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青带郑九千去春雅居，名字又雅又俗气，是一个私房菜馆。
四合院改造的，看这装修…
收费肯定不便宜。
“郑总，好久不见您来了，今儿怎么得空？想吃什么？我请客。”
说话的人郑九千见过一次。
周家三公子。
只是，就他这个辈分，请郑元青吃饭？呵… 排队都轮不到他。
“你是周家小子？”
周凯这个时候看到郑九千也认出来了，暂时不确定她跟郑元青的关系，没急着攀，只回答郑元青的问题。
“是，您记性真好，我叫周凯，排老三。”
要不说蠢货呢，郑九千跟郑元青本来就有三分像，站在一起更明显，硬是看不出来。
郑元青问他：“这春雅居改姓了？我怎么记得姓江？”
这春雅居江家的？郑九千闻言多打量几眼。
周凯赔笑：“哪能，我是这的熟客。”
“既然不是你周家的，怎么好叫你请我吃饭。”
这句话让周凯下不来台。
江承序在楼上看了好一会，跟打量环境的郑九千对上视线，主动点头示好。
还惦记着她的技术，可不就是得示好。
“郑总，不打扰您吃饭，今晚是晚辈不懂事，唐突了。”
面上道歉，心里却确定郑九千跟郑元青关系不干净。
这脑子和逻辑能力，也是少有。
到了食光深处包厢，江承序敲门。
吃个饭老是被打扰，郑元青脸上写着不开心三个大字。
看到是江承序也没好眼色。
他开门进来的时候能听见外面檐下的风铃声，还有石榴快成熟的那股香味，但是进来的时候没看到有石榴树，种在后院？
“郑同学，在闻什么？”
郑元青知道不是找他的，不影响他怼人：“爱闻什么闻什么，关你屁事？一个个闲的，老打扰我们父女吃饭。”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他们面上看起来不熟，年龄身份地位也存在差异，但谈话间透露出来的亲切是怎么回事？
郑九千不看他，直接问：“江队，你有什么事吗？”
江承序回答很快，怕说慢了事情就搞不定：“有啊，你给你爸做的那个系统，可以扩大范围到荣城吗？”
系统？什么系统？自己什么时候给郑元青做系统了？
他上次提到的癌症项目的系统也还没做完啊，扩大到全城？
江承序提醒她：“通缉犯。”
原来是这个，这玩意算什么系统，随手弄的。
况且，他是没脑子吗？问这种问题，故意的吧？今晚他跟那个周三怎么回事？
想归想，开口却是：“好处呢？”
包厢安静了几秒，无人接话。
服务员统一穿着黛青色的旗袍，身姿优雅，赏心悦目，端上来的菜品看起来也不错。
郑九千看向郑元青问道：“没见你点菜，怎么上菜这么快？”
不等他回答，江承序接话：“这边不接受点菜，有什么吃什么。”
“听起来挺好玩的，希望菜肴也能给人惊喜。”
江承序已经吃过了，现在脑子里都是好处呢？自己能给郑九千谋什么福利？她又要什么？
郑元青的视线太强烈，没办法忽视，江承序坐在这里难受，又不想走。
主动给他夹菜：“您多吃点，我谈完事会自己走的，别盯着我了。”
郑元青把他夹过去的菜拨到边边，不打算吃。
“我闺女明显不想跟你聊。”
这个问题真的不是技术问题，是得罪人的问题。
那些不要命的通缉犯先不说，荣城能普及的话，全国还会远吗？那得罪的就不只是几个人这么简单。
江承序不知道是真的没脑子还是不在乎郑九千得不得罪人，这问题本身就愚蠢。
得给郑九千什么东西，才能让她愿意得罪大佬得罪全国通缉犯？
这玩意给上面，上面也不会用。
真想用，天眼早就实现类似的功能了。
再说了，郑九千自己慢悠悠收网是一回事，通缉犯知道他们跑不掉，想跟郑九千鱼死网破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