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
蓝兰‘啊’出声：“在你那里？”
君谢之在旁边问道：“什么时候过去的？怎么离开的？电梯没异动，凭空消失？”
郑九千看向九州：“你怎么出来的？”
“有人出来的时候跟着出来，他们看不到我是因为我一直在高频移动。”
激活成功的时候九州把地下城逛了一圈，所有东西都扫描了一遍，还玩了会机器人，看到有人离开才跟着离开，中间的这个过程他们已经在监控里看不到九州，时间点对不上。
君谢之心痒痒：“能不能让九州回来一趟？他把我落下了，怎么没把我带走啊？回来接我一趟。”
接他？想研究九州吧？
“你把它骗回去也没用啊，它不愿意，你留不住它。”
很有道理，君谢之还没想到要换什么借口，蓝兰开口了：“九千，能不能再弄一个九州出来，给我们研究？”
“不是不想给你们，是你们得先研究加减除，才能研究分数与小数的运算，接着从算术迈入代数，方程，平面几何，有了这些基础认知才能继续学统计与概率，是不是这个理？九州在奥数那个阶段，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奥数的题目又臭又长，文字居多，关系复杂，得准确理解题意，不能漏掉关键信息，同时还要静下心，高专注，明白是明白，但是… 真的很想进步啊！
君谢之叹了口气：“古戈尔在哪个阶段？”
“勉强算进入浅奥吧。”
一个妈造出来的，这差距真远。
蓝兰明白谈下去没意义，主动结束话题：“九千，那我们不打扰你了，替我向九州问好。”
九州脑袋歪了一下，这个女孩很有礼貌：“好的，九州收到你的问候，你也要好。”
郑九千挂了电话看向南门十五：“你呢？你过来干嘛？”
南门十五拉着九州的小手，刚被甩开：“妈买了房子，在鹤鸣院附近，我们去选个房间？偶尔也回她那边住几天。”
郑九千并不想，她喜欢现在房间里淡淡的老木香，安神。
“你为什么不结婚？”
这句话是看着郑元青问的。
郑元青不明白为什么话题跳跃幅度这么大。
“在找你妈，当年不明不白丢了清白，总要问清楚。”
是这个意思，其实他是感觉可能会有孩子，那晚没做措施，要了好几次，很疯狂，怀孕的概率不是没有，就怕那个女人怀孕跑了，自己有孩子，结婚后这孩子反而成了私生子女。
又或者遗传了郑国安唯一的优点，专一。
刘秘书举手发言：“因为老板每天公司家里，两点一线，很少应酬，遇不到合适的人？”
应酬是为了达成交易，郑元青做生意的风格是合作前调查明白，决定合作就办公室谈正事，不需要没用的饭局，最后结果是大家都想要的就行。
调查初期被淘汰的，也不会因为吃个饭喝个酒就变成合作方。
郑元青又摸郑九千的脑袋：“好好地问这个干嘛？”
“没事，就是关系太乱，找个时间一起吃饭，处理一下这些关系，还有以后我们姐弟俩的去向问题。”
郑九千不喜欢这种很多家，东住住西住住的感觉，不稳定。
本来想问两个人有没有谈个恋爱的打算，后面反应过来，郑元青的意见不重要，找了那么多年，没想法是假的，这事还得看南门云笙是什么态度。
又怕她因为孩子妥协。
算了，不干涉，自由发展，自己要媳妇就自己去争取，帮不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