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千摇头，反问：“有没有健康点的东西？”
这句话可不得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买回去是珍藏，送礼，走门路，当摆件，小姑娘的意思买回去是真的要用，而不是摆着看和把玩这么简单。
姓郑？这个圈子，除了首富郑家，还有其他郑家？
“那姑娘您看，砚台可行？”
郑九千还是摇头：“人老了，容易做梦睡不着，有没有镇墓兽嘴里的东西？”
镇墓兽分很多种，有的嘴巴里会有东西，一般都是珠子或者印章，直接买镇墓兽太明目张胆，容易留下问题，但是嘴里的东西不一样，无处可鉴。
掌柜的立马明白，眼前的小姑娘是行家。
“有，您随我进来，有三款，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里面是个隔间，郑九千自己坐着等，没人上茶没人招待，掌柜的去取东西。
一个小托盘里头两个假货，一个真货。
都到这步了，还在试探。
郑九千准确无误拿了真品：“刷卡。”
掌柜的接过卡，先去查卡主，发现真的是郑元青。
刷了个市价，没敢多要。
“姑娘，您的卡，收好。”
这掌柜人虽老，脑子好使，开始套话：“您这个选的真好，郑老爷子会喜欢的，他也是我们谷雨轩的客人。”
郑九千顺着他的话说：“老爷子都买些什么？说说，看看要不要一块送。”
“郑老爷子偏爱字画。”
这个掌柜的没说谎。
“要卖我什么，直接说。”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
“我们有一幅唐的画，一直没舍得拿出来，今儿您要是有心要，这个数带走。”
掌柜的比了一个三。
郑九千觉得价格合适：“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毕竟这个人的画不愁卖，现在突然拿出来，鬼知道这背后的东家图什么。
“您真误会了，是我们老板资金周转困难，让我把画卖了，就昨晚，我没来得及安排，卖给谁都是卖，不如给郑家，我讨个好。”
郑九千决定看到画再说：“方便看看？”
又回到之前的隔间，这回有茶水了，但是郑九千不稀罕喝。
老掌柜回来的时候除了画，托盘里还有一道圣旨。
郑九千越看越觉得有意思，都是真品。
可惜对圣旨没兴趣。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她想，这个年代的皇位，她也能坐，甚至不止是皇位。
“画我要了。”
老掌柜把圣旨往前推了一下：“姑娘，绝对是真的，您不打开看看是谁的？”
郑九千看外面的纹路便知道，这个皇帝的龙椅她还是魂魄体的时候，飘在上面纳过凉。
“留给有缘人吧。”
老掌柜没收她再次递过来的银行卡：“姑娘把东西带走，回去跟您父亲说价格，他会让人汇过来的。”
不走明路？
出于谨慎，郑九千当场打电话。
郑元青在开会，手机铃声响的时候还质问谁的手机没关声音。
刘秘书咳嗽：“老板，是小姐找您。”
这回开会可不是在顶楼，很多人是第一次从刘秘书口中听到小姐这个称呼。
郑元青拿着手机离开会议室。
“闺女，怎么了？”
“是这样，我看上一幅画，三个亿，老掌柜让我把画带走，回去通知你汇款，我怕他坑我，打电话问问你。”
老掌柜人就站在边上听着。
郑元青立马明白：“狗雨轩是吧？我知道了，你一会还逛吗？中午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了饭再回家。”