泥土的靴尖,忽然笑了:“倒比当年我头次上战场沉稳。”说着将药碗推给妻子,“让你母亲喂我。”

烛火将三人身影投在帐壁上。拓跋玉接过药碗时,白念玉已默默退到一旁,却仍盯着父亲肩头渗血的绷带。

白战忽然咳嗽起来,白念玉立刻上前扶住他后背,指尖因紧张而发颤。

“无妨。”白战轻拍他手臂,忽然从腰间解下个褪色的香囊,铜铃穗子已经磨得发亮。

“这是你出生时攥着的。”他指尖拂过香囊上歪斜的虎头绣纹,“那时你小拳头攥得死紧,把为父的佩剑都扯掉了。”

白念玉盯着那枚磨出鎏金纹路的铃铛,忽然发现内侧刻着行小字——“甲子年惊蛰,吾儿初啼。”

“父帅当年...”他喉结滚动,声音低下去,“当年是不是...”

“是在追杀敌将途中。”白战轻笑出声,眼角细纹里盛着烛光,“那家伙逃得比兔子还快,我追了三条巷子,就为了抢回这铃铛。”

拓跋玉眼角泛起泪光,却笑着夺过香囊:“你父帅那夜还偷偷量了你的手印,说将来要为你铸把合手的剑。”

帐外传来更鼓声。白念玉突然单膝跪地,将香囊郑重系回父亲腰间:“明日孩儿便去铸剑坊,定要锻把趁手的。”

白战眉梢轻扬,眼底涌起暖意:“好!要九锻钢!要响鞘!要...”

“要能藏进袖箭。”妻子突然接话,指尖划过丈夫的旧伤疤,这样你父帅才不会嫌累赘。”

三人笑声惊起帐外栖鸦,香囊上的铜铃在春风里叮当作响。

晚膳时,白念玉执意要喂父亲喝粥。白战睨他一眼:“当年你母亲怀你时,我喂她喝了整月的粥。”

拓跋玉耳尖一红,低头去夹腌萝卜,却听见丈夫低声:“酸萝卜要蘸着肉汤吃。”

帐外风雪骤急,帐内炭火噼啪作响。白念玉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舅舅给的羊乳饼,给母亲润喉。”

拓跋玉捏碎饼块时,指尖沾了乳香。白战突然握住她手,蘸着饼渣在她掌心画了个歪斜的“安”字。

“我明日就要出征了。”白战忽然开口,白念玉猛地抬头。

“孩儿替你守家。”少年声音清亮。

白战愉悦的笑声,震得伤口渗血。拓跋玉慌忙按住他,却被他反手扣住五指:“那就把东墙下的酒坛挖出来——等捷报传来,咱们三口人,饮个痛快。”

白念玉垂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清朗:“父帅、母亲,孩儿告退。”

将军倚在榻上,随手把玩着一枚铜钱,漫不经心道:“嗯,夜深了,是时候该就寝了。”

白念玉退至帐外时,忽然驻足,仰望苍穹。

一弯新月如刀,斜倚在深蓝的天幕上,清冷的月光落在他眉间那点朱砂痣上。

他忽然想起母亲常说:“你父帅当年在漠北,总说这月亮像弯刀。”

帐内隐约传来铜钱相碰的脆响,还有父亲低沉的嗓音:“明日让军匠在剑鞘上多打两道云纹...”

白念玉紧了紧手中佩剑,剑穗上的银铃在夜风里轻颤。他忽然解下腰间酒囊,仰头饮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头滚落,激得他眼角微红。

月光下,少年挺拔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像一柄出鞘的剑。

帐外春意正浓,杏花如雪,柳絮漫卷,暖风拂过时,连营帐边的野草也泛起细碎的银光。

拓跋玉捧来新浆的丝绸中衣,指尖掠过他肋下那道三寸长的旧疤,突然被宽厚手掌扣住手腕。

“莫碰这里。”他哑声笑,胡茬蹭过她颈侧,帐内遂弥漫开沉水香与血腥气混合的奇特芬芳。

鸳鸯锦被上金线绣的并蒂莲突然簌簌颤动,外头不知哪个营的兵卒正吹着《关山月》,曲调悠悠飘进燃着龙脑香的暖帐,惊起她发间一支并头海棠。

男人忽然翻身将她压进锦衾,帐外巡逻的士卒靴声渐远,唯余更漏滴答,混着远处战马偶尔的嘶鸣。

他咬开她腰间丝绦时,听见自己铠甲上的铜钉在青砖地上敲出零星的脆响,像极了大漠孤烟里那支总也射不完的鸣镝。

月光透过纱帐在鸳鸯锦被上投下斑驳花影。他刚褪下中衣,拓跋玉忽然按住他腰间那道新鲜血痂。

“不准。”她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腹肌,突然被攥住手腕,“这伤再裂开,明日怎么带兵追剿流寇?”

帐外传来巡逻士卒的咳嗽声,她立刻松手,却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她后颈。

“夫人连这个也要管?”他哑着嗓子笑,胡茬蹭过她耳廓,“明日若败了,为夫随夫人处置......”

话音未落,妻子突然咬住他肩头,闷哼声惊飞了帐外杏花间的夜莺。

她眼底水光潋滟,最终只是扯过锦被裹住两人:“说好的,来日方长。”

更漏声里,男人望着她蜷缩在怀中的身影,突然发现她发间竟插着白日里替他挡箭时折断的玉簪。

帐内龙脑香已燃尽,最后一缕青烟在月光里袅袅散去。白战的呼吸渐渐平稳,掌心还虚虚护在妻子后腰,仿佛怕她梦中跌落榻下。

拓跋玉睫毛微颤,忽然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发间玉簪硌得他锁骨生疼,却舍不得挪开分毫。

远处更鼓敲过三响,帐外杏花簌簌落了几瓣,惊得拓跋玉在梦中轻哼一声。

白战下意识收紧手臂,直到她蹭了蹭他胸膛,才算安稳下来。

月光从帐缝漏进来,在他俩交叠的衣襟上镀了层银边,像极了箭矢尾羽的微光。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和着《关山月》的残曲,终于都化作梦里大漠的风声。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玄鉴仙族 新白蛇问仙 娱乐人生从三十而已开始 校花之贴身高手 为奴 四合院之车门已焊死 误惹豪门:强娶迷糊小甜妻 独醉天涯 快穿之反派大人是病娇 大佬今天要立遗嘱了吗 漫游五界 封总,太太想跟你离婚很久了 我医武双绝,踏出女子监狱起无敌! 国民导演 老婆比我先重生了 相师 拐个帅鬼萌萌哒 抗战从影视我的团长开始 战双帕弥什之渡鸦 起猛了,求生木筏怎么多了个女人 
经典收藏聚宝仙盆 虚空塔 辞凤阙 网游之血御天策 炎武战神 闺蜜嫁一家,我是儿媳她是婆妈 大齐魔人传 做饭太好吃,被整个修仙界团宠了 高纬游戏 渣男白月光回国后,豪门千金她不装了 凤命凰谋 末世降临,游戏场内危机四伏 戮途 一睡万年 短命老公遗产多,豪门寡妇我最强 二次元心愿旅行 侯爷,见到妾身为何不跪 斗罗:重生邪魔虎鲸王,多子多福 九零:你攀高枝我另嫁,后悔啥 穿越八零:糙汉厂长把我举高高 
最近更新万界盗帝:从秦时开始长生 穿越大明女法医 当东北撩精遇上霸总:姐迷不死你 渣女宠夫计划 逆时典当行:用未来换真相 资本家小姐随军孕三胎惊艳家属院 Re:如果当时的情况不同呢 让你写歌挣钱,你干翻娱乐圈 凡人修仙!从杂役弟子开始 侧写师陈默 玄天问道之万古唯一 崩铁:列车上的替身使者 凡人炼道 第二次,棋逢对手 飞狐后传:恩怨了处是新生 锁春情 穿成霸总文里的恶毒女配后我摆烂 她的城市画布 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 英雄联盟符文之旅 
五姑娘的狼将军 凤凰涅盘浴火重生 - 五姑娘的狼将军txt下载 - 五姑娘的狼将军最新章节 - 五姑娘的狼将军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